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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千面迷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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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千面迷局

百乐门的纸醉金迷瞬间成了冰冷的背景板。吵翻天的爵士乐、晃来晃去的裙摆、闪得人眼晕的霓虹,在白辰和杨紫眼里全没了颜色,只剩下徐子东和董钰消失后空着的卡座,像张咧着嘴嘲笑人的大嘴。

“分头找!”白辰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拉满的弓弦,憋着股要爆发的劲儿。他眼神跟鹰似的,扫过舞池、吧台、通往二楼的华丽楼梯,还有那些挂着厚丝绒帘子的包厢门。

杨紫点头,俩人跟两道影子似的,悄悄扎进这片又浮华又混乱的地方

白辰试着往血脉深处沉气,想再跟附近的小动物搭上线。可百乐门里全是人造的噪音、呛人的香水味、酒精和烟味,跟道无形的墙似的,把他和动物之间那点微妙的联系搅得稀碎。他只能模糊感觉到角落里几只老鼠在慌神,还有几只飞蛾困在大水晶吊灯架子上瞎扑腾,但这些感觉跟隔了层毛玻璃似的,根本找不到徐子东和董钰在哪儿。在这种城市水泥森林里“失灵”的感觉,让白辰心里的不安蹭蹭往上冒。

杨紫则靠着眼力——这都是地下工作练出来的——跟探照灯似的扫过每张脸、每个角落。她盯着服务员的表情,想找点儿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她看见张小伟坐在不远处的吧台高脚凳上,手里晃着杯琥珀色的酒,眼神阴沉沉地盯着舞池,旁边俩壮得跟铁塔似的跟班,其中一个正凑在服务员耳边嘀咕着什么。杨紫心里一沉,看来张小伟压根没放弃找“猎物”。

时间在急得上火的搜寻里一分一秒过。舞曲换了一首又一首,大伙儿还沉浸在醉生梦死的狂欢里,没人注意到俩角落少了人,更没人看见俩跟猎豹似的身影在暗处悄悄转悠。

百乐门后台,有条离热闹老远的窄走廊,满是廉价脂粉、汗味和灰尘混在一起的怪味儿。这儿跟前台的金碧辉煌比,简直是俩世界。几间挂着“更衣室”“道具间”牌子的门都关着,就尽头一扇门虚掩着,漏出点昏黄的光。

门里是个乱糟糟的化妆间。旧梳妆台上堆着各种油彩、假发、便宜首饰,镜子边全是水渍和裂纹。空气里飘着卸妆油和发胶的浓味儿。

董钰背对着门口站在镜子前。身上那件贵得吓人的银灰色亮片旗袍没了,换成了件洗得发白、料子粗糙的蓝布旗袍,款式老掉牙。她正拿块湿抹布使劲擦脸擦脖子,动作麻利得有点狠。擦着擦着,那张在舞池灯光下美得让徐子东挪不开眼的脸,慢慢变了样——精心画的眉毛眼线晕开了,口红掉了显露出苍白的嘴唇,皮肤也透着股疲惫,还有点不容易看出来的蜡黄。她跟在撕一层假面具似的。

“董小姐?”徐子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点犹豫和担心。他跟着董钰到这儿,看着她换掉华服,现在又跟自虐似的擦脸,心里满是纳闷,还有点说不出的心疼。舞池里那股优雅勾人的劲儿没了,眼前这女人透着股让人心里发酸的疲惫和脆弱。“你…没事吧?这地方…”

“这地方怎么了?”董钰突然转过身,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油彩,眼神却跟换了个人似的——不再是懒洋洋的妩媚,而是跟受惊的小兽似的警惕,还带着点不耐烦,“比外面干净多了!至少不用对着那些臭男人假笑!”

她的声音也变了,没了之前的软乎乎的磁性,反倒带着点市井气的干脆和沙哑。她把那件亮片旗袍胡乱卷成一团,塞进旁边一个半旧的藤条箱里,又从箱子底下翻出件同样旧的灰色开衫套上,动作快得跟练过千百遍似的。

“你…”徐子东被她这变化吓了一跳,半天说不出话。他家里有钱,虽说不太懂人情世故,但眼前这情况也能看出来,这位“董小姐”绝对不止表面看起来那样。他看着她熟练地收拾东西,藤条箱里除了几件半新不旧的衣服,还有好几个不同款式的小包、几顶假发,还有些零碎的化妆品。“你到底是谁啊?为啥带我来这儿?”

