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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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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澜走到徐萍面前,冷冷地看着她,“晴儿现在五个月,再等两个月她就会分辩人了,你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女儿,是想让她不认得你吗”

徐萍眼泪“哗啦”喷涌而出,瞬间流了满脸。

顾平澜把顾晴交给她,“你抱着,我给她找衣服。”

徐萍哆嗦着接过孩子,却不知该怎么抱,两手僵硬地箍着顾晴。

顾晴被箍得难受,用力挣扎,险些摔在地上。

顾平澜俯身教给她,“晴儿会坐了,不必抱太紧,扶着她肩膀别摔了就行。”

两人离得近,他独有的男子的气息在她面前萦绕。

徐萍又是一阵心酸。

他们已经好几个月不曾这么近距离的相处了,也未曾好好说两句话。

顾平澜说完,从皮箱找出件薄棉袄,把顾晴身上的厚棉袄换下来,又寻出床单铺好,把顾晴放在大床上让她趴着。

侧眸看向徐萍,“我这些天冷落你,是我不对。可晴儿这么小,你就忍心对她不管不问奶娘再好,总归不如亲生的娘亲。”

徐萍泪如雨下,哽咽着说不出话。

顾平澜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当初我们是在这里成的亲,这一年马上要过去了,我们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重新开始好不好”

第124章过年

徐萍俯在他胸前狠狠哭了一场,直至把所有的自责、委屈和愧疚都发泄出来,重新洗漱过,敷了妆粉,才往客厅走。

杨佩瑶趁中午暖和洗了头发,发梢不曾干透,正坐在窗边晒太阳。

瞧见徐萍红肿的双眼,却不说破,笑着拍下身边的椅子,“萍萍这边坐,暖洋洋的真舒服。”

一边举起手里发簪问道:“过年我穿红色袄子,你觉得哪支簪好看”

徐萍扫一眼,这还是分家时候分给杨佩瑶的。两支都是金簪,一支簪头是石榴花形状,花芯镶着红色玛瑙石,另一支是蝴蝶状,蝶翅镶着细小的金刚石。

遂道:“都挺好看的,但现在不兴盘头,你早该去烫一下,烫成大波浪,别个发卡就很好。”

杨佩瑶笑道:“我舍不得烫,”见顾夫人过来,又征询她的意见。

顾夫人很认真地给她出主意,“初一戴石榴花喜庆,初二你跟自新回娘家戴金刚石,再配上金刚石耳坠子,回去显摆显摆。”

“好,”杨佩瑶“吃吃”地笑,“还有只金刚石的戒指呢,到时候一并戴着,闪花她们的眼可我梳不来娘这种发髻。”

顾夫人道:“很简单,我教你。”

让阿秋取了把梳子过来,一边梳一边赞道:“瑶瑶头发真好,乌黑水亮的,暖宝就随你,也是一头好头发。”

“是娘喂得好,”杨佩瑶笑着跟徐萍解释,“娘天天给我塞芝麻核桃,跟喂猪似的,腰身也粗了两寸,先前的衣服全都不能穿了。”

顾夫人忍俊不禁,两手麻利地把头发束在一起,绾两道,用石榴花的发簪固定住,“成了。”

刚巧顾宁远走过来,拿起杨佩瑶手中另外一支簪。

杨佩瑶忙道:“这是簪头发的,不能玩儿。”侧过头给他看发髻,“就这样把头发别起来,你觉得娘好看吗”

顾宁远小大人一般打量片刻,点点头:“好看。”

杨佩瑶伸手从茶几拿来昨天的报纸,又把着顾宁远的手,稍用力,发簪穿透了报纸。

顾宁远惊讶地说:“洞。”

“这里很尖的,”杨佩瑶让他摸一下簪尾,又在报纸上戳了下,接着轻轻扎在他手背上,“宁哥儿试试扎不扎如果不当心,宁哥儿的手就像报纸一样扎出洞,会流血。”

