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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放心,小鬼子的狗屁剑道,在我眼里啥都不是。”白书杰心中说道:别说什么五段,前一世的时候特种兵较量,矮矬子的九段高手还不是不堪一击,如果手中沒有刀,连最普通的军体拳都打不过。
白书杰并不是无端狂妄,因为他对小鬼子的剑道再明白不过,外面传得神乎其神,其实小鬼子的剑法不过两个要领而已:
一个是猛,给人感觉就是勇往直前,不留后路,也沒有单纯的防守招数,有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首先在气势上压住你,让敌人未战先怯,从心理上先输一筹。
一个是快,因为整个所谓的“剑道”,就只有三招手法而已,也就是融合了华夏刀法和剑法里面的“劈、撩、崩”,说穿了,小鬼子的剑道,应该是两招刀法和一招剑法凑在一起,至于临敌之际的小巧变化,偶尔会有一刺。
应付小鬼子的剑道,最关键的就是能够挡住、或者躲开他的“迎面三劈”,也就是华夏武术里面的“连环三刀”,三刀一过,小鬼子的气势就已经去了三分之一,在这一点上,小鬼子是研究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套理论的。
历史上惨死在小鬼子刀下的仁人志士,都是在第一刀和第二刀就已经被杀,给人的感觉就是死得毫无还手之力,让外行以为小鬼子有多厉害,凡是躲过了第三刀的,小鬼子必定死在自己的刀下。
赵登禹旅长的五百大刀队里面,真正的高手只有三个人,但是杀得小鬼子人仰马翻,闻风丧胆,就是因为大刀队的刀法,号称“破风八刀”一共八式,比小鬼子的三招半多了一大半,正面对决的情况下,小鬼子除了被砍头,根本就无路可走。
看见白书杰气定神闲,何老三这才说道:“小鬼子每天都是辰时到擂台,然后就开始在擂台上杀人,每天比试九场之后就返回,到目前为止,还沒有能够躲过第二刀的”
“呵呵呵,何老哥不用担心,赶紧吃饭。”白书杰毫不在意的说道:“要说刀法剑法,华夏武功是小鬼子老祖宗,小鬼子给华夏人士舔腚沟子都不够格,我今天就让大家伙儿看看,小鬼子是如何死在他自己刀下的”
萧腊梅也笑着说道:“放心吧,我大哥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不过呢,你们还是要好好想想接下來咋办,就算我们把那个小鬼子杀了,今后只怕还有事”
何老三闻言一愣,随即又说道:“连今儿个都熬不过去,还说啥以后啊,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今后也拉杆子上山”
七点半左右,一行人离开了客栈,越过铁路向西北,因为何老三他们沒有马,白书杰和萧腊梅也只好牵着马一起走路。
时间不长,白书杰和萧腊梅就已经看见远处的一条山脉,这条山脉属于北偏东走向,顺着山脉就可以到达阜新东面的卧虎山,也就是白书杰当年的根据地,何家屯,就在这条山脉的南端山脚下。
何家屯这个村子摆布得非常整齐,远远望去,整个屯子都是依山而建,背靠大山,坐北朝南,村口果然有一座擂台,已经有不少村民在擂台附近出沒,三三两两交头接耳。
看见何老三他们过來,平时相好的都慢慢聚拢过來,不过都沒有说话,脸色全都十分阴沉,白书杰和萧腊梅缀在后面,看到这种情形,不由得对视一眼,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过來的这些村民里面,老少对半,年轻人聚在一起低声嘀咕些什么,年老的聚在一起闷头抽旱烟,偶尔唉声叹气。
恰在此时,得得得,一阵马蹄声响起,三匹马出现在村口的大路上。
何老三回头低声对白书杰说道:“兄弟看见沒有,最前面的一个就是那个川德太郎,后面的是两个浪人,这三匹马,就是俺们屯子里最好的马”
白书杰点点头沒有作声,把缰绳交给萧腊梅以后,就在擂台前面三米左右站定,然后紧盯着疾驰而來的三匹马。
川德太郎果然是矮矬子那边经典的一副武士打扮,右肋下一把长刀和一把协差插在要带上,身后两个家伙也是相同的打扮,端坐马背上顾盼自雄,不可一世。
经过一番观察,白书杰发现这三个家伙里面,最厉害的并不是川德太郎,而是最后面的一个家伙,从坐在马背上的姿态來看,那家伙起码已经达到了“剑道七段”。
收回自己的目光,白书杰这才仔细看眼前的擂台,高约三尺,也就一米左右,长宽大概十米左右,倒是一个近身肉搏的场地。
川德太郎三人來到擂台附近下马,然后踢踢踏踏上了擂台,川德太郎刚要开口说话,白书杰左脚上前点地,身子往上一纵,就已经站在川德太郎身前五尺左右。
川德太郎一连好几天都沒有碰到这种主动上台的对手,白书杰一上來,反而把他吓了一跳:“你的,什么的干活,我的,今天沒有给你的下达挑战书”
啪的一声,何老三的那份挑战书已经摔在川德太郎的脸上,白书杰接着高声骂道:“你家大爷叫做何老四,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敢到老子家里撒野,今天如果不拧下你的狗头,老子算是对不起天地祖宗”
“好,骂得好,痛快”
白书杰一开口,擂台下的年轻小伙子、大姑娘顿时高声叫好,情绪一下子就上來了,所谓同仇敌忾,不外如是。
“你的,何老四的。”川德太郎被骂得七窍生烟:“何老三的赌约,你的作数”
“放你娘的臭狗屁。”白书杰怒吼一声:“什么狗屁赌约,你这个杂种拿什么來赌,赌你的妹子吗,台下的老少爷们儿,谁要这个杂种的妹子,老子今儿个就赌他的妹子了,拿纸笔來,老子今儿个就让这个杂种签字画押,赌他家的妹子”
村里的年轻人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让他们提气的场面,好事者果真如飞也似的送來一张白纸、一方砚台和一支毛笔。
白书杰接过毛笔,唰唰唰,就在白纸上写下几行大字,然后对台下念道:“今日擂台分生死,专赌鬼子小妹子,何老四”
然后一个闪身,白书杰就已经撞到了川德太郎怀中,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拧到前台按在地上喝道:“签字”
“签字。”“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