董钰扣上藤条箱的搭扣,直起身上下打量了徐子东一眼,眼神里没了舞池里的欣赏和勾人,只剩跟掂量东西值多少钱似的精明,还藏着点不容易察觉的同情。“小少爷,看在你请我喝了杯还算不错的香槟的份上,跟你说句实在的。”她拎起箱子,语速飞快,“上海滩不是你家后花园,长得好看的人心里想啥,谁也说不准。赶紧离开百乐门,离开上海,回你舒服的家里去。晚了…”她顿了顿,嘴角扯出个没笑意的笑,“小心连骨头都让人嚼碎了喂狗。”

说完她没再看徐子东,拎着箱子快步走向化妆间另一边通往后台杂物通道的小门。

“等等!”徐子东下意识伸手想拉她问清楚。这女人跟谜一样,从惊艳出场到现在慌慌张张跑路,反差也太大了,让他又纳闷又隐隐觉得危险要来了。

就在徐子东的手快碰到董钰胳膊的时候,化妆间那扇虚掩的门“砰”的一声被人粗暴地踹开了!

“妈的!给老子滚开!”一声嚣张的骂声炸响。

张小伟带着俩铁塔跟班堵在门口。他脸上的醉意全被怒火冲没了,脸色通红,眼神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死死盯着董钰。可当他看清董钰现在没了妆容、穿着旧粗布衣服的样子时,明显愣了一下,接着是更火大的——感觉自己被耍了。他的目光扫过整个小房间,当看到站在董钰身后、伸手要拉她的徐子东时,那火瞬间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好啊!臭娘们!原来躲在这儿!”张小伟指着董钰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她脸上了,“装什么清高!转眼就勾上这小白脸了?”他又猛地转向徐子东,眼神狠得能吃人,“还有你!小兔崽子!外地来的穷鬼!敢动老子看上的女人?还敢跟她合伙耍我?真当张五爷的名号是吹的?!”

徐子东脸色一白,赶紧解释:“张公子!你误会了!我跟这位董小姐就是…”

“误会个屁!”张小伟根本不听,认定了徐子东和董钰是一伙的,故意给他难堪。在百乐门那么多人面前被拒绝的丢人劲儿,加上现在“抓奸在房”的火,彻底冲昏了他的头。“给我打!往死里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还有这贱货,一起抓起来!”

俩跟班狞笑着想徐子东扑过去!砂锅大的拳头带着风就往徐子东脸上砸!

徐子东瞳孔一缩!他虽说不爱打架,但控水的本事让他反应比普通人快多了,身体也更灵活。他下意识就想调动周围的水——不管是空气里的潮气、人身上的水分,还是…他猛地侧身,险险躲开第一拳,同时左手张开,对着旁边梳妆台上一个装着半杯凉白开的搪瓷杯隔空一抓!

“凝!”

他在心里喊了一声,想让杯子里的水变成水箭或者水盾反击。

可突然出了变故!

搪瓷杯里的水就剧烈晃了晃,溅出几滴,根本没像他想的那样喷出来!血脉里传来一股特别强的滞涩感,好像他操控水的本事被啥无形的力量死死按住了!不光这样,他还觉得身体里的水分跟冻住了似的,动不了,连带着他躲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怎么回事?!徐子东心里慌了。这小化妆间里空气特别干,全是粉尘和化学品的味儿,唯一的水就是那半杯!这点水平时他随便就能用,现在却跟陷进泥里似的,动都动不了!是环境的问题?还是…他惊疑地瞥了眼正贴着墙根、想溜去小门的董钰。是她搞的鬼?

就在他心里慌、动作慢下来的这一瞬间,另一个跟班的拳头已经到了!

砰!

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砸在徐子东右脸上!

