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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现代演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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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8年6月21日,大骑士领,16:00

庭审结束之后,陈一鸣直接跟着黛丝特走进了地下车库。

“赚你的钱真不容易,还要替你开车。”

陈一鸣不甘示弱:

“给你一箱赤金你又不要,非要走合法流程收费……”

“我只是个小律师,你让我怎么消化那些钱?而且接了你的活之后,我都没空接别的案子了,短时间内我要怎么养家糊口?”

“你要求越来越多了。”

“在合理的范围内,我总要尽力争取自己的权利吧?”

陈一鸣戴上了礼帽,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面精致的梳妆镜:

“我现在的样貌和平时差距大吗?”

“怎么说呢?我感觉你这种毛发旺盛的人,有胡子和没胡子的时候差距就已经很大了。你后来化的妆……改变倒不是很大,也就微调了一下眼角和眉毛。”

“不能一眼看出来是一个人就行。”

“是你太谨慎了,样貌雷同的例子、天底下不要太多。你担心撞脸的那个人,看着就比你年轻了不少,脸也更圆润,头发也更亮丽……”

“……”

“你要去哪?载你回酒店?”

陈一鸣打开了车载导航:

“去这个地址,陈小姐就在附近。”

“好吧,看来是要去赚钱了。”

黛丝特踩了一脚刹车,停在了路口,

默默地等待着红灯读秒。

刚启动时,她又猛踩一脚急刹车,

车前的女子挎着包急匆匆地跑开了。

黛丝特嘟囔了一句:

“真不怕死啊,她又不是送外卖的,闯什么红灯?”

“刚才也把我吓到了,我还以为是碰瓷的呢。”

“碰不了我,肯定是她全责。”

“这种法子搞钱快不快?”

“来钱很慢的……照你这种情况,找一个没有探头的路口,拆了车、抢了钱,直接飞走会更容易。”

“哦。”

“我打开一下电台,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刚好解解闷。”

一阵白噪音之后,电台传出了播音员的声音:

“……教育部将进行改革,将在全乌萨斯范围内推广寄宿制学校,充分整合教育资源;伊万诺维奇强调,对中学进行寄宿制改革,是大势所趋,也是教育振兴的必由之路。

“在以往,寄宿制和精英教育是只有贵族子弟才享有的特权,而在将来,哪怕是乡村孩童也能享受到‘精英’教育。他还声称,三年内,将通过整改、撤并,新建一千所寄宿制……”

陈一鸣不悦地摇了摇头:

“我不想听这种东西,换台吧。”

“你自己动手,我要看着路况……”

转动旋钮,音响中很快传来了悠扬的音乐:

“SoSallywait,sheknowsit’stooteaswe’rewalkgonby(萨莉愿意等待,当我们继续踏上征途时,她知道挽留已经太晚)

“Hersoulslidesaway,butdon’tbaangerIheardyousay(她魂不守舍,而我听见你说,不要为往事而懊恼)”

黛丝特感慨了一句:

“啊,好有年代感的歌。”

“在乌萨斯,只有官方管不到的地方才能诞生优秀的文化……”

黛丝特打断了他:

“要不你还是调回去听新闻吧,我看你、你、你就是谈政治有瘾,喜欢找不自在。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搞政治的。”

1098年6月20日,圣骏堡,13:00

“您真是辛苦啊,刚开完教育座谈会,饭都没吃一口,又回来办公了。”

后方的部长与各位高官跟着“霜火”走进了宽敞的办公室内。

“不辛苦,为国效力,岂敢有旦夕懈怠?对娜塔莉亚·冈察洛夫娜的叛国罪行,审理得怎么样了?”

总检察长回答:

“最大的阻力来源于陛下,他利用手中的权力阻挠着我们的审判……无论如何,她作为内战的发起者和一系列暴行的参与者,不判处死刑是很难应对民意的。”

“若陛下一意孤行,我们不得不向他施加更多压力,即便是皇室,也不能包庇亲人的罪行。”

“您说得极对。”

“改革任重而道远啊,公开处刑圣愚的时候,我们的战士有多少伤亡?”

一名军官应答:

“六人阵亡,三十二人受伤。很多狂热的信众丝毫不将我们的警告当回事,疯狂地冲击我们的阵线……策划者已经抓到了。”

“霜火”再次提醒:

“对于策划者,肉体消灭并不是上策,反而是给了他们崇拜的理由。污名化才是瓦解迷信的最佳策略,要让更多人意识到,这些家伙并不高尚,并不虔诚。如果实在无从下手,就说他们勾结国外……”

“这个我们很熟。”

“前线的那两名舰长,到底是‘操作失误’,还是别有用心?查清楚了没有?”

“您希望按照‘别有用心’处置,还是……”

他连连摆手:

“不,我的意思是,请你们搞清楚,他们损坏战舰的行为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如果草率地给他们治罪,不利于我们发现潜在的问题。”

一名戴着眼镜的官员敲了敲门,进屋后连连道歉:

“抱歉,侯爵阁下,各位大人,我来迟了。”

身旁的军官率先训斥:

“你是交通部长!如果你都带头迟到,我们国家的交通如何保证精准高效?”

“实在抱歉,我没意识到侯爵阁下的办公室已经换了……墙上这些是?”

