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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关车门的时候,庆忽而出现从门缝里钻进来,跳到副驾驶上蹲坐着,我笑着问:“不是在睡觉吗想跟我出去”
“汪。”只要我出门,它铁定跟着,庆是一个很忠诚的保镖。
我原本想打电话给薄书问问薄音,但我觉得这样挺尴尬的,索性放弃。
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回到薄家,依旧没有见到薄音的身影,太爷见到我回来很惊讶,我找了个借口笑着说:“有个重要的东西落在薄音的房间里,我过来取一下。”
我上楼假装拿了个东西离开,之后又给薄音打了电话,他依旧没接。
直到晚上的时候,小助理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薄音此刻在乐莎酒吧。
我到了乐莎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左右的时间了,这里依旧歌舞升平,灯火阑珊,这里也是我曾经的夜生活。
最顶一层是薄音的地盘,整层楼安静的不行,与下面形成两个极端。
我打开房间门,视线之处看见薄音像一具尸体一般躺在沙发上,喝的酩酊大醉。
我刚踏进房间一步,刺鼻的酒味迎面而来,我皱了皱眉去薄音身边,他无神的睁着眼睛,目光空荡荡的看着我。
他道:“你来了。”
薄音很少有这样不受控制的时候,应该说理智的他几乎没有这么的放纵过自己。
我蹲下身子握着他的手掌,压抑着担心,温柔的问:“薄音,发生了什么事吗”
昨晚还好好的男人,怎么会突然这样大醉,颓废起来呢而且眉目很忧伤。
“时光,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薄音握紧我的手心,红着眼圈说:“对我来说原本应该欣喜的一件事,可是我觉得是一件做错了的事,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轻声问:“什么事”
薄音不肯说什么事,忽而起身将我拥抱在怀里,直接就这个姿势将我抱在了上,他大掌撕掉我身上的衣服,随之自己的身体压上来语气急迫道:“时光,给我。”
薄音的情绪很乱,我心里很难过,为他感到心疼,也感到忧伤。
他难过,我心底始终不会好受。
薄音的气息很混乱,手掌一直拔撩着我的身体,我偷偷的看了眼他的腰,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只好尽力的配合着他。
他身上的酒味很重,看上去像在这里待了一整天,薄音低头吻着我的唇角,微微的酒味传来,我抱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这个回应直接让薄音兴奋起来,他大掌揉着我的胸,唇瓣一路向下,用了他的唇碰了我的下面,看样子想要讨好我。
如若他是清醒的,他绝对不会这样做,他不会亲吻我的下面,也不会给这么多前戏,更加不会的想要努力的讨好我。
薄音喘息的厉害,甚至哼哼唧唧的出声,一直询问我的感觉,等我舒服的时候他才进来,他才缓慢的满足我。
今夜的薄音,同以前完全不同,但我的心底没有一点的欣喜,反而担心。
双方愉悦的那一刻,薄音忽而叫了我一声宝贝儿,这让我心底莫名的惶恐起来,特么的他是被人洗脑了吗
怎么突然这么反常
那时候的确发生了一件大事,但是薄音瞒着我不肯告诉我真相,直到后面无可挽回,直到我像个傻子似的伺候了他很久。
清晨的时候,薄音又恢复了以前的薄音,英俊的不可方物,带着一惯的冷漠。
他抱着我的腰,将我的脑袋靠在他胸膛上,淡淡问:“昨晚,高兴吗”
“昨晚你了”我指出事实。
“不是你期望的吗”薄音不以为然,手指顺着我的耳发说:“你喜欢我这样。”
是,我很喜欢他这样,但我却不希望是昨天那个情况,我默了默想是不是要问他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看薄音这样子是不想说的意思,但他不想说不代表我不能询问。
我将这事说出来,薄音的语气冷了冷,嗓音淡漠如水的说:“时光,无论有什么事,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不要在意。”
不要在意他昨晚像个疯子似的喝成那样,更像个小孩子似的缠绕了我一晚上,哼哼唧唧了一晚上,也伺候了我一晚上。
这怎么不让我在意
他铁了心不想说,但我也没有办法逼他说,只好劝道:“薄音,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会在你的身边,而且我相信你,无论有什么事你都会处理好的,毕竟你这么无所不能。”
无所不能的男人都有软肋,薄音的软肋是他所珍惜的人,那时候我以为是我。
“都会在我身边”他反问。
我说:“嗯,会的。”
“薄夫人,我爱你。”
第122章满足薄夫人的愿望
“薄夫人,我爱你。”
前晚我刚说过我爱他,现在他却说他爱我,薄音怎会忽的这么坦诚
薄音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事
我心底有些惶恐,抬起脑袋望着薄音,他的神情依旧冷冷,但也尚带温存。
他见我望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浅笑着说:“难不成很怀疑”
我坦诚的点头,抓住他捏我的手道:“薄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薄音闻言,眉目微微一皱,随即松开问我道:“你觉得我有什么事会瞒着你”
“我怎么知道”我放开他的手从上起来,将地上的
a捡起来穿上说:“有些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薄先生你自己斟酌。”
“鬼丫头,我能有什么事不是你知道的你爷爷不是连岳铭计划都告诉你了吗”薄音突然伸手将我搂进他的怀里,下巴轻轻的蹭着我的脑袋,声音低低道:“乖,陪我睡一会,我这酒劲还没过。”
一晚上还没有过
我翻身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认真道:“大叔,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就像上次除夕他去钟家带庆回薄家的时候,他一个人孤寂的在楼下抽烟。
那个背影我一直都记得,看上去让我心里很难受,很想抱抱他,安慰他。
谁曾想,那晚他居然和我求婚。
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薄音却忽而半阖着眼眸,单手搂住我的肩膀说:“心情微差罢了,说不上难受,陪我睡觉。”
我无法再多问他什么,趴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我心底才松了一口气,不大一会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薄音打了一个电话,两分钟过后外面响起敲门声,薄音穿着睡袍过去打开,我听见小助理的声音道:“薄先生,这是杨助理准备的衣服。”
杨助理是薄音公司的女员工,我几次去找薄音都是她给我倒的咖啡。
薄音伸手将门关上,把纸袋放在我身边说:“换身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