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 最大风险(1/2)
“江炎同志不是说他是个‘干才’吗?咋看法越来越大了?”郝崇法问,“上泉同志到羊拉乡调研,羊拉乡三条公路的立项建设,省交通的组织生活会都开到了山路上,这都是用对了干部。羊拉乡自己先干了起来了,才促成了公路上马。这都是你慧眼识人。”
江炎有些责怪,“我怎么觉着,你总是袒护他?上泉同志怎么就去了羊拉乡,他怎么恰巧就遇上了,我们也就不猜了。工作上的事得跟地委通报一声吧,他越来越像一个惹祸精,搞得我们事事被动,被他放在火上烤。用他是上面的意思,我哪有什么慧眼。”
“江炎同志,如果真是屁大的事都要向你汇报,你是喜欢还是烦?”
“可是,香格里拉成了一个焦点,你说我在这个位子上多被动,上泉同志会怎么看我?”
江炎的恼怒,郝崇法在电话中都能感受到。
“现在,他又搞什么'丰收计划',全县干部围绕粮食转,干部思想不稳定,慌成一片,如果又闹出个什么事情来,咋办?这个朱恩铸,搞得我都失眠了。你也是从部队上下来的,对他的了解比我多,想听听你的意见。”
“江炎同志,要我说呀,就放手让他干。朱恩铸同志是一个政治上过得硬的干部,家教也很严,母亲是导弹科学家,不是因为他父亲坚持要留下来,部队根本就不愿放他下地方。他心里装着的都是国家命运、家国情怀,如果他真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为他补台。我倒觉得,我们的思想观念跟不上形势了。”
“崇法同志啊,我还是有些担心和忧虑。总是有一种会出大事的预感。好吧,先这样吧。”郝崇法还在听着,江炎就挂断了电话。
江炎最近打了几次梁上泉的电话,都没打通。好不容易打通了,梁上泉的话又让他不安,梁上泉对沧临地区的工作,一直持肯定的态度。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冷淡了。
在最后这次电话中,梁上泉语气非常凝重,“江炎同志,你不用在乎我的想法和态度,你要更多地去琢磨群众的想法和态度,不要停留在工作的面上,那样,会飘。沧临地区的工作,必须稳定,但稳定并不意味着一成不变,也不意味着山河依旧。没有发展,哪里来的稳定?要多下去走走。”
江炎把梁上泉的话想了许久,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另有所指?
终究还是没有想透。
县委机关食堂,朱恩铸叮嘱张文银,“钱记者一天不离开香格里拉,生活工作上的对接,就你负责。楚天洪开完会,趁大雪还没封山,赶紧回洛桑乡。”
说完,就要离开,走到食堂门口又站住,“哦,小雁同志,我还没问你的复查情况路咋样?”
钱小雁看着疲惫万分的朱恩铸,“我没事,你赶紧去休息。”
朱恩铸也看了看钱小雁,“你要真不想走,我们就发一个商调函,你干脆留在我们香格里拉算了。”
钱小雁嘟着嘴,“又要赶我走?”
朱恩铸走到钱小雁的身边,小声地在她的耳边说,“我们香格里拉最尊贵的客人,我们差一个宣传部长。”
钱小雁呵呵笑了起来,“你想的美。”
张敬民的讲稿写了撕,撕了又重新写,总是不满意,桌子和地上全是写废的纸,雅尼搂着张敬民,“是我影响你了吗?我觉得不用写了,你怎么做的,就怎么讲,写发言稿不是你的擅长。照你这样下去,今晚不用睡了。”
张敬民捏了一下雅尼的脸,“对。不写了。”
雅尼‘嘻嘻’抱着张敬民,“这就对了。”悄悄拉下开关,故作惊奇地问道,“怎么会停电了呢?怎么会这样呢?”
张敬民尖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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