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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现代演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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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鸭舌帽的青年拍手:

“好,这个办法好!”

“你们是切尔诺伯格来的?”

看着最文静的青年点了点头:

“嗯,我们在切尔诺伯格上中学,马上就要毕业了,来这边旅游,玩一玩。”

“哪所学校啊?”

“第四中学,切尔诺伯格第四中学。大叔,您认得吗?”棕发的乌萨斯青年笑着问。

“等等,我先回忆一下,你们别说话……”

“好,您慢慢想。”

他一拍桌子:

“认不认识娜塔莉娅·罗斯托娃?”

文静的乌萨斯青年脸上立刻绽放了笑容:

“学姐啊,您认识?您是那里的老教师吗?”

戴鸭舌帽的青年也笑了:

“这谁能不认识她?她父亲可是罗斯托夫公爵。”

文静的青年补充道:

“以前他就是切尔诺伯格鼎鼎大名的罗斯托夫伯爵,后来成了‘开国功臣’,被封赏为公爵了。”

脸上有雀斑的说话了:

“很早就是第四中学的女神了,现在应该去哪高就了吧?”

棕头发摇摇头:

“笨,肯定去圣骏堡国立大学深造了,哪能这么快就找工作。哦对,大叔,您怎么认识她的?”

“前几年打仗的时候碰见过。”

文静青年的表情不安分了:

“她还在四中的时候……您打仗碰见过?”

“我靠!你不会是当时切尔诺伯格的守军吧?”长雀斑的惊呼。

鸭舌帽反驳他:

“难道大叔就不能是夺城的功勋战士?您说是吧?”

“夺城,也夺过。守城,也守过。”

“老英雄,失敬,失敬……”

“别这样,这里可是卡西米尔哦。”他坏笑着提醒。

“对对对。”

陈一鸣对着那个稍显文静的青年问道:

“四中……你们父母都是国之栋梁吧?听说,你父亲还是将军来着?”

“担不起,其实也就是替‘霜火’当年开过车,后来提拔成少将了。”

他用一只手拄着手杖,翘起了二郎腿:

“太谦虚了,替皇帝开车都提拔不成少将,肯定军功少不了。肯定跟第三集团军血拼过,然后又去中部打过外国人,或者打过第五集团军。”

“哦……您说得对极了。”

他还想询问对方家父的姓氏,不过最后忍住了。

“你呢?”

鸭舌帽结结巴巴地应答:

“往小了说,家母给阿丽娜女士端过咖啡、倒过水……”

“哦,当过市委员会的常务秘书。”

棕头发回应:

“我和彼得鲁沙,家里都是做生意的。”

“长雀斑的就叫彼得是吧?我记住了。”

“哈哈……”

“你们十一年级了吧?毕业后,你们都想去干什么呢?参军?”

说到“参军”时,他也忍不住笑了笑。

青年们有的摇头,有的若有所思。

正巧,酒保举着托盘过来了。

“来,你们一人拿一杯,还要点零食吗,现在还能算在我账上。”

文静的青年举起了酒杯:

“不用了,我们晚饭吃了不少。呃,老先生,我们是这样想的。如果国家有需要,我们就会响应号召;但目前,征兵令还没发到我们的手上,那我们会各自追逐自己的梦想。”

陈一鸣自嘲道:

“嚯,几天没剃胡子,都有人叫我‘老先生’了……我也不知道这里的主题特调好不好喝,来!”

他咂了一大口:

“像糖水,你们觉得呢?”

长雀斑的彼得却说:

“比伏特加好喝多了。”

棕头发已经有些脸红了:

“有点辣。”

鸭舌帽:

“我觉得去掉酒精会更好喝。”

“你们不常喝酒啊?那还来这种地方干嘛?”

