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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薄音这两天依赖性很强。
我提起手上的保温盒笑了笑:“回家给你炖汤了。”
“又是排骨汤”他问。
薄音只喝过我做的排骨汤。
我摇摇头,过去坐在他身边将盒子打开说:“鸡汤,很香的。”
我把汤倒在碗里,伸手理了理他额前的头发,将他搀扶起来在他身后放了一个枕头。
我将勺子送到他唇角,他低头抿了抿,随后全部喝下,我见他这样轻笑着叮嘱:“慢点,庆又不会跟你抢。”它刚才跑出去玩了。
薄音不以为然说:“饿了。”
他受伤的这段时间都是吃的流食,都是清淡的白米粥,鸡汤对于他来说比较有味。
薄音喝的想上洗手间,他这些天昏迷都是男护士帮他处理的,放的有尿袋。
但他醒来后坚决撤离了
而且从他昨天意识清晰到现在都还没有上过洗手间,但现在我本来想喊护士,但想想就放弃了,这个男人一直都好面子。
我去洗手间拿了一个小盆,薄音看见斜兜了我一眼,声音冷冷的问:“你让我这样”
“我伺候你,你还不乐意”
我脱下他的裤子,伸手扶住他的兄弟将盆子放在下面,薄音眉头跳了跳,沉着脸解决生理问题,还弄了我一手,还好病上没有。
我端着盆子立马回到洗手间,用洗手液一直洗手,最后还把盆子洗干净了。
我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一个人,但我又心甘情愿,我愿意伺候他一辈子。
就像我新年前受伤,薄音都是一心一意的伺候我,也从来没有嫌弃过我什么。
我打开门出去的时候,薄音正微微的闭着眼睛,我过去坐在他身边发现,他的耳侧那个位置有些微红,他这是在害羞吗
他最敏感的地方也是那里,没想到害羞的时候那里也会微红,简直可爱的不行。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薄音立马伸手按住我的手,缓缓睁开眼睛,将我的手心握在自己掌心里,低头看了半晌,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最近怎么没有做指甲”
我:“”
我是有做指甲的习惯,但自从他离开后我心里担忧,就没有去指甲店的心思。
“过段时间去。”我说。
“哦。”
薄音拉着我的手没有说话了,他把玩着我手上的戒指,取下来又戴上去。
行为显得略有些幼稚。
而且他的手腕上还戴着我之前送他的黑色真皮手表,貌似送给他后他一直戴的这个。
薄音的手指摩擦着我手腕处的丝巾,他的脸上渐渐地带了笑意,似乎心情很愉悦。
他的信仰被我戴在手腕处的。
爷爷说,军人有信仰,云辞更有信仰。
信仰一词对我来说很模糊,我只愿我爱着的人好好的在我眼前活着,不伤不痛的活着。
有很多事我都想问薄音,但是到嘴边又被我生生的咽了下去,有些话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阻止不了,我也劝不了。
他面临着危险,面临着更大的敌人,庆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与强大的敌人做抗争。
我的心就是揪起的,这种想问但问出来又毫无意义的感觉,让我有些面临崩溃。
我不能质问眼前这个为了信仰而活的男人。
第119章闹脾气的薄先生六更
在晚上休息之前,我又替薄音擦了擦身体,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换个话说薄音的手机从没有备注。
我拿给他,他看了眼号码接过去直接挂断,我略有些好奇问:“为什么不接这个电话”
“是许念。”
薄音特别坦诚。
我识趣闭嘴,薄音将手机放在边,刚放下没有几秒钟又响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头接起来,将手机搁在耳边声音冷冷的问:“什么事”
许念直接道:“我担心你。”
我趴在薄音身边偷听,我挑眉看了眼他,他神情有些冷的说:“嗯,知道了。”
他面对别人都是这幅冷冷的姿态。
“你还在怪我当年做的那事吗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吗薄音,当年我也很委屈。”
许念的控诉直接让薄音挂断了电话,我大概明白那事是什么事,那时的薄音真的冷血。
我知道,但是薄音却不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故作不知的问:“当年什么事”
他直接吐了两个字说:“破事。”
我没有再追问这个问题,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继续替他擦拭身体,晚上睡在他身侧。
快到三月份,因为薄音的受伤我和他的婚礼又推迟了一个月,三月份底的时候薄音不想再住在医院,暂时回到瑾南养伤。
他腰上的伤口很大,但唇角和身上的淤青渐渐地消退,而且脸色看上去红润了许多。
最近我经常给他炖汤喝,几乎将我会的都做了一遍,他也不觉得频繁喝的想吐,反而还主动吩咐我第二天炖什么汤。
我小心翼翼的扶着薄音躺在上,小助理将药品什么的都放在了卧室里,薄音给他说了几句关于工作的事他就离开了。
我见他这样,没好气说:“好好养伤是王道,公司的事有我爸和你爸呢,别瞎操心。”
薄音靠在头,眸心落在我的身上,轻声解释说:“身在其位谋其职,过来。”
后面这两个字是扔给我的。
我忽视他,将周围的东西收拾好才爬轻轻的将脑袋靠在他肩膀,说:“自己都顾不过来了,还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我有你顾。”
“不许说甜言蜜语”
他无辜的语气问:“这也算”
“算。”
这段时间薄音这甜话是信手拈来,不,应该是张嘴就来,撩的我总有些把持不住。
而且这段时间薄音总是在我睡下的时候,手不规矩的摸进了我的衣服,最后拔撩起双方的火,他一点都不念着自己的伤。
如若受伤的是我,他克制的不行。
在医院待了十多天的日子,今天刚回瑾南的时候,古诗诗就打电话过来说:“姑奶奶我重出江湖了今晚过来请我吃饭”
我想都没想答应道:“行,晚上等着我”
一个月没有见到古诗诗,我主要想去看看她脸上的伤,还有看看她的情绪。
我挂断电话,薄音忽而收拢手上的报纸,皱着眉头问:“晚上还要出去”
“嗯,诗诗回来了,我过去看看她。”
薄音没有再说什么,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