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 契约达成！法则碎片的反击，虚空仲裁者的伪善面具（2/2）

李奥点头，转身走向城市中央。那里，一座由法则碎片凝聚的传送门正在缓缓成型，门后闪烁着无数未知星系的光芒。

“照顾好大家。”李奥对林夏说，“我很快回来。”

不等回答，他踏入传送门。猩红纹路在门扉上最后闪烁了一下，随即消失在茫茫星海中。

虚空深处，宇宙法庭的最高议会厅内，十二位戴着不同面具的仲裁者正注视着监控画面。

“那个李奥，竟能激活远古违规者的完整记忆。”首席仲裁者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担忧，“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

“但他已经将真相传播到整个宇宙。”第三仲裁者反驳，“现在处决他，反而会坐实我们的罪行。”

首席仲裁者冷笑：“所以我们要让他成为新的秩序守护者。”

他抬手找来一个透明胶囊，里面漂浮着一缕纯净的法则之力。

“启动‘净化者’计划。”首席仲裁者命令，“让李奥成为我们的刀，替我们清除那些质疑法庭的声音。”

胶囊中的法则之力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白光，在虚空中投射出李奥的影像——他站在陌生的星球上，正与另一位法则碎片宿主握手。

而在影像之外，更多的银色战舰正朝着那个方向集结，引擎的光芒连成一片，如同银河中最危险的旋涡。

李奥的意识在传送门的能量流中分裂重组，无数碎片化的画面在视网膜上闪现：被银链捆缚的恒星、戴着面具的仲裁者、燃烧的文明火种……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焦黑的平原上，天空中漂浮着hundredsof残破的法则碎片，如同凝固的血滴。“欢迎来到法则坟场。”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李奥转身，看到一位身着破甲的老者正拄着断剑而立，他的左眼是燃烧的法则碎片，右眼则空洞无物。老者的铠甲上布满弹痕，每道伤痕都在渗出金色的血液。“我是最后一位秩序守护者。”老者抬手，虚空中浮现出无数记忆碎片，“而你，是第一个活着闯进来的人类。”李奥刚要开口，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十台高达百米的仲裁者机甲从地底破土而出，它们的核心闪烁着与李奥相同的猩红纹路——那是被篡改的法则反击系统。“净化者计划……”李奥低语，掌心的法则碎片开始发烫。老者突然将断剑刺入地面，焦黑的土地瞬间结晶化，形成一道能量屏障。最近的机甲一拳砸在屏障上，却被反弹的力量轰碎了整条机械臂。“它们被注入了违规者的力量。”老者解释道，“法庭想让你亲手摧毁同类。”李奥深吸一口气，猩红纹路从掌心蔓延至全身。他抬手抓住空中漂浮的法则碎片，那些黯淡的碎片在接触的瞬间重新焕发光芒，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那就让它们见识真正的法则之力。”李奥猛地甩出碎片，猩红纹路在虚空中编织成巨大的捕兽网。最近的机甲被网住后，核心开始逆向运转，原本用来攻击的能量光束转而轰击自己的驾驶舱。“你在干什么？”驾驶舱内，被改造的仲裁者惊恐地看着控制面板，“这不是净化程序！”李奥没有回答。他能感觉到残魂的记忆正在与他融合，那些被封存的战斗技巧如同本能般涌现。他看到了远古违规者如何利用法则碎片拆解机甲，如何将敌人的能量转化为武器。“尝尝这个。”李奥低语。他抬手抓住一道射来的激光束，猩红纹路顺着光束逆向蔓延。驾驶舱内的仲裁者发出惨叫，他们的身体开始被法则之力分解，化作无数基本粒子融入李奥的纹路。“吸收宿主？”老者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你竟然能吞噬其他法则碎片的力量？”