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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包不同此前甚少离开江南之地,以他的武功,打从出道以来。还从未吃过什么亏。然而今日见了张平,仅仅一招。包不同便万万不敢继续出手,心下愤怒不已的包不同登时胸中怒火顿生。
此时见得那秦家寨的姚伯当等人正在朝外走去。包不同忽然大喊道:“我是叫你们滚出去,不是叫们你走出去。”
姚伯当此时一愕,转过头道:“在下不懂包三先生的意思。”
包不同道:“滚便是滚,你到底滚不滚”
姚伯当心想此人古怪,疯疯颠颠,不可理喻,当下更不多言,快步便向厅门走去。
包不同喝道:“非也非也此是行,是奔。是走,是跑,总之不是滚。”
话音刚落不久,便身形晃动,转眼间已欺到了姚伯当身后,左手探出,抓住了他后颈。
姚伯当当即右肘反撞,只见那包不同左手一提,姚伯当登时身子离地。右肘这一撞便落了空。
包不同右手跟着抓住他后臀提起,大声喝道:“我阿朱妹子的庄子,岂由得你说来便来,说去便去。有这么容易滚你妈的罢”
言罢双手一送,姚伯当一个庞大的身子便着地直滚了出去。姚伯当此时已被他顺手闭住了穴道,无法站立。就像一根大木柱般直滚到门边,幸好厅门甚宽。不曾撞到头脚,骨碌碌的便滚了出去。
秦家寨群盗发一声喊。纷纷追出,将他抱起。姚伯当道:“快走,快走”众人便一窝蜂般的去了。
此时张平忽然“啪啪啪”的鼓起掌来,随后笑着对那包不同说道:“慕容家果然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今日真是开了眼,开了眼了。”
见得那包不同马上就要忍不住不顾一切的发作的样子,那阿朱此时赶忙笑道:“大家辛苦这么久,想必也都饿了。老顾,老顾”
随着阿朱提高噪子叫了几声。老顾从侧门中探头进来,见姚伯当、司马林等一干人已经不在,欢天喜地的走进厅来。阿朱道:“你先去洗洗干净,然后给我们弄点精致的小菜。有一点儿不干净,包三爷定要给你过不去。”
那老顾微笑点头,连说:“包你干净,包你干净”
听香水榭中的婢仆在一间花厅中设了筵席。阿朱请张平坐了首座,段誉坐了次位,包不同坐第三位,王语嫣坐在第四位,阿碧和她自己在下首相陪。王语嫣没等斟酒,便问:“三哥,他他”
包三先生向段誉白了一眼,说道:“王姑娘,这里有外人在座,有些事情是说不得的,何况油头粉脸的小白脸,我更是信不过”
段誉听得气往上冲,霍地站起,便欲离座而去。
阿碧忙道:“段公子你勿要生气,我们包三哥的脾气末,向来是这样的。他大号叫作包不同,一定要跟人家挺撞几句,才吃得落饭。他说话如果不得罪人,日头从西天出来了,你请坐。”
见得段誉此时居然再次做了下来,张平忽然起身道:“段兄弟,你好歹也是大理储君,一身武功也算的上傲世天下。如今被这个鲜卑人的狗几次三番侮辱,居然还能坐在这里,作为朋友,我在最后帮你一次。不过你记住,任何时候,男儿当自强。”
此时张平忽然一个闪身仿若瞬移一般的来到段誉身后,紧接着他双手连连点向段誉身后。
此时那段誉忽然开口大喊道:“这位包三先生,你快跑啊”
而那包不同则是大怒道:“你这个家伙欺人太甚,真的以为我包不同怕了你不成”
可惜他话音未落,段誉的身体便在张平的操控之下登时右手食指抬起,一道凌厉的商阳剑剑气登时激发而出,朝着包不同射去。
这六脉神剑虽无形无质,但那包不同虽然不识六脉神剑,但对于大理段家的一阳指还是久闻其名的。当下见得段誉一指点来,也不管太多,便是本能的一个侧身。
尽管如此,包不同的额头已然避之不及,被段誉的商阳剑剑气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那阿碧见得包不同方一动手便吃了大亏,赶忙对着王语嫣央求道:“表小姐,你快帮帮包三哥吧。”
可惜的是,王语嫣却摇摇头,颇为着急的说道:“阿碧,我也想要出手帮助包三哥,可是,无论是那位张道长控制段公子的功夫,还是这位段公子的六脉神剑,我都毫不了解。”
就在此时,控制段誉连连发出六脉神剑的张平忽然在段誉后心猛的一掌,那段誉登时闪电般扑向了那包不同。
随后张平凌空一指,点在段誉肋下,那段誉登时猛的一掌抽在包不同脸上。这一下段誉在张平的控制之下,一掌之中包含了自己惊人之极的内力,仅仅一个巴掌,便将包不同扇的在空中连连翻滚。
待得包不同放一落地,众人只见此时的包不同已经变为了一个硕大的猪头。
随后张平对段誉说道:“你现在可明白,武林中人为何人人对于高深的武学如痴如醉了吗走吧,这里终归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见得张平大步而出,段誉看了看王语嫣等三女,又看了看那包不同,最终一个转身,大步追张平而去。
只留下倒在地方变为猪头的包不同在哪里捂着脸支支吾吾个不停。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对饮乔峰
张平与段誉二人乘舟行了一个多时辰,此时天色已经渐渐亮了,只见北方迷蒙云雾中裹着一座小小山峰。
将近午时,划到了小山脚下,上岸一问土人,这山叫做马迹山,已离无锡甚近。这无锡乃是在春秋时便已出名的一座大城。当下回入舟中,更向北划,申牌时分,到了无锡城畔。
进得城去,张平与段誉二人只见此间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比之大理别有一番风光。
二人信步而行,突然间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混着热肉的气味。二人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划了这几个时辰的船,早已甚是饥饿,当下循着香气寻去,转了一个弯,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
这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杓声和跑堂喝声响成一片。
二人上得楼来,跑堂过来招呼。段誉尚未开口,张平便当先点了一坛老酒和满满一桌酒菜。
待得酒菜上来,张平自顾自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之后对着段誉说道:“段兄弟何必闷闷不乐,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又何必如此这般折磨自己。”
话音刚落,西首座上一条大汉回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