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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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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赵有恭神色不似作假,黄氏可就更纳闷了,从未听官人提起过有个这样的朋友啊。心中疑虑,便开口问了出来,“不知小官人怎地认识我家官人的”

“呵呵,韩壮士倒不认得本公子,不过韩壮士曾在家父手下做过事”

“原来如此”黄氏倒未往深处想,因为这些年韩世忠帮工过的人家不在少数,其中不乏一些大户。如今快到年关,估计是有什么伙计要让自家官人做吧。

在房中坐了一会儿,屋外就想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娘子,家中可是来了什么客人”

黄氏起身出了屋,帮着韩世忠卸下柴禾后,方拿出帕子替韩世忠擦了擦额头的灰尘,“官人可算回来了,家中来了两个客人,奴家观那二人,甚是不凡,官人可要小心应对”

“嗯什么客人”

“是什么客人,良臣不妨猜上一猜”

赵有恭嘴角含笑,目不转睛的打量着韩世忠。这韩世忠身材甚是魁梧,双臂颀长,生的是浓眉虎目,面色刚毅。总之,简单观之,韩世忠就给人一种勇猛、霸道的印象。

韩世忠定定的看着门口之人,瞧这年轻人也就十七八岁之龄,只是那目光却有着超出年龄的睿智与成熟。背手而立,相貌俊雅,看气度更是高贵不凡。猛然间,韩世忠想到了一个人,难道会是他

收起笑容,韩世忠颇有些严肃的说道,“娘子将前些日子弄来的袍子煮了,再备点酒菜”

“好的”

重新回到屋中后,赵有恭坐在椅子上,扈三娘守在一旁,而韩世忠却默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赵有恭。屋中的气氛有些诡异,良久后,韩世忠却做了个让人倍感意外的决定。他摘去脖子上的布绸,双手抱拳,单膝一屈,重重跪在了地上,“属下韩世忠,参见小主公”

赵有恭颇为惊讶,本以为要说服韩世忠会费一些口舌的,谁曾想会是这种局面。沉着眉头,赵有恭并未太过高兴,“良臣起来吧”

韩世忠依旧定定的跪着,他抬起头,只是沉声问了句,“小主人,可否告诉属下,老主人到底是怎么去的”

听到这句话,赵有恭便闭上了双眼,半晌后,嘴角才滑过一丝清冷的笑容,“一杯毒酒,立刻送了命,呵呵,爹爹去世时,只留下一句话,让本王来同州”

听罢,韩世忠已经是虎目含泪,老主公临死前还念着同州,还不是因为定么可是,他韩世忠却辜负了老主公的嘱托,任由定不断败落,时至今日,已经是名存实亡。

悔恨之下,韩世忠双手伏地,哭声道,“小主公,韩某有愧老主公,定完了”

看着伏地痛哭的韩世忠,赵有恭心中又何尝不是愤恨难当可愤恨又有何用剑眉一挑,双目瞪起,赵有恭沉声喝道,“韩良臣,你给本王站起来谁告诉你定完了本王在,定就在”

简单的一席话,却透着一股莫名的苍凉和霸气,这就是他赵有恭的命运,既然来了同州,他就要让定的威名重新震彻天下。

也许前路依旧艰难,至少他赵有恭不算太孤独,至少在关中大地,还有韩世忠这样的定余孽。

定余孽,呵呵,真要感谢赵佶,若不是这个小心眼的皇伯父,他又如何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定余孽未完待续

正文第174章婶婶可忍叔叔不可忍

赵有恭感念父亲赵似,如今他已经去世十几年,可还有人依旧对他忠心耿耿。这可是老爹赵似留给他最后的财富了,所以他一定要珍惜。

弯下身子,赵有恭手上用力,一把将跪地痛哭的韩世忠扶了起来,“良臣,收起眼泪,若你心中还念着我那可怜的爹爹,就打起精神,随本王一起撑起定。”

话语中,一股冲天的豪气,此时赵有恭凝眉挺立,目光如炬,哪怕一直对他颇有微词的扈三娘,也不禁暗自佩服了起来。

韩世忠虎目圆睁,长袖抹过脸颊,拱手正容道,“小主公但有差遣,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坐”

等平复心情后,赵有恭喝口茶水,轻声笑道,“良臣既有心,为何不早去找本王”

“这属下曾听到过一些风声,传言殿下性子有些若是殿下对现下生活心满意足,属下还贸然前往,岂不是害了殿下”

听着韩世忠的话,赵有恭也是暗自点头,这韩世忠果真不是一般人啊。

“良臣想得是,若本王无心重掌定,那良臣去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哦,良臣可否跟本王说说定的事”

赵有恭心中是好奇的,通过韩世忠就可以看出当年爹爹赵似可是在定下过苦心的,他临死前还念着同州,想来是因为定多为心腹。只是一个满是心腹之人的定,为何短时间内就被朝廷给拆了个七零八落呢

韩世忠虎目圆睁,那张脸也是变了颜色,握紧拳头,嘴唇也颤抖了起来。

“此事,还是出在那刘光世身上”话语中有着滔天的怒火。就在这间朴实无华的房间里,韩世忠说起了一件令他痛心许久的往事。

崇宁三年,也就是赵似去世第二年。朝廷有意派一员朝臣为定节度使,这对当时的定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当时定诸将大都对赵似的死因有怀疑。自然对朝廷这个命令非常抵触。崇宁三年七月,定诸将刘光世、吴玠、高宠、牛皋、韩世忠、刘仲武联名上书朝廷,恳求保蔡王之子继任定节度使。当时朝廷念定势大,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答应了下来,并且还给定下了一份圣谕,着定承宣使刘光世暂代节度使之职。

政和元年,定发生了一件大事,刘光世指责都指挥使牛皋私吞军饷。由此,定也开始走向了混乱之局。此次牛皋不堪受污领着手下几百人马北上大梁山当了山匪。发生这件事情后,众人也只是以为牛皋确实是私吞军饷,怕遭罚才出逃的。可紧接着第二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刘光世指责副承宣使刘仲武于西夏之战时怯战不前,那刘仲武性情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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