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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4)第558章 画藏母爱破阴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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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哑婢秘辛」任务完成!奖励「通语符」已发放,可随时使用”

“「阳气反哺」任务完成!奖励「阴阳调和丹」已存入系统空间”

回到石家时,石云亭正坐在院门口等她,脸色虽依旧苍白,眼里却有了光。哑婢端来温水,白薇薇将阳生草煮成药汤,看着石云亭喝下,只见他原本发紫的唇渐渐有了血色,咳嗽也轻了许多。

“薇薇,这草……”

“是能让你好起来的药。”白薇薇笑着取出阴阳调和丹,塞进天生嘴里。丹药入口即化,天生的小脸瞬间泛起红晕,第一次发出了响亮的笑声。

哑婢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里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白薇薇取出通语符,轻轻贴在她眉心。

“谢谢你,湘裙姑娘。”哑婢的声音沙哑干涩,却带着释然,“十年前,是尚轩夫人为了独吞家产,杀了我全家,还割了我的舌头……若不是你,我恐怕永远没机会说出真相。”

“叮!检测到新剧情线「尚家旧案」,是否接取?”

白薇薇望着天边渐沉的夕阳,又看了看怀里笑出声的天生,和身边气息渐稳的石云亭,指尖在系统面板上轻轻一点——

“接取。”

有些债,总要有人讨回来;有些守护,也该从一家三口,变成更多人的安宁。

三年时光如指间沙,天生已从蹒跚学步的稚童长成了蹦蹦跳跳的小少年,眉眼间既有石云亭的温润,又带着白薇薇的灵动。这日午后,他拿着自制的木弓在院外追一只雪白的野兔,跑得远了些,竟拐进了后山的竹林。

“小东西,别跑!”天生笑着嚷嚷,脚下却猛地顿住——竹林深处站着个身着道袍的枯瘦老者,手里捏着柄铜铃拂尘,正用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盯着他,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好浓的阴灵之气……竟是个鬼仔!”贾真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拂尘一甩,银丝如网般罩向天生,“用你来浸壶‘阴阳酒’,老道的功力定能大增!”

天生虽年幼,却被白薇薇教过应对之法,当即矮身躲过,转身就往家的方向跑:“娘!爹!”

贾真人哪肯放过,身影如鬼魅般追上来,指尖凝着黑沉沉的雾气:“小娃娃,别费力气了!”

就在黑雾即将触到天生衣角的刹那,一道红光破空而来,将黑雾击得粉碎。白薇薇不知何时已站在竹林边缘,眼底翻涌着怒意,周身魂力凝成暗红的锁链:“贾真人,你敢动我儿子试试!”

“是你这鬼母!”贾真人又惊又喜,“正好,母子俩一起下锅,药效更足!”说着便挥拂尘攻来,银丝上缠着蚀骨的妖气。

白薇薇将天生护在身后,锁链如活蛇般窜出,与拂尘缠斗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在地府之外停留的期限本就快到,魂力已不如从前稳固,可看着身后吓得脸色发白的儿子,她拼尽全力催动灵力:“天生,快跑!去找你爹!”

天生哭喊着:“娘!我不跑!”

“听话!”白薇薇厉声喝道,锁链猛地收紧,暂时缠住贾真人的动作,“快去!”

石云亭与哑婢(湘裙)等人闻声赶来时,正见白薇薇被贾真人的妖气震得连连后退,嘴角溢出血丝。“薇薇!”石云亭冲过去扶住她,哑婢则一把将天生拉到身后护好。

白薇薇擦掉血迹,苦笑一声:“云亭,我该走了。”

石云亭浑身一僵,眼眶瞬间红了:“不……说好的……”

“地府的规矩,不能破。”白薇薇摸了摸天生的头,又看向石云亭,眼神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照顾好天生,等他再大些,告诉他,娘在那边等着他……”

贾真人被石云亭等人合力击退,狼狈逃窜前还撂下狠话:“鬼母!我还会再来的!”

白薇薇却没心思理会,她的魂体正在变得透明。她最后抱了抱天生,又深深看了石云亭一眼,身影化作点点红光,消散在竹林的风里。

“娘——!”天生的哭喊声撕心裂肺。

石云亭紧紧抱着儿子,望着白薇薇消失的方向,泪水无声滑落。哑婢在一旁抹着泪,心里清楚,这一别,再相见不知是何年何月。

只有风中还残留着白薇薇最后的话语,轻得像梦:“等我……”

(白薇薇魂体渐淡,却在瞥见贾真人怨毒的眼神时,突然攥紧了拳。她猛地想起什么,指尖在虚空中划出复杂的符文——那是妖灵系统空间的召唤阵。)

“妖灵系统,兑换‘锁魂玉磬’!”

(一道幽光从她眉心飞出,在空中凝成一枚冰润的白玉磬,磬身刻满镇魂符文,刚一出现就散发出凛冽的净化之力。贾真人见状瞳孔骤缩:“那是……上古镇魂法宝?你竟能从妖灵系统兑换这种东西!”)

