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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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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的清晨,当太阳高照天空时,郝冀和他带的一千人来到了平南。

郝冀刚到平南时,正好碰到了前来抓捕石冉的宗黎,宗黎其实早就到了平南,但他在听说郝家军哗变后,他不敢进去。

恰逢他又听说,郝冀会亲自来平南城平叛,于是,他便在平南城外一直等待着郝冀的到来,然后再和他来个偶遇。

宗黎对郝冀行了一礼,“郝将军,这么巧啊!”

宗黎出自郝冀门下,此人文采斐然,为人圆滑,最为惜命。

他是因为得了郝冀的提拔,才能稳坐刑部尚书的位置。

郝冀知道他的德行,便也明白,他是因为贪生怕死才不敢进平南。

郝冀也不想拆穿他,只直言问道:“你有什么公事要办?”

宗黎害怕石冉的走私案牵连郝冀,说出来会让郝冀不高兴,便扯谎道:“将军,石冉贩卖私盐,皇上让我来捉拿他归案。”

郝冀知道石冉见钱眼开,所以当郝冀知道石冉贩卖私盐得利时,倒也不为石冉辩解,他只应道:“知道了!待老夫进去平叛后,你再进去拿人。”

宗黎闻言,对郝冀行了一礼,“多谢将军。将军,一切小心。”

郝冀打马,“驾!”

一声令下,马儿径直冲进平南城,而他身后的一千人也骑着马跟着郝冀的步伐,义无反顾的冲了进去。

当苏江酒命军队后退五百里安营扎寨时,洛州城楼上的禁军见此情况以为大燕退兵,他们连忙派人进宫向安兰柏禀报此事。

可当安兰柏身边的封允闻言后,却对安兰柏劝道:“大王,这可能是敌人的引蛇出洞之计,他们先佯装退兵,说不定埋伏在何处,等我们掉以轻心时,他们立马出现杀我们个猝不及防。所以,大王还是要谨慎啊!大王,奴觉得,还是等姬相搬回救兵再说也不迟。”

安兰柏闻言觉得不无道理,当即下令,继续在城中坚守不出,禁军依旧保持战斗状态,加以防备。

转眼又过了三日,自郝冀进了平南城后,却发现平南城的十万郝家军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他们都要求朝廷给他们一个说法,不然他们就要造朝廷的反。

郝冀虽杀了几个带头的郝家军,但众人都已对郝冀不服。

郝冀也是没办法,只能用武力镇压自己身边的副将石冉。

这日一早,平南城的上空雾气蒙蒙,牛毛细雨点点入地。郝冀带来的郝家军勒令百姓都回到家中,平南城的大街上一时空无一人。

青石板街道上,郝冀和石冉二人赤手空拳,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狂风呼啸,小雨渐渐变作了倾盆大雨,雨水冲刷着两人的衣衫。

只见石冉身形如电,动作迅疾,纵跃如飞,霸气侧漏,率先出掌攻向郝冀。

郝冀毫不畏惧,挥拳抵挡,拳风呼啸。拳掌相击,力量激荡,空气仿佛被撕裂,战意渐浓。

两人内力催动下,气势如虹,招式凌厉。

他们身影交错,拳脚齐施,力透千钧;虎虎生风的腿法如鞭,招招狠辣。

内力似江河绵延不绝,震得地上的水坑泛起层层涟漪,尘土飞扬,地动城摇。雷霆骤响间,二人你来我往,招招相接,杀声不绝。

然而,不过十招对决,石冉在内力上就被郝冀碾压,一脸狼狈地败下阵来。

郝冀趁势一把点住他的穴道,怕他反抗,一咬牙一狠心,瞬间废掉了他的武功。

“额啊!!!”废掉武功的那一刻,石冉疼得面目扭曲,脸色惨白,一声咆哮,撕心裂肺。

而在郝冀和石冉打斗时,宗黎已经带人来到了石冉的府邸,在他的床铺下查抄出他和匈奴盐贩做生意的证据,还有他卖盐后得到的金银珠宝。

甚至还有芸娘写了一大堆石冉和郑阿达私通卖盐的信,这些信上都是郑阿达给石冉介绍的要买盐的匈奴商人。

甚至把这些商人出多少价要买多少盐都写的一清二楚。

令宗黎震惊的是,这些来向石冉卖盐的匈奴贩子出的钱都是以金做单位,都是多少多少金一石盐。

宗黎在心里感叹,贩卖私盐可真他娘的挣钱啊!

