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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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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那时长生就住在这农庄里,听着那婆娘大喊大叫也知道是被上身了,就用红绳将这婆娘扎了一圈,然后问她为什么要缠着这家人。

结果发现就是一个乌龙,那位老婆婆原先是埋在中坡后山的,可坟被挖了,自己对后面埋的地方不满意就想着来找以前的埋到这边的女儿想挤挤,结果没想农庄早就取代了以前这地方了,这老婆婆还说看到女儿生了儿子好高兴的哟,一边哭一边喊,又乐又伤心骂那些施工的没人性。

长生为了逗我,竟然还学着那老婆婆的语气,带着哭声一唱三骂,当真是逗得很。

后来长生让这老板找到那老婆婆的埋骨处,然后抬了具棺材重新大葬也就没事了。

这农庄的老板可不将长生当大仙了,还要让他儿子认他当干爹。

“你不是多了个儿子吗”我听着直笑,脑子一抽竟然道:“你可能比他爹都大,认这个干儿子也没什么”

我话音一出,就感觉长生磨着木磨的手就是一顿,抬头沉沉的看着我,帆布床又久久不再说话。

我心里自己说错了,长生一生出来就被放入石棺中养着,只等时机成熟将魂索在我身上,可这些并不是他能决定的吧

“我”我看着长生有点发愣的脸,小心的道:“你不要在意,她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长生顿了一下继续推着磨,沉沉的道:“可我想知道的是,她将养我的那一具石棺放在哪里可我从石棺出来后里面装的又是谁还有六姑说她要看守望魂台,这又是得了谁的嘱咐或是命令”

第三百二十章开黑市的地府

我听着长生沉沉的连问,心里也跟着也是一变

罗婆婆的家跟张老大的村子很近,如果说这是巧合的话未免也太巧合了

还有那一具石棺,罗婆婆从田大收手里借了来。可后面又装是谁

想了一会,我突然想到一个我不愿意承认的事情,看着长生愣愣的道:“可能是小白”巨肠斤扛。

“我也猜到了,可石棺又是怎么到那藏阴地去的”长生手里磨着磨不停,朝我沉沉的道:“也许这件事从开始我们就想错了,田大收和元翎其实根本就是小角色,他只是引着我们进入石棺”

“进入石棺”我想到那种可能,突然感觉全身就有开始发痒,那些硬硬的伤口里面似乎有东西在爬动。

强忍着不去抓,我就只能忍住手去轻轻的摸了一下,可入手却是一颗颗小糯米粒,还一股黏黏的跟果冻一样的东西。

“不要动”长生猛的朝我大喝一声,有点紧张的道:“这建木磨的糯米浆有用了”

我将摸过伤口的手拿出来,却见手里沾满了黑色的小虫子,不过已经死了。在纯白的糯米粒中特别明显。

“这些是什么”我将手放在眼前仔细打量,好像是一些小小的甲壳虫

长生用一只手推着木磨。伸手摸了一下我的手接过那些小小的虫子,看了一下道:“这不会就是那食尸虫的幼虫吧”

“食尸虫”我看着也有点像,一只这样的虫子就能将袁威给整死,我体内有这么多

“你也不要怕”长生忙将手在木磨磨出来的糯米浆下冲洗了一下,安慰我道:“这不是都死了吗到时问王婉柔就成了”

我听得点头,可脑中就又开始忍不住的想长生最后反问我的一个问题,六姑她在守望魂台,我们都默认她因为罗婆婆跟田大收交换所以在守望魂台,可现在看来,地府似乎也是乱得不行。那么六姑守望魂台到底是为了什么

长生也沉沉的不说话,只是一边往磨里加着糯米一边伸手推着磨。

房间里就只剩下磨的声音了,我听着迷迷糊糊的,总感觉这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有着一根线在牵着,而我们现在找到了几颗独立的珠子就是找不到那根线,所以我们才会这么被动,一件件的事情搞得我们没有半点头绪。

神族那些人也当真是神经,都知道了石棺材了。也不是早点搞到那些东西,反而守着苗族的那个大的石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石头有石精的关系,所以从石棺里面出来的人才会变异,这不会是科幻片里的辐射吧

那些符号也真是的。搞得这么散做什么

还有卢总怎么会有这些符号,把这些符号画在墙上有什么用他是蛊王,又养着抓伤就会有食尸虫的地府看门黑狗,那么卢总在这件事里的身份是什么

我猛的睁开眼,看着长生道:“那个卢总你们问过没有”

“没有啊”长生似乎也在想着什么事情,愣愣的看着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有大问题”我忙从浴桶里站起来,结果用力过猛,才开始变软的伤口一下子就跟被戳破了装水的袋子一般,朝外流着一些东西。

我忙就用手去摁,却感觉手里一阵阵的发热,一阵黑流从指尖涌了出来,落到刚没过膝盖的糯米浆中,竟然还有的在游动

“不要动”长生看着两眼一直,朝我大吼一声,猛的将我给摁了下去道:“你试着挤着伤口,不对不要挤伤口,慢慢的朝下顺着血,我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看着我手里不停的朝外涌着的黑虫子,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让人感觉恶心,只想将自己所有的血都换掉了。

“你先顺一下,再慢慢的坐下去”长生将脸转到一边,手飞快的推着磨道:“快点”

我瞄了一眼木磨如水一般的朝下流着糯米浆,而身体里面的似乎有着无数的虫子开始不安份的爬动,如噬骨般的痒意瞬间就将我给吞没了,好像刚才我那一起身,将所有蛰伏在我血液里的虫子全部都给唤醒了。

“哗哗”

长生急急的推着磨,糯米浆落在半满的浴桶里已经开始有了流水的冲击声,我只有紧握着手才能抵挡这种噬骨的痒意。

“嘶”一直缠在腰间不动的阴龙,吐着蛇信从糯米浆中伸出头来,朝我吐着蛇信。

舔了舔我的脸,两个黑眼圈跟着我的头的扭动盯着我,豆丁眼里全是心痛,蛇信紧张的朝我吞吐着,急着颈后的两片飞鳞都展得飞快,最后没有办法的只得又沉了下去。

我紧咬着牙,如果是痛我还可以忍,可这种痒意不是来自骨头,而是在自血液中,顺着血液的流动一点点的在全身蔓延,只感觉到痒,却又找不到地方,这是最难受的。

只能将所有的感观慢慢的放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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