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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翻滚悄无声息。紧跟着,红发女孩一个侧空翻潇洒的越过;后面短发女孩和金发女孩一纵身、双手一撑;腰一收;腿一送,过去了,最后的朋克女孩身子一斜飞身而起直接在墙壁上“走”了三步过来了大家应该看出来了吧,这五个女孩用的是跑酷疾走在城市任何角落的极限运动。
马不停蹄,五个女孩或者攀着窗沿、或者登着水管、那个短发牛仔裤的女孩干脆用手指脚尖勾着砖缝,五个少女如同蜘蛛人一样敏捷快速的爬上了三层楼楼顶回头看三个警察正在叫嚷着命令周围的筑路工人为他们找来梯子。五个姑娘带着胜利的骄傲、得意的欢笑快速消失在楼宇屋檐之间。
一座废弃的小厂房的车间里,先前五个少女围坐在一张破圆桌前。金发女孩很高兴:“这星期的计划终于顺利完成了不过最后条子们还是来了。”短发女孩:“没关系,不就是损失几瓶颜料吗。”朋克女孩不冷不热的说:“反正快用完了,马上我们就买新的。”这时黑发女孩像大姐一样认真的咳嗽一下:“咳咳,今天好像有一件重要的事。”一下子,先前三个少女全露出忧伤的神色了,转向一直在沉默的红发女孩;一起问:“沙沙,你真的要走了”红发女孩淡淡的点点头:“是的,外婆希望我有个更好的成长环境,所以坚持让我转学了”金发女孩抢着问:“你不会不回来了吗”“周末、假期一定能回来,不过外婆一定不希望我再从第三区翻墙去第四区找你们。”短发女孩皱起眉头、“咚”的砸了一下桌子:“咱们才认识不到半年我们的好些朋友你还不认识呢”红发女孩哀伤的低下头:“不认识也罢,思念可以少一些。”金发女孩也无奈的说:“不用太伤心,沙沙。其实我们四个也马上要转学了,你再来也恐怕找不到我们了。”
这时,黑发女孩很温柔的抚了抚红发女孩的肩膀:“没关系,无论你在哪,我们都是你的好朋友,我们随时期待你的归来。”朋克女孩悄然附过身来,神秘的说:“你一定会回来的,以一种完全不同的姿态回来。”红发女孩终于露出笑容,她站起身:“那么,请大家一定等我,再见了”她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废弃工厂姐妹们的秘密基地,直到确定大家看不见了才悄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两个多小时后,那个叫唐宁沙的红发马尾辫少女坐上大巴驰过薪山市市区,来到了我们的故事,她不知道,她的一次转学将给全世界带来什么。
第三回非洲锄奸狼群登场
与此同时,在地球上的另一个角落里,那里是非洲西海岸上的一个普通小国家小的连地图上也未必愿意标注它的存在,但这里是大西洋上南来北往的交通补给枢纽之一,不知多少霸权国家和利益集团想要一口把它吞了。这不,开始了
一架新闻采访专用的磁力空中车“嗖嗖”划过硝烟弥漫、炮声震耳、火光四起的天空,一个身着职业套装的女记者对着镜头、扶着耳麦,神色有些紧张:“观众朋友们,我们现在正在首都上空报道,在这里,在这不大的小国中,人民革命武装刚刚夺取政权就遭到了独裁军政府的疯狂反扑民族武装战斗非常顽强,但独裁军阀的部队拥有更好的装备和火力,双方胶着不下。”地面上,几个战地摄影师端着相机艰难穿行在废墟、尸体和破坏的装备当中,照片中记录的只有杀戮、死亡、逃避、反抗。
那里,人民政权的总统府里,一位须发花白的戎装黑人汉子站在窗前,他身形高大;但气度很儒雅;目光充满担忧。旁边,一些幕僚和将官正在紧张商议着什么。这时,一个年轻军官走了过来,立正敬礼:“总统先生,这里太危险了,已有的防护措施和守卫部队恐怕不够。我请求再调一些部队来保护您。”“不行”总统斩钉截铁的说,“现在前线正缺人手,怎么能调动那得士兵。再说了,这里的防护措施机枪班、榴弹炮、高射炮,我看够多了。”一个独眼的老将军激动地说:“总统先生,敌人的坦克、火炮、导弹等重火力比我们预估的强得多我感觉用不了多久,就有轰炸机在我们头上出现”总统认真的说:“那也好,我正愁抓不到那个独裁将军违背国际公约的把柄呢再说,军人们要是调回这里,哪里安置他们”楼下大厅和房前屋后除了巡逻的士兵、待命的武器就是一群又一群目光无助的老百姓。
