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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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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话我们的爱

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露如此痛苦的神情,以至于他险些忘记他也是个有痛感的人。已经整整1天了,羽仍然昏昏沉沉睡倒在床上,不肯睁开眼睛,看看为他提心吊胆的自己。重新染的火红发丝,服帖得趴在枕头上,柔顺得不像话。这次,他伤重了

若不是他突然跑过来挡住立夏的攻击,躺在这里的必定是自己。翼拿着毛巾,仔细擦拭羽苍白的脸。以前他也受过伤,可是,偏偏这次觉得他的疼痛通通加注在自己身上,从未有过的难过。恐怕是因为那束光直接打到羽腰侧属于他们的名字,所以,他才沉睡了那么久。为什么还不醒来呢不是说只是体力消耗过大才会这样么你不饿么不渴么不想见我么翼一次次的追问没有回音,他趴在羽身边24小时没有合眼,就怕错过他醒过来的刹那。时间好漫长啊长到好像过了一生那么久呢原来,没有你的分分秒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转动了他藏在眼睑下的眼珠不负所托缓缓转动接着,细长的眸子开启,虽未摆脱困倦,精光依旧乍现。翼激动的握住他的手,抚摸着他。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被乌云遮住得太阳,终于从见天日。他的世界,天亮了

“羽,喝点水。”起身扶起他身体,让他舒服靠在自己身上,于他于己,莫名的安心契合。拿过一直摆在床头忽略已久的白水,自然得喂他喝下去。放下见底的水杯,缓慢的放平羽,“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我去给你做一点。”惊讶得发现竟然无法将手从他虚弱的手中抽离。

“不要,我不饿,翼,留下陪我。”瘦长的手指紧紧攥住翼,生怕他不声不响的抽腿离开。他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比谁都清醒。立夏攻击翼的霎那,他只想着绝不能让翼受到伤害,才会不假思索的扑上去,替他承受致命一击。然而,眼见无情的黑色光芒击中自己时,他真的怕了,他怕再见不到翼,他怕有些事,他从没和翼说过,没和任何人诉说过他的往事。他出生在富庶的家里,从下被父母及哥哥姐姐视为掌上明珠。由于他是最小的孩子,因此也极为得宠。幼小的他,只清楚一件事,他是家人的最爱。只要他想,可以无忧无虑的和家人生活下去。他甚至不知道,死亡是什么

大哥和二姐参加学校露营,家里只剩他和父母。他看到父母倒在黑洞洞的枪口之下,瞠大的双眸直直看向行凶者,死不瞑目。躲在过道中的他害怕了,恐惧使得他难以动弹。不过,他明白如果他立定不动的话,下一个即将轮到他。他已经不记得慌慌张张逃去哪里,只是,最后他竟奇迹般的逃过杀手的追杀。急促的喘气,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他不会哭,真的不会,他要什么有什么,不知道失去是什么滋味。更不清楚父母为何被杀死在家中。后来,他得知哥哥姐姐也侥幸逃过一劫。凭借雄厚的家产,还有他们兄弟的齐心努力,最终查处当年的凶手。他没有让他们的污血沾染其他人,他亲自结果了他们。那是他第一次杀人,15岁。他又害怕了,真奇怪呢明明是报仇雪恨啊恐惧感由何而生呢之后,他对周围的人都很好,他也从没有用情在他们身上,除了亲人。他怕无论是爱或是恨,受到伤害的总是他,他不要做懦弱的人,他不要爱了。岂料,翼的出现彻底摧垮了他,不知觉间,陷了进去。他隐隐不安,却没有和翼提及,那是他的问题,不是他的。直到受创一刻,他知道,原来自己还是那个脆弱不堪的孩子。他不想失去他

