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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忆、布什总统,你欠我儿一个青春来自两伊战争中参战儿子的父母的控诉、我的爸爸是地狱勇士各国特种兵的孩子眼中的父亲。
很快,两个人坐在树荫下很开心的讨论那些本来应该是男孩子讨论的话题战争、军事、历史、兵法以及特种部队、反战运动、人性的思考、民主法治的历程唐宁沙很兴奋:“自打当年联合国环球范围内裁撤军队的议案一下达,刚开始大家觉得全人类有希望永久和平可没想到,军队没了、战争照打”光源宁露:“人性的贪婪和暴虐,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不过人性的美好也是相伴而行的。”唐宁沙:“现在除去少数国家保留军队外,大部分都是军事公司的代理的战斗有些地方的警察、监狱、法庭都归私人了”光源玫宁目光深远:“其实,国家暴力机器自古以来多多少少都被某些人掌握就算是在法治国家,人民完全掌握国家、掌握自己的命运也只能在思想家的笔端实现。”唐宁沙:“或者是在那些政客的演讲稿里那些政治家们,他们说的和做的永远搭不上现在我一见新闻里出现某位这官那长我就想吐”光源宁露:“你以前一直和下层阶级接近,你对这些看得很明白,我从小锦衣玉食,其实我对某些事也有自己的认识。”唐宁沙睁大眼睛:“什么”光源宁露捂着胸口:“提起这个,我就觉得一阵难过就像当年的托尔斯泰,他恨压迫、恨专制、恨社会黑暗,可他却生在了贵族阶级、生在注定要压榨民众的家庭我觉得,托翁才是千百年来,最高贵的贵族他用文字与行动践行了对世人的良心。”唐宁沙:“我没仔细拜读托尔斯泰的大作但我了解到的那位老人,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不过,我读过伏尔泰的巴比伦公主其实就一点点。”光源宁露笑了:“读书要慢慢来,不在乎这一两回。再说,读书贵精不贵多,半部论语治天下”
就在这时,远处林湘碧的声音传来:“沙沙光源学姐你们在这里呀。”只见林湘碧和另外两个男孩远远地跑来。唐宁沙和光源宁露迎上去,林湘碧很认真的介绍:“两位先生,这就是我一直在说的新同学:唐宁沙。沙沙,这两位是我在诗歌社的朋友这位是四年级3班的傅怀乡。”这是一个很帅很阳光、透着谦逊的书卷气的男孩。接着林湘碧说:“这位学弟可是我们诗歌社的新社长,二年级1班的谷口树方。”这是一个很俊美、很文质彬彬的眼镜小正太。“大家好,多多关照”“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欢迎有空来诗歌社”年轻人们很开心的打着招呼,一切自然而美好。
林湘碧发问:“光源学姐,你和沙沙在这里聊什么”唐宁沙和光源玫宁一对望:“我们在聊,战争、和平、人性”“还有人类未来的前景。”林湘碧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傅怀乡忽然惊呼:“哇你们在看这些书吗”他猛的从书本间抽出了天降苍狼王揭秘成吉思汗:“我最崇拜的就是成吉思汗铁木真他是全人类的帝王、是世界的征服者。”林湘碧悄悄告诉唐宁沙和光源宁露:“别看傅怀乡自己是个文弱书生,可他十分敬仰那些古代的豪杰人物像凯撒、成吉思汗、拿破仑之类。”这时,谷口树方开口了:“我就不太感冒那些人物我读过荷马史诗,只读到一半,我觉得凡有征战必定是对人性的最大摧残无论那些宣战者打着多美好的旗号那些为杀戮和侵略著书立说的人一样受我鄙视”傅怀乡反驳:“你的观点不全面,有些战争、那些反抗侵略、推翻压迫的战争。”林湘碧:“没错,压迫与侵略、专制与不公。树方,你不是一直也痛恨这些吗”
