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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而已╮╰╭又不是铜墙铁壁,老子天天扯一条都玩得起,老婆,来来来我疼你。
奥贝毕竟是力大无穷的雌虫,他抓住了席凌的手,不让他越举,没想到席凌“啊”的吃疼叫嚷,奥贝心颤的松手,反而让席凌得逞了
他用苦肉计至于吗奥贝哭笑不得,再想阻止已经晚了。
席凌虽然才吃过几回奥克,但对老婆全身的敏感点早就熟悉无比了,左手在腰间点了点,右手捏了捏小红豆,奥贝就嗯嗯嗯的软了,躺在阵亡的被子上,媚眼如丝、气喘吁吁,银色靓丽的发丝全都飞散落下,那一刻的美丽绽放,无与伦比、扣人心弦。
开玩笑,被老婆武力镇压老子的自尊心岂不是要离家出走╭╰╮
分开他的腿,扛在肩上,对准,冲锋嗷嗷嗷
不过席凌还是痛媳妇的,进入的过程很缓慢,全部搞定后还等了等,让奥贝有充分的时间放松适应席凌已经汗流浃背了,连额头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一般男人都做不到如此隐忍,没办法,谁让席凌在爱的路上越跑越远,根本不想回头呢
奥贝一开始是生气的,毕竟是雌虫,雄虫想要自然要美滋滋的承受,哪有推开的道理一旦有了小虫,那地位就更稳定了,哪怕以后雄虫变心了,就算看在小虫虫的份上,也会长情的。但当奥贝对上席凌深情的目光,怕弄疼自己而忍耐的狼狈模样,就无法埋怨了。
这次又被折叠成屈辱的形状了,奥贝虽然难为情,却没有拒绝,很坚定的伸出胳膊,搂住席凌的脖子,爱是互相的,奥贝有些扭捏,红着神袛般俊美无比的脸,靠近席凌的耳边:“雄主”
卧了个大槽槽,席凌兴奋的低吼一声,老子忍不住了
紧接着,奥贝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的开始了,晃得太快太猛,奥贝叫哑了嗓子,没多久便到了天堂,目光涣散,不知身在何处,这种全身舒爽的滋味太美妙、太舒服了,根本不想醒来。
新婚嘛,一般男人都能硬三回,何况是席凌这种野兽。奥贝在快乐与痛苦中徘徊,最终因为“运动量”太大而昏睡不醒。
今夜风平浪静,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明明很安静,却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虫帝,一向是恐怖的代言词。
雷厉风行的虫帝,总是残酷的很儿,老八走了,席凌火了,一目了然,若这个时候还察觉不出来,那就白活了。
很多虫得意了,高兴了,灿烂了。
另一方面却虫虫自危,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倒没出现血洗事件。
奥克知道老八流放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想力缆狂澜都没机会了。勃兰特留着奥克,奥克不得不走,方言肯定很难过,奈何他才sss,勃兰特是ssss,收拾小虫崽还是绰绰有余的。奥克阴着脸,一声不吭。
勃兰特瞥了一眼:“就这点出息。”
“”
“方言最近言行无状,你冷他几天。至于八皇子的事你别管。”
“保不住老八下一个就是老九,我手里的筹码越来越少了。”奥克有些烦躁:“我不想寒了属下的心,但老八的事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
勃兰特却不在意:“没了老八,还有别的虫,源源不断生生不息,这样也好,至少别的虫不敢在先斩后奏了。”
奥克:“”
勃兰特顺了顺小虫崽的头发:“你现在该担心你雄父怎么想,他处置了老八就说明在他心里此事已经盖棺定论。”
浑身一僵,奥克当然知道时重时轻:“老八是冤枉的,我没想到他会承担下来,太愚蠢了,这样反而让别虫误会是我让他去顶罪的。”
勃兰特也皱了皱眉:“这就是奇怪之处了,他为什么碰了方言没把你供出来”
“是我同意让他带走方言的,当时的情形雌父你也看见了,可”奥克的本意是让老八珍惜机会,好好巴结,多献殷勤,看好情绪有些失控的方言,哪想到老八会吃里扒外,奥克愤恨不已摔了杯子:“该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么说来,此事并不是空穴来风,也没冤枉了老八,”勃兰特舒展了下身体,格外修长,曲线动人:“过几年此事淡化以后,让他消失吧。”
“也只能这样了,若是老八还能回来,雄父更会以为我是罪魁祸首了。”
“不仅如此,跟老八有关的势力、亲属、产业等你也不能沾染,若撇不清关系就会成为污点,奥贝的目的大致如此,”勃兰特搂住了奥克的肩膀,暗想奥贝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声不响砍断奥克势力链,勃兰特有些担心:“今早开始一些流言蜚语都指向了方言,有可能是奥贝做的,你小心了。”
“雌父,不会是奥贝,奥贝高傲绝不会难为一个雄虫,我猜想是席凌。”
勃兰特喝光了果汁,勾起嘴角,冷血的视线带着杀机:“你有什么计划”
奥克也笑得嗜血:“当然要礼尚往来了我也送弟弟一份大礼,祝福他新婚愉快。”
路上截杀目的地下黑手还是找些麻烦绊住他们这些看似痛快,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一旦让虫帝以为奥克弑杀兄弟,便会削弱奥克的势力,轻者流放,重则关押一辈子,至于帝位只能是痴心妄想了。
虫帝可以杀死兄弟,斩断所有血脉但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小虫崽也那么冷血。从这些年来看,虫帝的崽子只能死在异兽种族战争中,没有一个是死在虫帝手里,或是意外的。主星看似繁花似锦,却犹如一张摸不到的网,全部都在虫帝的掌握中。
勃兰特眯起眼睛,微微叹息:“你还是太嫩了,什么都不做方为上策。”
“当年雄父处理那些兄弟的时候异常果决,我看也没什么”
“那是因为先帝病入膏肓局势混乱,如今你雄父一虫独大,你这些残忍的手段还是收收吧,”勃兰特再生气,气度跟脸色都很完美,放下杯子,不见一丝火气:“祸水东流才是上策,别什么事都参与,你那么多暗棋为什么不用奥贝残废了,说到底他跟帝位已经失之交臂,你雄父要的是能力卓越的继承者,就算知道奥贝的事是我们做的,只要别伤及性命,反而说明你强大的同时更有容虫之量,虫帝会高看你几分,毕竟小虫子都是他的骨血。你别总咄咄逼虫,反而得不偿失,也别难为席凌,想对付他,直接暗示方家即可,你自己干干净净,比什么都重要。”
奥克受教了,却不以为然,索性没吱声。难道是因为当年血洗家族的事给雌父留下了心理阴影做事总想几十遍,优柔寡断,好好的机会白白错过那么多回,也是够了。但奥克毕竟孝顺,雌父这些年也没出过任何纰漏,有他沉稳的压着,总比自己心血来潮要好得多。
这些事,奥克拎的清。
勃兰特还想说话,虫帝过来的消息传来了。
微微皱眉,勃兰特还是看向奥克,白天虫帝什么都没做,不代表晚上也如此,奥克勃兰特叹息:“你先回去冷静冷静,记住雌父的话,别那么没自尊,让方言好好冷静冷静,他不来找,你别放下身段。”
奥克:“”担心死了,还不让去
勃兰特忽然收紧手臂,奥克吃疼的差点叫出来,茫然失措的抬头看去,雌父的脸色异常阴森。嘴巴动了动,奥克已流冷汗:“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