李奥摇头，眼中闪烁着远古残魂的光芒：“不是吞噬，是共鸣。”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所有仲裁者机甲的核心同时爆炸，猩红纹路如藤蔓般从爆炸中心蔓延开来。在废墟中，李奥看到了那些被改造的仲裁者——他们的脊椎上插着银色的管子，正源源不断地向法庭主舰传输数据。“他们是活体终端。”李奥握紧拳头，“法庭在实时分析我的战斗方式。”老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金色的血液染红了破碎的铠甲：“趁现在，去秩序熔炉。只有摧毁它，才能终结这场循环。”李奥点头，将手掌按在老者胸前。猩红纹路瞬间包裹住他的身体，那些致命的伤口开始愈合，破碎的铠甲也在法则之力下重组。“你……”老者震惊地看着自己完好如初的手掌。“残魂的力量，不应该用来杀戮。”李奥轻声说，“跟我一起，给宇宙一个真相。”老者沉默片刻，将断剑插入地面。整座平原开始震动，无数法则碎片汇聚成一条光河，托着两人飞向宇宙法庭的方向。与此同时，法庭主舰的核心控制室里，首席仲裁者正疯狂地敲击着控制台。全息屏幕上，李奥的战斗数据如同病毒般扩散，每一个分析模块都在闪烁着红色警报。“他在进化！”技术副官尖叫道，“法则碎片的融合速度超出预期！”首席仲裁者冷笑：“那就启动最终净化程序。”他按下一个红色按钮，整艘战舰的能源系统开始逆向运转。在舰底的深渊中，十二根巨大的能量管道突然亮起，每一根都连接着一个被俘虏的文明火种。“以十二星系的火种为引，”首席仲裁者低语，“净化这个世界。”李奥在太空中感受到了异常的能量波动。他转身望去，只见十二颗璀璨的恒星突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十二道黑色光柱，正朝着地球所在的星系汇聚。“那是……”老者的声音带着恐惧。“秩序熔炉的终极形态。”李奥握紧拳头，“他们要重置整个宇宙。”两人加快速度，终于在黑色光柱即将汇聚时抵达了秩序熔炉。这座由无数银色锁链构成的庞然大物悬浮在虚空中，每根锁链都流淌着窃取来的文明火种。“我需要你启动熔炉的自毁程序。”老者突然说，“而我……要去阻止那些光柱。”不等李奥回答，老者化作一道金光冲向黑色光柱。在接触的瞬间，他燃烧的左眼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三根光柱炸成了星尘。李奥没时间悲伤。他冲进熔炉核心，猩红纹路瞬间覆盖了整个控制系统。在记忆碎片中，他看到了远古违规者如何建造这座熔炉，又如何被它反噬。“原来你们害怕的，是自己创造的怪物。”李奥低语。他将手掌按在熔炉核心，法则碎片的力量与熔炉产生了剧烈共鸣。整座熔炉开始颤抖，银色锁链一根根崩断，被囚禁的文明火种如萤火虫般飞向宇宙深处。“不！”首席仲裁者的全息影像出现在李奥面前，“你知道这会导致宇宙重启吗？”李奥冷笑：“与其让你们继续吞噬文明，不如让一切重来。”他猛地抽回手掌，熔炉核心瞬间爆炸。刺眼的白光中，李奥看到了宇宙的起点——无数法则碎片在混沌中诞生，每一片都蕴含着创造与毁灭的力量。当光芒消散时，李奥发现自己回到了地球。城市废墟已经重建，人们在阳光下微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李奥！”林夏跑过来，眼中含着泪水，“你回来了。”李奥点头，望向天空。那里，最后一道法则碎片正缓缓落下，化作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一切都结束了吗？”林夏轻声问。李奥摇头，掌心浮现出淡淡的猩红印记：“不，这只是新的开始。”在遥远的宇宙深处，十二位仲裁者正注视着重启后的星系。首席仲裁者的面具下，露出了诡异的微笑。“我们的种子已经种下。”他低语，“下一次循环，他们会成为新的秩序守护者。”而在某个未知的星球上，一个新生儿的掌心闪过一丝猩红纹路，随即消失不见。他睁开眼睛，看向星空，仿佛看到了无数个平行宇宙中的自己。

