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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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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鼋却低声说:“人类发迹蛮荒,那时候玄修不叫玄修,而是叫巫,他们利用兽血把文字刻画在自己的身上,借助诸天灵气与强大的异兽战斗,一次一次,一年一年,最终人类降服异兽,拥有文明,并且修建属于自己的城邦,上古的巫术也随之进化,成为后来的玄术。”

玄齐眼中闪过好奇,很想知道巫术与玄术之间的差距。老鼋仿佛猜到玄齐的心思,直接张口说:“巫术与玄术最大的区别就是,巫术需要借助各种材料,甚至祭品,才能够把整个术法驱动。而且巫术持续的时间短,如果一鼓作气击不溃敌人,那么巫术师就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猎物。风雨雷电,这些自然因素对巫法都有着较为直观的影响。很有可能一阵风,或者一场雨,就会把刻画的巫阵洗掉。”

“这不就是一锤子买卖吗”玄齐嘴角含笑:“一下子弄不死别人,就被别人弄死”说着玄齐的嘴角僵起来:“这些龟背上的法阵能够坚持多久如果我一下搞不死鸠尾,那我可就死翘翘了”

“这些巫术足以支撑十二个时辰,到时你也在自己的身上刻画出法阵,让战斗力提升一倍。再加上鼋龙阵的增幅助益,如果你还不是鸠尾的对手,死了也就死了”聪慧的老鼋开始对玄齐施加压力,一步天王,一步死亡。是成功还是放弃,这并不是一件太难的选择题。

玄齐被老鼋这样一激,心胸口升腾出万丈豪情,再次拿起另一只老龟,出手如风在龟背上刻画,同时豪情万丈说:“那我就跟鸠尾好好打一场,天时地利人和我都占了,伸出小拇指也能把鸠尾捏死。”

心魔尽去,玄齐下笔如飞,一笔一划,一撇一捺,裹带着一层一叠的灵气,包裹在龟甲之上,不大的功夫就把一池的老龟都刻画上法阵。

玄齐盘腿坐在池边,看着成百上千的老龟,发散出如山峦般厚重的气息。原本变成乌墨色的夜空,忽然升腾起刺眼的白光,阵法已经大成

玄齐大脑中忽然又多出一团文字,老鼋把巫术中最为重要的东西都烙印进玄齐脑袋。玄齐张口轻声的读着:“天地初开,阴阳二气,和合相生”

玄齐伸手扯去身上的衣服,脸前忽然多出一罐殷红色的血液,这是玄齐收集的恶人血,也是招来鸠尾的原因。

一手金沙,一手银粉,全都撒进恶人血中,玄齐伸出双手,一手托碗,一手伸指,真气往碗中喷洒,手指伸进碗中搅拌,当一切都搅拌均匀后,玄齐拿出染有血色的手指,按照脑海中的指引,在脸上开始刻画。

后世的纹身有些像剽窃上古的巫术,只是纹身上面的灵力太弱,远远没有巫术刻画的厉害。

在额头上画了个大圈,代表头顶上的太阳。伸手在后心上画了个月牙,代表黑夜之中的月亮。沾染血液后在胸膛上又点上的北斗七星。而后玄齐开始按照脑海中的文字,在手臂,肚腹,大腿上开始刻画,那个古朴又苍老的人字。

最早的人字出现在壁画上,那时候的文字更像是一幅画,也就是后世专家口中的象形文字。人类智慧启蒙,最为懵懂时所书写的文字,是最真实,最质朴,也最能沟通天地灵气的。

当一个活灵活现,好似火柴人般出现在肚腹上的象形文字,玄齐就感觉到周围的灵气如潮,一股股的往周身上下的毛孔里钻,手臂不由自主的粗壮起来,心脏都满是厚重的跳动着。

玄齐把出去两根拇指意外的八根手指,都沐浴上了血液,而后又在身前与身后刻画小人,有了狂草基础的玄齐,刻画出的文字灵动而飞扬洒脱。前胸后背,胳臂大腿,随着人字不多的增多,玄齐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增在一点点的增强。

“吼”把心胸中的怒气吼出来,玄齐诧异的问老鼋:“既然有如此的秘法,为什么上次对付玄神机时你不告诉我”

“玄神机的修为太低,不值得你用如此的秘法”老鼋继续解释:“施展上古巫术,需要耗费的材料太多,而且巫术太过霸道,使用之后效果虽然立竿见影,但却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所以我才没让你使用。”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玄齐就感觉通体舒泰,拳头紧握望着夜空中说:“虚弱就虚弱我要给小鬼子一个永世难忘的教训”说着双腿往地上一蹬,身躯如风,往水木园方向又冲了过去。

黑暗中一道黑影闪烁,引来风声呼啸,再加上玄齐身上鬼画符般涂抹很多的文字,猛不丁的看过去,真的好像鬼魅。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小撮人特立独行,在别人都被吓得簌簌发抖时,他们抱着肩膀站在外面,在乌墨色的夜空中,眼睛瞪得滚圆,看向贝勒府等着看玄总如何驱鬼。

当那道黑影冒出来时,外面那几个胆肥的人,都被吓得屁滚尿流,狼狈而逃,胆小的回去更是发烧三天,从此之后,再也不敢看热闹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鸠尾

十三层高的国贸大厦,浴室中热气蒸腾。气雾把毛色的玻璃染上一层水珠,在哗哗响的水流声中,奇特的震荡声不断的颤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还有男人低沉而变调的呻吟,哑着嗓子的男音,居然带着一丝让人无语的娇羞,半是撒娇的喊:“慢点,慢点人家受不了了”

鸠尾并不理会小卢的呻吟,继续按照自己欢乐的频率舒爽,在鸠尾的眼中,小卢不过是件比较好玩的玩具。

修习玄法后修炼者的生命长度都会有所提升,生命形态相对年轻态。就好似鹤发童颜的鸠尾,已经是年岁过百的老人,但他的腰肾却比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还好。

三扁不如一圆,鸠尾越发觉得这才是人间最高的享受。把小卢顶成烂泥,任由他声音变得嘶哑,鸠尾才畅快的登上巅峰,同时轻声自语:“过程和结果其实都很重要。”在认识世界的过程中,两性欢娱是很让人沉迷的东西,但任何事情都有个度,当这一切真欢愉到一定的程度后,若同嚼蜡了也就会忍不住换换口味。

擦洗过身躯,随手拿着浴巾包裹在腰身上,鸠尾的身躯健硕,不是小麦色,也不是古铜色,而是一种深黄色,就好像是被染错的布匹。

在这具身躯的心口处,有着一团伤疤,老旧的疤痕在漫长的岁月中,已经变得淡薄,曾经有颗子弹从这里穿过。

鸠尾摇晃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喝了口似血的红酒,而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用流利的日本话自语:“支那也在逐渐强大,一个强大的支那在帝国一侧,终究不是件好事”

鸠尾的年纪已经超过百岁,他还参加过侵华战争。原本不是玄修的他,在清理华夏古玩时,无意间打碎某块玉佩,而后得到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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