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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尔憋闷的猛扒了几口饭,有气无力,“这日子过的简直太没劲了。”
白小白:“你的签证快到期了吧”
拉法尔:“师姐,你会舍不得我吗”
白小白:“不会。”
拉法尔:“太好了我会续签,继续培养我们师姐妹的感情。”
白小白:“嗯哼,你将国籍迁回中国吧。”
拉法尔惊喜万状,“我就说嘛,咱们朝夕相处,你肯定对我动了真感情,那飞刀的事”
白小白却将目光转向季城,“老公,你们那边还有没有老大难等拉法尔解决了国籍问题,身为长姐的我就做主将她打包嫁给你兄弟了,呃有没有饥不择食的”
午饭后,拉法尔央求了好好姐夫洗了碗,便乐悠悠的双手插在裤口袋出了家属宿舍,今天食堂给她放了假,她无所事事,好容易从基地大佬史大队那儿磨来的晚会入劵师姐又不稀罕。
看那些官兵们蠢蠢欲动的样子,她真是好奇啊,那些女兵到底长的该有多娇艳如花,惊艳绝绝啊
同样身为女人的她,只是有点点好奇罢了。
虽然她并不稀罕被男人追求,可是女人的小小嫉妒攀比心还是有的。
迎面走来蔡国雄队里的战士,拉法尔心念一动,招了招手,“嗨,小孙哥,老头子呢”
小孙反应也快,咧着嘴笑道:“小妹,这几天可不能大呼小叫的喊我们队长老头子了。”
因为拉法尔是白小白名义上的堂妹,而她自己的名字喊上来大家又觉得洋味儿太足了,不好听,索性大家都叫她“小妹”了,亲切又顺口。
拉法尔走近,会心一笑,“这是要枯木逢春的节奏”
小孙四下看看没人,笑的更猥琐,“几位首长在一起聊过了,说是这次一定要将我们队长推销出去,瞒了岁数,只是嗯长的少年老成。”
拉法尔忍俊不禁。
拉法尔一路畅通无阻的溜进来蔡国雄的宿舍。
当然畅通无阻是有原因的,一是来的频率高,纠缠的次数多了,门口做登记的战士早就跟她混的脸熟了;二是拉法尔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食堂打杂,窜上蹿下,跟很多人私底下都称兄道弟;三是大家都知道这个姑娘是蔡首长的表侄女,季首长的小姨子,有些来头;
那蔡国雄和季城的关系有些微妙。
手中拿着入场卷扇风,拉法尔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蔡国雄的宿舍。
蔡国雄刚巧穿着内裤赤着上半身从洗浴间里走了出来,打眼一瞧小姑娘正站在自己的宿舍内,四目相对,蔡国雄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同时一头栽进了洗浴间。
再次出来,蔡国雄已经着了一件半湿的迷彩长裤,仍旧赤着上身。不过他目不斜视的走向了自己的床铺,拿起一件军绿色的t恤。
“你身上的伤疤也挺多的嘛,不过没我姐夫的狰狞吓人。”拉法尔淡定的点评道。
“你还见过季城光着身子”蔡国雄震惊万分。
“和你一样,纯上半身瞻仰了一下,结果被我姐揍了。”拉法尔习惯性的东翻西翻,找吃的。
果然在蔡国雄的抽屉里找出了一包果脯,酸的掉牙的口感,蔡国雄一看拉法尔王嘴里扔了几颗,顿时自己的嘴里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分泌唾液了。
“好了,吃得找到了,快走吧,我还有事要做。”蔡国雄不客气的开始赶人。眼角一瞥猛的发现拉法尔手指头上还夹着一张长长的纸条儿,劈手夺了过去,握在掌心,“你怎么随便拿我东西”
拉法尔被唬了一跳,一袋子果脯掉在地上,正待发火,脑中灵光一闪,湮灭了火气,捡起地上的果脯,拍了拍袋子,“看在你这几日给我弄蜜饯,挺照顾我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不过,那入场劵是我的。”
蔡国雄疑惑的拉开抽屉,里面放了本环球军事,翻开里页,的确也夹了张入场劵。
“呵比我的位置还好。”拉法尔嗤之以鼻。
蔡国雄表情不自然的还了入场劵,不再搭理她,一副请君自便的样子,房间内也没有镜子,蔡国雄对着窗户玻璃,刮起了胡子。刮着刮着竟哼起了歌儿,想来心情真的很愉快。
拉法尔全程观览,最终终于忍无可忍,因为技痒。
“大叔,我帮你刮胡子吧。”拉法尔手指就跟弹钢琴似的,蠢蠢欲动。
蔡国雄停了手,难得开玩笑道:“得嘞,你别一时手滑,削了我这张脸,本来长的就不受人待见了。”
“其实你长的挺好的,”拉法尔突然插话道。
蔡国雄顿了顿,压抑住心头涌动的喜悦,“你真有眼光”
拉法尔啧啧道:“像只长残了的狗熊。”
拉法尔被蔡国雄绅士的“请”出宿舍后,拉法尔对着宿舍门比了比中指,这才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宿舍。入场卷夹在指间,一路招摇。
途中碰到熟人兵大哥若干,拉法尔这次注了意,果然各个脸面都刮的油光滑亮的,神采奕奕啊
“我刚才去了招待所那里,看到了几个兵妹妹,各个长的油光水灵的,可漂亮那”
“多漂亮有季首长家的漂亮吗”这声压的极小。
“不能比,不能比。”
拉法尔突然从俩个说悄悄话的士兵身后蹦了出来,大声吼道:“怎么就不能比了我姐还没变成黄脸婆呢,你们就背后挖苦她是歪瓜裂枣,徐娘半老。”
俩位战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解释拉法尔已经跑远了。最先说话的战士焦虑的看着同伴,“你可要给我作证,我没那么说嫂子啊我只是想说结过婚的和未婚的比较没有意义。”
拉法尔回到家属区,季城正在楼下带着孩子转悠,见到拉法尔笑了下,拉法尔欢快的靠近。季城一眼就看到她手里拿着的俩张票,愕然道:“你出去转了一圈,没送出去”
“谁说我要送了,我和我姐说好了,晚上看美女跳大腿舞。”拉法尔侧过身子就准备上楼。
“小妹,”季城快她一步拦住她的去路,装作漫不经心的态度,“慰问演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在家看电视。”
拉法尔有些奇怪的看着季城,因为他的语气和他焦灼的眼神很不搭啊。
此时楼上传来脚步声,拉法尔站在楼下一眼就看到小白的棉裙衣摆,欢快的喊了声,“姐,姐夫好像对我的票很感兴趣,听说来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