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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陈仓道截魏残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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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祁山堡内整戈矛

祁山堡的硝烟还未散尽,城墙上的蜀军旗帜被血渍染得发暗,却在晚风里依旧挺得笔直。东门内的校场上,篝火连成一片,照亮了满地忙碌的身影——伤兵被抬进临时搭建的医帐,甲匠们蹲在火堆旁敲打破损的甲片,西羌骑兵牵着战马在水槽边饮水,马蹄踏过混着血泥的地面,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蹄印。

姜维刚从城头下来,玄铁甲上的血痂被夜风一吹,硬得像是层薄铁。他走到校场中央的大帐前,抬手抹了把脸上的尘土,露出的眼神依旧锐利。帐帘被亲兵掀开时,一股混杂着草药与麦饼的气息扑面而来,诸葛瞻正坐在案前翻看军报,见他进来,立刻起身相迎:“伯约兄,刚清点完伤亡,蜀军折损一千三百余人,西羌骑兵也伤了两百多。”

姜维点了点头,走到案前拿起伤亡名册,指尖划过那些熟悉的名字,指腹的老茧蹭得纸面沙沙响。他记得名册上的张阿三,是五年前从汉中招来的新兵,第一次上战场时还会手抖,如今却在昨日的南门血战里,为了推开魏军的云梯,被乱箭射穿了胸膛;还有西羌的少年骑手木吉,跟着拓跋烈来援时,还笑着说要拿魏军的头盔当酒壶,最后却倒在了粮草营外的栅栏边。

“战死的将士,按最高规格安葬,每家每户的抚恤加倍,派专人送到他们家中。”姜维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伤兵交给医官,不惜一切代价救治,缺的药材让霍弋去后营盘点,不够就从陈仓道上的驿站调。”

诸葛瞻应了声,又递过一份竹简:“这是后营的粮草统计,咱们现存的粮食还够支撑一个月,但西羌骑兵的马料只够十天了。拓跋烈刚才还来问,能不能先从蜀军的粮草里匀些,他说部落里的战马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要是断了料,怕影响后续行军。”

姜维接过竹简,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西羌骑兵的重要性,昨日若不是拓跋烈及时赶到,南门怕是已经被魏军攻破。可蜀军的粮草本就不宽裕,若是再匀给骑兵,将士们的口粮就得减半。正思忖着,帐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拓跋烈掀帘走了进来,身上的皮甲还沾着草屑,手里拎着两串烤得金黄的羊肉:“姐夫,刚让手下的弟兄烤了点羊肉,快来尝尝!”

他把羊肉递到姜维和诸葛瞻面前,见两人脸色凝重,才收敛了笑容:“是不是在愁马料的事?其实不用为难,我已经让副手带五百骑兵回部落运粮了,最多五天就能回来。咱们西羌的汉子,饿两顿没事,战马可不能亏着!”

姜维接过羊肉,咬了一口,炭火的焦香混着肉汁在嘴里散开,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他拍了拍拓跋烈的肩膀:“辛苦你了。这次若不是你,祁山堡怕是守不住。”

“姐夫说的哪里话!”拓跋烈摆摆手,拿起一块羊肉大口嚼着,“我跟姐夫可是过命的交情,你守蜀汉,我守西羌,咱们本来就是一条心。对了,邓艾那老小子跑了,咱们就这么放他回陈仓?依我看,不如现在就率领骑兵追上去,趁他病要他命!”

姜维摇了摇头,走到帐内的地图前,手指点在陈仓道的位置:“邓艾虽然大败,但还有两万多残兵,而且陈仓道地势险要,他必然会在沿途设下伏兵,防止我们追击。咱们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追杀,而是休整兵马,补充粮草。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邓艾的粮草被烧,撤退时肯定没带多少粮食,陈仓道上的几个驿站里存着咱们之前储备的粮草,他必然会派人去抢。我们可以在陈仓道的飞仙岭设伏,既能截住他的粮草补给,又能杀杀他的锐气。”

诸葛瞻眼睛一亮:“伯约兄这个主意好!飞仙岭两侧是悬崖,中间只有一条窄路,正是设伏的好地方。我愿意率领五千步兵前去设伏,保证让魏军有来无回!”