“你害我孩儿,扰我安宁,当诛!”白薇薇声音冷如冰霜,挥手将玉磬掷向空中。玉磬悬在半空,发出清越的鸣响,声波化作肉眼可见的金色涟漪,所过之处,贾真人的妖气如同冰雪遇阳,瞬间消融。

(贾真人被声波震得连连后退,拂尘上的银丝寸寸断裂,他又惊又怒:“不可能!区区鬼母怎会有此等法宝!”)

“你不懂的事,多着呢。”白薇薇冷笑,指尖再动,玉磬鸣声愈发急促,符文从磬身脱落,如流星雨般砸向贾真人。每道符文落下,都在他身上灼出焦黑的印记,疼得他嗷嗷惨叫。

(石云亭趁机抱起白薇薇渐淡的魂体,眼眶通红却不忘怒喝:“贾老道!今日就让你尝尝镇魂法宝的厉害!”他挥剑砍向贾真人的退路,哑婢则拉着天生躲到巨石后,捂住他的耳朵不让他听那惨烈的叫声。)

(贾真人见势不妙,想化作黑烟遁走,却被玉磬的金光牢牢锁在原地。“不!”他发出绝望的嘶吼,身体在金光中一点点被净化,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只留下一柄焦黑的拂尘落在地上。)

(玉磬完成使命,化作光点回到白薇薇掌心,她的魂体却透明得几乎要看不见。她望着石云亭,虚弱地笑了:“这法宝……是用我积攒的所有妖灵积分换的……够本了。”)

“薇薇!”石云亭紧紧抱住她,泪水砸在她渐淡的手背上,“别说话,我带你去找地府的人求情!”

(白薇薇轻轻摇头,将玉磬塞进天生手里:“儿子,拿着……以后再有人欺负你爹和你……就用它打跑坏人。”她最后看了眼石云亭,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魂体终于化作漫天光点,被风一吹,彻底散了。)

(天生握着尚有余温的玉磬,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石云亭捡起地上焦黑的拂尘,眼神冷得像冰——他知道,白薇薇用最后的积分换了安宁,而他,要带着这玉磬,守好他们的家,等一个遥遥无期的重逢。)

天生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笔尖的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深黑——像极了记忆里母亲湘裙袖口那朵墨色绣花。他盯着画中女子的眉眼,指尖无意识摩挲过纸面:那眉峰的弧度,是儿时母亲哄他睡觉时,指尖划过他额头的温柔;那眼角的细纹,藏着无数个深夜为他缝补衣衫的微光。这幅画他画了整整三年,从不示外人,却被友人偷偷拿去参赛,此刻拿回画轴时,画框边缘还沾着评选台的金粉,刺得他眼睛发疼。

“不过一幅画,至于这么宝贝?”公良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酸溜溜的嘲讽。他是宫里新晋的御用画师,总爱明里暗里与天生较劲,此刻手里把玩着银质画笔,眼神在画轴上打转,“我看呐,是怕比不过专业评审的眼光吧?”

天生懒得理会,将画轴紧紧卷好,转身时撞进一个温软的怀抱——少女手里的书散落一地,封面上《画论》二字烫着金边。“抱歉!”两人同时开口,夏雪慌忙蹲下身捡书,发丝垂落,扫过天生的手背,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你就是天生?”夏雪抬起头,眼睛亮得像浸了月光,“我听说了那幅画……他们说画里藏着整个春天,可我觉得,是藏着比春天更暖的东西。”她指尖轻点画轴,“比如这里,衣摆的褶皱里藏着半块麦芽糖,是怕孩子偷吃时被硌到吧?还有发间的银簪,刻着‘安’字,是母亲的心愿吧?”

天生猛地攥紧画轴,画纸的粗糙触感透过指尖传来——这些细节,连最亲近的友人都未曾察觉。夏雪却像读故事般一一说中,眼里的光纯粹又明亮,像极了母亲湘裙种在院里的那株栀子花,干净得能照见人心。

公良治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凑近说话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刚才在评选台看到那幅画时,嫉妒得心口发闷——那笔触里的灵气,是他练十年也追不上的。此刻见夏雪对天生这般青睐,更是恨得牙痒痒,转身就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既然明着比不过,不如……让这幅画彻底消失。

天生低头看着夏雪捡起的书,扉页上有行娟秀的字迹:“画者,心之声也。”他突然想把画展开,让她看看画中母亲藏在袖中的那枚小小平安锁——那是他儿时弄丢的,母亲却悄悄画了进去。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画?在我画室。”

夏雪笑着点头,发间的栀子花瓣落在天生手背上。而两人都没注意,公良治消失在拐角的身影后,跟着闪过一个穿黑衣的影子,手里握着沾了桐油的火折子。画轴的纸香混着栀子花香在风里飘,没人知道,一场针对这幅画的阴谋,正随着暮色悄悄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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