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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福现在已养成了习惯,每天晚上吃过饭、洗过澡后,都要到书房中看看书,上上网,查阅一下资料,不断地充实着自己。增长着各方面地知识。
而冯忆欣每当女儿入睡后,都会亲自弄点宵夜来慰问老公。自从陈小福收了崔娇后。冯忆欣开始增加了危机感,因此对陈小福表现得越发紧张起来。以至连原本属于毛毛的工作也都被她抢了过来。
冯忆欣走进书房。看到陈小福那副专心致致的模样。心中越发柔情涌动。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原来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自己所爱的男人在专注地做一件事时,竟是如此地可爱。
她悄悄走过去,将刚煮好的鱼翅粥放在陈小福的身边,见他仍似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心中多少有些失望,同时却又不忍打扰他。只好微微摇了摇头,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可是就当她正要把房门掩上的时候却听陈小福放在桌子上地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铃声是刀郎的情人,歌声粗犷而又深情,令有心地冯忆欣一下子就猜出了来电话地是什么人。
果然。陈小福拿起电话,看也没看,就立刻含情脉脉地叫了一声:“娇娇”
随后就见陈小福猛地坐直了身子,神情紧张地说:“怎么了,娇娇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哭嘛有事陈小福哥说谁敢欺负你,小福哥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唔对不起,原来原来是和你父母闹别扭了呀呃这个这个啊他们要赶你出家门这哎,他们一定是在说气话,当父母的哪能真的和儿女认真的,你不要往心里去什么你已经打车过来了唔那好吧,我这就让人把大门给你打开”
冯忆欣一听崔娇马上就要过来,心中多少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听说崔娇和父母闹翻了,却也不禁替她担起心来。有心想留下来询问一下,又怕崔娇见到自己会不自然,想想算了,还是悄悄地躲到了楼上去吧。
陈小福披上外衣,匆匆跑到楼下,只见保镖接到他的吩咐后已打开大门,放了一辆出租车进来。
陈小福上前打开车门,崔娇立刻象只受伤的小鸟般,哭着扑入到他的怀里。
陈小福只觉崔娇身上的衣物触手柔软而光滑,仔细一看,原来崔娇竟然只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袍,睡袍之下就是洁白的肌肤、火热地娇躯。
陈小福吓了一跳”慌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崔娇披在身上,苦着脸问道:“你怎么穿着这个就跑出来了”
崔娇委屈地抽泣着说:“小福哥哥以后娇娇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爸爸妈妈他们全都不要我啦”
“不会的,不会的”。陈小福忙紧紧搂住她,安抚地摸着她那披散的长发,说:“爸爸、妈妈只是在气头上说了些气话而已你不要”
“不是的”崔娇抹着眼泪说:“爸爸说明天就要登报和我脱离父女关系了,你是不知道,我爸爸一向说到做到。这一次这一次就算他说的只是气话,可是明天他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一定真的会去登报的”
陈小福闻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自己这位没见过面的便宜岳父大人还真的有股子强脾气,这事只怕真的不大好办。
“喂,老板,能不能先把我的车费付了,然后你们两个人再亲热呀真是的,在这里眼馋谁呀”
出租车里探出一个半秃的脑袋,愤愤不平地朝陈小福嚷了起来。
陈小福虽然是披着外衣下来的,不过他身上一向是不带零钱的,而崔娇穿成这副样子,身上连个衣兜都没有,自然更不可能有地方装钱了。正想让那司机等一下,自己回去给他取钱。跟在后面的保镖早已识趣地找出一张五十元钱的票子扔进了车里。
这里的消费水平不是很高,因此崔娇的家虽然离这里挺远的,不过五十块钱的车费还是富富有余了。
谁知那司机将那张钱收起来后,却仍然很不满意地说:“车费是够了,可是医药费总得再给点儿吧我的脸不能就这样被这丫头挠破就算了吧”
陈小福低头一看,果见那司机的脸上有着三道殷红的血痕,不由得暗自好笑。心说自己在未和崔娇确定情侣关系时,连自己这个当老板的都不大敢招惹她。而今天又正碰上崔娇心情不好,这司机只要有一个不对的地方,不吃个小亏那才怪呢
第133章春水泛滥图
陈小福想到这里正想问一问保镖的手里还有没有个百八十的把司机打发掉就算了,谁知崔娇却忽然怒目圆睁地扑过去,一把揪住了司机那半秃脑袋上那几根可怜的“秀发”,恨恨地说:“臭流氓,你刚才要非礼我的事,我还没和你计较呢,竟然还敢来找我要医药费我今天非让你后悔你老妈把你生到这世界上不可”
陈小福虽然性子随和,可是再怎么宽容,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因此听崔娇这么说不由得也动起了怒。
可是崔娇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而且还穿着睡衣,陈小福怎么能让她这个样子和人撕打,于是只得死命拦了下来,抱着她的娇躯后退了几步,说:“到底怎么回事这个人是怎么非礼你的说出来,哥哥替你出气”
崔娇恨恨地抛掉手中揪掉的一缀头发,说:“我一上车,这个流氓就在后视镜里不停地打量我。然后就问我身上有没有钱给他做车费我就说你只管开你的车,车费一分钱也少不了你的。这个臭流氓就下流地说:其实你这样的人他见多了,如果你身上真没钱的话,我也可以送你,不过怎么也得让我先摸一摸我就说要摸的话还是我摸你吧,于是就在他的脸上挠了一把”
陈小福闻言忍不住“哧”的一笑,说:“那么后来呢他又动手打你了吗”
崔娇立起一双俏目,凶霸霸地说:“他敢打我后来还不是乖乖地就把我送到这来了”
陈小福听说崔娇没有吃亏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看那司机不但脸上血痕未消,如今头上的那几绺宝贵的头发又被崔娇扯去了一绺。那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