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风花醉 > 分节阅读 167

分节阅读 167(2/2)

目录

晋陵王姓赵,不就是老殿下的独子赵有恭么刘錡也有些理解韩世忠和高宠了,小殿下的身份太敏感了,如果让人知道他来了成纪县,还不知道会出多大乱子呢。

对赵家人,刘錡没有什么好印象,当初爹爹尽忠皇家,可最终还是落了个这种结果。也许爹爹是尊敬老殿下的,可他刘錡不会,如今小殿下来了,又能做什么还跑到成纪县来,是为了收买人心么真要有心,早做什么去了

“小殿下能来,倒是稀奇了,怎么,殿下来成纪,只是为了拜祭下我那可怜的爹爹么”话语中多是讥讽,低着头,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韩世忠双眉紧蹙,走上前来,厉声责备道,“信叔,怎么跟殿下说话呢,还不快与殿下道歉”

“哼,韩大哥,殿下是你们的殿下,与小弟又有什么关系”

高宠性格有些急,见刘錡依旧是这种轻蔑的语气,当即上前想要揪起刘錡,也好理论一番。赵有恭伸手拦住了高宠,他倒不怪刘錡,赵家欠刘仲武太多了,刘錡也有权利责怪。

看着刘錡略有些佝偻的背,赵有恭长叹一声,缓缓道,“刘信叔,你心中有气,自是应该,本王不会怪你。本王能做的不多,只能告诉你,如若本王不死,就一定回还刘老将军一个公道的”

留下一句话,赵有恭已经转身朝坡下走去,韩世忠和高宠盯着刘錡看了一会儿,方才叹口气,幽声道,“信叔,你心中有气可以理解,但小殿下并不欠你什么,他今日来成纪县,无非是想拜祭下老将军而已。哎罢了,你好自为之吧”

韩世忠和高宠相伴离开了星野坡,刘錡一动未动的跪在墓碑前,只是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别处。他能听得出来,刚刚赵有恭的话完全是肺腑之言。

如若不死,必还老将军一个公道。刘錡还在回忆着这句话,恍惚中,他连如何回的家都不晓得。

官道之上,伴着漫天黄土,三骑飞驰而过。

银州渠坪寨,满脸胡渣的拓跋郄背着手走来走去的,大热天的,他还裹着一个布绸帽,再加上蓝白花纹的宽袍子,看上去不论不类的。最近一段时间,拓跋郄的日子可是很不好过,自从两个月前,新任银州防御使熊光璧就开始派人袭扰银州附近各处山寨,牛羊抢去无数不说,还把附近的存粮挖了出来。马尔康党项各部之所以能和西夏官军周旋几十年,就是因为存粮有道,可这次偏偏出了个叛徒,存粮的地方被供出去后,熊光璧就像猎狗一样领着人把粮食抢的抢,烧的烧。

没有了存粮。马尔康党项各部人心惶惶,好在那宝贝女儿不知跟谁做了笔买卖,竟然用战马换来几万石粮食。这才解了燃眉之急。暂时还出不了问题,但拓跋郄很担心熊光璧会像疯狗一样扑咬各部。就在前些天,神堆驿的羌人寨子就有点不稳的迹象,如果熊光璧真的趁机扑上来,神堆驿的羌人还真有可能投靠西夏。

神堆驿位于渠坪寨前方,地势险要,如果这个地方一丢,渠坪寨也就不保了。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神堆驿的。可要保住神堆驿,就得给羌人送粮食,那个羌蛮子胡尔勒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如今渠坪寨的存粮也就刚够自用,哪有余粮给羌人对月畅想,过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主意来,没辙了,拓跋郄又想到了自家宝贝女儿。

来到竹屋前,窗口还有亮光,拓跋郄敲敲门,拉着长腔。很是和善道,“乖女,睡了没”

拓跋轻云蜷着腿。哭笑不得看了看门口,“睡了,爹爹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哈,乖女这般说话,那肯定是没睡的啦,阿爹可就进来喽哈哈哈”来银州也有十几年了,但拓跋郄说起话来还带着浓浓的川西口音。

拓跋轻云扑哧一笑,就知道爹爹会是这个反应。其实门也没插,拓跋郄轻轻一推。便堆着笑脸走了进来。此时拓跋轻云盘腿坐在床上,手中摆弄着一条白色锦帕。乌黑的长发未做半点束缚,松松散散的搭在肩头。见自家老爹来到床边,她歪着头,美眸轻轻眯着,“嘻嘻,阿爹,大晚上的你还不睡,难道想找女儿喝两杯不成”

“说啥子哩,就是想了嘛,来看看乖女好不好的啦”

“阿爹就会胡说,晚上一起吃的饭,孩儿好不好,你不晓得快说吧,到底什么事,否则,可就要请爹爹出去了,还得睡觉呢”

拓跋郄好不郁闷,碰到这个聪明乖女,可真是头疼得很,“乖女,其实也没什么事哩,就是,你看看能不能再想想法子,多弄点粮食来,胡尔勒那个龟儿子天天催粮,咱们要是不顺着他,那个龟儿子就敢给熊三胖当儿子。”

拓跋轻云早就猜到拓跋郄会来找她了,指指榻沿,等拓跋郄坐下后,她跪起身,拍着拓跋郄的肩头,很是老成道,“拓跋族长,你老可是糊涂哎,那个龟儿子想要粮食,你就给他嘛”

“给乖女,你莫跟爹爹开玩笑,咱们粮食就不多,还给他,族里老少吃什么”

“糊涂,又不是让你全都给,那龟儿子要多少,你就给一半,只要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就成了。上段时间,不是刚从熊三胖手里弄来些牛羊么,也给他送去,如此做,咱们也算仁至义尽了,那龟儿子要是还有脸投靠熊三胖,羌人也不会答应的。再说了,要是让熊三胖知道丢的牛羊落到了胡尔勒手中,一定会恨死他的”

“咦,是哩,是哩,咋老子就没想到呢,好好好,明个老爹就把那些牛羊一股脑都给龟儿子送去,还得敲锣打鼓的送去,省的熊三胖不晓得”

“这就对了,阿爹,现在无事了吧,你可以走啦”

“好嘞,乖女睡觉,这就走”拓跋郄起身便往外走,可刚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他一拍脑门,张着大嘴嘟哝道,“忘了,忘了,怎么把这事忘了呢乖女,你去良辅寨那么长时间,可查出是谁害死了你阿叔么”

“查什么查就是那个宫伯玉,这事实属阿叔自己没本事,连个宫伯玉都看不好”

“咋说话嘞,他怎么也是你阿叔,哼,宫伯玉这个龟儿子,等老子腾出手来,先把他灭了”

“行行行,灭灭灭”拓跋轻云双手掐腰,跪直身子,学着拓跋郄的语气,歪嘴道,“哼,宫伯玉这个龟儿子,等老子腾出手来,先把他灭了”

“乖女,敢学老子说话嘞”拓跋郄俩眼一瞪,老脸一虎。

拓跋轻云一点都不怕,挑着秀眉,咯咯笑道,“哪个乖女,哪个老子”

拓跋郄被逗得老脸狂跳,撸着袖子就往床前走,这时拓跋轻云一歪身子,伸出一只脚亮了亮,白色罗袜有些大,看上去就像个松松的布袋,“哪个老子,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