顾宁远连忙放下发簪,“不玩。”

杨佩瑶摸摸他的头,夸奖道:“宁哥儿说得对,这个不能玩儿。”将发簪收在首饰盒里。

顾夫人看在眼里,弯了唇角笑。

杨佩瑶对待顾宁远真是用了十足的耐心。

比如吃饭,一般两三岁的少爷,都是奶娘端着碗跟在身边喂,顾宁远用一岁多就自己握着勺子挖菜粥吃。

一顿饭下来,地上衣服上全是米粒,杨佩瑶也不嫌麻烦,顿顿换衣服。

再如,刚倒出来的茶不能碰。

杨佩瑶会握着顾宁远的小手,让他感受茶杯的热度,知道什么是烫。

还有,顾宁远玩过的玩具,用过的纸笔,杨佩瑶一定会花上好几分钟的时间陪他放回原处,而不是让吴嫂子收拾。

到现在,顾宁远差两个月才满三岁,很多事情能够亲力亲为了。

徐萍也是感慨颇多。

她知道顾夫人疼爱杨佩瑶,却不知婆媳两人感情会这么好,好到愿意亲自替她梳头。这比起亲母女也不遑多让吧

她也不知道孩子是要这样教导。

她娘家的几个侄子侄女都是奶娘带的,个个娇气任性,在家里几乎要吵翻天。

徐母并不在意,说孩子小不懂事,长大去了学堂就好了。

徐母纵容孙辈的胡闹,待两个儿媳妇却很严厉,时不时指责她们言行不妥或者处事不当。

顾家却恰恰相反。

徐萍嫁给顾平澜两年有余,顾夫人从未给她甩过脸子,甚至重话都不曾说一句,更遑论当着人前指使她往东或者往西。

而她月子期间,徐母却没少挑剔顾平澜。

徐萍抿抿唇,想起适才顾平澜问她的两句话。

他说:“你想想,假如我娘对你挑三拣四,桩桩件件看不顺眼,你心里什么想法再假如,我娘当着一众宾客指责你娘,你又是什么感受”

徐萍答不出来。

她原先只是以为徐母性子直爽不见外,设身处地想一想,才明白被指责的人会是多么尴尬。

如今看到顾夫人跟杨佩瑶和睦的情景,更生感触。

在娘家,可能徐母永远不会跟嫂子这样亲近。

除夕夜,顾夫人准备了好几个红包,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都是八个现大洋。

杨佩瑶很高兴,乐呵呵地说:“我最喜欢银元了,塞进洋铁罐子里,听着哗啦啦的响声,心里特满足,要是掂起来沉手,就更好了。”

顾夫人笑道:“赶明儿让自新给你换一箱子,盛满十只铁罐子。”

杨佩瑶扯了虎皮当大旗,扯扯顾息澜衣袖,“听见了呗,这是娘亲口吩咐的,别忘了。”

顾息澜睃她两眼,目光温柔。

孩子们熬不住夜,不到九点就睡了,大人们也没精神守夜,早早回屋休息。

杨佩瑶窝在顾息澜肩头,听着外面零零星星的鞭炮声,轻轻叹了口气,“我觉得娘今年的精神明显不如去年了。刚才嗑瓜子时,就看到娘闭着眼在打盹儿是不是平常带孩子太辛苦了”

顾夫人刚五十岁,放到前世,还很年轻,不到退休的年龄,还没开始跳广场舞。按理说,不应该这么萎靡不振。

顾息澜道:“过完年我请个郎中诊诊脉,往后我多在家里照看着。”顿一顿,又道:“我跟阿平说说,让他少惹娘生气。”

言外之意,顾夫人情绪低落跟顾平澜脱不开干系。

杨佩瑶觉得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却没挑明,只道:“今年毕业,我也在家里陪着娘。”

“你不是想去金陵学美术去学吧,家里有我。”

之前高考,杨佩瑶就想考美术系,可临考前怀了孕,而杭城大学又没有这个专业,所以投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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