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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郑重其事地摇摇头:“好了,我们来谈谈你和墨力的事。”
“没完呢你还到处造谣我只有十公分你怎么这样你把我当成什么啊”
表哥淡然:“这样,我才可以把你含在嘴里啊。”
“”
嗷嗷嗷嗷嗷为什么会有那么温馨的回答哈子卡西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了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少男心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解开了裤腰,抽打着推他跪下来兑现诺言
就这样,我成功把去烟柳十八楼jj的事情拖到下午。
原本还能拖到晚上的,但是我们刚大战三个回合后,史八龙突然轰得一下拉开移门。那时候我正站在床边,表哥坐在床上,很有情调地从背后拥着我穿衣服,穿了大半个时辰也没穿到上身,正依依地拉着我的手亲吻我的后腰,这么色气满点的场景,史八龙他就突然拉开移门冲进来了
尼玛他背后还有目瞪口呆的和尚站满了一庭院
我表哥眼疾手快蹭蹭拉上我的矜衣,但是他们绝对是看到了看到了
幸亏我明年不来这里祈福了,嘿嘿。
史八龙面色铁青地关上门,我表哥亦是紧了紧我的手,他们两个人一对上,就被一层淡淡的杀气笼罩,变得不像史八龙和虞在藻了,我尼玛一个腰软就被表哥反擒住,跪倒在地。我表哥连忙放开我,把我抱到床上。
“佛、门、重、地太可耻了你们死后会下地狱的”史八龙狠狠瞪了我一眼,眼都红了,简直就像要撒野的公牛,要是这里有把菜刀,绝逼就会发生弑君的惨案。
“下地狱也轮不到你。”我表哥把我塞好了,很jj地披着件袍子,露着鸟儿在屋子里晃来晃去,看得出史八龙很想切了他。“你擅闯禁中,是嫌命不够长么”
他这么一说,史八龙急忙奔到床边,对我嘘寒问暖,“昨天晚上没事吧”
表哥呵呵两声,“要是靠你,早死千八百回了。”
史八龙恨铁不成钢地摸摸我的头,“早知道段榕那个家伙那么不靠谱,我就不会允你去烟柳十八楼了”
“”
“什么”我表哥脸色一沉。
史八龙何等奸刁,此时作痛心疾首状,“早知道段榕那个家伙那么不靠谱,我誓死也要跟着皇上一道去烟柳十八楼买春”
表哥和史八龙对视了一眼,史八龙泪眼朦胧,隔着胸腔还能看见一颗拳拳之心;我表哥则鬼冷冰清,一派见鬼之相。
三秒钟之后,他们齐齐看着床上的我。
雅蠛蝶,雅蠛蝶
一刻钟后,我腰酸背痛地坐上了马车。依旧是微服私访,但是再也感受不到自由了表哥和史八龙就跟黑白无常似地把我夹在中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下一秒就要把我给3了我不明白啊前一刻,他俩还一副你死我活的模样,下一秒就一齐把枪口对准了我。史八龙他太可恶了明明说好让他帮忙瞒一瞒的,真是一点竹马爱都没有
我们很快到了烟柳十八楼。一进厅堂,就看见段榕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脑袋上绑了好几层绷带。我表哥一脸砸场子,晦气得很,楼里的保安纷纷出动要把他拦下,可都被他扔的到处都是,窗上挂的房梁垂的地上趴的,他就这样踩着累累白骨走到失魂落魄的段榕跟前,“老段,这次你做事不厚道。小枕从你眼皮底子下被绑走,你知道不知道。”
莫名感动呢我表哥把我的安全置于贞操之上,真是太窝心了我发誓我接下去一个月都会乖乖的,不去沾花惹草
“我已经差人十二个时辰监视着墨力了,可是昨天晚上我”老板摸了摸脑袋,“我被人打晕了。”
“墨力还有帮手”
“不不不”段榕突然难过地哭起来,“不是这个故事,是另一个悲伤的故事,我无望的爱情”
虽然这里每时每刻都有人气cry吓cry,但是突然看到风度翩翩的老板掉眼泪,我还是差点hod不住,果然以老板的气质哭起来也很有男人味呢我表哥一脸无聊,但还是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把人高马大、穿得跟个花蝴蝶似的老板扶坐在凳子上。
段榕哭诉,“昨天晚上我带小顾去我房里,想跟他求婚。但是突然之间有人闷了我一棍子。早上起来,我、我打算求婚的大餐、马杀鸡浴盆、玫瑰花床,全被用过了小顾还骂我是淫贼”
表哥的脸色好像在说:你本来就是。我跟着点点头。段大老板私生活糜烂,路人皆知。
但是突然之间我们统统脸色青紫,眼珠凸出,仿佛在福尔马林里浸泡了数天,直勾勾地看着段榕,“你要向小顾求婚”
段榕坚定地点点头,“我早就对他一见钟情了。”
我表哥嗯了一声,尾音上扬,表示不理解,听得我都要怀孕了,晕头转向才把节操捡回来,顺道把他扯到一边解释:“昨天晚上他们第一次见面,段榕就把顾亭林拖走了,我还以为他们是旧相识”
“不是。”我表哥果断摇摇头,“他们怎么可能认识。”
我心中只有艸艸艸艸艸艸艸艸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顾亭林这个绿茶婊难道现实生活中真的有汤姆苏这种奇怪的荷尔蒙存在么
我表哥还是阻止暴走的我,“不要嫉妒。”然后走回去居高临下断言道,“你们这个速度,太快。”
“还快么”段榕一脸无辜,“我知道他没有谈过恋爱,已经很小心地放慢步调去配合他了,忍得都快要精索静脉曲张。我原本打算,只要他一点头,我就去小枕那领证,风风光光把他娶回家的,你们觉得还太快了么”
表哥道,“天朝不支持同性恋婚姻。”
段榕眯起眼睛看着我俩,足足有半晌,然后喃喃,只能偷渡去楚国做个变性手术了。
表哥浇他冷水,“不论怎么样,要先等他点头。小顾现在在哪儿”
“我把他锁在阁楼里了,我这就把他叫下来。”段榕大步生风地跑上楼梯,不一会儿就跑的不见了。
我和表哥相视一笑,坐在原地喝了盏茶。
过了会儿,表哥问我,“他刚才说什么”
“他好像把小顾锁阁楼里了。他开玩笑的吧”
表哥拔腿就跑,“他有抑郁躁狂症。”
“诶嘛”我起了一半,看表哥已经跑得没影了,又犹豫地坐下,我想基本上他们是用不上我了吧。我一边担心我远方亲戚,一边心里窃喜,哈哈顾亭林,让你绿茶婊,让你汤姆苏,碰到蛇精病了吧,遇上变态了吧大快人心。
我刚在心里骂他呢,就听到耳边有人低声喊道:“喂。”赫然就是顾亭林的声音我正在说他坏话,心虚得厉害,手一抖就把水洒胯下了。顾亭林连忙抽了纸巾糊我一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