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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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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光仙亦知事态严重,这便低头沉思,良久方才言道,“或许还有一法,此白猿五行属水,若得清净灵气之处,或可慢慢滋养,至于何时醒来,便要看之命数。”

如今之际,却是别无他法,便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也须得试上一试,至于清净灵气之处,张帝辛亦早有算计,那云梦山水仙洞,再合适不过:“我有一地,金光道友还请与我速去。”

事不宜迟,张帝辛与金光仙这就将袁洪带上,直奔云梦山而去,不多时,便已至水仙洞外,方欲进洞,洞中却传出一人声音:“何人在外喧闹,扰了贫道清修”

此声极轻,却好似从心底升起,嗡嗡声直在耳中回响,方欲听清,那声音却又消失,不知在了何处。

水仙洞外,乃是数丈宽水瀑直落而下,轰鸣之声不绝于耳,还能听到如此声响,张帝辛自然知道此人非凡,这便打了个稽首道:“此处洞府,乃贫道所有,不知道友如何在此”

“恩你说此处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成”洞口处,忽得青光一明,一黑衣道人从洞中而来,若说申公豹乃是骨肉如柴,那此道人更甚,皮包骨头或许都不足以形容之瘦,枯秆一般的身躯上,顶着一方榴莲大脑袋,嘴角上一瞥黑胡,紧贴在上唇之上,“贫道在此修行,也有百年之多,如何未听此处乃是道友仙府”

“道友在此百年之久,可知洞中石碑上提了碧水为帘山头挂,红桃似锦洞口开一诗”仙人修炼,几十年、上百年不回洞府,也是常事,张帝辛心中亦是怕自己误占了旁人洞府,自是开口询问。

“那诗句乃是贫道所题,如何不知,你等休要捣乱,这便去了,休要搅了寡人清修”那枯瘦道人急忙回道,眼中还不时望着洞中,似有不舍之意。

张帝辛此言本为试探,不想此人果真上当:“水仙洞中,根本未题诗句,道友如何信口雌黄,说你之题写”

“哦呵呵吾早知此处乃道友之地,怕旁人前来占府,特来守家。”那道人被揭穿,却也不急,反而摆出一张笑脸,“贫道姓文,尽然道友已来,贫道收拾一番,这便离去。”

文封神榜中,何时出了此种姓氏张帝辛虽不想惹麻烦,可见这文道人行迹实在可疑,首先,此人修为远胜于自己,就算被揭穿,也大可翻脸,其次,这文道人早先出来之时,眼中不时便望向水仙洞中,似有不舍之情。

如此推断,便只能有一个理由,那便是水仙洞中,有一物,比自己更为之重要,这文道人心中,必有猫腻,张帝辛心念于此,急忙赶至身前:“文道友何急,既是我之洞府,在此稍住亦是无妨。”

“嘿嘿道友说笑,劳烦道友稍后片刻,贫道去去便来。”文道人说着,这便往里走去,张帝辛见此,心中更确定水仙洞中应有异宝,急忙拉住其衣衫道:“文道友客气,既然来了此地,贫道略尽一番地主之谊也好。”张帝辛手中一拉,却不觉手拽了一空,文道人当先而走,嘴角忽得一笑:“道友既然挽留,那便留下也好”

文道人说着,手腕一抖,直挺出一柄白刃,回身撩去,张帝辛早已料到此人会忽然发难,急忙将虎魄挡在胸前

张帝辛却未想到,那白刃竟好似绳索一般,直从虎魄上绕过,刃口一挑动,胸前登时多了一道血口

这文道人果真古怪张帝辛身形一弯,复手一甩,直将虎魄划开,那文道人却是不躲不闪,直从刀刃上划过,顺势一挑,直将白刃落下1

张帝辛早先吃了白刃之亏,自然不敢硬接,身形急急后撤,暗忖这文道人好生奇怪,如何像无物一般,竟能任兵器直透而过

文道人见张帝辛后退,心中自以得意,这便冲将过去,眼前忽得一道金光闪耀,自是难以是视物

张帝辛顺手将金砖打出,却不料金砖直冲而过,便将云梦山瀑打开一个豁口,也未见文道人丝毫损伤

此人到底为何,竟是如此刀剑不近张帝辛心中不由得一惊,文道人在半空中微微一笑,顺手一甩,便见一袭黑袍直冲而来

张帝辛急将虎魄祭起,四面阴风骤起,道道风刃直冲而起,那黑袍却好似活了一般,竟然任由风刃拼割,直朝自己袭来

黑袍缓动,自是无丝毫回缓之势,张帝辛大急之下,急忙将乾坤阴阳鱼祭出,便见一道八卦黑白印,直落黑袍之上,便听“噗”得一声闷响,黑袍之上,顿时多了一方明洞

明洞缓缓,瞬间有恢复此前模样,浩浩汤汤朝袭来,张帝辛这才发现,这黑袍根本不是帛锦,而是一只只细小蚊子

蚊子虽小,刀锋更是落之不上,顷刻之间,便将张帝辛掩如其中,文道人大笑:“我道你何种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如此也好,也省了我此番口舌,你且为我所用吧。”

文道人得意其间,忽得见天空中露出一道清明

,刹那之间,忽得一道金剑直冲而落

文道人不想还有强敌,心中一慌,自是难以躲开,直被金剑直接劈下,金光仙从天而落:“我道你如何本事,原也不过”

金光仙话未说完,便见文道人身形顿时化作黑斑点点,顺势直出,化作人形,竟是丝毫未伤

奇怪,这人果真奇怪金光仙见此,也不由心奇,天下怎会有如此之人,竟不畏刀剑水火

文道人虽得脱身,却也损失不清,心道为了水仙洞一人,不值自己如此拼命,这便化作一条黑影,直朝远处遁去,此人一走,张帝辛自然得解,全身如长水痘一般,自是痛痒难忍,躁得龇牙咧嘴

金光仙不想一人未愈,一人又伤,心中自是着急,急忙向前:“鬼鬼谷道友,无无碍吧”

“无碍,不过被被蚊子咬了而已。”张帝辛说着,这便将手抬起,“啊疼啊,疼”

那黑蚊子明显有毒,这鬼谷子如何未有丝毫中毒反应,难道难道这鬼谷子这是怪胎张帝辛望着金光仙惊愕的目光,更是痛痒难忍:“看着作甚,还不将袁洪送如水仙洞内,我我好生在外洗洗”

潭中水凉,张帝辛落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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