在远处,远离战火的地方,一辆中型运输用悬浮舱快速驶来。哨卡上的士兵照例拦住要求检查这一片依旧在独裁军阀的控制之下。开车的是一个瘦高的鹰钩鼻白人大叔,一身破工作服、一顶旧牛仔帽,他憨憨一笑:“长官,我是送货的,送机械配件。您看,证件齐全、手续充足。”交上过路证的同时,不忘悄悄夹上几张钞票。那小军官懒懒的核对了一下,就挥挥手放行了。大叔继续开车,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与狡诈:小样,猜到你笨没猜到你这么笨,老子佩戴上“百威啤酒章”之前,就比你机灵。
车里装的根本不是机械配件,而是坐着四个活人四个年轻小伙子身着草原迷彩、脚踏全地形战靴,战术背心上披挂着军刀、手雷、弹夹、步话机、烟幕弹等各种装备,脸上涂得青一道绿一道很是狰狞。左手第一位是一个银发扎马尾戴黑贝雷帽的大男孩,高高壮壮的、长得也很英武,他把一支改装过的ak-105步枪横在膝盖上正在闭目养神;旁边一个戴钢盔的男孩长得有些粗野但很健壮,装备有saiga12霰弹枪、又多了两把乌兹冲锋枪和多得多的弹夹、手雷、燃烧弹之类。右边第一个是一个眉目端正、体格结实的男孩没戴帽子之类、露出锅盖头,手中紧握一支战术改装过的中国qbz95班用机枪,目光炯炯;旁边是一个戴着黑贝雷帽和红十字袖标而且架着一副眼镜的偏瘦男孩就算脸上有厚厚的伪装油彩,也隐约看得出这是一个俊美精致宛若少女的男孩,他手持中国qbz95-1步枪、背着医疗包,神色从容。忽然,车厢顶上一个小灯管般的物体投出一个立体全息屏幕一位中年黑人妇女的形象显示出来,她瘦瘦的但很精神很慈祥,黑人妇女微微一笑:“沙狐报告,你们已经接近任务地点。”银发男孩睁开眼睛目光敏锐而冰冷:“狼王收到,我们已做好战斗准备,询问:黑狼、孤狼、胡狼到位了吗重复,黑狼、孤狼、胡狼到位了吗”“他们三个昨天凌晨四点到位。”“明白。”影像消失了,银发男孩站起身另外三个男孩全部起立,命令道:“检查装备,准备滑降。”几秒钟的忙碌后,钢盔:“疯狼就位”锅盖头:“火狼就位”眼镜:“雪狼就位”银发男孩:“狼王就位”他在车厢一侧的一个按钮上轻轻一按,“刺啦”车的后盖掀起,一条长攀登绳坠了下去下面就是首都郊外的荒野,悬浮舱早就稳稳地停在半空,四个男孩不,四个战士依次快速滑降而下,不等悬浮舱收好绳索,他们已经消失在密林中。
战斗继续进行,革命游击队与武装群众已经渐渐占据优势“啪啪啪啪”总统府的大门被又一群五六个人的逃难者敲响。门口的士兵看着那些哭喊着的老弱伤残拿不定注意已经是第四批了,太多了吧。忽然,总统的传令兵跑来:“总统命令你们,放老乡们进来”楼上,独眼将军很担忧:“合适吗”总统:“我要是抛弃了公民们,我就一无所有了。”
忽然间,那些难民们撕掉破衣服露出军装与特种装具;抛下旧家当抽出长长短短的步枪、冲锋枪、卡宾枪“哒哒哒”就是四处扫射。紧跟着,“哄”的一声巨响,一楼墙面被炸塌了,八九个手持各类单兵武器的黑衣、黑头套壮汉冲了进来,对着士兵和平民一阵疯狂射击那些是雇佣兵,是独裁军阀政府背后那些不想露面或先贴点金再露面的东家、老板花大价钱请来的只认钱不要命更没人性的高效率屠杀专家顿时,革命游击队的士兵被打懵了,一下子死伤大半,重装备都被或缴获或破坏。将官幕僚们大惊失色转眼,两个雇佣兵已经冲到二楼,对着总统举起冰冷的枪口;独眼将军飞速挡在总统跟前“啪啪”枪响了,倒下的是那两个雇佣兵大家一回头,只见窗户上不知何时倒吊着一个粗野丑陋如史前穴居人的战士,正冷笑着放下冒着热气的冲锋枪。紧接着,楼下的雇佣兵都来不及反应“噗呲”一个闪光弹飞来,一切都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啪嚓”窗户碎裂,“啪啪啪啪”一阵激烈的枪响。待一切正常,只见先前还耀武扬威的雇佣兵死了一地平民无一伤亡。唯一站立而持有武器的人是三个破窗而入的陌生战士中间那个银发的好像是领头人,三人对满地死尸看都不看一眼,快步来到二楼。总统等人这时才反应过来:“你们是”银发男孩上前敬礼:“您的国际战友请我们来帮你们取得最终的胜利。”“谁请你们你们也是雇佣兵”男孩笑了:“是,一些国际宗教慈善组织联名请我们来的。我们总共拿到14美元佣金。”独眼将军大惊:“我的上帝你们刚才打出去的子弹就远远不止14美元”
