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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宋徽宗贪图享乐,误用奸臣蔡京为相,穷奢极欲,横征暴敛,百姓名不聊生”
众人一听便是一愣,他们还以为是这叶先生的朋友之流,却是万万没想到却是历史上的人物,便是没了这么大的兴趣。
不过此时叶秋开口讲的津津有味,却是让众人也都不好意思不听,本身就是酒过三巡,已经有些瞌睡,现在更是一片半文半白的历史课,更是让众人有些昏昏欲睡,只好装出一副认真听的样子。
只有坐在另一个角落之中的一个西装中年人听得认真,越听眼睛越亮。
叶秋虽然醉酒,但是察觉人心的能力却是没有失掉,他自然能看出底下食客听得都是漫不经心,二百来人能专心听自己讲的不过五指之数。
而且要是众人用心听,那么装逼值也应该早就到了。
叶秋心中暗气,妈蛋,让老子讲,结果老子在这喷口水,你们却在那打瞌睡,难道是在逗老子玩儿吗
但是自己故事讲的不好,吸引不来人,那是自己没本事,随意发作不是叶秋的性格。
叶秋这气性就上来了,妈的,我就不信了,这华夏流传了数百年的经典,还吸引不了你们这些文盲
顿时飞速跳过前面的无聊的桥段的,直入正题。
“话说那鲁提辖和史进,吃酒正酣,却是听到了一阵哭闹之声好不心烦,这鲁达是个急躁的性子,便是叫人来问,却是一对父女被那郑屠欺辱,要奴做妾,便是勃然大怒”
这段一讲出来,底下顿时便是起了反应,很多人都是打起了精神。
“混蛋欺男霸女,该打”
“一个官家的屠户便是这样嚣张,要是子弟还要得了”
不平人管不平事,混迹江湖之人,哪怕到了现在也都是抱着一腔江湖热血,这一听有人欺男霸女便是,都是愤愤不平,再加上喝了好多酒,都是叫骂起来。
叶秋看到众人反响,心中也是一喜,看来这“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桥段果然提神,便是虎着嗓子,学起鲁达的腔调:“你两个且在这里,等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
说完便是又饮了一瓢酒,众人都是纷纷叫好。
“好汉子,路见不平,是我等江湖人风采”
“快去打杀了那厮”
不过也有人疑虑,摇头道:“这汉子是好汉子,便是鲁莽了一些,纵使宋朝,杀人也要背命的。”
“的确,这提辖虽然官不大,也是个官身,怕是要有麻烦”
旋即便是有人反对。
“这等银邪之辈,杀了便杀了,管那么多作甚”
叶秋看见底下开始吵嚷起来,心中一喜,不怕有争议,就怕你没反应,便是继续讲道:“却道是,这鲁提辖经过这李忠,和史进二人一劝,便是把金老汉和金翠莲都安顿了一番,愤愤的睡去,第二天直接赶了大早把二人送走便是寻那郑屠去了。”
所有人的精神都提了起来,暗道来了
叶秋也是神情虎视眈眈,像极了那鲁达愤怒而行的模样,口中绘声绘色讲道。
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
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
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
“提辖请坐。”
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做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
郑屠道:“使得,你们快选好的切十斤去。”
鲁提辖道:“不要那等腌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切。”
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
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家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拢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
这郑屠整整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教人送去”
鲁达道:“送甚幺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
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
听到叶秋讲到这块,便是已经有人反映发过来了,笑骂道:“这鲁达莫不是来调戏这郑屠的”
“哈哈,我看兴许是,先要十斤瘦的,不要肥的这情有可原,但是这十斤肥肉切了能做什么”
“这鲁达倒也不是那般莽撞,知道挑事找麻烦,要是上来就开打,约莫不占理啊,哈哈”
“难道这就占理了哈哈,我倒要看看,这鲁达如何应对,这十斤肥肉要做什么”
叶秋看见气氛一片火热,而刚才那些混不在意的人也都开始被鲁达这个粗中有细还有些嬉皮喜感的汉子给吸引住了,开始用心听了起来。
叶秋听着众人讨论,便是古怪一笑继续讲到。
“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酒家,谁敢问他”
“噗嗤”
有的正在喝酒的食客却是被叶秋这一句直接弄的喷出酒来。
“哈哈,这等解释,真是没谁了,你家主人吩咐的,切也得切,不切也得切”
“这鲁达还有些泼皮的性子”
第三更
第四百六十四章一个吊人胃口的逼第四更
叶秋没有在意这种人哄笑,继续道。
郑屠道:“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
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包了。
整弄了一早晨,却得饭罢时候。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
讲道此处叶秋再次顿了一下,又饮了一瓢。
“这鲁达难道就这样算了”
“这郑屠想的太简单了”
“如果我没猜错,这鲁达不挑逗的这郑屠火起,是万万不会罢休的”
叶秋暗笑果然,这水浒传的魅力,可是经过历史考验的,就是常人都难以抵挡就更别说这些热血的江湖汉子了
“鲁达道:“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
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遗我”
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酒家特地要消遗你”
鲁达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纳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
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叶秋也是面露狠色,“噔噔噔”上前几步,踩的地砖开裂,五路声风,本身叶秋生的就高大,这筋膜鼓胀,熨帖的西服都被撑的鼓鼓囊囊,学的那鲁达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