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喜不喜欢人家(1/2)
她很想问他,呓语的那句一笔勾销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真的和自己一样?
“崔大姑娘,可还有什么要说的?”沈暇白嗓音淡漠疏离。
崔云初道,“沈大人身子骨不错,伤势好的挺快。”
“……”
沈暇白眸光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一旁余丰捂住眼睛,有些没眼看。
他家主子是人,不是神,就是手上划拉个口子也要个三五天愈合,何况七十仗,伤筋动骨啊。
沈暇白声音缓慢响起,“伤没好。”
“……”崔云初短暂怔愣了几息。
所以,是硬扛着伤,来阻止沈老夫人的。
她唇瓣扬着笑,点点头,忽略了心中那丝丝的酸涩。
气氛凝滞着,片刻后,沈暇白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茶楼。
仿佛连背影,都带着几分疏离淡漠。
崔云初才终于敢抬眼,朝他离开的方向看去,她眸子压的很低,似是想看,又怕被发现。
沈老夫人并没有提前离开,而是在马车中等着,沈暇白一离开茶楼,就扶住了身侧的余丰。
“主子,您腰上得伤很严重,大夫说了要好生将养,一个不好会落下旧疾的。”余丰担忧不已。
其实这种事,他来一趟就是了,可主子却非要来,若是为了崔大姑娘,那也没说上几句话啊,光嘴硬了。
余丰皱着眉,“主子硬扛着伤来这一趟,也不知对崔大姑娘说几句好听的,不是白来吗。”
就方才那话,让人家莫放心上,不是将人推得更远吗。
也不知来这一趟究竟有什么用。
沈暇白目光睨向余丰,凉凉的,沉沉的,后者立即就住了口。
将人扶上马车,沈老夫人也道,“你瞪什么瞪,余丰说的也没错。”
到底是亲儿子,沈老夫人还是十分心疼的,拿了厚厚的垫子铺上,扶着沈暇白坐下。
“母亲,”沈暇白淡淡说,“儿子说过,和崔家姑娘的事,儿子自有主张,您为何要擅自寻她?”
“你有什么主张?”沈老夫人很不高兴,“你的主张,就是放弃所爱之人,独自痛苦,就连做梦都唤着人姑娘的名字。”
沈暇白面色不佳,但没有反驳。
“暇白,母亲不希望你为了前尘往事,而断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不要因为你父兄之死,而刁难崔家姑娘,违背自己的本心,母亲,不想你后悔。”沈老夫人语重心长的劝慰,嗓音都带了丝丝哽咽。
沈暇白抬眸注视着沈老夫人,半晌后,轻声开口,“母亲,有个问题,儿子一直都想问您,纵使你和父亲感情不和,但到底是夫妻,您就从来…不曾恨过崔唐家吗?”
沈老夫人握着沈暇白的指尖颤了颤,面色微白,“恨,只会让人面目可憎,陷入过去得痛苦中无法抽身,成王败寇而已,活着的人,总归要往前看的。”
“暇白,你喜欢崔家姑娘吗,你爱她吗?”
沈暇白垂下眼睫,没有回答。
沈老夫人继续说,“你扪心自问,在你心里,究竟是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重要,还是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爱人更重要,若因此错过,你悔不悔?”
沉默在车厢中蔓延,良久,沈暇白才低低开口,“母亲说错了。”
“儿子…早就不因父兄之死而迁怒她了,也并非是我陷于过去。”
而是她从未动心,从未,要与他有个将来。
沈老夫人怔愣,“你的意思是,崔家姑娘不喜欢你?你们是郎有情妾无意?”
“……”沈暇白扭头看向车窗,沉默。
沈老夫人;原来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她“啧”了几声,有些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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