文静的青年回应:

“来感受一下氛围。虽然宣传上一直说,卡西米尔是我们的敌国,但我们想切身领略一下敌国的风貌,增加一下见识,这对学习和工作都会很有帮助。”

“分得很清嘛。”

“也不尽然。劳逸结合,是为了更好地投入工作。我们希望借着这次旅行的机会,更好地了解各国情况,将来可以更好地为国家服务。”

陈一鸣略微摇头:

“旅行就是旅行,休息就是休息……为了工作而休息,那又算什么休息呢?人生的每件事都要服务于一个终极目的,会不会有点太累了?”

“我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妥。能够把个人的梦想和国家的命运相结合,这是最好的事情了,不然就只能为了国家牺牲小我了。”

他笑着追问:

“为什么不是反过来?一个伟大的国家不会吝啬到连一个学生的小我都要燃烧掉。”

“呃,如果人人都这么想的话,那会乱套的。人人有序地各司其职,这样才能构建一个伟大的国家。”

他又喝了一大口,喉咙感到了略微的火辣感:

“你们平时学习很累吗?”

“不能算轻松。”

“不过你们的学习应该都很有目的感吧?学校也是这么教育你们的吧?”

棕头发的学生说:

“确实是,我感觉大部分的优秀学生发言都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们都说自己是如何为学习、为事业奉献的,就像诉苦大会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他们在苦中作乐。”

“他一向都这么反感学校……”长雀斑的彼得笑着用手肘蹭了一下他。

“他们要是言行合一,我肯定不反感。我们四中的优秀学生,有哪几个真过苦日子的?宣传却要这么宣传……这种讲话应该放到彼得海姆中学去,那里穷学生多。”

文静的青年则说:

“我觉得这样没问题。这是我们理想的状态,我们应该努力靠近理想的状态。我在九年级以前,比现在刻苦多了,现在总是莫名其妙地懈怠,不然……也不至于和国立大学失之交臂了。”

陈一鸣杯中的酒快尽了:

“圣愚已经死了,没必要学着他、做一个苦修者。并不是只有在痛苦与贫乏中才能接近真理。”

“只是,我们应当更加努力一些。无论是为了国家,还是为了自己。国家的时局现在很艰难……”

抿着酒的陈一鸣眼睛一睁:

“又艰难了?我小时候,领主天天教育我们,说国家很艰难,血峰的耻辱、叛乱的阴影都未曾远离,需要每一个人的无私奉献……几十年后,时局还是很艰难吗?”

“乌萨斯永远艰难,但乌萨斯永远不缺少奉献者。”学生坚定地回复。

陈一鸣放下了空酒杯:

“其实我觉得,卡西米尔的和约达成之后,乌萨斯已经没必要再开启莱塔尼亚的战争了。”

“这是积极的防守。父亲常常和我这么讲,在你死我亡的斗争中,这是无奈之举,就像整合运动与旧贵族势力一样……”

“整合运动和罗斯托夫家族。”

“那不一样吧,罗斯托夫家族愿意支持整合运动,所以不算旧贵族。”

“我想起了,以前有个叫彼得罗维奇的猎户跟我讲过,即便是裂兽这种畜生,不主动招惹它,也是无害的。莱塔尼亚……”

文静的青年也将杯中的酒喝掉了大半:

“他们在内战时期妄图分裂乌萨斯的国土,我觉得……这就是核心圈国家对于乌萨斯根深蒂固的敌视,即便我们什么都不做,异国的铁蹄依然会踏上我们的领土。”

“现在切尔诺伯格,工人的待遇还好吗?”

“……这我就不了解了。”

脸上有雀斑的彼得回应:

“一般。工人们抱怨老板吝啬,但他们不理解企业的难处。父亲说,现在工厂的利润率甚至都不如银行的利息高——不到5%,他在家里经常抱怨,要是税能少收一点,他也能少挨点骂。”

“这利润率怎么还不如五年前?”

“……我不清楚,可能读了大学我才能知道。其实税率和以前没有明显变化,但是我听父亲说,竞争比以前激烈多了,产品的价格也比以前低多了——这样才能更好地服务于军队的需要吧?”