于是,本来两个女孩的悄悄话,变成了五个年轻人的座谈会。谷口树方很激动:“说起反对压迫与侵略、抵抗专制与不公,我认为千百年来只有两人最值得万众敬仰甘地与马丁路德金”光源宁露点头:“没错,那两个人正是用生命践行了全人类的期望他们抵制一切邪恶,但没有用邪恶的方式。”唐宁沙:“我很敬佩甘地与马丁路德金,但我认为有时候必须以暴制暴,必须以流氓的手段对付流氓,以无赖的手段对付无赖”傅怀乡很认真:“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别忘了法国大革命后,雅各宾派的恐怖暴政和被推翻的封建帝制相比有过之无不及;苏俄社会主义革命后,本以为人类找到了天下大同的契机,可事实上苏联从上升到解体,本质上比沙皇王朝更可悲。”谷口树方补充:“日本历史也一样,明治维新以后,样子上超先进、超现代化,可骨子里军国主义封建主义更加嚣张不在乎丢人,我家祖上也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直到现在,嗨”傅怀乡:“我相信,人类总会走向光明前景的不过,这个过程也许不光明。但我觉得,所谓社会主义理想,也需要怀疑谁知道打着红旗的人安了什么心”唐宁沙:“要实现这个过程,什么人都靠不住,什么组织也都得怀疑当年的北朝鲜便是一个例子,披着共和外衣的奴隶制帝国只有让地球上每一个人都成为公民,成为真正的公民,世界才有希望。”谷口树方:“没错公民自由的、智慧的、独立的、有主见有责任的公民而不是任何人或组织所操纵的顺民。”林湘碧不多说话,但她明亮的目光和笑容表明,她很喜欢这次交流。
五个人说的非常投机,不过时间很快不早了。大家必须作别,唐宁沙:“很高兴认识大家我终于就得这里有点人气了。”傅怀乡:“那么,我们五个以后就是好朋友了”光源宁露:“当然是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聊。”五个人互相告别,离开了大家都没注意到,远处树丛里,一直以来的那双眼睛,在欣喜中闪动。
第九回海岛营救灵蛇行动
黄昏时分,在古巴东海岸的夕阳下,一部大型远途旅行悬浮舱漂浮在海面上。一个偏瘦的黑发黄种人男孩身着半袖衫和中腿裤坐在顶层平台上的马扎上,不停地在个人电脑上看地图悬浮舱静止状态,其实不用看地图。可见他有些紧张;不过旁边一个躺在躺椅上的女孩看着自在多了:“放松点,正梁,我们是后勤人员。”男孩依旧紧张:“我是第一次出任务你好像来过好几次”那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长得纤细俊俏,身着蓝色夏裙,草帽下露出很自在的、长长的双马尾墨镜下的双眸自信而明亮:“我是天才学什么都快”男孩哼了一下:“我是蠢才,除了机械什么都不会。”女孩坐起身:“反正我们不上前线。对了,你要紧张,多看看她们随便尽情看吧,往邪恶方面想也行哟。”
在这艘悬浮舱上,可不止他们两人。在左边,一个漂亮的黑色短发亚裔女孩正侧坐在沙滩椅上看漫画,女孩身着淡紫色小丑图案比基尼、两颗小虎牙随着笑容时不时悄悄探出头,显得顽皮但迷人。右手边,一个年长一点的黑色长发亚裔女孩以一种很优雅的姿态倚在躺椅上听音乐,女孩长得可真美,配上宝石蓝两段式泳衣和原色宽幅草帽简直能让海浪为之停滞,女孩鬓边的发饰很有趣那是一个比大拇指略小的彩色俄罗斯套娃和一个差不多大的活灵活现的尼安德特人模型。在前部,一个短发女孩静静的抱膝坐在那望着远方,女孩同样美得惊为天人有欧亚混血的影子,身着红底白羽毛图案比基尼,不过看着十分木然,大大的眼睛如婴儿般单纯望着远方。在水中,另外两个少女正在欢笑着打水球。两个女孩都属于那种丰满型的、前凸后翘,简直天生就是时尚封面模特不用担心她们遇到鲨鱼,鲨鱼也会因流鼻血失血过多而死。两个女孩一个亚洲人面孔红色长发、穿橘黄色单肩两段式泳衣,看上去泼辣中透着温柔;另一个看着就是欧亚混血、金色长发、穿翡翠色比基尼,气质中可爱活泼又憨厚顽皮。两个女孩开心的玩着一只水球,笑声欢快的洒在海浪间。
看看身边的女孩们,男孩眼中悄然弥散出一阵悲凉这时,那个红发女孩似乎觉察到了,快速踩着梯子爬了上来,她来到男孩跟前,柔柔的跪在侧面扶着男孩的肩膀:“怎么了正梁。”那个名叫正梁的男孩:“我很伤心,我多希望我是真的带你们来度假的想到大家来这里的真实目的,我就”但是红发女孩的温柔一吻已经制止了正梁的悲伤语言,女孩很认真的说:“没关系,就当是在度假”
这时,夕阳已经沉沉的跌落地平线。戴草帽的黑发女孩忽然关掉音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美景,差点把太阳再次吸引回来。女孩平淡而从容的说:“姑娘们,换衣服、化妆,我们要去舞会了。”其他四个少女快速动作起来,金发女孩好像尤为兴奋。红发女孩对着男朋友做出一个象征胜利的“v”形手势:“等我们凯旋哟”她们全部踩着楼梯来到悬浮舱内部。这时,双马尾辫、太阳镜的萝莉形女孩也站立起来:“咱两也得准备。”
