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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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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感觉依旧,人却已从芯子里变了,时光的残忍之处就在于,它只能带你留在当下,走向未来,却不能带你回到过去,哪怕过去再美、再纯。

挽不回的遗憾,触不到的梦想,忘不了的爱,但是该忘记的就要忘记,留在心底就好。

鲁志萍怕自己再度沉沦,她很想逃离这个怀抱,可惜脚不争气,所以只能忍着,左右不过一、二十分钟的事情,如果还敌不过五年的怨恨,那只能说明自己无可救药已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辛蓦尘走的很慢,对他来说,他是万分珍惜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刻,因为出来捣乱的人实在太多。

人的一生,都有一些说不出的秘密,他的秘密就是对国家的责任,他想,过了今天,或许她就会理解,他强大的背景后面,是一颗完全彻底的爱她的心。

辛蓦尘把鲁志萍搂得更与自己贴得更紧密,见她没有反抗,嘴角悄悄的翘起,真心话也脱口而出:“志萍,相信我,我永远都是你和孩子们的依靠,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欺侮你们了娘儿仨去。”

鲁志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复又把头转到一边,语气微酸的说:“不用了,我虽不才,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曾经,她们坦诚相待,同时擦出火花,并看到彼此美丽的时刻,可惜那烟花般的美丽,却无法照亮彼此的一生。

不,或许他是恣意张扬、幸福快乐的吧,独自感伤的,只有她一个。

在之后的路程中,鲁志萍没有再答辛蓦尘的话,有问必答也是一个可怕的习惯。

播下一个行动,收获一种习惯,而习惯的力量是很强大的,人每天有40的行为并不是真正由决定构成的,而是出于习惯。

鲁志萍生怕一不小心,就过成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样,到时候再被活生生的撕裂剥离,疼的就不只是心了,没准儿是命

鲁志萍沉浸在“自制”的伤感中,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绕圈子。

辛蓦尘也知道她一定是在想过去的伤心事,但却没有分辨和争取她的原谅,人都抱在怀里了,离原谅那天还能远吗

辛蓦尘踩着三点五十八分那个点把鲁志萍带到一号院门口,还和刚才一样让鲁志萍坐在自己腿上,拿出手帕撕下一角,垫在脚后跟那里,才抬起鲁志萍的脚来,帮她穿进去。

在穿另一只鞋的时候,鲁志萍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挣扎着下地,自己套上鞋子。

门口发生的事情,自然瞒不过院里的人,众人看到辛蓦尘这番作派,不禁惊掉一地下巴

什么时候,冷面魔王竟然成了老婆奴不会是个新任务吧

在众人的猜测中,辛蓦尘拉着鲁志萍走进院子。

入眼即是一排制服男,可就是这制服的颜色好像有点儿不伦不类,墨绿不像墨绿,蓝黑不像蓝黑,让鲁志萍有种警察换前的过渡那种感觉。

可是99式警服有过过渡时期吗鲁志萍记得好像没有。

那这是道具师没专业鲁志萍表示可以理解。

于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辛蓦尘和一众同事们所作的努力,已经成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所不同的是,“被骗对象”洞若观火,单等着看最后的底牌,或者是等着图穷匕见的那一刻。

不得不说,女人的想像力,有时候真的很致命。

“嫂子好”

“嫂子好”

“”

随着一声声不太整齐的问候,鲁志萍感觉自己脸都笑僵了,因为每一声问候,她都要回上一句:“我不是,你们搞错了。”

好在人多也有尽时,鲁志萍终于成功闯过人墙,随辛蓦尘走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

在看到那个菜市场“老大爷”的瞬间,鲁志萍更是自觉真相了。

看到转身走出的辛蓦尘,鲁志萍无声的追问:辛蓦尘,你做这个局,究竟喻意何在

可怜余处长这个笃定无馅可露的当局者,还在那儿苦口婆心的跟鲁志萍大讲“我为祖国四化作贡献”的重要意义。

鲁志萍听了一耳朵,最后说道:“我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我只知道,始乱终弃,非君子所为如果国家栋梁尽是这种人,那我就只能选择逃亡了,因为不逃就得亡”

余处长听着这话觉得很不对味儿,“你用词不当,辛蓦尘同志是由于工作原因不能与你联系,又不是不管你,更不是不要你,怎能说他始乱终弃呢”

鲁志萍说:“规则是你们定的,但我可以不遵守也许在你们看来,五年也罢,十年也罢,只要人最终出现就算完了,可在我这里,不行,想与我共渡一生,就必须对我坦诚相待,藏头露尾,便预示着分道扬镳。”

坦诚相待这是绝不允许的,别说只是妻子,就是亲爹都不行

牵扯到工作纪律的问题,余处长不虞的道:“我看你纯粹是不支持国家工作,作为家属,首要的就是要配合好我们的工作人员,不能一味的为自己的小家做打算。”

鲁志萍顿时勃然大怒:“你凭什么来对我指指点点、对我提各种要求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提要求难道我牺牲的还不够吗难道非得我赔上这条命,才算对得起他、对得起国家吗我经历的你经历了吗我所痛的你痛过吗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你又经历过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鲁志萍声音越说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的,全然忘了这不过是个“局”,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既然机构是假的,人也是假的,那她说了有毛作用啊唉,甭管有用无用,发泄一下总是好事。

这些话,憋在鲁志萍心里好长一段时间了,自从辛蓦尘跟她讲过自己是为了国家以后,她就想这么痛痛快快吼上一通了,可惜辛蓦尘太唯唯诺诺,不能调动起她的情绪来。

不过发泄还是很伤精神的,鲁志萍吼过一通后,不禁精疲力竭的坐在椅子上,头歪歪的,像举不住的样子。

余处长虽然打心眼里不同意鲁志萍的说法,可是看到她这样,也不敢再继续怪她不明事理了,打了半天的腹稿,终于问道:“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他”

、182要我说行也不难

鲁志萍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有受过伤吗”

余处长愣了一下,不明白这跟眼前的事情有何关系,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受过。”

“那你有在没打麻醉的情况下做过手术吗就是完全清醒着,任由医生在你身上动刀和缝合”

余处长眉头一动,似乎触到问题的结症了,“你说的这些,我确实没有经历过,难道你经历过”

鲁志萍说:“是的,我经历过,正因为我经历过,所以才会记忆深刻,到死都难以忘记。”

“能说的具体点儿吗”

“当然能,事情又不复杂,不过是在麻醉不起作用的情况,做了一个剖宫产手术而已,比起你们这些英雄豪杰所经历过的,也许不值一提。”

余处长难以置信的问:“你是说,你在剖腹产的时候,那种疼痛的感觉,一直伴随着”

“是的,从头到尾,没有错过一丝一毫。”

“嘶”余处长都有种自己的肚子疼了一下的感觉,实在是,太倒霉了“你也真是,受了大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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