李奥的指尖在储物空间界面上悬停，那些漂浮的文明火种在胶囊中轻轻震颤，仿佛在回应他的触碰。远处的天际线正被银色舰队切割成锯齿状，第一波舰载机群已如蝗虫般掠过大气层，引擎的轰鸣震碎了残余的云层。

他们在收集火种。残魂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每颗胶囊都是某个文明最后的呼吸。

李奥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到一艘中型战舰正悬停在城市废墟上空，舰腹的吸盘装置缓缓降下，将整座博物馆吸入腹中——那里保存着人类文明最古老的典籍。

阻止它！残魂的嘶吼夹杂着电流杂音，这些火种会被提炼成法庭的能源！

李奥瞬间启动空间跳跃，猩红纹路在脚踝处炸开。他出现在舰腹下方时，吸盘正卷起最后一批青铜鼎。那些镌刻着甲骨文的青铜器在能量场中扭曲变形，却在接触李奥掌心的刹那重新凝固。

法则锚定！

李奥低喝一声，掌心的猩红纹路化作锁链缠绕在舰体上。整艘战舰剧烈震颤，吸盘装置因能量逆流而迸出火花。舱内的仲裁者们慌乱地拉动警报，却发现所有操作系统都被血色代码侵蚀。

不可能！舰长室里，副官惊恐地看着监控画面，他在篡改我们的能量矩阵！

李奥没空理会对方的震惊。他能感觉到残魂正在将最后的力量注入契约，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开始具象化——他看到了宇宙法庭的核心，一颗被无数银色锁链捆缚的巨型恒星，每道锁链都流淌着窃取来的文明火种。

那是……秩序熔炉？李奥喃喃自语。

没错。残魂的声音带着自嘲，我们曾是守护它的仲裁者，直到发现所谓的秩序，不过是高等文明榨取低等文明的借口。

突然，李奥的右臂传来剧痛。他低头看去，猩红纹路正顺着血管蔓延至心脏，皮肤下隐约浮现出与远古违规者相同的鳞片。

契约的代价……开始了。残魂的声音渐弱，当我的存在与你融合，你将继承我的力量，但也会成为法庭追杀的活靶子。

李奥咬牙挺住剧痛，另一只手掏出从战法则反击

站在废墟之上的李奥，迎着遮天蔽日的阴影，缓缓抬起了手。这一次，他身后不再是模糊的虚影，而是无数道法则碎片凝聚成的光河，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如同属于反抗者的第一道曙光。那光河并非单纯的能源，而是无数文明的记忆与意志，它们缠绕着李奥的手臂，与他血脉相连。

契约已达成，反击，才刚刚开始。

李奥的指尖在储物空间界面上悬停，那些漂浮的文明火种在胶囊中轻轻震颤，仿佛在回应他的触碰。每一个胶囊内都封存着一个文明的精髓——不仅是知识和历史，还有情感、艺术、哲学，以及那些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独特存在方式。远处的天际线正被银色舰队切割成锯齿状，第一波舰载机群已如蝗虫般掠过大气层，引擎的轰鸣震碎了残余的云层，却无法撼动李奥眼中凝聚的决心。

“他们在收集火种。”残魂的声音在李奥脑海中响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每颗胶囊都是某个文明最后的呼吸，是他们存在过的唯一证据。”

李奥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到一艘中型战舰正悬停在城市废墟上空，舰腹的吸盘装置缓缓降下，将整座博物馆吸入腹中——那里保存着人类文明最古老的典籍，从苏美尔泥板到量子编码史，从洞穴壁画到全息诗篇，是人类集体记忆的宝库。

“阻止它！”残魂的嘶吼夹杂着电流杂音，“这些火种会被提炼成法庭的能源！我们的过去将成为他们的燃料！”