姜维沉吟片刻:“飞仙岭的伏兵不能太多,否则容易被魏军察觉。诸葛将军可以带三千步兵,再让拓跋烈派五百骑兵配合你,骑兵藏在岭后的山谷里,等魏军进入埋伏圈,步兵先放箭,打乱他们的阵型,然后骑兵从后方冲锋,前后夹击,必能大胜。”

三人又商议了半个时辰,确定了设伏的细节。诸葛瞻和拓跋烈起身告辞,准备连夜整顿兵马,明日一早出发。帐内只剩下姜维一人,他走到地图前,目光从祁山堡移到陈仓,又落到遥远的成都。他知道,祁山之战的胜利只是暂时的,邓艾虽然撤退,但曹魏的大军很快就会卷土重来,而成都城里的后主刘禅,此刻或许还在宫中饮酒作乐。

夜风从帐帘的缝隙里钻进来,吹得案上的烛火摇曳。姜维拿起案上的佩剑,拔出剑鞘,剑刃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轻轻抚摸着剑身上的纹路,那是诸葛亮当年亲手为他打造的佩剑,如今剑身已经有了不少缺口,却依旧锋利。“丞相,弟子没有辜负您的期望,守住了祁山堡。”他喃喃自语,“但北伐之路还很长,弟子会一直走下去,直到蜀汉的旗帜插遍中原。”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诸葛瞻就率领三千步兵出发了。士兵们背着弓箭和干粮,沿着祁山堡西侧的小路向飞仙岭行进。拓跋烈的五百西羌骑兵则绕到北侧的山谷,提前赶到飞仙岭后待命。姜维站在城头,看着队伍渐渐消失在山林中,心中默默祈祷。他知道,这场伏击战的胜负,不仅关系到蜀军的粮草补给,更关系到接下来的北伐大计。

与此同时,祁山堡内的休整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霍弋率领士兵清理战场,将战死的将士遗体抬到堡外的山坡上安葬,每座坟前都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将士的姓名和籍贯。医帐里,医官们忙着为伤兵换药,不少伤兵因为疼痛发出呻吟,但没有人抱怨,他们知道,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甲匠们则在东门内的空地上搭建了临时的作坊,他们把破损的甲片收集起来,有的敲平,有的焊接,有的更换新的甲片。一名老甲匠拿着一块变形的胸甲,用锤子轻轻敲打,嘴里念叨着:“这可是上好的玄铁甲,是姜将军亲自赐给李校尉的,可惜啊,李校尉再也穿不上了。”

旁边的年轻甲匠停下手中的活,问道:“师傅,你说咱们这次能守住祁山堡,接下来是不是就能北伐中原了?”

老甲匠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城头,叹了口气:“北伐之路难啊,从先帝到丞相,再到现在的姜将军,一代代人都在为这个目标奋斗。咱们能做的,就是把甲胄修得结实些,让将士们能多杀几个魏军,早一天实现北伐大业。”

年轻甲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起锤子继续敲打甲片。阳光渐渐升高,照在他们身上,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滴在滚烫的甲片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姜维走下城头,来到医帐前。他掀帘走进帐内,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面而来。医官们正在为一名腿部中箭的士兵换药,那名士兵咬着牙,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姜维走到他身边,蹲下身,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士兵看到姜维,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姜维按住。“将军,末将没事,再过几天就能上战场了!”士兵的声音有些沙哑,但眼神却很坚定。

姜维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养伤,战场还需要你们。”他又走到其他伤兵身边,一一询问他们的伤势,鼓励他们安心养伤。当他走到医帐的角落时,看到一名西羌骑兵正躺在草席上,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

“他怎么样了?”姜维问身边的医官。

医官叹了口气:“他的腿被魏军的长枪刺穿了,虽然已经止血,但恐怕以后再也不能骑马了。”

姜维走到骑兵身边,蹲下身,用西羌语说道:“兄弟,辛苦你了。”

骑兵睁开眼睛,看到姜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摇了摇头:“将军,我不能再为你打仗了,也不能再回部落骑马了。”

姜维拍了拍他的手:“你为蜀汉立下了大功,就算不能骑马,我也会让你在祁山堡安身立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骑兵的眼中泛起了泪光,用力点了点头。姜维站起身,对医官说:“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用最好的药材。”

