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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锦儿嘟着嘴,愤愤不平,抓住孟贲的手不放。开始时候对孟贲不修边幅的厌恶印象,此时完全被其勇武无敌的霸道所替换,一颗心不知不觉牵挂其上。
阿国看在眼中,心中一笑,暗道:“这妮子平日眼高于顶,今日却春心波动。情关的破口便在此人身上,不过这人确实深不可测,还是不要招惹麻烦了。”想到这里,招呼手下巫女带走了不情不愿的许锦儿。
“锦儿少了些调教,恐惹怒将军。奴家再饮一杯权当赔罪。”阿国说完,刚举起杯子,便被孟贲挡住了。
孟贲猛然低头含住那一抹红唇,在浓烈的阳刚之气中,阿国不自觉地眼神迷离,双手指甲一勾手心,猛然惊醒。自己这是怎么了多年也未有男人能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自己,在这宽阔的胸膛中,阿国生出一股与女儿相似的安全感。紧闭的心扉悄然打开一道缝隙。
孟贲在进门的时候就恢复了情感状态,作为一个男人他有勇气,也好色,也怕死。他自认为做不到理智状态下那种平静如水,那不是本来的自己。他就是一个百战未死的小卒,巨大的身心压力需要释放,否则形成执念,一辈子也就毁了。
女色是极好的发泄方式,孟贲从未想到过会有似出云阿国这等极品美女,妖娆女姬的人物在怀中。这种品质的女人,他在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怀里见过,可取未想过。
是普罗米修斯的出现改变了自己,自己的命运与普罗米修斯缠绕在一起却再也难以分开。
两人亲热了一番,大厅中又重新摆上果盘食物,却早已没有了宴会的气氛,所有宾客的心扑腾扑腾直跳。
牛郎全身披挂的走了进来,问道:“将军,留哪一伍护卫,还请示下。”
“全部归营,不留护卫。我与好友皆是武士,踏月而返也是一桩雅事。”孟贲吩咐道。
“将军万万不可啊。”牛郎急了,赶忙劝阻道。
“及时是你们将军说的,还不服从军令岂不知军令如山倒,你好好听令既可”林英茂插嘴说道眼神不自觉瞥向杨研方向,若有所思地说道。
“可是将军”牛郎还是有些不甘心。
“没什么可是的,服从命名”孟贲平静的口吻中带着不容置疑。
“诺”牛郎无可奈何,原本想多留下下些甲士护卫,可没有想到连自己也被赶走了。
“好了兵戈消弭,大家共饮此酒”孟贲豪爽举杯说道。似乎他才是杨府的主人一般。
杨研如木头人般,呆呆坐在下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泽也是坐立不安。
第三十八章为人才做诗贼
孟贲将众人反应放在眼中,突然说道:“诸位可曾记得初至此宴时的赌注否”
诸人纷纷离坐,说道:“吾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将军见谅。”心理的变化由开始的轻蔑不屑到恐惧惊怒。
在这一过程中孟贲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做,但一声令下,士卒赴死,这事情已经超出了众人的想象。细细思量,确实恐怖,单说孟贲麾下接近三千士卒,若皆是如此,足以横行谷郡。
杨研心中清楚,这是对方摆明车马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将自己的性命置之于死地,这样的疯子如非必要,他着实不想招惹。最后一个后手原本不想动用,可眼下却逼得他不得不走下去,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
“花无惜”孟贲看向靠在门厅位置的花无惜,下巴抬了抬示意对方近前来。
“学生在”花无惜赶紧起身,不敢怠慢,连忙回答道。
“可还记得当时赌约”孟贲说道。
花无惜又是一礼,沉声说道:“学生孟浪,不知好歹,还望将军见谅。”心中暗暗叫苦,后悔当初太过孟浪。
“无妨”孟贲摆摆手,接着说道:“本将军麾下尚缺一先行官,看你还算聪慧,人也不迂腐。便打算借着赌注让你投军。”
花无惜脸色一下变了,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先行官负责押送调配全军粮草。若是粮草有失,或调送不及,为防止士卒哗变,往往先斩先行官以平士卒怨气。先行官职小位卑,花无惜自然是看不上眼的,当下说道:“学生还未出师,恐力有不逮,还望将军见谅。”
“那既然如此,那么你便与本将军履行赌约吧。若是你赢了,黄金送上,若是输了,投身我门下担任先行官。”孟贲看着花无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仿佛戏弄老鼠的猫一般。
他原本一直都是被作为老鼠戏弄的对象,如今翻身做了猫,自然也有样学样的享受着这种感觉。这是在理智状态下不可能体会到的,孟贲有些舍不得再回到理智状态,美女,权利这些是多么美好啊
“这恐怕不太妥当吧,将军身为武士,若是打通灵慧魄,悟了文道神通,学生如何能胜”花无惜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孟贲的提议,之前是不认识,如今知道是武士了,还往枪上撞那就是愚蠢。就算自己赢了,万一对方不认账,只怕又是一场麻烦。
孟贲哈哈一笑,说道:“人无信不立,你如今可打算反悔你既然提出来了,那本将军对武道发誓,此次赌约绝不动用精神力,否则死于剑下”
花无惜心中一惊,知道对方动了真格的,环看四周,凡是被他看到的人都把眼神避开,偌大的大厅竟无一人可以帮他。
当下无可奈何地硬着头皮说道:“既然将军这样说了,学生自然答应。不过在下有一个条件希望将军能答应,若是将军不答应,学生宁愿死于此宴”话语中毅然决然。
孟贲推开阿国,整肃了一下,说道:“请说无妨”心中让普罗米修斯做好准备,作弊模式随时开启。
“在下希望题目由学生来出,自是跟诗词歌赋有关。”花无惜深吸了一口气,提出了一个看起来并不过分,可实际上对自己极为有利的条件。
“好本将答应你”孟贲毫不迟疑地答应了,实际上说起来孟贲仅是将赌注当做一场游戏,他想体验的是一种上位者的感觉。而花无惜则不同,他赌上的是整个人生,由不得他不动脑筋换取有利条件。
“学生从诗经中选出一首,希望将军能将它补全。”花无惜咽了口水,说出了近乎放肆的话。
众所周知,诗经出处不得考证,被人发现时已成残卷,其中有阳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有高雅,有低俗,千万首混杂在一起,又经过多年演变,早已面目全非。续写者成千上万,但又哪个人能称得上好,这评判的标准又是什么呢各诸侯国都选取最贴近自家方言的诗经定为国音,如楚辞,赵音,魏律等。
“哦不知你选的是何诗啊”孟贲一下笑出声,若是其他文学比试还有可能要考虑一下,可是诗经赫赫有名,前一辈子名家名篇都听烦了。
这两方世界虽然有许许多多的不同,但可以肯定的是两者之间肯定是有联系的。比方说一样的文字,还有眼前的诗经。花无惜感觉到整个大厅的人都在对他发出嘲讽的目光,心中狂喊:“我可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