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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仲见此,自知行刺之事败露,当下泪如雨下,忙得伏跪在地:“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此事此事全是西平侯姬发要我做的此事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啊陛陛下”
费仲话未说完,便被张帝辛飞起一脚,直踹出宫门之外,身子“嘭”得一声闷响,直砸在厅柱之上:“常昊、吴龙,你两人可知罪过”
常昊、吴龙听此,忙得跪拜在地,不敢再声言语,东夷战时,梅山六怪,已经陨了朱子真、金大升、戴礼三人,袁洪兄弟六人,这便陨了一半,张帝辛亦不想杀之,以免袁洪心伤:“你两人将费仲、尤浑首级斩下,挂往午门示众,令你两人督促,将此间所害之人,问清名讳祖籍,篆书立刻,于朝歌城南修万人墓,将之好生埋葬,另外,着人修费仲、尤浑二人铜像,要之伏跪墓前,以为赎罪。”
朝歌出得如此祸事,常昊、吴龙自是脱不得干系,见得天子不生责备,忙得谢恩领旨,直出宫门之外。
见得两人离开,张帝辛终才松一口长气。自己执政以来,或许此番祸患,便是最大之过,当下执笔写书:
朝歌之祸,名在武吉、费仲,实在寡人。佞臣如此,当是天下为祸,寡人失德,有愧殷商之祖,今幡然醒悟,乃有失道之名,逐佞臣,天下追击武吉,陨之性命。以为谋反定罪,斩费仲、诛尤浑,以驱邪扶正,除朝歌祸患。
虽是如此,朕心着实难安,特着此文,以为修身养性三月,于摘星楼静思己过。以求万民得谅,大商永昌
此书一下。便惹轩然大波,古时之人,乃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之意,认天下乃是天子一人所属,莫说“罪己书”。便得天子认错,都是千年未曾得见
见得天子如此,言语中更多自责之情,众人见之,无不大颂天子圣明。其后修万人墓,立万人碑,铸罪人跪,更得万民称颂,一时间,天子爱民之名颂扬四海,心重黎民之情享誉八方
“混账这个费仲,果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之行祸,反倒助长了帝辛气焰”西岐城中,姬发一手将所接密报,直接摔在地上
姜子牙听得此时,亦是眉头紧锁,在旁稽首道:“万民虽言如此,朝歌城内,必是人心惶惶,如此面上作风,便得管用,又得撑得几时,况且,此番侯爷,并非一无所获。”
姬发听得姜子牙之言,眼下顿时来了精神,忙得问道:“吕丞相可说有何收获”
姜子牙听得一笑:“此一番收获,正在西岐城外,第二番收获,当在其后。”
一旁土行孙见得姜子牙如此,却是冷哼一声,装,装什么装还不是老爷我探路得知的
姬发听得姜子牙之言,亦是将信将疑,当下领人,直往西岐城郭而去,果不其然,方至城郭之上,便见得远处战旗招展,为首一人,着寒铁衣,跨枣红马,正是飞虎将军武吉。
姬发眉角一挑,自在墙上问道:“前方所来何人”
武吉大个稽首:“罪臣武吉,久闻西平侯贤明,此间反出朝歌,万望侯爷收留”
姜子牙见之自是意动,放要开眼,却被姬发一眼瞪了回去:“武吉你反朝歌至此,岂不闻天子之诏,休要怪得本侯拿你”
姬发话音一落,西岐城门顿开,马声呼啸,齐刷刷出得上前军士,武吉方要大怒,心下忽得想起天子交代之事,只得叹息一口,面露难色道:“武吉乃是真心投靠侯爷,侯爷若要杀之,何须用得如此阵仗,末将自将首级呈上便是”
武吉言罢,便要拔刀自刎,姬发见得忙喊:“飞虎将军且慢飞虎将军且慢啊”
姬发忙下城去,见得武吉之面,这才道:“哎呀,哎呀,兄长如何这般义气行事,眼下兵荒马乱,四方烟火并起,小弟实属无奈,方才想起这法以做试探,如今见得兄长真心,才知小弟乃是多想啊兄长莫怪,兄长莫怪啊”
武吉暗道姬发好生嘴脸,忙得下马,伏跪在地:“武吉自领武家军三千,前来投奔侯爷,还望侯爷收容”
“哎呀,兄长说笑,兄长说笑”姬发大喜,忙得将武吉扶起,“兄长来此,乃是小弟的福分,便兄长一人,便抵十万兵啊”
两人一路欢笑,自是交谈甚欢,武家大军浩浩汤汤直入西岐城中,是夜,姬发便在侯之中摆宴,一晚酒间席话,自是不必多言。
待得酒足饭饱众人散去,姬发望得武吉一眼,装作欲言又止模样,又是叹息一口,武吉眉角一挑,这便道:“堂堂男儿,如何唉声叹气侯爷有何难事,自当一一说来,末将便损失碎骨,也需报侯爷恩德”
“这唉这”姬发满面愁容,却得唉声叹气,“此此事不说也罢,兄兄长舟车劳顿,还是早些歇息去吧。”
武吉忙得拍案而起:“侯爷这是言何你既视我为兄弟,如何有难不说侯爷若再将如此,恕末将无能,这便反出西岐,与那昏君拼个你死我活”
“这这”姬发听此,终是面稍展,叹口气道,“唉如此便不蛮兄长,依兄长所观,小弟在西岐城中如何”
武吉道:“侯爷虽未晋西伯侯位,却实乃此间最好人选,当是身居高位,万人之上”
姬发又得叹息一口:“唉若真如兄长所言,当是极好啊这西岐城中,旁人可说得万人之人,小弟可是着实不敢啊”未完待续。
第二八二章祸心,姬发之谋
“这”武吉听得皱眉,“莫非这西岐城中,有人比侯爷更为权势”
姬发见此,忙得趁热打铁,哀叹道:“不瞒兄长,自先父去后,这诺大的西岐城,便落得亲母太姒之手,小弟虽名为西平侯爷,可却若木板年画一般,虚得其表,手中更无实权,每每想此,心下便不由”
姬发话说至此,竟是无语凝噎,一旁散宜生、南宫适听之,亦不由面露愁容,姜子牙忙得道:“侯爷,飞虎将军新行至此,如何要这家丑与外人宣扬,若是”
“丞相何须言此武将军至此,与本侯当如骨肉兄弟,何谓家丑何谓外人”未等姜子牙言毕,姬发便得呵断,“唉将军远来劳顿,还是早些歇息,待得明日小弟便随兄长一同拜望太姒老人家,以求大母收留”
“混账一国之权,岂可落妇孺之手”武吉怒道,“若侯爷不嫌,武吉当效不臣之罪,以正西岐日月”
“这”姬发听得一愣,忙得起身,将武吉扶起,“兄长,兄长之心,小弟实为心领,可那太姒,毕竟小弟小弟亲母,如此不肖之事,当是当是万万不能啊”
“成汤圣祖早言,后宫不得参政,如此催讨谋逆,乃是顺天而行,便得那不肖之名,便落武吉身上,就出了这一身肝胆,也要为侯爷分忧”武吉说着,直跪在地上,“侯爷当大义灭亲,以正西岐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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