“霜火”望着密密麻麻的墙壁,向他解释:

“当凯歌一遍又一遍奏响时,牺牲者也在与日俱增。我将战士们的名字记下,就书写在我的桌旁,以时刻提醒着、伟大事业背后的巨大代价。”

首席秘书扶了扶眼镜:

“只不过牺牲者的名字众多,原来的办公室肯定放不下了。我们就借此给侯爵阁下扩建了更大的办公室。可以遇见,当这一轮的征途结束时,阁下的办公室将会更加宽敞……”

“那我希望阁下的办公室还是小一点比较好……呃,我的意思是……”

宣传部长提议:

“这一点都不冲突吧?牺牲当然应该减少,但是,我们也可以用其他方式展现我们对于卓越领导人的尊敬——这也和‘取缔个人崇拜’毫不冲突。”

“霜火”示意他闭嘴:

“你在各地的宣传文件中已经制造了足够多的自相矛盾之处了,我认为你应该调整今后的宣传方针。”

“阁下,我认为我们的宣传目标并不是逻辑学家、或者有思辨能力的大学生,而是尚未接受充分教育的农民与工人——后者才是国家兵源与税源的主要组成部分。”

“乌萨斯帝国就是这么宣扬庸俗爱国主义的,就连近在眼前的圣骏堡学生都不肯相信帝国的说辞——这是前车之鉴。如果你不能很好地履行你的职务,我会让议会在你的去留问题上重新表决。”

“抱、抱歉,我明白了……”

他再次环视了一遍四周,

仿佛对四周林立的人都十分陌生一般:

“你们都站着干什么?找个位置坐下吧。”

众人纷纷行礼:

“多谢阁下……”

“不用这样,我们的国家现在不兴这一套了。”

“您说是就是。”

众部长纷纷入座之后,

“霜火”随意地拿起了一本桌上的白皮书:

“最近我和议长大人也在商量,苏维埃(委员会)和杜马(议会)的设置,似乎有些不符合现在的形势了——当初刻意仿照了一些国家的两院制,分别对应上议院和下议院。

“现在看来,两个机构的职能有重复之处,而且运转起来也不够高效,你们能忍受每一项决议都需要两个机构、两场会议依次决定吗?当然,目前的安排也并非没有好处。

“我们能够更加谨慎地决定一些重大事件,只有一致通过的议题才会被施行。可是,现在我们的国家需要的是不合时宜的慎重吗?我们需要的是效率,是胆量。”

“那您的意思是……”

“我所在的部门完全可以裁撤掉。杜马是乌萨斯光荣而悠久的传统,必须保留。而苏维埃则和杜马——你们是否也觉得有点相互掣肘了?”

首席秘书立即应声:

“是的,整合运动可以在直选的杜马中掌握多数席位,但是苏维埃中的代表是各个城市和联邦主体中……自己推举的,他们有些缺乏团结的精神与合作意识,确实会影响到我们的施政效率。”

“以后这个部门没必要存在了,议长大人建议,将联邦苏维埃改组为部长会议,直接领导各个部门和各地行政机构。”

交通部长有了疑问:

“请问……若地方行政机构成为了圣骏堡的部长会议下属,那联邦制还成立吗?”

“联邦不是写在国名里面了吗?你放心,以后你规划交通路线会方便很多。”

1098年6月21日,大骑士领,20:20

陈一鸣坐在一间喧闹的竞技主题酒吧中,

炫彩的迪斯科灯光成了他绝佳的伪装,

在狂欢之中,无人注意这位维多利亚穿搭风的酒客。

“未读消息”

玛嘉烈(4条):

“我在卡西米尔的骑士身份已经恢复”

“但这应该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我还要代替叔叔处理家族事务”

“有的忙了”

烛骑士(2条):

“您不用过于纠结口音的问题,莱塔尼亚的九个大区,口音各有特色,各选帝侯都将乡音奉为正朔”

“就书写方式而言,以恩瓦德正写法为准,这是没有分歧的”

史尔特尔(5条):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玛莉娅(2条):

“已经修好了”

“不用感谢我,是科瓦尔师傅出力的”

送葬人(1条):

“近期频繁发生的诈骗案件和各类恶性犯罪事件令人担忧,我认为您也有必要重视。”

佐菲娅(1条):

“改天去恐怖马丁吧?好久没去那里了”

仇白(1条):

“没做噩梦就好”

AAA呼啸守卫斯瓦夫(6条):

……

陈一鸣清理着屏幕上的红点,

就在这时,终端再次发生了震动。

“新增消息”

小陈:

“有个目标自杀了”

“完成转账之后,她还试着联系我们”

“应该是发现联系不上之后才想不开的”

“她还是个单亲母亲”

陈一鸣耳畔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几个年轻人用活泼的语调说着乌萨斯语。

他收起了通讯设备,看向了那几个年轻人。

“真不愧是卡瓦莱利亚基,切尔诺伯格哪有这么多好玩的地方?”

“珍惜机会吧,下次来可就用不到签证咯。”

“哈哈哈哈。”

一人带着微醺的腔调开嗓了:

“ПрекрасноедалекоНе6удькомнежестоко(啊,最美好的前途,可不要对我冷酷)

Не6удькомнежестоко,Жестоконе6удь(可不要对我冷酷,不要冷酷)”

“哎,我没有说过这件事?前线有两艘军舰相撞了,哪位将军要倒大霉了……”

“该不会是你父亲吧?”

“别乱说话,我家的老爷子没去莱塔尼亚。”

陈一鸣轻咳了一声:

“喂,小伙子们。”

“啊?那人是在叫我们吗?”

他用乌萨斯语呼唤道:

“坐我这桌吧,下一轮我请。”

“这么慷慨啊,大叔。”脸上还带着雀斑的学生坐在了他的身侧。

四个学生立马坐满了一桌。

刚刚唱歌的棕发男孩笑着说:

“有点不好意思了,在国外遇见同胞,多么巧合!应该是我们请客才对。”

“没关系,这一轮你们点单记我账上,下一轮你们给我点一份贵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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