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父神之战（1/2）

当初石雪儿集雍州物资与异界学识，制作出一枚导弹，并以之命中了弓神牧。牧身为一为主战斗的二级神祇，本来也不会被这导弹击溃。

问题还是出在万年之前。万年前冀州神族与慈航道人一战，被逼签下燕山之盟，约定神族所获物产不得高于人族。牧在那一战中，曾被斩为七段。是衣神祍将其缝起，又以神力维持，修复旧伤，却一直未能复原如初。

后何准设计，将衣神祍诱入画界，由画界天道小狸抖散神力，降为法相境界，这才被罗裳斩杀，罗裳也因得其神力，进阶为初神境，升格为画界衣神。

祍身死，其魂入画界地府，受黄泉水之洗刷，孟婆汤之浇灌，成为孟婆的帮手。然其神力已无，再也无法为弓神牧维持伤势。因此牧被导弹击中后，旧伤复发，其分为七段，七段皆为画界所得，沦为大体老师。

石雪儿在沙虫飞舟内自有实验室，将牧的身体带入其中，作切片研究，以探神族力量之秘。只是神力的变化测试难以捕捉，石雪儿这才想起，可以用汤汤的汤试试。

汤汤的汤，可抹除事物的记忆。如果用得巧妙，可使事物回溯到上阶段的状态。说不定若是少量多次使用这汤，能够观测道完整的演化过程！

石雪儿当既让何汤汤带了汤碗来，提借碗中之汤，帮助研究。

以石雪儿女娲石转世的天纵之资，三日之后，便将神力的变化大体弄清，连这神力的来源，也如指上观纹般清楚。

这神力来源，初时是自然之力。天地之成，乃有四然。四时兴焉，万物生焉，皆有一定之规律。后女娲造人，乃有万物之灵长。人族初时不解规律，托之于神。神与神力，同时于天地间生成。

初时以山为首，后来以地为首，生出诸神。后人族以连山、归藏二学说统之，是为最初之易。

后人族兴，乃生人道之神。诸如猎神伽蓝、弓神牧、衣神祍、膳神周星、巢神卧窠，行神辇，皆为其属。

人存敬畏，诸神乃有神力。后敬畏减，神力不足。神族乃施威严，夺其物产，炼化为神力。所炼者神力驳杂不纯，致神族生残暴、贪婪之心。其中膳神周星出巢神卧窠悟出神途之变，谨守本心，不肯同流合污，反从三级神祇生至二级。

三日之后，研雪儿继续研发波脑连接之事。

又五日，何准已将制作游戏的人员筛选召集完毕。

这是一个团队，分为数组。

其中石寒枫精通阵法、推衍、以凡物制宝。何堪虚稍稍弱之，却精通规则定制，二人带了数名巧匠，可合作炼制大型幻阵。这些人或修士，皆不通编程之法，制作游戏，却是通过幻阵模拟真实。这一队人由石雪儿亲自指点。

罗裳带了数位以巧手称诵一方的织娘，为这幻阵织出背景、道具乃至万物。按石雪儿的说话，就是：“请你们织出战士铠甲的金属光泽、战场泥土的湿润质感、术法爆炸时的光芒色彩、以及不同诸城建筑的风格。我要这个世界看起来真实而震撼。对了，这不是织，是定义。”

罗裳虽为衣神，顿觉压力极大，不由忐忑：“弟妹……若织不出来，怎么办？”

石雪儿笑道：“我把夫君交给姐姐，你看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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