医官应了声,继续忙碌起来。姜维走出医帐,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一丝温暖。他知道,将士们的忠诚和勇敢,就是蜀汉最坚实的后盾。只要有这些将士在,就算前路再艰难,他也有信心坚持下去。

临近中午时,霍弋匆匆赶来,对姜维说:“将军,战场已经清理完毕,战死的将士都已经安葬好了。另外,我们在魏军的营地里发现了不少粮食和兵器,虽然不多,但也能解燃眉之急。”

姜维点了点头:“好,粮食交给后营统一管理,兵器让甲匠们修复,能用的都留下来。对了,派去陈仓道驿站的斥候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不过按时间算,应该快回来了。”霍弋说道,“将军,您放心,诸葛将军和拓跋烈都是猛将,这次伏击肯定能成功。”

姜维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就算计划再周密,也可能出现意外。他只希望诸葛瞻和拓跋烈能小心谨慎,顺利完成任务。

午后,阳光渐渐变得灼热。姜维回到自己的营帐,刚想休息片刻,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斥候连滚带爬地冲进帐内,单膝跪地:“将军!不好了!邓艾派了五千士兵,朝着陈仓道的驿站而去,看样子是想抢粮草!”

姜维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已经过了落凤坡,距离飞仙岭还有不到三十里!”斥候说道。

姜维立刻召集诸将议事。帐内,诸将听说魏军要抢驿站的粮草,都纷纷请战。姜维摆了摆手,说道:“诸葛将军和拓跋烈已经在飞仙岭设伏,我们只需按兵不动,等待他们的消息。另外,派一千士兵去加固驿站的防御,防止魏军绕过飞仙岭,直接进攻驿站。”

诸将领命而去。姜维走到地图前,手指在飞仙岭的位置轻轻敲击。他知道,一场新的战斗即将打响,而这场战斗的胜负,将决定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蜀军和魏军在祁山一带的局势。他只希望,诸葛瞻和拓跋烈能不负众望,给邓艾一个沉重的打击。

第二折飞仙岭前布罗网

诸葛瞻率领三千步兵赶到飞仙岭时,已是午后。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飞仙岭的山路狭窄,两侧是陡峭的悬崖,最窄的地方只能容两匹马并行,正是设伏的绝佳地点。

诸葛瞻勒住马缰绳,翻身下马,走到悬崖边向下望去。只见山路蜿蜒曲折,像是一条巨蛇盘踞在山间。他回头对身边的副将说:“命令士兵们,立刻在山路两侧的树林里隐蔽,弓箭上弦,刀出鞘,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副将领命,立刻组织士兵们隐蔽。士兵们纷纷钻进树林,有的趴在地上,有的靠在树干后,手中的弓箭对准了山路。诸葛瞻则带着几名亲兵,沿着山路向前走了一段,仔细观察着地形。他发现,山路中间有一处弯道,弯道内侧的悬崖上有一块巨大的岩石,正好可以用来架设滚木礌石。

“来人,把那几块巨大的岩石推到悬崖边,再准备些滚木,等魏军进入弯道,就把滚木礌石推下去,堵住他们的退路。”诸葛瞻吩咐道。

几名士兵立刻上前,用绳索将岩石绑住,慢慢推向悬崖边。其他士兵则在树林里砍伐树木,制作滚木。很快,几块巨大的岩石和几十根滚木就准备好了,静静地躺在悬崖边,等待着魏军的到来。

诸葛瞻回到树林里,靠在一棵大树后,目光紧紧盯着山路的入口。他知道,邓艾派来的五千士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而且必然会小心翼翼,想要顺利伏击,绝非易事。他必须沉住气,等待最佳的时机。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诸葛瞻立刻示意士兵们做好准备。只见山路的入口处,出现了一队魏军士兵,大约有五百人,他们手持盾牌,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显然是魏军的前锋部队。

前锋部队慢慢向前推进,每走几步就会停下来,派出斥候探查周围的情况。诸葛瞻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生怕惊动了魏军。他知道,只要前锋部队发现了埋伏,后面的主力部队就会立刻撤退,到时候伏击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前锋部队渐渐走进了飞仙岭的山路,他们沿着山路慢慢前行,并没有发现两侧树林里的蜀军。当他们走到弯道处时,诸葛瞻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等待着前锋部队全部进入埋伏圈

就在这时,一名魏军斥候突然停下脚步,疑惑地看了看两侧的树林。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刚想开口呼喊,就被一支冷箭射中了咽喉,倒在地上。

“有埋伏!”魏军前锋部队的将领大喊一声,立刻指挥士兵们组成盾牌阵,朝着两侧的树林射箭。

诸葛瞻知道,已经无法再隐藏,立刻大喊:“放箭!”