这时,大门外又传来一阵枪声和骚动一大帮敌人绕过革命政府军队的防守圈,冲杀了上来看着也十分彪悍。独眼将军:“怎么办你们有大的交通工具吗”男孩摇头,但对着耳麦小声说:“黑狼,出手。”“啪啪啪”伴随着稳健而沉重的脚步声,一个魁梧高硕的身影从斜侧面的小巷里走出。那是一个“钢铁巨人”一个身高超过两米;全身着喷涂着灰白城市迷彩的重型单兵防护甲胄;头戴灰色“铁面人”状防弹头盔、连军靴也是包钢的恐怖战士最可怕的恐怕是那战士的武器:加特林134六管转膛机枪这件战场绞肉机一般架设在吉普车、突击车上,或者悬吊在武装直升机上但现在它就那样掌握在那战士铁梁一般的臂膀上。战士冷冷的按动扳机“ziiiiii”每分钟4000发的炙热铁流倾泻而出,疯狂的刷洗着人群那些不可一世的雇佣兵都来不及反应,运气好的被拦腰两截、被当胸打断,运气不好的当场化为肉末所剩无几的敌人依旧想反扑“嗖嗖嗖嗖”手雷和杀伤烟幕弹从天而降楼里的四个战士早就出来了,他们端着武器四下射击,很快清剿残敌。钢铁巨人般的战士上前向银发男孩敬礼:“黑狼报告狼王,我的任务完成,敌人全部歼灭。”“狼王”简洁回礼:“好了,我们快去和孤狼、胡狼汇合。”五个人跑向残损的大街尽头,脚踏满地的鲜血与尸骸。那里,一辆小型运货悬浮舱准时出现。
几十公里外的海边,一座紧邻海岸的小山上,一丛灌木和一丛矮树悄悄动了一下。矮树:“哎,你说他们会来”灌木没出声,矮树无奈:“好好好,老大的话准没错,咱几个听就是了。”忽然,远处树林间使出五辆军用越野车悬浮舱或者磁力空中车一般不用于军事,这里面是有原因的,以后再说矮树微微探起头一张伪装油彩下英气而优雅的脸若隐若现,他瞪起眼睛:“好家伙,真来了。”灌木这才抬起头一张瘦硬而冷峻的脸在狰狞的迷彩后面隐现那眼睛十分令人难忘,冷漠、空洞但敏锐、机警如潜伏的鳄鱼。这时,矮树悄悄举起了望远镜;灌木则无声无息的探出一支精心伪装过的加消音器的dsr狙击步枪。远处,海上一艘船驶来一艘观光游艇那边车上下来十几个人,其中一个黑人大汉,一脸大胡子正是那个独裁将军。
矮树皱起眉:“这家伙,想坐船逃跑不像。”他把望远镜调到远红外透视状态果然,那游艇其实是伪装后的货船,里面好像藏着什么东西。灌木忽然发话:“该打了。”矮树:“明白。”他把望远镜换做激光测距仪,灌木则“咔嚓”一推枪栓高精度狙击专用子弹已经上膛。这时,游艇上下来一个瘦高个戴眼镜的男性白人长得蛮英俊的,但目光阴森,他是塞万,是一个军火商兼变态狂。眼看老朋友来了,独裁将军迎上去了,离开了自己的士兵好机会
矮树小声而准确地报告:“敌酋,十一点半方向;直线距离870米;垂直高度-32米;无俢风,可以射击。”灌木的瞄准镜十字标线牢牢钉在了黑人大胡子军阀的光脑门上,从容的扣下扳机“噗”的一声轻响,那个独裁军阀的脑袋炸开了花,肥大的身躯“普通”倒在地上。原本秘密的会面顿时炸了窝,士兵们端起枪没头没脑的四处瞎打,“乒乒乓乓”一阵流弹打在灌木和矮树面前不到20厘米的地方,但两人像是真的灌木和矮树一样纹丝不动灌木、矮树还没看出来吗这是狙击手和观察员。
敌人群龙无首但依旧困兽犹斗没人敢去开车,先进驾驶室的已经被爆头观察员端着激光测距仪:“机枪手,十一点钟方向,直线距离868米,垂直高度-32米,打掉他”“火箭兵,十二点钟方向,直线距离871米,垂直高度-31米。快打”“噗”;“咔嚓”;“噗”;“咔嚓”
年轻狙击手稳健的打出一发又一发如手术刀般精确,像索命符般无情的子弹,远处的敌人如同是训练场上的靶子一样,除了祈祷死的痛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