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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战士中身材最高大的,也是鼻孔上穿的獠牙最大的那位,领我们进去,其他的战士在门外恭恭敬敬地肃手而立。洞穴正中间有一座简易的木床,床上一位长者,须发灰白,面色安静。周围一群女人环绕,还好这里的女人虽然肤色黝黑,但鼻孔处并不如男士一样穿着獠牙,还算好一点。
众人恭敬地请白大法师作法,白法师轻踩天罗步,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枝树枝,权做拂尘,嘴里念念有词。而李大哥疾步上前,以手把脉,围观众人大惊,纷纷阻止。白法师小眼微睁:“这是我的助手。”层层翻译,对方才安静下来。
白大法师围着床转了三圈,树枝轻拂,有模有样。而李大哥屏息凝神,过了好久,才面露微笑。从身边的背包里取出布包,我也放心下来,这老兄大概又要用他的金针了,他的针法鬼神莫测,或许真有希望。众人燥动起来,白大法师告诉他们是一种驱魔大法,但土著们没受过中国文化教育,根本不知道还有针灸一说,一看李大哥把两根细长的金针刺入长者脑袋,顿时又鼓噪起来。
这时人群中的一个少女站了起来,手轻轻一挥,大家顿时安静下来。白法海走的更急,嘴里念念有词,我终于听明白了,他在唱京剧:“将身儿来至在大街口,尊一声过往宾朋听从头,一不是响马并贼寇,二不是呆人把城偷,”他手舞足蹈,嘴里一板一眼,却没有一句在调上。如果不是此刻,我恐怕早就笑出声来了,只是此时,这小子危实有点人来疯。
在这小子的满嘴胡说八道中,李大哥把金针一根根刺入那长者脑袋上,扎的象个刺猬一样。他的身上已经湿透了,但表情专注,全神贯注。
“拿一只大公鸡来。”大法师大概是唱累了,大喝一声。孔有一愣,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翻译。白法海一腿金鸡独立,两手向后,引吭高歌。土著中有脑袋灵活的,立即奔出,抓了一只大鸟,和火鸡大小差不多。
白法师也不去深究,伸手接过,人腾空跃起,又高又飘,大喝一声,把那鸟脑袋拽了下来,鲜血溅了长者一身。与此同时,李大哥也把最后一针刺入了长者的玉枕穴。那长者哼了一声,竟动了起来。
众人大喜,李大哥叫人取了一碗水来,双手平捧,白大法师念念有词,在空中抓了抓,用手指头在里面搅了搅,那水顿时浑了起来。土著居民更是敬畏有加。这些江湖戏法在此刻竟然有如此效果,却是始料不及。那长者竟然渐渐地醒了过来,我知道李大哥的金针技法虽然神奇,却很霸道,虽有奇效,但是却以损耗身体做为代价。
那长者叫奥伦,是这个猎头部落的酋长兼大祭司,那青年休伦札,意思是无畏的人,是奥伦的儿子,少女是他的女儿,叫昆吾,意思是比花还有美丽。奥伦的身体很快有了好转。
随着奥伦的身体好转,我们的待遇立刻改变,白法海坐在上席,水果野味如流水般上来,丑陋的少女热情围绕我们。白大法师也不谦虚,毫不客气山吃海喝。
休伦札沉默寡言,除了敬酒并不多说什么。而昆吾却颇为热情。她竟然会皮钦语,一种全国基本通用的语言。她告诉我们,猎头族并不是食人族。他们猎头只是为了用来祭祀天地,只有这样,他们的民族在能兴旺繁盛。在他们的民族传说里,天地每年都要夺取一定人的性命,维持平衡,如果用人头来敬献天地,就会风调雨顺,部落平平安安,否则天神就会降罪于部落,并夺取更多的人的生命。
第二十二章比武
昆吾在说故事时,两只眼里要溢出水来,不时地看着白大法师。老实说,昆吾并不丑,最起码在他们这个部落里他是让人看着最顺眼的一个,但是这也仅仅是因为参照物的原因。
一位老者来我们这敬酒,需要说明的是,他们这里的酒是果酒,用水果发酵酿的酒,入口微甜,但是后劲很大。轻易的便取得魔鬼部落的信任,这为我们以后的工作开展开了方便之门。比我们预想的情况要好的多,确实值的高兴。何况对方很热情,我们中华堂堂礼仪之邦,岂能失礼。
长者笑眯眯地和我们交流,虽然这种交流需要层层翻译。交流的主要内容是围绕着大法师的情况,如结婚了没有,但绝对没有问是否有房有车。我们面红耳赤之余,一一如实相告。肌肉宋更是喝的畅快,恨不得连白大法师夜里睡觉磨牙打呼也告诉别人。我暗中纳闷,问的这么清楚,莫非要对生辰八字,还是对大法师的敬仰之情无以言表。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奥伦酋长在两位横宽比例颠倒的美女的搀扶下,要知道,在这里,要分辨男人的年龄很容易的,看头发胡须,而分辨女人的年龄要困难的多,虽然他们对我们很坦诚,毫不掩饰,这上身都没有任何的遮掩,分辨仍然很困难,按照任何男人女人都知道的常识不包括幼儿园的小朋友,但包括初中生以上含部分天资聪明的小学生:女人年轻时胸部结实上翘,婚后或随着年龄增长开始下垂。而这里的女子似乎无论老少都下垂,而且特别巨大,如两颗大黑面袋一样持在胸前。
奥伦酋长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叽哩咕噜地演说起来,翻译过来大意是大神把伟大的法师和他的朋友送了过来,挽救了他的生命,希望他的招待能让我们满意,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总之一句话,吃好喝好。
于是气氛更加热烈,就连火鸡也沉浸于其中,能于这个谁都不认帐的部落联系上,回去说不定还能立功,最起码也是回去吹牛的本钱。只有布林沉默不语,他躲在阴影处,没有了刀和弓箭,他就是一只没有牙的老虎,随时都有可能被魔鬼部落的人认出,拉出去砍下脑袋。他是土著人,和我们并没有关系,他害怕我们随时出卖他。
在欢乐的时刻,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可怜的人。当土著女子又跳罢了一段以后,昆吾站了出来,他手里捧着一只硕大的牛角,里面盛满了果酒,他高声唱了起来,别看人的相貌一般,声音倒是很悦耳。唱的是什么,都听不明白,也没人给我们翻译,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黑龙和火鸡盯着身边的两位美女的胸部,眼都直了,那里还顾的其他。
她在白大法师面前站着,双手捧起牛角,白法海接了过来,此时的白法师已经有了七分酒意。陈头皱了皱眉头,冲白法海摇了摇手,示意别再喝了,此时的白法海那里看的见,陈头推了推我,我摇了摇头,美女敬酒,我去扫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