巨大的力道打得徐子东眼前一黑,脑袋嗡嗡响,整个人踉跄着撞在身后的梳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掉了一地。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来,是血。

“操!还挺耐打?”动手的跟班啐了一口,跟另一个人一左一右逼上来,狞笑着又挥拳。

徐子东强忍着疼和晕,凭着本能格挡躲。可没了控水本事带来的灵活和借力打力的技巧,他只能被动挨打。他的拳头打在俩壮汉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对方的拳头却跟铁锤一样沉。他想找水,扫过角落一个干了的拖把桶,又看了看天花板上没一点水汽的管道——啥都没有!这化妆间干得跟沙漠似的!

砰!又一拳砸在他肚子上,疼得他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喘不上气。

砰!一脚踹在他小腿上,他站不稳,单膝跪了下去。

拳头和皮鞋跟雨点似的落下,徐子东只能蜷起身子护住要害。浑身都在疼,耳边是张小伟嚣张的骂声和俩打手粗重的喘气声。又委屈又生气的火在烧他的理智,可身体里那点能保护自己的水的力量,却跟被抽干冻住了似的,一点用都没有。

“废物!外地来的穷鬼也敢跟张少抢女人?找死!”打手一边踢一边骂。

张小伟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看着徐子东的狼狈样,脸上露出残忍又解气的笑。他压根没再看董钰,好像她就是个不值一提的添头,所有火都撒在了这个“敢惹他”的外地青年身上。

乱哄哄的时候,董钰已经悄悄溜到了通往杂物通道的小门边。她回头看了眼在拳头下挣扎的徐子东,眼神复杂地闪了闪,好像有那么点不忍心和歉意,可很快就被更重的冷漠和想自保的决绝盖过去了。她咬了咬下唇,不再犹豫,猛地拉开小门,跟受惊的猫似的钻了进去,很快消失在门后的黑通道里,只留下“砰”的一声轻响。

“妈的!那贱人跑了!”一个跟班发现了,骂着想去追。

“跑就跑了!一个下贱舞女而已!”张小伟不耐烦地挥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折腾徐子东,“给老子好好‘伺候’这位‘徐少爷’!让他记住,上海滩谁说了算!”他朝门外喊了一声,“都进来!把这小兔崽子给我‘请’回去!让兄弟们也开开眼,看看得罪我张小伟的下场!”

随着他的话,窄窄的后台走廊里呼啦啦涌进来七八个穿黑短褂、一脸凶相的壮汉,瞬间把小化妆间的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他们看着被打得蜷在地上的徐子东,眼神里全是戏虐和残忍。

俩打手粗暴地架起几乎没力气反抗的徐子东,跟拖死狗似的,在十几个青帮打手的围着(或者说押着)下,沿着窄走廊穿过百乐门后门,狠狠塞进一辆停在巷子口、窗户涂黑的福特轿车里。张小伟随后上了另一辆车,脸上带着残忍的期待。

车发动起来,两辆轿车很快离开霓虹闪烁的百乐门,钻进上海滩黑漆漆的夜里,朝着法租界深处一片又安静又戒备森严的别墅区开去。

法租界,张公馆。

这是栋占地特广、中西合璧的豪华别墅。大铁门后面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和喷泉。主楼亮着灯,透着股有钱有势的威严。

可现在,别墅一楼那间装着大水晶吊灯、铺着贵得吓人的波斯地毯、摆着欧式沙发和红木家具的会客厅里,气氛跟这份奢华一点都不搭。

客厅中间,徐子东被俩壮汉死死按着肩膀,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他脸上又青又肿,嘴角破了,血沾了衣襟,眼神因为疼和委屈有点涣散,可深处还燃着股不服输的火。他的手被反绑在身后,用粗麻绳捆着。

他周围,半圆形围着不下二十个青帮打手。个个看着就不好惹,眼神凶狠,抱着胳膊,跟看待宰的羔羊似的盯着他。空气里飘着烟味、汗味,还有股说不出的凶气。

张小伟则舒舒服服地靠在正对着徐子东的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换了身丝绒睡袍,手里端着杯红得像血的波尔多红酒,慢悠悠地晃着杯子,看酒液挂在杯壁上的样子。脸上是跟猫玩老鼠似的残忍笑容。

“啧啧啧,看看咱们这位徐少爷,”张小伟抿了口红酒,砸了砸嘴,声音里满是故意装出来的可惜和浓浓的嘲讽,“在百乐门的时候不是挺牛吗?不是挺会撩女人吗?怎么现在这熊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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