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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江丝楠赶紧往男人身边挨近了一点。
“嗯”
“那个账号就暂时不要管了吧,其实也没什么。”
厉聿深只是扬了下嘴角,并没有答应江丝楠的话。
“出差了几天,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任缚非工作原因,离开四九城好一段时间,也没有多少空闲来关注这边发生的事儿。
就算大小事情都会有人列好资料表放在他面前,他也没什么时间去浏览。
“有趣的事情”厉聿深还真是想不起来。
在他眼里,除了江丝楠以外的,大概都算不上多有趣。
江丝楠倒是想起来一件,犹豫着说:“霍律师的那个”
厉聿深这才被提醒,不甚在意道:“霍无忧的太太回来闹离婚,他们正在进行拉锯战。”
“宋云樟”
“嗯。”
“我记得他们的合约还有段日子才到期,怎么现在就开始谈了”任缚非对这事情还真的不太了解。
“这个原因,霍无忧现在也很感兴趣。”
任缚非唇边噙着兴味笑意:“这么说的话,他应该不会轻易答应离婚才对。”
以霍律师那般睚眦必究的性子,对方越是想要和他争一个时间点,他越是要坚持保住自己的利益不可。
他们这群朋友,对霍无忧的了解都极为透彻。
江丝楠说:“那位宋小姐看起来很着急的想要离婚。”
“宋云樟家里的事情差不多解决了,但和无忧离婚,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宋家现在式微,没有霍家庇佑的话,未来会是怎样,也无人能够知晓。
“所以说,这个事情值得探究。”
他们都能够明白的道理,作为当事人的宋云樟不可能不知道。
很显然,她和霍无忧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在合约期限内各取所需,这是个好事情才对,宋云樟等到合约到期了再和霍无忧离婚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偏偏要急在这一时
江丝楠也从他们的话里听出来了他们对宋云樟目的的怀疑,显然这群男人都是老狐狸,在他们的世界里,任何一个疑点都会被放大,没有多少人可以躲过他们的探查。
江丝楠不由打了个寒颤。
还好她没有什么和厉聿深作对的事情,如果她当时爬上厉聿深的床,惹怒了他,估计整个江氏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想起这个事情,江丝楠只觉得无比庆幸,还好她当初那么冲动的行为,并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
“看来改天应该找无忧聊聊这个事情了。”
“他最近忙着打官司,应该没空。”
江氏的案子都在陆续开庭,霍无忧最近的确很忙。
“宋云樟有一幅画,我倒是有些感兴趣。”
厉聿深便听出了任缚非的意思。
任家以往的继承人和任缚非都不一样,这个人自小就一肚子坏水,偏偏外表矜贵清雅的不行,那张出尘绝艳的脸也过于有迷惑性,至今无人发现他的真面目。
“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多陪陪你儿子。”
江丝楠一听这话,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任缚非现在不是单身么,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儿子
面对江丝楠震惊到已经无法维持冷静的表情,任缚非作为当事人倒是无所谓的笑了:“家里有那么多人陪着,他也不太想得起我。”
“你们任家的宝贝儿子,是要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还说我如果你现在有了个儿子我看他的待遇只会更好。”
厉聿深闻言,挑着眉转头,看着江丝楠。
男人似乎坏笑了一下,意味深长道:“我什么时候能够有个儿子,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江丝楠还陷在刚才的震惊里,并没有反应过来厉九爷那句话的含义指向。
等她恍惚觉得厉聿深是说了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若无其事的转回头,淡然沉着神色已经看不出半点端倪了。
“任先生是什么时候有儿子的”江丝楠心里的好奇宝宝上线,实在憋不住了。
任缚非淡定道:“他今年刚满两岁。”
“那”
“他没有母亲,是领养的。”
任缚非也不隐瞒。
江丝楠虽然也不知道背后还有什么故事,但对于任缚非领养了一个孩子这件事情,很是钦佩。
因为这个消息,江丝楠一直都很惊讶,又不好意思问的太多,只能等到他们和任缚非分别,回家的时候,才缠着厉聿深问细节。
“我记得你说过,他结婚了那孩子怎么又是领养的”
任缚非年纪要比厉聿深他们都大上一些,三十多岁的男人,家世显赫不说还有着辉煌前程,甚至凭着一张脸就能够颠倒众生,这样的男人一定是香饽饽,不知道多少世家大族的长辈给自家女儿盯着。
但可惜,任缚非英年早婚,如今连孩子都有了,并没有给那些人机会。
“他结婚了,但又离婚了。”
厉聿深说起来这些放出去会引起轩然大波的消息,神色如常,实在是太过淡定。
任缚非已经结婚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过他的私人生活太过低调,婚礼更是不公开举行,至今都没几个人知道任太太的具体身份。
只不过两年前他突然宣布有了儿子,也更加坐实了他和任太太的恩爱。
“结婚是为了仕途,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离婚和儿子呢”
“实际上。”厉聿深说到这里,忽然就笑了笑,“我说他那个小妻子长什么样子,他自己都不知道,你信不信”
江丝楠:“”
这是什么笑话
江丝楠感觉世界都变得玄乎了起来,这一定是她近些年里听过,最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像霍无忧那般,找一个协议结婚的人在一起,然后选定某一个日期分开,这倒是很常见的事情,光是江丝楠身边都有不少。
许多人不喜欢商业联姻,宁愿找一个愿意签下协议的人,也不愿意被永远束缚住,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是结婚好几年,连自己妻子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这就非常让人不敢相信了。
“任缚非是不婚主义者,不过在他那个身份和地位上,他必须要结婚,不仅是要给任家交代,也要给许多盯着他的人交代。”厉聿深缓缓道,“至于他的结婚对象是谁这个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