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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灰烬里的族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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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棠不晚。

我瞳孔微缩。

心脏狠狠一撞。

这四字……昨夜就在玉玺残角上出现过,被视为天命之言。

当时无人能解,如今却在焚尽阴谋的余烬中重现?

难道……

背后操控一切的,并非纯粹恶意?

还是说,这场命运重写,本就是某种更高意志的指引?

风倏然止息。

宗祠陷入一片寂静。

唯有那四字悬于半空,金光渐隐,却久久不散。

就在此时,我身后,那道模糊已久的统帅之影,缓缓抬起了右手。

五指张开,掌心向下——

似要按下什么。

又似,要掀翻整个棋盘。

火焰渐熄,灰烬在空中盘旋的最后一瞬,凝成那四个字——“唯棠不晚”。

我站在原地,脊背挺直如剑。

风停了,香灰落地,连宗祠外的蝉鸣都仿佛被斩断。

三千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有敬畏,有惶恐,也有悄然燃起的希望。

可我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掀开一角。

昨夜,我在偏殿擦拭从地宫挖出的玉玺残角时,指尖忽然灼痛,金光乍现,浮现的正是这四字箴言。

当时无人能解,只当是天命玄机。

可如今,它竟在焚尽虚妄的执念之火中重现——不是巧合,是呼应。

是某种早已埋下的因果,在此刻终于咬合。

我的手指微微颤了一下,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觉醒。

原来我不是偶然穿书而来。

也不是仅仅为了改写一个恶毒女配的命运。

我是被选中的破局者。

身后的统帅之影缓缓抬手,五指张开,掌心向下,仿佛要将整个棋局按入尘埃。

那虚影没有脸,却让我感到一种熟悉的悲怆——那是千百个被污名化、被献祭的“反派”灵魂汇聚而成的意志。

她们曾被称作妖女、毒妇、妒妾,可谁又记得,她们也曾是不肯低头的女子?

我仰头望着那行即将消散的金文,声音很轻,却像刀锋划过冰面:

“从此刻起,我不再解释。”

风忽起,卷动我袖间银纹。

“谁若再以‘大义’之名行恶,逼良为娼、诬善为佞、用礼教杀人……我必让他亲耳听见——血里的哭声。”

话音落。

宗祠梁柱之间,那些原本隐匿于雕花缝隙中的金色丝线骤然震颤!

那是小引以墨玉为引、布下的“千丝引”残阵,此刻竟与我的心跳同频共振。

一道肉眼难见的光网自屋顶扩散而出,如蛛丝般细密,却覆盖整座相府,继而穿透高墙,向京城八方蔓延。

百姓们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心头一凛,仿佛有无数冤魂擦肩而过。

有人跪下,有人掩面,有人突然抱住身边的孩子,泪流满面。

真相,开始自己走路了。

这时,暮色已染透宫檐。

一名小宦官从朱雀门方向狂奔而来,脚步踉跄,脸色惨白。

他停在宗祠台阶下,喘得说不出话,袖口微鼓——藏信无疑。

我没有召他上前。

反而转身,走向那座由鲁老五亲手刻就的“罪魂碑”。

碑身黝黑,每一道刻痕都是一个被掩盖的冤案,每一寸石面都浸着沉默多年的血泪。

我抬起手,指尖轻触碑面,低声道:“撤去三层禁制,允许百姓触摸。”

侍女一惊:“小姐!若人人皆触,怨气反噬,您会承受加倍精神冲击!”

我冷笑:“那就让他们碰。让那些不敢看的、装睡的、助纣为虐的人——全都亲手摸一摸,他们曾经信过的谎言,到底有多冷。”

话落,我并指一划。

嗡——

禁制崩解之声如琴弦断裂。

刹那间,无数双手伸向碑身。

老人颤抖着抚上儿子的名字,少妇抱着婴儿贴在夫君的刻文上哭泣,一名老兵跪地叩首,额头撞出血痕……哀鸣再起,却不似鬼啸,而像一场迟来的安魂曲。

就在这一刻,我眼角余光瞥见——远处宫墙深处,一道黑影正贴着回廊疾驰,手中似握着半块令牌,方向直指皇后寝殿。

我唇角微扬。

你们终于知道怕了?

可你们忘了——

能烧毁总册的火,也能照亮深宫。

而这场对弈……我执黑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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