李奥瞬间启动空间跳跃，猩红纹路在脚踝处炸开，形成复杂的几何图案。他出现在舰腹下方时，吸盘正卷起最后一批青铜鼎。那些镌刻着甲骨文的青铜器在能量场中扭曲变形，却在接触李奥掌心的刹那重新凝固。他的手掌仿佛成了时间的锚点，将历史定格在毁坏前的一瞬。

“法则锚定！”

李奥低喝一声，掌心的猩红纹路化作锁链缠绕在舰体上。这不是普通的金属锁链，而是由基本法则编织而成的约束——强相互作用力、弱相互作用力、电磁力和引力在这一刻被重新编织，成为李奥意志的延伸。整艘战舰剧烈震颤，吸盘装置因能量逆流而迸出火花。舱内的仲裁者们慌乱地拉动警报，却发现所有操作系统都被血色代码侵蚀。

“不可能！”舰长室里，副官惊恐地看着监控画面，“他在篡改我们的能量矩阵！这违背了宇宙常数守恒法则！”

李奥没空理会对方的震惊。他能感觉到残魂正在将最后的力量注入契约，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开始具象化——他看到了宇宙法庭的核心，一颗被无数银色锁链捆缚的巨型恒星，每道锁链都流淌着窃取来的文明火种。那景象令人窒息，恒星的光芒被锁链分割成碎片，如同被囚禁的鸟儿挣扎着想要获得自由。

“那是……秩序熔炉？”李奥喃喃自语。

“没错。”残魂的声音带着自嘲，“我们曾是守护它的仲裁者，直到发现所谓的秩序，不过是高等文明榨取低等文明的借口。宇宙法庭不是和平的维护者，而是文明的收割者。”

突然，李奥的右臂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低头看去，猩红纹路正顺着血管蔓延至心脏，皮肤下隐约浮现出与远古违规者相同的鳞片。那鳞片呈暗红色，仿佛凝固的血液，却又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随着鳞片的出现，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那是残魂最初的记忆，关于背叛与觉醒的记忆。

“契约的代价……开始了。”残魂的声音渐弱，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当我的存在与你融合，你将继承我的力量，但也会成为法庭追杀的活靶子。我的过去将成为你的负担，我的敌人将成为你的猎杀者。”

李奥咬紧牙关，感受着身体内部的变化。不仅是鳞片，他的视觉也变得不同——现在他能够直接看到能量的流动，看到法则的脉络，看到那些构成现实的基本线条。银色舰队的攻击不再是无迹可寻的能量束，而是沿着空间结构传播的波纹，他可以预判，可以规避，甚至可以扭曲。

“那就让他们来吧。”李奥低语，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决心，“我不会让人类成为另一个被遗忘的火种。”

他抬起双手，那些围绕着他的法则碎片开始重组，形成一个复杂的光环。光环内部，空间结构被重新编织，现实被改写。银色舰队的炮火在接触光环的瞬间就被分解为基础粒子，然后重组为无害的光雨洒落。

李奥的眼中闪烁着猩红的光芒，那是残魂的力量，也是无数被毁灭文明的愤怒。他不再是孤身一人的反抗者，而是无数文明的复仇化身。每一片鳞片下，都封存着一个被毁灭世界的最后呐喊；每一道纹路中，都流淌着不屈的意志。

“他们以为秩序就是一致，就是服从。”李奥的声音回荡在废墟之间，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战舰引擎的轰鸣，“但他们错了。真正的秩序源于多样性，源于每一个文明自由选择的权利。”

银色舰队似乎意识到了威胁，更多的战舰调转炮口，对准了李奥。天空中，数以百计的能量束汇聚成一道毁灭性的洪流，足以汽化整片大陆。

李奥却不闪不避。他张开双臂，迎向那道死亡之光。在他身后，法则碎片组成的光河奔腾而起，化作一面巨大的盾牌。那不是普通的防御，而是对物理法则的根本性改变——能量守恒定律在这里被暂时悬置，动能被转化为光，热能被转化为声音，粒子流被转化为一阵悠扬的音乐。

