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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北郊再染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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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杨紫、徐子东瞬间冲出屋子。林孝儒也在赵德柱的搀扶下快步走了出来,脸色似乎更苍白了些。

众人跟着那个连滚带爬来报信的保安队员,疯了似的冲向镇子北郊。那里有一片片顺着山坡开垦的菜地,这个季节蔬菜长得正好,绿油油的一片。

此刻,一块种莴笋的菜地旁,已经稀稀拉拉围了几个早起的农民,个个脸无血色、抖得像筛糠,指着地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辰分开人群,只看了一眼,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只见泥泞的菜畦边,趴着一具男尸,身材壮实,穿粗布短褂,同样没头!脖子处也是撕裂状的可怕伤口,鲜血浸透了周围的泥土,呈暗红色。他的后背、胳膊和大腿上,也有好几处大缺口,皮肉被野蛮地撕开,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清晰的、深嵌进肉里的牙印到处都是,甚至比女尸身上的更吓人!一些莴笋叶子上溅满了暗红色的血点。

空气里满是浓重的血腥味和泥土的腥气。

“是……是刘三!镇北卖柴火的刘三!”有人认出了死者的衣服和体型,尖声喊道。

赵德柱赶到现场,只看了一眼,就“哇”地吐了出来,瘫倒在地。县长秘书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白辰强忍着不适,蹲下身仔细查看。徐子东警惕地盯着四周的环境。杨紫指尖电光微闪,感知着残留的能量场,眉头紧锁:“很混乱……又凶又疯,还有种……说不出的冰冷。”

林孝儒站在原地,微微仰着头,六指飞快地掐算,额头又渗出细密的汗珠,好像在努力穿透某种迷雾。他嘴唇轻轻动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一样的凶气……更近了……它还在……贪心……饿……”

白辰检查着尸体周围的痕迹。泥地上脚印乱糟糟的,有发现者的,也有后来围观的,几乎破坏了所有可能的线索。但他还是在离尸体几步远的田埂软泥上,发现了一个模糊的、不像人的印记——那印记挺大,陷在泥里,形状怪异,既不像猫也不像狗,更不像常见的大型野兽,爪趾的形状特别吓人,透着股原始的凶气。

他示意杨紫和徐子东过来看。

“这是什么野兽的脚印?”徐子东低声问,他在水边长大,对山林里的野兽不太熟悉。

白辰面色凝重地摇头:“不像我见过的任何一种。”他抬头看向北边更深处云雾缭绕的群山,“林先生说得对,这东西又凶又狠,不一般。”

保安队员们战战兢兢地开始拉警戒、驱散越聚越多的围观村民,场面乱成一团。

林孝儒停止了掐算,慢慢“望”向那具男尸,又“望”向北方的群山,沉默了很久,才用一种极度疲惫的声音对白辰说:“白先生,它的窝应该在北边更深的山里,靠近特别阴寒的水潭或深涧。但它……已经尝到甜头了,恐怕不会轻易退回深山。镇子的危险,还没解除。”

他的话,让所有听到的人都像掉进了冰窟。

两具无头尸体,同样残忍的手法,一个预言精准应验的异能者,一个藏在深山里、嗜血又未知的恐怖东西。

东山镇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而白辰他们知道,他们要面对的,恐怕远不止一头未知的凶兽那么简单。在这弥漫的血腥气

刘三那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像一道血淋淋的符咒,彻底镇住了东山镇。空气不再是流动的风,而是凝固的、掺着恐惧颗粒的胶状物,重重压在每个人的胸口。林孝儒的预言不再是玄妙的启示,而是冰冷的、躲不开的死刑判决书——提前念了,却没人能改刑期。他站在那里,盲眼望向虚空,好像自己也成了这恐怖剧里被命运线操控的苍白木偶,知道剧情,却没法上台干预。

镇公所那间临时征用的厢房,现在彻底成了死神的展厅。两具无头尸体并排躺在门板上,粗糙的白布盖住了最吓人的残缺,却遮不住狰狞的轮廓和越来越浓的腐臭味。石灰撒了一圈,像道苍白无力的结界,想隔开阳间和阴间,却只透着自欺欺人的绝望。镇长和几个平时有威望的乡绅挤在隔壁,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上好的云雾茶泡了又凉、凉了又换,瓷杯磕碰的声响在死寂里格外刺耳,谁也咽不下一口。

赵德柱几乎是瘫在一把太师椅里,那身皱巴巴的保安制服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他发福的身上。他双眼通红、布满血丝,眼球突出,一夜之间,额头上的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他看着白辰再次俯身检查刘三背上那更疯狂吓人的牙印,声音像从被砂纸磨过的喉咙里挤出来:“白……白先生……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林老弟说……说还没完!那东西太贪了!我们……我们这些人,怕是填不饱它的肚子啊!”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满是被野兽盯上、无处可逃的绝望。

白辰的目光锐利如刀,仔细看着那些撕裂伤——比女尸身上的更大、更深,还更显得……急不可耐。好像行凶的东西在短短三天里变得更暴虐了,又或者是某种饥饿感让它更疯狂。他直起身,看向一旁像古松似的沉默、脸色却发青的林孝儒。屋里浑浊的光线在他深陷的眼窝里投下浓重的阴影。

“林先生,”白辰开口,刻意把声音压得平稳,想在这片情绪的泥沼里放一块理性的踏脚石,“隔了三天,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除了残忍和拿走头颅,凶手好像没特定目标,行事更像野兽。但您两次都能感应到它的凶气,这东西行动,真的一点规律都没有吗?下一次……能不能算出更准的时间,甚至……它藏着的习惯?”

所有的目光——惶恐的、绝望的、期待的——又死死盯在盲眼相师身上。他袖里的六指开始难以察觉地颤动,指尖相互摩挲、轻扣,像是在解读空气里无形却满是死亡信息的波纹。这次他沉默了更久,久到窗外一阵风吹过,吹得破旧窗棂“咯咯”响,都让屋里的人惊得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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