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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木棉花的凶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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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顺着陡峭的石阶往下走,赵阳则靠在祭坛旁,用剩余的力气布下简易的防御阵。石阶尽头是一间密室,密室中央停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椁,正是血萼棺。棺身由阴沉木打造,刻满诡异的符文,棺口铺着一层厚厚的血萼,黑红色的黏液顺着棺身滴落,滋养着下方的木棉树根。

棺旁,一个少年被钉在石柱上,正是柳氏的儿子。他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胸口插着一根粗壮的木棉枝,鲜血顺着枝干缓缓流入棺中,将血萼染得愈发鲜艳。

“太残忍了!”林婉儿咬牙切齿,正要上前解救,却被李承道拉住。“小心,这是血萼献祭的关键,动了他,恐怕会提前触发凶煞破印。”

就在这时,密室入口传来脚步声,柳氏突然出现在石阶尽头,她不再疯癫,眼神清明而决绝。“道长,我知道你们是来救镇子的,我儿子……他还有救吗?”

李承道看着石柱上的少年,摇了摇头:“他的精血已被血萼棺吸收大半,恐怕……”柳氏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随即化为坚定:“我早该想到,周德昌那个畜生,当年就是他抓走了我儿子,逼我装疯卖傻,否则便要取我儿子性命。”

她走到血萼棺旁,抚摸着棺身的符文:“这血萼棺下的怨灵,本是百年前瘟疫中的冤魂,周德昌的先祖封印它时,用了自己的血脉作为媒介。如今周德昌要以全镇人的精血为祭,与怨灵共生,届时不仅木棉镇,整个滇南都将生灵涂炭。”

话音未落,密室突然剧烈震动,木棉树根疯狂生长,从地面钻出,朝着几人缠绕而来。“不好,周德昌回来了!”李承道脸色大变,桃木剑出鞘,斩断袭来的树根。只见周德昌带着老陈出现在入口,脸上带着阴狠的笑容:“李道长,多谢你帮我找到血萼棺的准确位置,如今祭品已齐,该是凶煞破印之时了!”

老陈手持浸过血萼汁的木棉枝,扑向林婉儿,而周德昌则启动祭坛机关,密室顶部的石块纷纷落下。李承道见状,将柳氏护在身后,对林婉儿喊道:“婉儿,带着柳氏先走,我来挡住他们!”

林婉儿却摇了摇头:“师父,要走一起走!”她摘下腰间香囊,将里面的木棉花瓣全部撒出,纯阴之气爆发,周围的血萼瞬间枯萎,树根的生长也慢了下来。李承道趁机祭出桃木剑,剑身上的木棉藤暴涨,缠住了老陈的四肢,厉声喝道:“周德昌,你先祖若知你如此狼子野心,定会死不瞑目!”

周德昌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枚血红色的令牌,插入祭坛的凹槽中:“先祖的遗愿本就是借凶煞之力长生,我不过是完成他未竟的事业!今日,你们都将成为凶煞的祭品!”

密室震动得愈发剧烈,血萼棺的棺盖开始缓缓打开,一股更加浓郁的阴煞之气喷涌而出,暗红色的木棉花瓣在密室中飞舞,一场生死攸关的智斗,已然进入白热化。

血萼棺的棺盖发出刺耳的“嘎吱”声,缝隙中涌出的阴煞之气如墨汁般扩散,将密室染成一片漆黑。暗红色的木棉花瓣在黑气中狂舞,每一片都带着刺骨的寒意,触碰到石壁便凝结出一层厚厚的白霜。周德昌手持血令牌,站在机关台上狂笑:“哈哈哈!凶煞即将破印,你们都给我陪葬吧!”

老陈被木棉藤缠住四肢,却依旧嘶吼着扭动身躯,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竟硬生生挣断了几根藤条。他眼中布满血丝,显然已被血萼的阴煞侵蚀心智,沦为半人半煞的傀儡。“受死吧!”他猛地扑向林婉儿,手中的木棉枝尖端渗出黑红色的汁液,带着腥臭的气息直刺她的咽喉。林婉儿身形灵动,侧身避开攻击,指尖划过腰间,摸出一把浸过木棉汁的匕首。她深知纯阴体质是凶煞的克星,却也怕血萼的邪性反噬,于是借着黑气的掩护,绕到老陈身后,匕首精准地刺入他的后心——那里正是煞气汇聚的要害。“滋啦”一声,匕首刺入的地方冒出黑烟,老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迅速干瘪,最终化为一滩黑泥,只剩下几根干枯的木棉枝。

与此同时,李承道正奋力抵挡疯狂生长的木棉树根。这些树根吸收了血萼的阴煞,变得坚硬如铁,上面还布满了倒刺,稍不留神便会被划伤。他挥舞着桃木剑,道袍上的干花被气流卷起,如蝶翼般围绕在周身,形成一道淡淡的光幕。“婉儿,护住柳氏!”他大喝一声,将桃木剑插入地面,双手结印,“木棉引阳,清热破阴!”

