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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又有人回来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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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看着刘海中那笃定的样子,又瞥了眼周围人看戏的眼神,

心里顿时没了底,可目光一落到地上被碾得七零八落的秋海棠,

干瘦的身子突然抖得更厉害了——那可不是普通的花啊!

前阵子他去早市遛弯,瞧见有人偷偷卖这种秋海棠,一盆能换两毛钱,

他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回来就把砖缝、墙根能利用的地方全种上了,

想着等开花了攒上几盆,找个没人的角落悄悄换点钱,添点私房钱给自个儿买两包好烟,

谁成想今儿被棒梗的自行车碾了个稀碎!

但这话可不能明说——这会儿,“投机倒把”的帽子可不小,

传出去轻则被街道批评,重则还得被拉去学习,他哪敢犯这个忌讳?

他猛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扒拉着地上的残枝败叶,手指都在发颤,

那模样比丢了钱包还心疼:“我的花啊……这都快长花苞了……”

闫埠贵蹲在地上念叨着,越念越觉得委屈,突然猛地站起身,

攥着擦桌布的手往大腿上一拍:“不行!今儿这花你贾棒梗必须赔!

我辛辛苦苦伺候这些花,浇水施肥没断过,眼看就能开花了,凭啥让你白碾了?”

棒梗也来了气,往前迈了一步,声音沉了下来:“闫大爷,您讲点道理!

过道是公用的,您要是非要赔,行,您先把过道恢复成三尺宽,再跟我谈赔花的事儿!”

“你还想让我拆我家防震棚?”闫埠贵急得跳脚,指着周围的防震棚,

“他们各家搭防震棚占地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让他们拆?

就盯着我这点事儿不放,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

刘海中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插了话:“老闫,你别在这儿转移话题!

搭防震棚是去年地震后街道允许的,可没允许你在过道种花挡路!

再说了,人家搭防震棚也没占着过道的正经地方,

哪像你,把花种在道中间,明摆着给大伙添堵!”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串热闹的动静——自行车铃铛“叮铃铃”响得脆生,

老人的叮嘱声裹着股子急劲儿,孩子的笑声撒着欢儿混在一块儿。

转眼的工夫,垂花门口就挤进来好几道身影。

最前头是何雨柱,他推着妹妹何雨水的自行车,车把上还挂着个布兜子,

肩上搭件皱巴巴的蓝色劳动布工装外套,衣角被风吹得晃悠。

四十有二的人了,走路还带着股大大咧咧的劲儿,瞧见前院围了人,

先扯着嗓子喊了句:“嚯!这是咋了?都这会儿了不回家做饭,在这儿聚堆儿吵吵啥呢?”

他身后跟着的是妹妹何雨水,作为轧钢厂宣传科的文员,

她穿了件藏青色的确良工装衬衫,领口风纪扣系得严实,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手腕上的上海牌机械表——这年代上班女性常有的装扮,利落又正式。

头发利落地挽成低马尾,用黑色皮筋扎紧,发尾别着个黑色塑料发卡,

三十三岁的年纪,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难掩熟女的从容干练。

她左手牵着刚满四岁的女儿刘安玲,右手拎着给孩子买的糖纸风车,

风车被风吹得“呼呼”转,刘安玲攥着她的手指头,小脑袋左看右看。

挨着何雨水的是她婆婆陶小蝶,今年刚满五十,可看着比实际岁数年轻不少。

头发梳成整齐的“刘胡兰头”,鬓角用发胶固定得一丝不苟,连根碎头发都没有,

身上穿的浅灰色卡其布衬衫熨得平平整整,领口别着枚红色五角星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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