楼下底舱,五个女孩正在换衣服没有华美的蕾丝、绸缎晚礼服,有的是虎斑丛林迷彩服和战术背心;没有水晶鞋,有的是全地形战靴;没有雕花马车,有的是各种各样的枪械、弹药;没有精美的妆容,有的是狰狞诡异的伪装油彩和其他特战装备。很快,五个青春靓丽的少女已经化身为五个特种战士,大家坐在那等待着什么。这时,红发女孩正在最后整理自己的60机枪拆掉了准星和两脚架、截断了枪管弹链,旁边抱着scar步枪的黑长发女孩问:“为什么不用弹鼓这样太麻烦了吧。”“弹鼓才装七十多发,弹链配弹箱至少也有一百发。”说着,红发女孩还用一条黑头带绑住头发。这时,一阵“嘿嘿”的怪笑传来,那边金发女孩抱着自己的aa12全自动霰弹枪不住抚摸:“我的这个宝贝最给力,巷战榴弹炮可劲的造如果需要,我还有它。”说着,她从背后抽出一把将近三尺长的丛林战斗刀记得兰博在第一滴血4中用的战刀吗比那个长一半。看着这一切,那个顽皮的短发女孩笑了,把自己的aug突击步枪抱紧:“必有一场恶战你说呢”旁边那个眼神如婴儿的女孩若有若无的点点头,她搂着一支40狙击步枪,背后斜挎一把c狙击步枪。看着姐妹们,黑色长发女孩微微笑了,把自己的发饰摘下,轻轻一吻后,放在一只小箱子里。
这个当,头顶上一个两寸长的、蓝色的二极管一样的东西亮了起来,一个亚裔妇女的全息头像闪现,这是一位中年阿姨,戴着眼镜、中等身材长得端庄慈祥。阿姨微笑着说:“准备好了吗姑娘们”女孩们举起武器骄傲的喊:“蛇队做好一切战斗准备”阿姨:“好极了,这个任务非你们莫属去取得胜利吧”这时正梁的声音传来:“距潜水还有一分钟,大家赶快准备”五个女孩站起身,戴上“启明星”单兵智能终端系统,把水肺挂在腰带上、带好呼吸罩,最后装好脚蹼。这时舱门“吱呀”打开,五个少女不,五个蛙人矫健的穿梭在幽暗的水底向两公里外的一座小岛前进。
此时此刻,在那美丽的热带海岛上,在翠绿的树丛间,一艘小型运货悬浮舱悄悄降落在一片空地上。马上有几个带着武器的黑衣人快速跑了过来,悬浮舱里一只手伸出亮出一个身份卡,为首的黑衣人拿出一支扫描笔快速扫描一下“确认身份,允许进入。”机器这样显示着,那个黑衣人对着舱内的人点了点头,按下自己手表上的一个按钮“呲”的一声响动,悬浮舱所停泊的地面陷了下去,那本来就是一块大钢板悬浮舱快速开走,钢板地自动归位,黑衣人们消失在树林间,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在底下,有一个不一样的世界。阴暗的走廊两边是一个又一个栅栏围起的牢房,牢笼内关押的是一个又一个年轻女孩不同名族、不同国家的都有,大的二十多岁、小的只有十二三岁甚至七八岁;无一例外都是很漂亮的类型,女孩们身上只有根本不足遮体的破布、目光中尽是无助和恐惧。那边,新进来的运货车停在地上,先前的黑衣人们打开舱门粗暴而冷漠的又赶下十几个衣衫破烂、捆住手脚的少女。旁边的看客们时不时发出阵阵淫笑。忽然,只听“吱呀”一声门轴响,一行人从黑暗里走了过来,当头的是一个身着女仆装的中年少妇;高贵、优雅、姣好但她目光中的寒气让所有人不寒而栗。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赶快凑过去卑躬屈膝:“晚安,总管女士。新货到了。”少妇冰冷的目光扫了扫,吩咐:“几天前的那批货,卖得不错。这次把新来的里选一些拿去竞拍把老是些调教顺了的没意思。”黑衣人在一边唯唯诺诺。
此时此刻,在地面上却完全是另一幅景象。这里是一座奢华而辉煌的高档别墅,别墅依山而建,呈现欧洲巴洛克式风格。外观古朴庄严、内部豪华先进。这档子,一个高级派对正在进行,绅士淑女、名流富豪们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中谈笑风生、翩翩起舞。一位端庄典雅的欧罗巴人贵妇是这次的东道主她是卢木特伯爵夫人,欧洲某血统纯正的贵族、家财万贯、有权有势;在慈善公益方面挺有贡献。看上去,这个贵妇十分完美,可谁能知道,她其实是国际犯罪团伙的首脑人物专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