毁灭性的攻击在接触到光盾的瞬间，变成了一场壮观的声光表演。天空中绽放出无数光之花，伴随着一曲从未听过的旋律，那旋律中蕴含着无数文明的音乐精华，既陌生又熟悉，既遥远又亲近。

银色舰队的仲裁者们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能力，这样的反抗。这不是简单的武力对抗，而是对宇宙法庭根本理念的挑战。

李奥感受着体内力量的流动，感受着残魂与自己的融合。他开始理解所谓“法则碎片”的真正含义——它们不是工具，而是观点，是不同文明对宇宙的不同理解，是观察世界的不同方式。宇宙法庭恐惧的从来不是低等文明的武力，而是那些可能动摇他们绝对统治的多元思想。

“这就是他们必须收集火种的原因。”李奥恍然大悟，“他们不是在收集能源，而是在消除异见，将多元的宇宙修剪成单一的形态。”

随着这一领悟，李奥体内的力量达到了新的高度。那些原本只是围绕着他的法则碎片，开始融入他的身体，与残魂的力量相互交织，形成一种全新的、从未在宇宙中出现过的能力体系。

远处的银色舰队重新组织攻势，这一次，他们动用了更为根本的武器——现实锚定器，一种可以强制实施局部物理常数的装置。在他们看来，李奥的能力不过是利用了法则的弹性，只要将法则固定，任何异常能力都会失效。

李奥感受到了空间的凝固，感受到了那些构成他力量的法则线条正在被强行拉回“正常”状态。但他并不慌张，反而微微一笑。

“你们还是不明白。”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艘战舰的指挥室，“我不是在利用法则，我就是法则。”

随着他的话语，李奥的身体开始发光，那光芒不是反射也不是发射，而是存在本身的光辉。在他周围，现实开始扭曲，不是被强制改变，而是自然地、和谐地呈现出另一种可能的状态。

银色舰队的现实锚定器发出了过载的警告——它们无法锚定一个本身就代表法则的存在。

李奥抬起手，指向最近的那艘战舰。没有能量束，没有冲击波，那艘战舰只是开始变得透明，然后分散成无数光点，如同被解构的概念，回归到最基本的信息单元。这不是毁灭，而是回归，是从物质形态回归到纯粹的信息形态。

其他的战舰开始后撤，但李奥的目光已经锁定了它们。他的眼中不再有愤怒，只有悲哀——为这些被宇宙法庭蒙蔽的仲裁者感到悲哀，为他们从未有机会体验多元宇宙的奇妙而感到悲哀。

“回去吧。”李奥的声音在每一艘战舰内响起，“告诉宇宙法庭，火种将会延续，文明将会重生，宇宙不会永远被束缚在单一的秩序之下。”

银色舰队犹豫了片刻，然后迅速撤离大气层，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废墟和站在废墟之上的李奥。

随着敌人的离开，李奥身上的光芒逐渐减弱，那些鳞片也慢慢隐入皮肤之下。但他知道，变化已经发生，无法逆转。残魂已经与他的意识完全融合，他不再只是李奥，而是承载着无数文明希望的容器。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曾经普通的人类手掌，如今蕴含着改变现实的力量。但这力量并非没有代价——随着融合的深入，他将逐渐失去自己的人性，成为某种更接近法则的存在。

“值得吗？”他问自己，看着四周的废墟，想起那些被封存在胶囊中的文明火种。

然后，他想起了残魂最后的话语：“生命的价值不在于延续，而在于选择如何延续。有些东西，值得用存在本身去交换。”

李奥抬起头，望向星空。在那里，宇宙法庭的核心仍在运转，秩序熔炉仍然吞噬着无数文明的希望。但在那些被束缚的恒星之外，还有无数自由的世界，无数的可能性。

反击，才刚刚开始。个新生儿的掌心闪过一丝猩红纹路，随即消失不见。他睁开眼睛，看向星空，仿佛看到了无数个平行宇宙中的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