道袍上的干花纷纷飘落,落在树根上,瞬间燃起幽蓝的火焰。木棉花性凉,本不助燃,但经李承道的道家真气催动,竟生出“以凉克阴”的奇效,火焰所过之处,树根纷纷枯萎碳化。然而,血萼棺中涌出的阴煞之气越来越浓,火焰很快便被黑气压制,渐渐微弱下去。

“师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林婉儿扶着柳氏躲到石柱后,看着李承道渐渐不支,心中焦急万分。柳氏突然拉住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姑娘,我儿子的精血还在滋养血萼棺,若能斩断那根木棉枝,或许能暂时压制凶煞。”她指向钉在儿子胸口的粗壮木棉枝,那枝条早已被鲜血浸透,泛着诡异的暗红色。

林婉儿点点头,趁着李承道与黑气周旋的间隙,悄悄绕到石柱旁。她屏住呼吸,纯阴体质让她在黑气中行动自如,那些狂舞的花瓣靠近她时,都会自动枯萎落地。就在她即将触及木棉枝时,血萼棺的棺盖突然“嘭”的一声被彻底掀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棺中传来,将她死死拽向棺口。

“婉儿!”李承道见状,不顾黑气的侵蚀,纵身扑向林婉儿,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棺中伸出一双枯槁的黑手,指甲如利爪般锋利,朝着林婉儿的脖颈抓来。危急关头,柳氏突然冲了上来,抱住林婉儿的腰往后拽:“快松手!我来挡住它!”她从怀中掏出一把剪刀,那是她当年给儿子做衣服时用的,此刻却成了最后的武器。柳氏猛地扑向棺口,剪刀狠狠刺入黑手,自己却被黑手缠住,拖向棺中。“照顾好自己……”她的声音渐渐微弱,最终被棺中的黑气吞噬。

林婉儿含泪挣脱李承道的手,看着柳氏被拖入血萼棺,心中涌起滔天恨意。她转身看向周德昌,眼神冰冷如霜:“我要杀了你!”她手持匕首,朝着机关台冲去,纯阴之气爆发,周身的黑气纷纷避让。周德昌没想到她竟有如此爆发力,一时不备,被她一刀划破了手臂。

“不知死活的丫头!”周德昌捂着伤口,眼中闪过狠厉,猛地按下机关台上的按钮。密室顶部的石块轰然坠落,无数根木棉树根从地面钻出,将李承道和林婉儿团团围住。血萼棺中,一道枯槁的黑影缓缓升起,正是被封印百年的凶煞。它身形高大,周身缠绕着无数暗红色的木棉花瓣,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个漆黑的空洞,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阴煞之气。

“不好!”李承道脸色大变,他突然想起师兄留下的手记中记载:凶煞破印后,会先吸食献祭者的精血,再吞噬布阵者的魂魄,从而获得完整的形体。周德昌显然早已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他要与凶煞共生,获得长生不老的躯体。

就在这时,密室入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阳拄着一根木棉枝,踉跄着走了进来。他脸色依旧苍白,但眼中却透着坚定的光芒,背上的药篓已经空了,显然是将所有的木棉籽和艾草都用来压制体内的煞气。“师父,师姐,我来帮你们!”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早已备好的纯阳符纸,“这是我用最后一丝真气催动的阳符,或许能派上用场!”

李承道看着徒弟们决绝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此刻唯有放手一搏,才有一线生机。“赵阳,用阳符护住自身!婉儿,你我合力,直击凶煞核心!”他一把抽出插在地面的桃木剑,将自身真气全部注入剑身,道袍上的干花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与赵阳的阳符相互呼应,形成一道强大的光幕,暂时逼退了凶煞的黑气。

凶煞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周身的花瓣如箭雨般射向三人。李承道挥舞着桃木剑,将花瓣一一击落,林婉儿则趁机绕到凶煞身后,匕首直指它的后心。然而,凶煞的速度极快,猛地转身,黑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臂蔓延,让她瞬间失去了力气。

“婉儿!”李承道见状,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桃木剑狠狠刺入凶煞的胸口。就在这时,凶煞的胸口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里面竟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正是李承道失踪已久的师兄!“师弟……斩萼……破煞……”师兄的声音微弱而痛苦,显然是被凶煞的煞气操控,残存的意识正在苦苦挣扎。

李承道心中一痛,手中的桃木剑却没有丝毫犹豫。他知道,师兄此刻最希望的,就是彻底解脱。“师兄,安息吧!”他猛地抽出桃木剑,又将剑狠狠刺入凶煞的核心,“婉儿,撒花瓣!”