他的目光被愁云黯淡所阻,初始的精光荡然无存。翼心疼得轻吻住他,这个笨蛋在想什么呢仿佛把自己逼上绝路了啊“我只是去热一下粥而已,放心,很快回来。”果然,一物降一物,简单几句叮嘱,羽迅速从悲哀的情绪中脱困,毕竟,他们现在安然无恙。羽听话的放开手,躺回被窝里。很快,被食物特有的香味勾住,勉强坐起来,腰侧伤口在他轻微动作之下,狰狞着抗议,痛得他在呲牙咧嘴,却不敢让翼看到,怕他担心。

“你坐着就好,我来。”翼调整好羽的坐姿,把后面的枕头放好,以便让他更舒服。看翼忙忙碌碌得为自己服务,羽浑水摸鱼的偷吻了他脸颊。翼只是宠溺着笑笑,顺带摸摸他的头。什么嘛把他当作小孩子哦羽相当生气,特别是对翼这种举动尤为不满,孩子般吐吐舌,无计可施,谁叫他那么爱他呢

悉心照料他喝粥,温柔拭去顽皮着挂在嘴角的米粒。让羽平躺后,翼开始检查他的伤口,之前一道鲜红的口子已经变成深紫色,爬在羽腰上。深深的血口子贯穿了他们的名字,残败不堪。翼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一下子软到在羽身边。

“翼,你怎么了”刚才就看出翼似乎身体不适,现在竟然像被抽干后全身乏力得跌坐在床上,羽担心得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你别动哦,要擦药了。”勉强帮羽换过药,逃不过他关切地眼神,翼投降了,索性躺在他旁边,安抚他急切的情绪。吻了吻羽的额角,平静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从你受伤以来,我有点昏昏噩噩的,头有时会晕得厉害。”

“什么”闻得爱人身体欠佳,羽哪能坐视不理强撑着挣脱翼的怀抱,硬是要坐直。怎奈腰上的伤口不肯迁就,痛得他差点没形象的在翼面前流下泪水。翼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赶紧按住了他的上体。回想起当时把羽带回来时,血流不止的悲壮场面,翼感到万箭穿心的剧痛。他费尽气力,想方设法得才止住血。要是他再度大出血,恐怕连上帝都无能为力了。

“不要紧,你别这么激动。也许是没睡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其实,事实远非如此,他的症状比头晕严重许多。像发烧一样,四肢乏力,酸痛不已。但是,为了避免羽不好好养伤,反过来照顾自己,他决定暂时不告诉他。反正他也不肯定这到底是不是病,亦或是累了而已。待休息片刻后,再看看情况。

“那好,你先睡一下。如果醒来还是这样的话,就要去看医生。”翼和自己不同,没有自我恢复功能。所以,必须靠医生缓解不适感。在这方面,与普通人无异。

“嗯。睡吧。”翼几乎是说梦话似的含糊吐出几个字。因此,他并没有与羽焦急的眼神交会。好累啊多久没有这么疲累了呢沉沉地,翼进入梦乡。再次醒来时,惊讶得发觉已经晚上11点多了。不过,超过10小时的睡眠并未让翼感到轻松,相反,他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更让他揪心的是,羽开始发起低烧就他们相处的日子以来,羽一向健康,病痛什么的见到他都会自动避让,可谓货真价实的百毒不侵。现在,他又陷入昏迷状态,一直冷静的翼也乱了手脚,火急火燎得把瑛雪从被窝里挖起来。

人是到了,瑛雪也束手无策。伤口不发炎,也不是冻着,可是,羽的低烧始终不断。翼反复擦拭他汗湿的躯体,温度仍不肯善罢甘休得降下来。瑛雪了解翼,他其实是个不愿向别人求助的坚强男人。如今,他看向羽焦灼的瞳孔里影射出自己无助的孤独身影,每每撼动着瑛雪。

猛然间,瑛雪想到一个人,也许可以帮上忙。他直接拨打了在美国研究战斗组合的那位朋友,寻求帮助。对方沉思片刻,要他们等他的消息,他答应一定尽力而为。2日后,羽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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