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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调配一部分民工,在山顶偏西南一带开方探寻,很快68、69两座、大型墓葬的位置确定下来。一下子同时清理4座大墓,这在古滇国考古史上是空前的。
因为51、57两墓坑内的填土,在春节前已经揭取了一大半,所以很快这两个墓的清理工作就大见成效千年前古滇贵族的富有和王者风范,通过丰富的随葬品、再次展示在大家面前。
从两座墓的清理来看,需要指出的是、51出土的三骑士铜鼓、桶型驯马贮贝器、蛇型镂孔器等,为这次发掘出土的众多精品中的精品,6只成套出土的编钟、则再次向世人证明了云南,自古便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不可分割的一员。
在此我们拿李家山51与晋宁石寨山6作一个比较。石6因出土有一金质滇王之印此印即司马迁在史记西南夷列传中,提到的汉武帝封给滇王的那颗印而名重一时,石6也出土一套编钟,与李51是一样的。
李51的分期,我们在已经发表的考古简报中,把它定在西汉中至晚期,就是说与石6一样,都在汉王朝在云南设置益州郡之后。
但令人费解的是、两墓出土器物的“贫富差距”是如此明显,拥有滇王身份的石6却不如李51。同时,李51的墓室与这次发掘的其它大墓一样,都是凿在岩石之中。
就像北方的秦始皇陵一样,不握有强权,是不可能营造如此规模的陵墓的。滇的小王们也是如此,因此,我们推断李51的墓主人,生前很可能也是一代滇王。
历来都有这么一种说法,即石寨山墓地是滇王及家族墓地,而李家山则是滇贵族或大臣一类的墓地,经历了这次发掘,对比一下1972年李家山的资料,以及晋宁石寨山历次发掘的情况,问题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挖出老牛干事的活儿来了”一声喊,就象在工地上刮起了一阵春风。透过这栩栩如生的物件,宛如看到了古滇国兴旺的畜牧业。滇人凡遇重大之事都要剽牛,以示隆重和热烈,不多来两下子那活儿,哪来那么多牛呢
喊声来自围观68、69清理的人群,那些日子就是这样:惊叹之声此起彼伏,疲劳也随着这一声声的喊叫而消失。
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古丽、大声问道:“老牛干事的活儿老公,这是什么意思啊”
起灵想了想,严肃认真的回答道:“就是一只公牛为了繁衍后代,趴在一只母牛的屁股上。”
古丽看了看后面虎视眈眈的姑娘们,笑着说道:“不就是交配吗,说的这么复杂干什么啊咱们好几天没有干事了吧,老公,你想不想干事啊”
受过中华民族传统教育的起灵,讷讷不语,那个叫嫣嫣的姑娘跳了出来,撅着屁股、不屑一顾的说道:“说这么多的废话给谁听呢好像是谁没有干过事一样,哼哼,要是我现在就干事,说干事就干事,我还不怕你看呢。”
教授们吓得是偷偷的笑起来了,古丽将军吓得是拉着起灵就跑。
佘巳火笑了笑,接着说道:“看着这些形状各异、不同题材的扣饰,让人心醉其独特的铸造工艺和采用写实手法。
大量铸就的这类装饰用品,都是滇人在现实生活中所见、所经历的、生存、战争、狩猎的场景,以及男女之间的肌肤之亲,都可以凝固于一件饰物之上,常挂于腰际或贡奉于庙堂之上。
从工艺上来讲,这类器物不可能在世间、流传有第二件相同的东西,除非那是假的;另一方面,从思想意识上来说,没有儒家文化的束缚,没有陈规陋习的条条框框,这也就是滇文化、能够独树一帜的奥秘所在。”
对于69,应该在整个李家山古墓群的发掘中,留下了浓重的一笔。不仅仅因为它是目前滇文化考古发掘大型墓葬中,已知的唯一的女性合葬墓,而且在其众多随葬品中,有几件东西给我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我们或许能从中找出一条,通向遥远的古滇国的路径。
其中之一就是桶型纺织贮贝器,整件器物呈桶型、束腰,器身和器盖雕铸两个对称的老虎作耳。贮贝器盖之上、采用圆雕手法铸有10个人,组成了整个纺织的场面。
一女性贵族居中,双手抚膝高踞一铜鼓之上,为表示其尊贵,人身作通体鎏金处理,1人手持食盒跪侍其左侧、1人跪其后执伞、另1人跪其前方,似乎正挨着主人的训斥和责骂;另外6人,2人作绕线状,其余4人正忙于穿梭、打纬。这是典型的腰机纺织的各道工序、及操作过程的生动再现,这就是当时社会生产活动的一个缩影。
其二是鼓型播种场面贮贝器。器物作鼓型,器盖正中立有一个铜柱,周围雕铸有35个人物及马匹等物。其中一个由4人肩抬的肩舆中,踞坐着一个通体鎏金的女性贵族,1人紧随其后、1人为其双手执伞,肩舆前有骑马开道者、还有身背种子袋、肩扛铜锄及手持尖状物者,舆后另紧跟数人,由此组成了一个播种仪式的场面。
有趣的是,围绕铜柱的其它人物、构成了另一幅画面:有手挎提篮作购物状者;有手执酒壶,饮得酩酊大醉即将跌倒者;有头顶薪而不堪负重作归家状者;有身材高大、高鼻深目、身着紧身衣裤、腰佩长剑、脚蹬长靴作闲游之状者。这一切,就是古滇国平民百姓、日常生活的真实写照,怎么会和贵族的祭祀活动联系到一块的呢
其三就是四舞俑铜鼓。器物由铜鼓及鼓面四周、雕铸的四舞俑组成,整器作鎏金处理。四舞俑衣着怪异,有的手持棒状物、有的双手摊开作说唱状,他们要告诉我们什么铜鼓是滇人的重器,怎么用作器物的底座了,人也在上面唱戏了,唱给谁听这是不是在预示着王权的衰落
其四是出土了一件叠鼓型贮贝器,连同晋宁石寨山出土的3件,这是第4件。如果按滇国探秘石寨山文化的新发现、一书作者的推断:“目前为止,在滇国的大型墓中,只有四座墓出土有叠鼓型贮贝器,其中包括石6、石13、石71和李家山69。由此我们推测71,也可能是某代滇王。”
这个推测要是成立的话,那么因为李家山69墓主为一女性,是不是就说明滇国也有了女王,一个了不起的滇国女人。当然,我们也从69出土两件贮贝器上、所表现的女性贵族在滇政治、社会生产活动中的尊贵,和高不可攀的地位看出,那时的妇女已顶“半边天”,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难道真的有女性滇王看着69墓主人头上插的、手上戴的、身上挂的,无一不是用黄金所制,更不用说其头端那一列重器,足端那一套的青铜农具,虽然说是南方的小土王,不能和北方的真命天子相比,可也是另外一番气派
在佘巳火的唠叨声中,“盗墓密码科考队”、辗转来到了星云湖。星云湖位于江川县城东北两公里,俗名浪广海,湖面34平方公里,盛产鲢鱼、武昌鱼等,以大头鱼最有名,是一个天然的鱼场,四周风光秀丽,景色优美。
星云湖,与抚仙湖一山之隔,一河相连,俗称江川海。星云湖古代称“星海”,唐代称“利水”,俗称“江川海”。星云湖因夜间星月皎洁,银河照映湖心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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