林婉儿强忍手臂的剧痛,将怀中剩余的木棉花瓣全部撒出。这些去萼阴干的花瓣在真气的催动下,纷纷附着在凶煞的身上,如同一层白色的铠甲。凶煞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嘶吼,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周身的黑气渐渐消散,暗红色的花瓣也失去了光泽,纷纷飘落。

周德昌见状,急得双眼赤红,他猛地扑向血萼棺,想要取出里面的血令牌,却被突然反弹的阴煞之气击中。“不!我的长生梦!”他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腹部突然开始鼓胀,与之前那些失踪的镇民一模一样。这是血萼的药性反噬,他用邪法养煞,最终却被煞气化去五脏六腑,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凶煞的身体在木棉花瓣的侵蚀下渐渐瓦解,师兄的身影从凶煞体内分离出来,化作一道白光,朝着密室出口飘去。“师弟,多谢你……”白光中传来师兄的声音,带着一丝释然。

李承道望着白光消失的方向,眼中含泪,缓缓收起了桃木剑。密室中的黑气渐渐散去,血萼棺失去了阴煞的滋养,开始慢慢腐烂,最终化为一堆木屑。阳光透过密室顶部的裂缝照进来,洒在三人身上,带来一丝温暖。

然而,就在这时,林婉儿突然发现,自己手腕被凶煞抓住的地方,竟长出了一小片暗红色的花萼,与血萼的颜色一模一样。她心中一凛,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场与凶煞的博弈,或许还没有真正结束。

密室顶部的裂缝透出熹微晨光,驱散了最后一丝阴煞之气。腐烂的血萼棺化为满地木屑,暗红色的花瓣失去光泽,在风中簌簌碎裂,只留下刺鼻的腥气渐渐消散。李承道望着师兄化作的白光远去的方向,紧握桃木剑的手缓缓松开,道袍上沾染的血污与尘土,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凝重。

赵阳瘫坐在地,体内煞气虽被阳符暂时压制,但脸色依旧惨白如纸,胸口剧烈起伏。林婉儿扶着石柱站起身,手腕上那片暗红色的花萼如针般刺眼,触感黏腻,竟隐隐透着微弱的阴煞波动。她下意识地用衣袖遮掩,却逃不过李承道锐利的目光。

“婉儿,把手伸出来。”李承道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林婉儿犹豫片刻,还是缓缓抬起手腕,露出那片诡异的花萼。赵阳见状,惊道:“师姐,这是血萼!怎么会……”

李承道指尖轻轻拂过花萼,只觉一股阴冷之气顺着指尖蔓延,与寻常血萼的凶戾不同,这股气息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意识。“这不是普通血萼,是凶煞残魂与你纯阴体质交融的产物。”他眉头紧锁,“柳氏牺牲自己暂时封印了凶煞的核心,但它的残魂借着抓伤你的契机,依附在了你的体内。”

林婉儿心中一沉:“师父,我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凶煞?”李承道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三枚青色丹药:“这是用木棉蕊、艾草心和纯阳石炼制的‘清煞丹’,你每日服一枚,可暂时压制残魂。但要彻底根除,还需找到净化之法。”

三人走出密室,镇外木棉林的暗红色花瓣已渐渐褪去诡异色泽,恢复了原本的殷红,只是林间依旧弥漫着淡淡的阴煞余味。木棉镇的村民们闻讯赶来,看到祭坛旁的废墟,又听闻周德昌的阴谋被揭穿,纷纷喜极而泣,对着李承道三人跪拜道谢。

李承道扶起为首的老卒,沉声道:“周德昌已伏诛,凶煞也已被封印,但镇中仍有阴煞余孽,需尽快净化。”他让赵阳带着村民,将木棉林中浸过血萼汁的木棉枝全部烧毁,再用木棉干花与艾草混合的粉末撒遍全镇,借助木棉花“清热利湿”的药性驱散阴煞。

孙伯站在人群中,看着眼前的景象,眼中满是愧疚:“李道长,是我当初胆小怕事,才让周德昌作恶这么久,往后我定当全力守护木棉镇。”李承道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木棉异用录》的残卷,就交给你保管,切记不可让邪法再重现于世。”