文静的青年则说:

“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哥伦比亚、莱塔尼亚的企业利润率都远高于乌萨斯的水准,而且更离奇的是,他们还能保证工人的待遇高于乌萨斯;专家们分析,这就是财富被外国人掠夺的后果,他们将利润率更高的产业垄断了。而战争迟早会让他们现原形。”

“用战争,能让乌萨斯富裕?”

“这就像‘劫富济贫’一样。因为现有的国际规则不允许乌萨斯强盛,而我们被迫成为规则的破坏者,整合运动从前就是这样的破坏者,因而能让国家焕然一新。”

戴鸭舌帽的青年也说:

“至少大家都在说,战争结束之后,乌萨斯会真正变得富足与繁荣……这是彻底改变梦魇以后的大地格局的时刻,打破核心圈独尊的时刻。”

“哈哈,很有弥赛亚精神。‘骄傲的必屈膝,狂傲的必降卑,在那日,唯有乌萨斯被尊崇。哪一国哪一邦不侍奉你,就必灭亡,也必全然荒废。’

“命定的天启日,带给你们幸福,带给仇敌灾祸;你们将在劳作与苦难中忍耐,等待命定之弥赛亚降临;然后,你们得他的救,他的光也将临照万国。”

陈一鸣想起了卡西米尔的国立大剧院,

原汁原味的经典悲剧早已无人问津,

但是替换了现代元素的电视剧于终端之上广泛流传;

国教已死,圣愚已死,

然而乌萨斯人还在等他们的弥赛亚。

他们的弥赛亚,是带着他们分开汪洋,走出旷野的王……

还是独行苦路、荷负罪愆、等待燔祭的羔羊?

“不谈国事了,那是大人物才该想的事情,你们再请我一杯,这就算扯平了。”

1098年6月22日,大骑士领,12:37

陈一鸣打开了房门,

阳光勉强从厚实的窗帘缝中钻入。

他的目光和陈晖洁正对,

她满眼血丝地躺在床上,

头发散乱在身后,

半拉衣服挂在身上。

地上又是纸团、又是滚动的瓶罐。

“你怎么……嗬……进来的?”

“我隔着房门扭动门把手就行了,这种门我都随便开的。”

“唉,被子呢?”

“你一个人喝的?又是白的,又是啤的,难怪成这样……”

陈晖洁翻了个身,尾巴耷拉在一边,

她捂着脑袋说道:

“你好歹……敲个门,让我收拾一下……我可不想让你看见……”

“敲门都没反应,我才不得不直接进来。”

她侧卧着系好了胸前的纽扣,

再扎好裤子上的皮带,

然后才意识到拉链还没拉好。

陈一鸣只是坐在……空气上,若有所思地望着地板。

“哇……发了这么多消息啊?你,肯定知道了吧?那个……目标的事。”

“弑君者去善后了。”

“啊?”

“销毁了聊天记录。那个孩子还有别的亲戚,不用过于担心;她的母亲也有长期的精神病史,还欠了很多人的债,在赌博、偶像骑士方面投入了过量的开销;也不见得是个称职的母亲。当然,不管怎么说,也没办法让你更好受,是吧?”

“如果找理由,把害死一个孩子的单亲母亲的事情、合理化,那只会……”

“这是什么杂志?”他看向了地上一本揉皱的书。

“拿给我……哦不,我自己拿。”

她捡起来背过身去,试图展平这本杂志后又拍了两下:

“用来解闷的一些东西……男性偶像骑士的市场还是很大的。”

“总比一声不吭好,有困难就和别人说说。”

“你还说呢,我记得就是因为,你一个多小时了,都没回复,我才去便利店买了一堆东西……”

“遇到了几个乌萨斯学生。”

她对着床头柜上的小镜子,揉了揉眼睛:

“怎么都变成三眼皮了……哦,你去煽动他们叛乱了?”

“随便聊聊,‘非工作时间’我尽量避免害死别人。”

“说得真轻松啊,唉……你忙你的去吧。”

“再见。”

陈一鸣打开门离开了。

“怎么还真走了?”

她回头望着紧闭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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