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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萍没办法,只好办成她弟弟鲁明哲的,等将来他结婚的时候,送给他作结婚礼物也不错。
本来鲁明哲不是京都户口办不了房产证,但是由刘强出面,把房子变成拍卖的,多花二十多万元补了一个流程,又补交了许多原先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税费,才办下来。
原先那家的房子也是两进的,只是人家前面是门面,而不是大门。
从门面隔出的小门进去,里面有一个天井,天井后面才是那家人居住的房子。
鲁志萍让人退了租金,又给了赔偿,然后就把门面拆了,院子里的花坛和风景树等也全部清理掉,平整后接近两百平方米,停个十来辆车尽够了。
她在京都定下来后,各公司来汇报工作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全部停在街上,影响不好。
不过,这座小院沦为停车场,另一座新买的待遇就大不一样了。
这也是鲁悠绵帮鲁志萍物色的位于东城区,地理位置非常好,但却一点儿也不利于居住,因为通道狭窄,车开不进去,而且里弄极深,从次干道走到四合院要十几分钟。
但它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整体建筑都是清中期的,极具保存价值。
鲁志萍打算请专业维修人员进行修旧如修工作,等翻修工作结束后,再将辟成一个传统服饰订制展示场所,不光做旗袍和唐装,还有汉服。
与一般的演出服和戏服不同,这个走的是高档路线,可以出入特定场所那种。
但鲁志萍也没指望它赚钱,因为位置太偏僻了,但是传统四合院和汽车一样,放上几年就坏了,必须得有人住着才行。
不过想营业也是明年的事情了,因为修旧如修挺麻烦的,很多材料都要订做,快不起来。
鲁志萍也不急,懂汉服裁剪和刺绣的人也不容易找,随便出来一个都是非遗传承人什么的,人家肯不肯要她这份工资都还两说。
鲁悠绵对鲁志萍这种做法大加赞赏,“你总算做点有意义的事了。”
“奶奶,我做的事情都很有意义好不好,你不能光想过去不顾未来。”
“你就直接说我老古董得了。”
鲁志萍一听,觉得这句不像鲁悠绵一惯的语言风格,忙问她:“又跟爷爷吵架了”
“什么叫又我们经常吵架吗”
“没有没有,”鲁志萍连连摇头,“你们都快要到钻石婚了,怎么可能天天吵架不过,嘿嘿,真没吵”
“一边儿去”鲁悠绵“啪”的一下把鲁志萍凑过去的头拍开,“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少管。”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们劝劝架呢。”
“谁稀罕你劝”鲁悠绵想再讲这个话题了,就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总不能连年也在京都过吧”
“还没想好,我怕孩子藏不住,把我妈气死,”
“是怕你妈骂你吧”
“骂”鲁志萍做出一副后怕的表情,“何止是骂呀,她不打死我就算好的了”
“你以前经常挨打”
“是呀,我妈可暴力了,动不动就打”鲁志萍不遗余力的抹黑秦大英。
谁知鲁悠绵幽幽的说:“打了那么多还做这种糊涂事,看来你妈也是白打了。”
“”鲁志萍瘪瘪嘴,“奶奶,咱们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不能”
鲁志萍不说话了,做错事的孩纸没人权。
出去看看晚饭好了,回来请老太太过去吃饭,她自己则在房间里等着她的猫食。
当晚,鲁悠绵回去后,又与老伴展开了激烈的争吵:“我帮她办户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现在才拿出来讲,想跟我算总账还是怎么的”
老人说:“鲁志萍是涉外人员,不符合转京都市户口的条件,为这件事情,小陈都被人举报到纪委了”
、142小小年纪不学好
“志萍除了有两个米国籍的孩子,她哪一样不符合条件企业、税收,她哪一样还不够资格呀我看比你帮的张家那些人的资格够多了”
“你又提张家,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不想跟亲家好的”
“那是他们做事太不地道”鲁悠绵一提这个就有气,“我好好的闺女让他们给害得在海外漂流,有家不能回,还有”
鲁悠绵不说了,改说小陈的事:“再说小陈被举报,就一定是因为志萍的事情吧就凭他那点工资,却买了四、五套房子,出事根本就是早晚的事,还想让志萍来背这个黑锅也不看看我答不答应”
老人被她这样一说,也觉得自己有点牵强了,不过嘴上认输这种事情,在他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看你离你那个好徒弟也远点,别哪天被她给带害了,年纪轻轻就那么有钱,我不信她那些钱来路都正。”
“你这是地下工作干久了,看谁都像敌特份子我跟你讲,要是志萍的钱都是违法乱纪来的,却又能安安然然过到现在,那我们国家的司发机关早该集体关门了,丢不起那人”
“你”老人被噎了一下,胡子吹得一擅一擅的。
鲁悠绵“赢”了一局,心情好好的说:“你的老观点早该改改了,有钱不是坏事,只要不做坏事就行。”
“哼,资产阶级的孝子闲孙”
鲁悠绵不想再跟他吵嘴了,就说另外一件事:“后天志萍要带孩子来我们家玩儿,你要是敢给我甩脸子,我就直接搬到她那儿去住,老了我还跟你分居,我看你这老脸往哪儿搁”
这个威胁很起作用,等到周末这天,鲁志萍带着鲁俨、和鲁婧来时,老人对鲁志萍的孩子非常热情。
两个孩子也很喜欢这个白胡子老爷爷,尤其是鲁婧,只差没把老人家的胡子给拔光了。
鲁悠绵看着腻在老伴身上的孩子,不知想起了什么,笑得贼兮兮的。
鲁志萍喊了两遍让鲁婧下来,鲁婧不听,她自己反倒被老人瞪了一眼。
他那种瞪和鲁悠绵瞪的可不一样,鲁志萍感觉老人似乎很讨厌自己,她想可能是因为自己老麻烦人家吧,像走后门那些事儿,单凭师傅一个八成办不成。
鲁志萍不知道老人的名字,她以前问过一次,鲁悠绵没说,她也就不问了,既然人家不想说,她又何必创根问底
所以,虽然跟鲁悠绵做了这么多年的师徒,很多时候甚至更像闺蜜,她对鲁悠绵却知之甚少,甚至连她有几上子女都不知道。
鲁婧腻了一会儿,被鲁悠绵带上楼去玩钢琴去了,鲁俨又跟上,不过他没有揪胡子,被老人讲的革命战争故事吸引住了,眼都不带眨的听着。
鲁志萍看到鲁俨也没有顽皮,松了一口气,正想去找鲁悠绵和鲁婧,电话响了,她怕铃声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