两侧树林里的蜀军士兵同时松开弓弦,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朝着魏军的前锋部队射去。魏军士兵纷纷举起盾牌,抵挡着蜀军的箭雨,但还是有不少士兵被箭矢射中,倒在地上。

“冲!杀出去!”魏军将领挥舞着长剑,指挥士兵们朝着山路的出口冲去。

诸葛瞻见状,立刻对身边的副将说:“命令士兵们,把滚木礌石推下去,堵住他们的退路!”

副将领命,立刻组织士兵们推动滚木礌石。“轰隆隆”的声响不绝于耳,几块巨大的岩石和几十根滚木从悬崖上滚了下来,正好落在山路的弯道处,堵住了魏军前锋部队的退路。

魏军前锋部队的士兵们看到退路被堵,顿时慌了神。他们想要回头进攻蜀军,却被蜀军的箭雨压制得抬不起头。诸葛瞻趁机指挥士兵们冲出树林,朝着魏军的前锋部队杀去。

蜀军士兵们个个勇猛善战,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魏军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混战。山路狭窄,魏军的盾牌阵无法展开,只能被动挨打。很快,魏军的前锋部队就被蜀军杀得大败,大部分士兵都倒在了血泊中,只有少数士兵侥幸逃脱,朝着后面的主力部队跑去。

诸葛瞻没有下令追击,而是立刻组织士兵们重新回到树林里隐蔽。他知道,魏军的主力部队很快就会赶到,必须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魏军的主力部队赶到了。为首的是魏将王颀,他得知前锋部队遭到伏击,顿时怒不可遏。他率领五千士兵,沿着山路快速推进,想要为前锋部队报仇。

当王颀率领的主力部队走进飞仙岭的山路时,诸葛瞻再次下令放箭。箭矢如蝗虫般朝着魏军射去,魏军士兵纷纷倒下。王颀见状,立刻指挥士兵们组成盾牌阵,慢慢向前推进。

“将军,蜀军的箭雨太密集了,我们根本无法前进!”一名亲兵对王颀说。

王颀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抬头看了看两侧的悬崖,心中有了一个主意。“命令士兵们,分成两队,一队继续向前推进,吸引蜀军的注意力,另一队则从两侧的悬崖爬上去,绕到蜀军的后方,发动突袭!”

亲兵领命,立刻组织士兵们行动。一部分魏军士兵继续在山路上推进,朝着蜀军的方向射箭;另一部分士兵则拿出绳索,开始沿着悬崖向上攀爬。

诸葛瞻很快就发现了魏军的意图,他立刻对身边的副将说:“不好!魏军想要从悬崖上爬上来,绕到我们的后方。你立刻率领一千士兵,去悬崖上方防守,绝不能让魏军爬上来!”

副将领命,立刻率领一千士兵,朝着悬崖上方跑去。他们赶到悬崖上方时,已经有几名魏军士兵爬了上来。蜀军士兵们立刻挥舞着兵器,朝着魏军士兵杀去。魏军士兵猝不及防,很快就被蜀军杀了下去。

但魏军士兵并没有放弃,他们源源不断地沿着悬崖向上攀爬。蜀军士兵们在悬崖上方奋力抵抗,将爬上来的魏军士兵一次次推下去。悬崖下,魏军士兵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顺着悬崖流了下来,染红了山路。

山路上的战斗也异常激烈。王颀率领的魏军士兵虽然遭到蜀军的箭雨压制,但他们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慢慢朝着蜀军的方向推进。诸葛瞻指挥士兵们不断放箭,同时派出一部分士兵,手持长枪,在树林边缘组成一道防线,防止魏军士兵冲进树林。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蜀军的箭矢渐渐减少,而魏军的进攻却越来越猛烈。诸葛瞻知道,再这样下去,蜀军必然会因为箭矢耗尽而陷入被动。他焦急地看向岭后的山谷,心中默默祈祷:拓跋烈,你怎么还不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西羌骑兵的号角声。诸葛瞻心中一喜,知道拓跋烈率领的骑兵赶到了。他立刻对身边的士兵们大喊:“兄弟们,援军到了!杀啊!”