当宗黎收集证据后,来到大街上时,郝冀已将石冉用绳子五花大绑,嘴也被白布塞了个严严实实。

郝冀对宗黎嘱咐道:“回去告诉皇上,平南城十万大军全部哗变,就说老夫已经尽力,但法不责众,还请皇上赶紧想个办法。”

宗黎对郝冀行了一礼,“将军放心!你的话,下官一定一字不差的转给皇上。”

宗黎语毕,命手下人强行押着还想挣扎的石冉一道离去。

而就在石冉被押送回邑都的这一日,岳卓写了一封信,禀明了虞琼,他给虞琼谏言,派一位信得过的大臣带几个人一同去虞朝,把这封信交给呼延绍。

虞琼闻言,在和周铮商量了之后,便派了淳奇带着信和几名侍卫出使虞朝。

入夜后,天气更加阴冷了起来,可在洛州城外,翟舒瑾和佟景二人正带着军队挖渠引水,改修河道,忙的脚不沾地。

而营帐里,在烛火的照耀下,格外明亮。

苏江酒正借着灯火在看桌上的舆图,这地形图是佟景画的,上面详细描绘了如何挖渠改道,淹了洛州。

就在苏江酒研究图纸时,门外一小兵走了进来,他对苏江酒行了一礼,“殿下,施萍施大人求见!”

苏江酒应道:“请她进来!”

小兵退了下去后,施萍身穿一袭便衣走入营帐中央,她刚准备对苏江酒行礼时,苏江酒阻止道:“礼就免了,你怎么会来?”

施萍解释道:“是陛下让臣来的。陛下听闻殿下吃了败仗,所以才让臣带十万禁军来支援。”施萍说着,还把苏江月怀疑苏歆要造反一事与苏江酒细说了一遍。

苏江酒闻言,轻笑一声,“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阿歆啊,你还是走到了造反这一步。”

苏江酒在心里庆幸,不过还好,苏江酒在很早时就和苏江月说过,若有一日,苏歆造反,请她无论如何都要保苏歆一条命。

因为苏江酒明白,只要苏歆把心里的那口怨气消了之后,她的心结才会解开。

苏江酒长叹一口气后,才笑道:“施萍,你来的正好,从明日起,你和你的军队跟着佟景和翟舒瑾一起去挖渠引水。”

施萍不解,“挖渠引水”

苏江酒也不愿解释,只道了句,“本王现在不想解释,你只需记着,今日你和你的军队休息一晚,饱餐一顿,明日一早,你们就去听佟景的安排。”

施萍闻言,对苏江酒行了一礼,“是!”

苏江酒对施萍摆摆手,“退下吧!”

施萍对苏江酒行了一礼,“臣告退!”

施萍语毕,转身离去。

自苏歆和苏江月的心结解开后,苏歆也向苏江月坦言,自己给安兰秋下了千机一事。

苏江月虽没怪苏歆,但心急如焚的她却命人在大街上四处贴满告示,但凡有人能献出百解,便赏赐千金。

椒房宫里,安兰秋与苏江月对坐蒲团上,中间的矮几放有糕点清茶和瓜果。

苏江月一脸焦急的对安兰秋保证道:“兰秋,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再等一日,若今日还没法子救你,那明日我就亲自启程去天雪山替你采百解。”

苏江月急得心慌意乱,但反观与她对坐的安兰秋却是一脸不急不躁。

安兰秋不解的冷笑一声,“你又何必对我这么好?陛下,你想灭了安狼,又何必让我活着?斩草除根不是更好吗?”

苏江月劝道:“兰秋,别说胡话了。再说了,安狼国的那些人对你根本就不好,你也没必要因他们而寻死觅活呀!”

安兰秋苦笑一声,“安狼之地,桑梓吾乡。椿萱育养,国祚滋长。国亲恩重,吾身有仗。宁为玉碎,降虏莫望。”安兰秋反问道:“苏江月,如果今日是安狼国的将领带着安狼国的将士们来燕国攻城掠地,你又作何感想?”

苏江月有些无奈的解释道:“可大争之世固是如此!群雄并起,逐鹿九州;社稷之兴衰,系乎邦国之强弱。此乃弱肉强食之世也。”

安兰秋心里苦涩,他似是认命般的低下了头,“是啊!大争之世,六国争斗不休,这确实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安兰秋脸上落下了一滴泪来,“所以,该怨谁呢?”

安兰秋话音刚落,一个士兵不紧不慢的走进椒房殿后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有人撕了告示,说自己有百解。”

苏江月闻言,心头一喜,“太好了,你有救了。”

苏江月站起身,命令道:“速速将那人请进元宁宫。”

小兵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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