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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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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大周兵势衰弱,虽重建了天子六军,但已不复往昔风采。为了证明自己依旧能镇服四方,令天下诸侯进贡之礼翻倍,礼中需有星陨在内。一不朝则贬其爵,再不朝削其地,三不朝则六军移之。我大秦地处西北,建国又短,底蕴不如中土各国深厚,这才想办法打算从民间着手寻觅。星陨之力能褪去凡体,提升了命格,一步登天成为贵族武士,这种功效对于千万黔首来讲些许风险也是值得付出生命博一下的。孟贲此人处事果决,行事无所顾忌,而今成为武士。县主如今只能交好,不可得罪。”

“武士哎”王泽悔然而坐,说道:“浅水难藏蛟龙,吾调动之事只怕要有变数。”

“孟贲已成武士,应该还没有经过武士大考,还是影武士,不过却也有了身份和资格为我大秦之将。县主不妨举荐至郡守府,看看郡守府如何说。”鹿邑拱拱手,接着说道:“沮阳县是谷郡第一大县,县中常设军司马一职,掌三营兵守卫太平仓。我县军司马空悬已久,如今不如给了孟贲作为进身之阶,与之交好。”

王泽听了,初始觉得主意不错,却有些为难地说道:“此事有些难办,一是军司马归秦都兵马司直接派属,二是县军司马此刻是由杨都尉兼任。杨家是本地豪族,只怕不会轻易将军司马一职交出。”

鹿邑哈哈一笑,说道:“若是真由兵马司直接派属,又有杨都尉什么事再者,军司马的龟纽印还在县衙内,谁任军司马还不是看龟纽印在谁手上。杨都尉素来与县主不睦,坐看两虎相争岂不美哉杨家是豪族却无武士,论起来孟贲营主的胜率要高一些呢。”

王泽拍了拍脑门,想起来上一任县令在时,沮阳县闹瘟疫,当时家家挂白幡,县军司马也染重疾而死。大司马麾下无人愿往,乃发函送来兵符龟纽印,要沮阳县自己选派。都尉杨研趁机兼领了军司马一职直到如今。都尉杨研为了兼领军司马,没有来接兵符。盖因取了兵符便需上报兵马司,从此便归属于军方。杨研又舍不得都尉之职,所以军司马一职实际上空悬的。

“也罢杨氏得罪不起,武士也得罪不起。”王泽心里一定,又问道:“敢问鹿啬夫,那从六品廪牺令少府可有变动”

“调动已在路上,萧氏言出必行,诚此为世族根本。此事没有办成,责任不在县主,奈何天意如此。”鹿邑说道。

王泽看破了萧氏的用意,心中冷哼,心道:“萧氏已有三名武士仍不知足,还妄想交好武士为己用。此为取祸之道,不如随了他们之意,早早脱身为妙。”想到这,王泽脸上浮现出笑容,说道:“有劳鹿啬夫奔走,不过孟贲之事还需鹿啬夫从中荐引。”

“那还请县主请出兵符,鹿某带此物前往。”鹿邑站起身,说道。

王泽命人取出龟纽印,仆从手托方盘捧至鹿邑身前。此印仅有四分之一的手掌大小,整体浇筑,龟背隆起,龟首高昂,四肢做立状,龟甲几何纹饰刻画纤细。印上刻有“秦军司马旅下士”。诸侯国依周礼设大司马的属官有军司马中大夫、军司马上士、军司马中士、军司马旅下士。军司马旅下士可募兵五千,凭兵符调兵,一旅之主可称旅帅。周礼夏官记载有军、师、旅、营、什、伍的编制序列。

鹿邑也是第一次碰触兵符,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放在笼袖中,恭敬地说道:“必不负县主所托。”

王泽将鹿邑送出门,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自言自语地说道:“任你百般算计,得便宜的是我就好了。”太平仓内陈粮积压,内弊久矣,硕鼠成群,早已是千疮百孔,此番正好撇清关系,任由孟贲与沮阳县豪族斗在一起,否则万万是不肯将县军司马一职拱手相让。

第十八章七策十二谋

鹿邑骑着自家的黑驴到了太平仓已是日落之时,斜阳将影子拉得很长,倦鸟归巢。官道上只有他孤单地向前走着。

赶在天没有黑之前,便来到目的地,远远望去营地井然有序,刀枪森严,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扑面而来。早些时候也来过这太平仓,知晓郡兵久疏战阵,与今日占据太平仓的乡营一比,如若泥瓦。

当下不由得心中赞叹,骑着驴加快走到营地近前被守营甲士拦住了。甲士很尽责地问了名姓,留下几个人看守鹿邑,伍长亲自入营通禀。

没过多久,鹿邑下了驴被几个甲士护着前往大营。天色慢慢黑下来,营地内已燃起篝火,除一队队守营甲士由伍长领着巡守外,整个大营静悄悄的。但鹿邑清楚的知道每一个军帐内都是有人的,不由得对孟贲心升叹服,同时还有一丝敬畏之心。

孟贲坐于大帐内调养武气,武气暴烈,是吸收人体气血而成,初成武士若调养不及时就会落下病根。一大碗新鲜鹿血下肚,行气于丹田,一呼一吸间,黑色雾气如有实质,淡淡附着在全身。

孟贲一边行气,一边普罗米修斯给他讲授技击之道和气血搬运法。气血搬运乃是武气之根本,武气爆发完后,需要气血来恢复,气血越强大,武气恢复得越快。

普罗米修斯传授的是华夏的国术锻体法,在他脑海中演示着种种变化。国术是现有国,后有术,国不是指一姓之国,而是万姓之国,神州百族。将亿万生灵的信念融于精神之中,打出堂堂正正的拳法,用手中的双拳为万民谋求生路,虽千万人吾往矣

孟贲的心性从来不是舍己为人的类型,所以国术之道只能借鉴,永远无法达到最高境界。

鹿邑来访时孟贲已经知道了,当即缓缓收敛武气,气血没了约束,很快便从丹田散遍了全身,大量的汗水从毛孔中涌了出来,头顶上白雾蒸腾。

猛然睁开眼睛,胸口一鼓,开声吐气,吼声震荡天地,响彻云霄,仿若天上炸雷般滚滚而至,从嘴里吐出巨大气流,吹得大帐哗啦啦晃动。

鹿邑还在营外,脑袋就被震得晕乎乎的,皱着眉头暗道:“好强的铁血煞气。”

他初倒大帐,只见帐外甲士环绕,剑戟偶然撞击,铿锵之声凸显出肃穆威严之气。鹿邑心中暗凛,怪不得萧氏武士萧品来过一次后,直言不可浪战,如此强军竟似从天上落下来般。于帐外整了整衣冠方才入内参拜。

大帐内烛火摇曳,行军桌案摆列其中,一员雄壮猛士坐于桌前。身后剑架上摆放着一柄长剑,未出鞘却有一股寒锐之气。桌上仅有一令牌盒,几卷竹简。简简单单的布局伴着一种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鹿邑想好的说词憋回到肚子内,进账之后老老实实地扑倒在地,大礼参拜。

豹头环眼,虎背熊腰的威猛大汉伏下身子,巨大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起来。瞬间就让鹿邑闻到了对方身上那浓厚的直欲让人作呕的血腥气。

“汝位列七策,十二谋之一缘何到此而来”孟贲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颇有些面熟。

此人衣服宽宽大大。下摆笔直下垂,裹着了他的瘦身子。头戴雷阳藏巾。人虽然瘦,可腰身挺得笔直,显得极有风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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