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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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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次的辩论云集了全球一百多个国家的正反方杰出代表,已经持续了整整两天,并且收视还在不断飙升,全球卫星直播,全球的大中型城市的公益场所都有相关的配套支持。线上线下已经形成巨大的热议,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为庞大、意义最为深远的电视辩论节目了”

苏静怔怔的点了点头,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为何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像是整个人类的矛盾和焦点就集中在一起,像是除了它再没有什么引起人们关注的问题,所有的声音都汇集到正反两大阵营,一方竭力全力的“抹黑”。一方费尽心思的“洗白”,可能两方的出点根本就不是出于对“现世神祇”的看法和观感,而是出于自身所在的立场和利益。

再加上复杂的政治、经济、文化、宗教掺和在一起,根本就辩不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出来,他们现在说做的努力,可能就是争取绝大多数在两方阵营中间左右摇摆的中间人群。

“约翰逊教授的观点让人不敢苟同,他从根本上否定了现代文明的基石每一个人,不论国籍、肤色、民族,都应该有基础的生存权,剥夺一个人的生存权只能是立法机关和执法机关。尽管如此,现在也有许多开明的国家废除了死刑这一不人道的、野蛮的刑罚,但是现在,我们可能只是因为一句牢骚、一个让人觉得无伤大雅玩笑举动就被粗暴的剥夺史密斯教授似乎在强调一个例外,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就是现在的法律、道德等一切构建社会文明的基石和约束对这个例外都是无效的如果是,那么这场辩论就没什么意义了”

苏静不由自主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指甲都陷进肉里都毫无反应,电视机上的这个人虽然通篇都没有指责自己的丈夫一句,但综合起来的意思却是最严重的指控。只差说直接给吴晨安上一个“恐怖分子”的罪名,什么一句牢骚和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举动,他分明是在避重就轻,分明是在有意的误导来凸显自己丈夫的“野蛮”和“残忍”

再结合这次辩论的重要程度和受关注范围。苏静不由的感到一股愤怒和一种揪心,她想大声的告诉所有人,自己的丈夫才不是一个“野蛮”、“嗜血”的魔鬼,他宽和、怜悯,他善良、仁慈他这么做都是迫不得已,他必须维护系统和神祇身份的威严。要不然他就会失败,他就会被敌人毁灭,当那个时候,看谁还能庇护你们

这个时候,苏静无比希望站起来准备驳斥的蓝衣服能狠狠的回击过去,道出此刻自己的心声

只听这位四十多岁的蓝衣服女性说道:

“现在流行的价值观是自由,现在占据主导地位的是凸显个性,现在的年轻人最显著的属性是藐视权威,现在的社会强调的不是牺牲和奉献而是极端的自我与自私,越是达的社会越是如此,于是,反智主义大幅度流行,人们对正能量的勤奋、刻苦、奋斗、忍耐、坚韧等一切奋向上的东西忽视,对学术、知识、成功者、励志故事和价值嗤之以鼻,或者竖起中指,人们在乎的是福利,而不去管这福利是否合理,人们贪图的是享受,而不再是脚踏实地的奋斗与拼搏,人们已经失去了敬畏,对知识的敬畏,对成功的敬畏,对理想的敬畏,对权威的敬畏”

“现在,一个更大的权威出现了,于是有些人下意识的、惯性的向祂竖起了中指”

听到这里,苏静已经全身颤抖,电视机前女士没有慷慨激扬的气势,没有夸张和激动的肢体语言,却用娓娓道来声音让线上线下一片窒息、一片寂静,苏静对她产生的巨大的好感,只觉的阐述具有巨大的说服力

“实际上祂做了什么呢关于祂的贡献、祂带来的新世界大家已经听的够多,祂的身份的严肃性大家也无比的了解,现在我要问你们,祂到底做了什么瞧,人人都想到了那38oo例雷击、火焰和光柱,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祂影响到你的自由祂威胁到了你的生命和财产祂禁锢了你的思想,约束了你的行为没有,没有,祂就像一颗太阳呆在那里,祂存在,祂是影响到了你,但却不能成为你去挑战他的理由,然后又抱怨,又哀嚎,又控诉,祂妨碍了你去挑战祂的自由”

巨大的掌声响起,现场的一万多名观众纷纷站立,他们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这位女士的认同和赞誉,苏静颤抖的站了起来,哆嗦着拍着手掌,引起了整个贵宾厅的共鸣

苏静在这一刻只觉得豁然开朗,压在心中的那块大石,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和直视的大石搬走了、落地了,此时的她已经前所未有的自信和无愧于心。

第三百八十九章吴晨的许愿

书桌上,放着一颗晶莹剔透的骷髅头骨和一只小正太玩偶,一根手指在它们中间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出极有节奏感的得得声,头骨眼窝中的红光闪烁,玩偶那对黑曜石般的眼珠也在滴溜溜的转动着。

两个不眠者,一个来自尼亚,高居白骨王座,距离封神只差最后一步,永恒的坦途就在眼前,却在登上最后一级台阶之前,被主宰毫不客气的提留出来,来到梦寐以求的现实之中。

一个只是一只普通的冤灵,也不知道它是幸运还是不幸,因缘巧合而落到主宰的手中,充当毛坯似的试验品,历经诸多玄妙手段的雕琢,如今它已经面目全非,生者与亡者的界限已经模糊。

两位截然不同的存在放在一起等待着,等待着主宰的权衡,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敲门声响起,得得的敲击声停下,骷髅与玩偶立刻变得悄无声息,吴晨皱起眉头,轻声唤道:“进来”

书房的门缓缓推开,吴曦低头含胸的抱着囡囡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身后的门自动关上,锁芯转动的声响很是轻微,却吓的吴曦一个哆嗦。

“舅,舅”囡囡一见到吴晨就裂开嘴笑了,口水从嘴边流淌而下,语不成句、话不成调的呼喊却抚平了吴晨的眉头,他叹了口气,信手一招,吴曦马上一声惊呼,囡囡从她手中飞跃而出,像只小鸟一般越过四、五米远的距离,稳稳的落在吴晨的案头。

飞翔的体验让这小家伙含糊不轻的笑着,“要,要”

吴晨抽出一张纸巾,帮她擦干净嘴角,又帮她系好围脖,手指在桌面上一敲,囡囡又飞了起来,这次再没有目的地。而是随同她的心意,在吴晨四周,在吴曦身前左右,像只快乐的小蝴蝶似的。来回飞舞。

欢笑声撒了一屋,不放心一直守在书房之外的刘文娟推开门冲了进来,一见之下惊呼一声,不成想,门开了。化作小鸟的囡囡咿咿呀呀的从门缝中一冲而出,激动泪流的吴曦很是焦急,吴晨却不耐烦的一摆手,“不用担心,伤不到她”

吴曦马上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站会原地,刘文娟尴尬的笑了笑,“你们姐弟慢慢聊,那啥,都是一家子骨肉”

门一关上,吴晨就直截了当的问道:“说吧。想要什么”

吴曦有很多话,有很多准备好的说辞和借口,然而在自己亲弟弟的审视下,全部在胸口、咽喉翻腾,却一句都说不出口,反而是一个模糊的念头,一个在这询问下放大、强化,最后脱口而出:“苏静的角色我也想要,我还能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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