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人死了(1/2)
让清婉知晓,定要挂心,她身子如今还虚弱着。
安王,太子同时出声,“来人。”
旁的宴席宾客注意到这边动静,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三个重量级人物离席,难免引众人猜忌。
三方人马分开,在安王府邸展开搜寻,不敢有半点松懈。
余丰在前面带路,“主子,安王的人就是在这附近收拾的顾宣。”
那是一处废弃的柴房,沈暇白站在那,环顾四周。
他袖中手收的很紧,喉结不时滚动,紧张恐慌的模样一展无余,余丰相劝,“主子莫急,在安王府,他应该没有那么大胆子,况且还受了伤。”
沈暇白此时,根本听不得应该二字,他用轻功在附近穿梭着,“崔云初,崔云初。”
“崔大姑娘,您在哪?”
呼喊声在整个院子盘旋,仔细听,甚至能听见声音中隐约的颤意。
“余丰,去慎刑司调人。”
“主子。”余丰吓了一跳,慎刑司虽归主子管辖,却直属皇上,若是为了崔大姑娘擅自调用,主子对崔大姑娘的心思,岂不是人尽皆知。
一个以公徇私的罪名压下来,就给了皇帝惩戒主子的理由。
“去。”沈暇白声线微高,他站在院中,仿佛周遭一切都在极速旋转,耐性已经耗尽。
突然,余丰目光定格在了地上的一片草丛中,快步上前,“主子,您快来看,这是不是崔大姑娘的东西。”
一根金簪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簪子上还缠着不少断发,像是被用粗鲁的手段硬生生扯下来的。
簪子被沈暇白握在掌心,尖锐的尾端刺痛了他的皮肉。
他施展轻功,子极快的速度,朝簪子的正前方而去,余丰连忙去追。
越往前,越是偏僻,女子低吟微弱的哭声却缓缓清晰,。
沈暇白发红的眸光落在发出声音的那间破败小房子里,踹出的那一脚,连门都飞了出去。
落后一步的余丰惊的心都提了起来。
房中除却一张破烂的床,什么都没有,只有窗棂处透出的那抹光,勉强映出屋中情景。
头发散乱的女子狼狈的蜷缩在榻上,一张脸哭的梨花带雨,眼中是沈暇白从未见过的恐惧。
哽咽着,瞧见他时,眸中倏然浮起的亮光,让沈暇白觉得,天地颜色,也不过如此。
“沈大人~”
沈暇白面沉如水,三两步上前揪住企图爬上崔云初身子的顾宣,用力往后一拽,人先是砸在了桌案上,旋即又被他像破布一样踢远。
他回头看向崔云初,“没事了,别怕。”
他朝她伸出手,她却并没有动,一双清凌的黑眸注视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甚至,她身子往床榻里面躲了躲,微微埋下了头。
“我真的很怕黑,也怕尖刀反射的冷光。”
“我带你出去,出去就不黑了。”沈暇白声线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平稳。
崔云初没有言语,屋中安静的有些异常,他仿佛突然察觉出了什么,微微蹙了蹙眉,
就在这时,落后一步的余丰赶了过来,第一时间冲向了地上的顾宣,只是他刚人翻过来,就硬生生愣住。
“主,主子,您…杀了他?”
安王府婚宴,全京城的人都看着,主子竟就这么,杀了太后的侄子,顾家的独子?
沈暇白回头看了眼被余丰翻过来的顾宣尸体。
微阖着眼,额头有大量的血顺着脸骨往下流淌,染红了他的衣袍。
“人在这。”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余丰神色慌张的想将顾宣尸体暂时藏起来,但已然来不及了,太子与安王的人冲进房中,二人也在侍卫后面缓缓走了进来。
当看清屋中情景,太子与安王都齐齐一怔,面色微变。
“沈大人,你杀了他?”太子声音微沉,很是惊异。
安王则不说话,深邃的目光看着屋中几人。
沈暇白自始至终都不曾回头看安王与太子一眼,更不曾开口说什么,阳光透过敞开的门洒落在他身上,仿佛屋中其他人都成为了他的陪衬。
他负手而立,薄而冷淡的眸子落在了蜷缩在床榻上的崔云初身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