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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说话的李时突然接腔:“我看过一部美国电影,里面也是几个人被关进一座房子里,怎么走也走不出去。”高奇白了他一眼:“别胡说了,那和这不一样,那是房间,利用的迷宫原理。”
众人开始争论起来,而曾为甚至提出了是鬼打墙的想法,也多亏是在这困境中,否则早就被徐惠罚他跑个十公里武装越野。可是这说来说去也没一人说到点子上。
徐惠把脸转向铁汉二人:“二位都是九龙会经验丰富的老行家,在这时候,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赐教的”铁汉急忙拱手,满脸客气地笑:“徐先生客气了,我只是一介莽汉,冲锋陷阵当仁不让,但这种费脑子、想办法的事我实在没有办法。”他文绉绉地客气起来。
范教授哈哈一笑:“铁汉兄太过谦虚了,九龙会金老爷子学究天人,博古通今,九宫十三星威名赫赫,今天这种情况,大家应同舟共济,两位兄弟不应该太过谦虚了。”铁汉叹了一口气:“九龙会这几年屡遭挫折,十三星中花虎、金燕、花豹、苍鹰、赤练、青蟾、银蝶、铁狼先后死于非命或下落不明,老十三星已折八位,九宫中的玉面下落不明,我们元气大伤,已经大不如昔了。”
他的声音有些伤感,一直默不作声的蝙蝠也叹了一口气:“虽然老爷子又补了新的八位,但毕竟不是老兄弟们。”我努力保持着淡淡的笑容,身上却直冒冷汗。金九龙曾经说过、花虎死于印度、金燕死于日本,花豹死于黔东南,玉面在西藏下落不明这几个和我们倒没什么瓜葛。而苍鹰和赤练在中原和我们为了抢龙珠死于非命,青蟾在哇其岛逃出的船上死于和玉玲珑的内哄、玉玲珑自然不会承认,黑锅最后也会有我们来背,而银蝶死在死人之城,铁狼被纳斯所杀,和我们尤其是我多少也有点干系。
金九龙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有如此的心结还要和我们合作,可见他对寻求的那些东西有着多么大的狂热,可是他到底在寻求什么是龙珠还是龙珠后面传说的财富,可是九龙会本身就富可敌国,还要这么多的财富做什么。
通过所谓的龙珠真的能找到海底地下城远古居民携带的财宝吗真的有传说中的财宝吗就算又,价值又如何,就算价值大的超过人们的现象,地球这么大,寻找九个龙珠,比大海捞针的难度小不到那里去,而且穷且一生,也未必能找到,何况宝藏埋在何处也是个未知数,要是埋在马里亚纳海沟里面,前面的努力不都是白废了。
我实在想不明白,金九龙到底在想什么他现在的财富、权力、地位还不够吗,为什么要追求飘渺不可实现的梦。还有天下第一家、龙家以及许多知道或不知道的人都在想些什么,牺牲这么大寻求着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空想,难道不是愚蠢可笑吗
我已经见过了三个龙珠,一个在山城出土,被俞海带到中原腹地的水库里,明明装在背包里最后变成了一块石头;另一个在墨西哥的石窟里,被我带回了国内;第三个在黔东南的雷公山洞里,被四姑娘利用我昏迷之时抢走。问题这三个到底是真是假还未可知,就算都是真的,又到那里寻找另外六个。
我突然在想,沉入大海里的那具石棺里是不是也有一颗龙珠,在几千人上类的历史中,是不是还有其它的龙珠也被人有意无意的发现、损毁、丢失。如果是那样,我们所有的努力注定都是一场悲剧。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拽回到了现实,我抬起头,是李大哥关怀温柔的目光:“老七,想什么,发现什么问题没有”我摇了摇头,我这几天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起来。
蝙蝠叹了一口气:“徐先生,我能感觉到周围的情况确实些异常,可是我却不知道这关窍在那里”他脸上愁容满面,仿佛在想什么,却想不通。徐惠脸上堆起了笑容:“先生,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第八卷十四章祸不单行
蝙蝠点了点头:“诸位,老瞎子虽然眼看不见,废人一个,但看不见注意力要集中许多,诸位想想,我们深入矿井深处,四周密闭,但那鬼泣之音却依然清晰可闻,而且这里空气虽然稀薄,却依然能供人生存,从这两点来看,显然这里并不是密闭的空间。”
他说的都是废话,这些我也感觉的到,只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不可能在这巷道中有地下通风设备,更不可能还安有音响系统,这老瞎子一定还有什么新的发现。果真老瞎子下面说的一句话,让我们每个人都大吃一惊。
“我能感觉到,我们正在逐渐下降,我们脚下的地面,还有脚下的水流,还有周围的洞壁都在动,只是程度非常微小,不容易察觉到,我相信你们如果能静下心来,也一定能感受的到。”他的声音不大,满脸真诚。这老瞎子莫非在呓语,采煤巷道在下降,莫非要地震了。
但在此时,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所有的人都屏心静气,都在感受着蝙蝠所说的地面、水流的移动。我一只手顶着洞壁,另一只手伸进水里,闭上眼睛,那尖细的鬼泣在耳边回荡,如泣如诉,哀怨异常,让你根本无法保持注意力。
站在我旁边的李大哥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后颈上,一股温暖如春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他嘴里轻轻在吟唱,声音轻柔平和,却能抵消那鬼泣的声音,让人的心情顿时平静下来,跟着他的声音,我也轻轻地诵念起来。
慢慢地,我的心里不再那么烦燥,我能感觉到手指尖传来的细微感觉,蝙蝠说的不错,石壁还有水流都在轻轻地移动,只是移动的实在太过缓慢,你根本注意不到。我这时突然有一个想法,难道这段封闭的巷道是一座可以移动的平台,就象我们乘座的电梯一样,可是就算是电梯,我们周围设置的标记那里去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心神明亮,扭转身冲着蝙蝠:“先生,你的耳朵如此灵敏,能不能听出这鬼泣声音站在那个位置能听得最清楚”蝙蝠一愣,站在那里没有动,我急忙向他解释:“这鬼泣声音既然不是天然形成的,那听起来声音最清晰之处,必然是离它最近之处,也很有可能是通往我们此行目的地的路口。”
我的逻辑推理虽能说的通,却很勉强,但在此时,死马当做活马医,只能试一试了。众人都说有理,蝙蝠也表示可以一试,他伸起脑袋,头用力地前伸,样子十分滑稽,我们知道他在努力地倾听,也没有人感到可笑。
蝙蝠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来回走了几步,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