接下来的几日,三人留在木棉镇,帮助村民重建家园。林婉儿每日服用清煞丹,手腕上的血萼渐渐褪去了黑红色,变得淡了许多,但依旧没有完全消失。每当午夜时分,她总会梦见柳氏在血萼棺中向她求救,还会感受到一股微弱的吸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试图拉扯她的魂魄。

这日清晨,李承道召集众人,面色凝重地说道:“婉儿体内的凶煞残魂,若想彻底根除,必须用‘纯阳之火’与‘纯阴之血’结合木棉花的药性,进行净化仪式。但纯阳之火需要千年桃木为引,纯阴之血……”他看向林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林婉儿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坚定地说道:“师父,我愿意献出鲜血,只要能彻底消灭凶煞残魂,守护木棉镇。”赵阳急道:“师姐,这太危险了!纯阴之血损耗过多,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李承道叹了口气:“我已派人去寻找千年桃木,三日之内便能回来。在这之前,我们需要在木棉林的祭坛旧址,布下‘木棉阴阳阵’,以木棉花的药性为桥,连接纯阳之火与纯阴之血,这样才能将残魂彻底净化,不伤及婉儿的性命。”

三日之后,千年桃木被带回。李承道在祭坛旧址布下阵法,将桃木剑插在阵眼中央,周围铺满去萼阴干的木棉花瓣,再用木棉藤围绕成圈,形成一道阴阳屏障。赵阳站在阵法东侧,手持阳符,负责催动纯阳之火;孙伯带着村民在周围护法,防止意外发生。

“婉儿,准备好了吗?”李承道问道。林婉儿点了点头,走到阵法中央,伸出手腕。李承道取出一把干净的匕首,轻轻划破她的皮肤,纯阴之血滴落在木棉花瓣上,瞬间泛起淡淡的白光。他立刻念动咒语,桃木剑上燃起熊熊烈火,纯阳之火与纯阴之血相互呼应,阵法中的木棉花瓣纷纷飞舞起来,形成一道红白交织的光幕。

林婉儿只觉体内一股阴冷之气被强行拉扯出来,与光幕中的阳气相互碰撞,产生剧烈的疼痛。她咬紧牙关,死死忍住,脑海中闪过柳氏牺牲的画面,闪过师兄的嘱托,闪过村民们期盼的眼神,心中的信念愈发坚定。

随着咒语的不断念动,光幕中的阴煞之气越来越浓,渐渐凝聚成一道细小的黑影,正是凶煞的残魂。它发出刺耳的尖叫,试图挣脱光幕的束缚,却被木棉花瓣紧紧缠绕。李承道见状,大喝一声:“木棉聚阳,破煞归墟!”桃木剑上的火焰瞬间暴涨,将黑影包裹其中。

黑影在火焰中痛苦挣扎,渐渐化为一缕黑烟,被光幕吸收。林婉儿手腕上的血萼彻底消失,体内的阴冷之气也荡然无存。阵法中的光幕渐渐散去,木棉花瓣缓缓飘落,散发着清苦的香气,仿佛在庆祝这场胜利。

仪式结束后,林婉儿虚弱地倒在地上,赵阳连忙上前扶住她。李承道看着阵法中央的木棉花瓣,眼中满是欣慰:“凶煞残魂已被彻底净化,木棉镇终于恢复了平静。”

几日后,三人准备离开木棉镇。村民们纷纷前来送行,将晒干的木棉花瓣、特制的艾草香囊塞进他们手中,依依不舍。孙伯握着李承道的手:“李道长,以后木棉镇就是你们的家,随时欢迎你们回来。”

李承道点了点头,转身望向镇外的木棉林。此时正值木棉花盛开的季节,殷红的花瓣如英雄的鲜血,在阳光下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诡异与阴煞。风一吹,花瓣簌簌落下,像是在诉说着这段惊心动魄的故事。

林婉儿抚摸着腰间重新装满木棉花瓣的香囊,心中一片澄澈。她知道,这场经历让她成长了许多,也让她明白了木棉花的真正意义——不仅是济世良药,更是守护正义、驱散邪恶的象征。

三人骑着马,渐渐远去。身后的木棉镇越来越小,木棉林的身影却愈发清晰。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然而,在他们身后的木棉林深处,一株不起眼的木棉树下,一朵暗红色的花瓣悄然绽放,花瓣上的纹路,竟与当年血萼棺上的符文一模一样,只是无人察觉这潜藏的余孽。

木棉花谢又花开,英雄魂归亦归来。这场关于正邪、生死、守护的博弈,或许并未真正结束,但只要心中坚守正义,以良药济世,以勇气破邪,便无惧任何黑暗与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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