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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此去朝歌,一路小心。”西岐城外,西伯侯姬昌见女娲降香之日快到,便早早准备,今日便赶往朝歌。
西岐城外,伯邑考、姬发率领众子以及散宜生、南宫适等重臣,一路送行,此时以出城外三十余里。
散宜生一路小心嘱托,话语未断,却让伯邑考、姬发、南宫适等人侧目,这话都让你说了,我等说何,总不能如木桩一般,只管送,不再言语:“侯爷,家中有太任贤母太任,亦称大任,周室三母之一,她是季历之妻,姬昌之母还有长少爷,以及众臣,此番去了,且放宽心。”
“兄长所言及是,此番送出许久,这便回吧,回去之后,好生关照西岐子民,上敬孝道,下顺民心,方是我西岐之本。”姬昌好言说道,众人具是点头称是,言侯爷爱民。
天色不早,姬昌这便要走,刚转身,却似有事放心不下,又回头道:“发儿,好好修习仁德之道,好生治理西平属地。”
“是,孩儿定当谨记”姬发也不知为何,凤鸣岐山之后,姬昌对自己的关怀,忽然多出许多,此番提点,心中更是欣喜非常,“父王一路顺风,儿臣待父王,早归故里。”
姬昌点头,朝西岐之臣施上一礼,这才钻入马车之中,行拜之队,缓缓起行,岐山纵横百里,行至傍晚,马队这才出了西岐属地。
众人赶马多时,此间已经疲惫,姬昌令众人休息,放一出头,却见天色阴沉,墨云翻滚,好似大雨将至。
“轰”一声雷鸣,便是一道金光闪过,直劈在姬昌身前,这边金光刚逝,却见闻一声啼哭,其声通透,好似雷鸣,正躺在路中泥污之中
姬昌近身前看,却见那孩童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脣外,形容甚是可怖,心中一惊,差点跌倒在地:“这这”
众人一见姬昌如此,纷纷凑上前围观,之间更是侧目,姬昌虽早已算计,自己有百子之命,却也未想这孩童生得如此,心生怯意,便要后退,却不料往后一动,便是一道青雷落下,那孩子哭声更大起来。
咳,此乃天命啊姬昌心中不悦,却也不敢违了天明,只能将孩童抱起,那孩子一如西伯侯怀抱,开嘴便笑,这一笑不要紧,本就可怖的脸,更加难看
姬昌侧目而观,更是难以接受,心想收了此子赶快撤退,却不料脚下一滑,直接将婴儿仍将出去
“不好小心此子”姬昌大喊,却见一道白光袭来,直接将那孩童抱如怀中,拂尘一扬,施礼道:“贫道乃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拜见侯爷。”
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张帝辛一听,便是一怔,云中子乃是阐教有名金仙,随不再十二金仙之列,可修为却较之不弱,更有隐隐一线之上的感觉,手中照妖镜更是难得至宝
念及此处,张帝辛回想起方才云中子所用之物,必是通天神火柱无疑,原著之中,闻太师便是死在此人手下,却不料自己竟会机缘巧合下识得此人
“原是云中子上仙,小侯这边有理了。”姬昌在一旁回礼,目光却转到张帝辛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却不知此仙长是”
“哦哦侯爷,我乃一介散修鬼谷子是也。”张帝辛这知自己方才失神,急忙回到道,心中却在算计,既然云中子、姬昌俱在此处,那云中子怀中所抱之人,必是雷震子无疑
张帝辛这边方才确定,就听云中子说道:“侯爷,贫道与此子尚师徒之缘,预带往终南山修行些许时日,待学业有成,再行下山,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姬昌一见此子便吓得不轻,听云中子要收徒,更是求之不得,心中如此,面色却一闪道:“此子与我有缘,乃我一百之子,如今见之一面,便要万里相隔,我这心中唉”
靠好一个姬昌好一个人贤先前一切,便为云中子安排,张帝辛在一旁自然看在眼中,此时见之如此,心中鄙视之意更盛,方欲开口,却不料姬昌争先在前道:“可既然仙长如此,那便随了仙长心意,只是此子生来命苦,还望仙长好生照料。”
云中子只是点头,却笑而不语,姬昌见此,面上不舍之情更盛:“此子出生之时,雷电将送,其声更如雷鸣,便取命雷震子如何”
第四十五章女娲庙进香,帝辛提亵诗
“如此甚好,也了了贫道择名之苦。”云中子微微含额说道,手中施法,朝雷震子一点,便一道紫光落入眉心中去,“如此便多谢贤侯,贫道这便告辞,若是有缘,他日再见。”
云中子话音刚落,拂尘一甩,脚下生出一团祥云,便升腾而去,姬昌暗中欣喜,若由此攀上如此真仙,定是西岐之福,当下朝云中子去处,行跪拜之礼:“仙人显灵,西岐当兴”
众人听西伯侯言语,具是随声附和,一旁张帝辛冷眼而观,暗中算计,顿时计上心来,行走至姬昌面前道:“云中子道友与雷震子有缘,贫道却是与你有缘,你可知此次朝拜,诸多不晦”
“三月十五日乃女娲娘娘诞辰,仙长何言不晦”姬昌语气虽是反问,脚步却不由向前,张帝辛见之,心中自有主意,挪步在前,缓缓而言道:“你所忧之事,不在朝歌,而在西岐。”
姬昌闻言,示意众人退后,一人向前,却不说话,张帝辛见之自然知晓自己说对,又开口道:“可是西岐前途,众子如何”
“仙长说笑,西岐深受天恩,如何盘问前途,商兴则西岐兴,商衰我等商民,也当衰落。”姬昌闻言,先是一怔,尔后才缓缓说道,张帝辛看在眼中,心中却已知当初离间奏效。
封姬发为西平侯,大虽有一家双侯的名声,子嗣辖地,却是直接从姬昌封地分补,两人虽名为父子,心中却也有些阻隔,姬昌有意疏远姬发便是为此。凤鸣岐山之事,张帝辛路上也有耳闻,心中更是明了,古之帝王上位,必有异相,此番姬发之运,却是青云直上,经此一事,朝中看好之人更重,可伯邑考毕竟嫡长子,心中自有不满,却也不好声张,两人罅隙更盛。
姬昌深知众子癖性,伯邑考、姬发两人虽有贤名,却都是近利之人,惟有三子姬旦,一直不语,却深得喜爱,这边两人无论何人登基,必有一死一得,亲兄不睦,却是西伯侯最不想看到的。
“西岐一途,皆在贤侯手中,若是商命,倒是贫道妄语,还请侯爷莫要见怪。”张帝辛见点道其中,便要离开,姬昌皱眉不语,良久才开口道:“还请先生教我”
“此虽天机,却也天命,我这便告之一二”张帝辛踌躇许久,方才缓缓言道,将朝歌一应事宜,尽数说给姬昌听闻,教之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却说云中子所灭之人,在通天神火柱下化为飞灰,黑灰经风一过,便升腾起一束火焰,那火焰缓缓跃动,竟化出一人形模样,正是先前那名红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