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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问他遗嘱那事,但始终不敢。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一个月,再次打破我心绪的时候,是在和古诗诗吃午餐的时候,遇见薄音带着孩子还有许念进来。
是的,他们一家三口从餐厅外面进来,即使薄音冷着一张脸,我也觉得他温柔似水,因为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孩子的身上。
那个孩子的确不像他。
温温雅雅的,更像许念。
古诗诗也看见了,她对我眨眼问:“现在怎么办敌军来袭”
“能怎么办当没看见”
只要我不在意,他就不能影响到我。
进门的那一刻先看见我的反而是许念,她偏头看了眼薄音,又看了眼我们笑着说:“很久不见,钟小姐,诗诗。”
我和古诗诗属于同样的人,不喜欢的人不会搭理,是懒得花费精力。
我们沉默着吃我们的饭,许念有些尴尬的喊了声:“阿音,钟小姐在这里。”
呸,阿他妈的音
姑奶奶听的瘆的慌
我未曾抬头,薄音什么情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站在我们面前半晌,直到旁边的小孩子轻轻的出声道:“父亲,我饿了。”
父亲是个好称谓。
薄音立马起步往里面走去,古诗诗等他们离开之后,才拍着胸脯说:“我刚刚看见薄音脸色黑的吓人,谁欠他似的”
“别看我,我可没欠他”我笑了笑开玩笑说:“薄音那个男人可能欠、操。”
“或许是,顾庭最近也是这样”
“官司还没打吗”我问。
“提交了,一直没消息”
不是没有消息,而是顾庭压着的,我们两个吃了饭之后,就去了商场。
我买了几套衣服,之后回到邑城,我突然有些恶心起来,连忙跑到洗手间,但是怎么吐也吐不出来东西,心里直泛恶心。
我没有多想,觉得可能是自己感冒引起的症状,但是几天后感冒越来越严重,我的月经也快两个月没来了
我身体疲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中午的时候何深给我打了电话过来,我接起来笑着问:“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他平常都是晚上才联系我的。
“你杜师兄说你今天异常没有去学校。”何深暖暖的声音穿过来,很安抚人心。
我笑着说:“感冒了,不想去。”
“你在邑城”
“嗯,睡觉。”
“时光,你等我。”
何深挂了电话,我偏头望了眼窗外,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深,有些事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选在这个时候了。
外面的门被打开,何深知道密码,他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的那一刻,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委屈道:“何深,我好像怀孕了。”
何深愣了愣,随即过来将我搂在怀里替我穿衣服,修长的手指落在我身上说:“都不一定的事,我们去医院检查。”
我抽噎道:“何深,我上次掉过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如若真来了我也要留住,医生说如若我在掉,以后都可能不会怀孕了,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时光别哭,我带你去医院。”
我抱紧何深,我此刻觉得很无助,身边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的温度最真实。
他将我打横抱起来到了车库,在医院的时候他带我去了妇科,我们在外面排队等候,期间他一直都劝我会好起来的。
我脑袋靠着何深的肩膀,他搂住我的肩膀,他低头轻声的对我说话,很动听。
第129章你总是那么洒脱
“你的额头很烫,等会从这里离开后我们就去办理住院手续,你需要输液,你的体质经不起折腾,你看你脸色这么苍白。”
何深温言细雨,我抬着脑袋愣愣的看着他,脱口问:“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笨蛋时光,我不对你好那对谁好”
何深的话让我猛的惊醒,他的世界貌似一直都在围着我转,都在尽全力的对我好,保护我,即使我难过也舍不得我一个人偷哭,他总会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出现,这一个月以来都是这样,他晚上只是陪我吃顿饭散散步,从来不会逾越什么
他守在恰当好处的位置不肯多进一步。
里面传来我的名字,何深将我扶起来进了门口,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温雅说:“别担心,无论什么结果都是好结果。”
无论什么结果都是好结果
“你有了。”
“多大了”我忍住酸楚问。
“一个多月了。”
一个月前的那几日,我还想要孩子,可是当真的来了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躺在床上痛哭起来,何深听见立马进来拉着我的手心,安抚道:“别哭,这事是好事。”
“怎么怀孕还这么难过”医生疑惑,可是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我握紧何深的手掌出了这个房间,我哭丧着说:“我不想怀他的孩子。”
“嗯,别怕。”
“我输了,他有他的儿子,可是我这样算什么何深哥哥,我输没有关系可是输的这样拖泥带水我心底很难过就好像薄音赢了一样,就好像许念赢了一样可是我又不能要他,医生说过我不能再打掉孩子了,再打我这辈子都会没有做母亲的权力。”
何深忽而打横抱起我,我惊疑的抱着他的腰,目光呆滞的望着他。
他胳膊结实有力的抱着我,眼眸温暖的望着我,像下了很大的决定一般,嗓音略为忐忑的说:“如果你愿意,这个孩子的父亲不一定是云,当然前提是你愿意。”
“怎么可以”我抱着他的腰,喃喃道:“怎么可以拖累你,明明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不会”
他打断我,说:“小时光,我的命这辈子都是你的,所有你不要有负担,这孩子是谁的都没关系,只要是你的。”
我沉默,我不知怎么接他这个话,何深在我心中的地位与任何人都不一样,他是救命恩人是朋友是老师也是亲人,更是一个爱了我多年,而我不能利用的人。
如若不爱,我怎么可以伤害他
怎么舍得去伤害他
这个问题暂且被搁置,我头有些晕晕的靠在他怀里,在转过走廊的时候却遇见了不想遇见的人,何深顿住步伐,对他点点头解释说:“时光感冒了,带她过来看看。”
薄音兜了一身正统的西装,目光冷漠的看向我们,他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模样,又恢复了世人不可攀登的模样。
但是那又如何他在我心中已经什么都不是,不再是我心心念着的人,即使难受我也要掩藏心底,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