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虚无之王与绝望的警报（2/2）

他不是在观察，也不是在审视。

他是在“确认”。就像人在走路时，会确认脚下的是石子，还是蚂蚁。

当那道目光落在日番谷身上时，这位天才队长只觉得自己的血液、灵子，乃至灵魂，都在瞬间被冻结了。

他引以为傲的冰轮丸，在这道目光下仿佛成了一个笑话。他想要拔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僵硬得不听使唤。

当目光扫过乱菊和恋次时，他们甚至产生了自己即将被“掏空”的错觉。生命力、情感、记忆……一切构成“自我”的东西，都在那空洞的注视下变得毫无意义，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这不是灵压的压制，这是更高层次的、生命位阶上的绝对碾压！

乌尔奇奥拉的目光在人群中掠过，最终，在黑崎一护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有些意外，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片死寂。

然后，他的视线转向了唯一还能勉强保持站姿，甚至敢与他对视的夜月莲。

“你，有点意思。”

他终于开口，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平淡，空洞，不带一丝波澜。

“蓝染大人想看看你的极限。”

牙密则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咧开大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乌尔奇奥拉，别跟这些垃圾废话了！那个橙色头发的小子归你，剩下的这些，就交给我来清理吧！”

他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仿佛眼前的死神们，不过是他的一顿“餐前甜点”。

跑不掉了。

夜月莲在一瞬间就做出了判断。在那个疑似“异闻带之王”的怪物面前，任何逃跑的念头都是奢望。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系统警告带来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与战栗。他知道，现在他不能乱，他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是五番队队长。

他对着身后几乎无法动弹的同伴们低吼出声，声音因强行调动灵力而显得有些沙哑：

“全员后退！执行b计划！”

乱菊等人闻言一愣，什么b计划？他们根本没听过！

夜月莲没有回头，他的目光死死锁定着已经朝他咧嘴冲来的牙密，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b计划就是，你们想办法活下去！等通知你们能解放全部力量！我来拖住他们！”

话音未落，牙密已经带着足以撕裂大气的狂风冲了过来，那比沙包还大的拳头，卷起漫天烟尘，目标直指最前方的夜月莲！

而另一边，乌尔奇奥拉的身影在空中微微一闪，竟然后发先至，直接出现在了刚刚赶到战场，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的黑崎一护面前！

战斗，在两个截然不同的战场，以一种最绝望的方式，同时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