蜀军士兵们听到号角声,顿时士气大振,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魏军士兵杀去。魏军士兵们听到号角声,心中顿时慌了神,他们知道,西羌骑兵的战斗力极强,若是被骑兵从后方突袭,必然会大败

王颀也听到了号角声,他回头看了看岭后的山谷,心中暗道不好。他刚想下令撤军,就看到一支黑色的骑兵从岭后的山谷中冲了出来,如同黑色的洪流般朝着魏军的后方杀去。

为首的正是拓跋烈,他手中挥舞着巨大的狼牙棒,一马当先,冲进了魏军的阵中。西羌骑兵们个个骑术精湛,手中的弯刀不断挥舞,收割着魏军士兵的生命。魏军士兵们根本无法抵挡西羌骑兵的冲击,阵型瞬间大乱。

诸葛瞻见状,立刻指挥蜀军士兵们冲出树林,朝着魏军的正面杀去。蜀军士兵们和西羌骑兵前后夹击,魏军士兵们腹背受敌,纷纷倒下。王颀知道大势已去,想要率领残兵撤退,却被拓跋烈拦住了去路。

“贼将休走!吃我一棒!”拓跋烈大喊一声,手中的狼牙棒朝着王颀砸去。

王颀慌忙举起长剑抵挡,“当”的一声,长剑被狼牙棒砸得粉碎,王颀只觉得手臂发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拓跋烈趁势追击,狼牙棒再次朝着王颀砸去,王颀躲闪不及,被狼牙棒砸中了胸膛,倒在地上,当场身亡。

魏军士兵们看到将领被杀,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放下兵器投降。诸葛瞻和拓跋烈见状,立刻下令停止进攻,收缴魏军的兵器和粮草。

当战斗结束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飞仙岭的山路上,到处都是魏军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鲜血染红了山路,与夕阳的余晖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

诸葛瞻走到拓跋烈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拓跋首领,这次多亏了你及时赶到,否则我们恐怕很难取胜。”

拓跋烈笑了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诸葛将军客气了,咱们本来就是配合行动。对了,这次咱们缴获了不少粮草和兵器,正好可以补充咱们的军需。”

诸葛瞻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副将说:“立刻组织士兵们清理战场,收缴魏军的粮草和兵器,受伤的士兵送到后方医治,投降的魏军士兵暂时关押起来,等待姜将军的处置。”

副将领命而去。诸葛瞻和拓跋烈站在悬崖边,看着远处的夕阳。他们知道,这场伏击战的胜利,不仅为蜀军补充了粮草和兵器,更打击了魏军的士气,为接下来的战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匆匆赶来,对诸葛瞻和拓跋烈说:“将军,首领,我们在清理战场时,发现了一封邓艾写给王颀的书信。”

诸葛瞻接过书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拓跋烈见状,连忙问道:“诸葛将军,信上写了什么?”

诸葛瞻叹了口气:“邓艾在信中说\/他已经率领主力部队撤回陈仓,但他在陈仓道上的几个关隘都留下了重兵防守,想要阻止我们追击。而且,他还说,他已经向洛阳求援,用不了多久,曹魏的援军就会赶到。”

拓跋烈眉头紧锁:“这么说,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诸葛瞻点了点头:“是啊。不过,我们也不用太担心。姜将军足智多谋,肯定能想出应对之策。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尽快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姜将军,让他做好准备。”

拓跋烈点了点头:“好,我立刻派几名骑兵,连夜把消息送到祁山堡。”

很快,几名西羌骑兵就骑着快马,朝着祁山堡的方向疾驰而去。诸葛瞻和拓跋烈则留在飞仙岭,指挥士兵们清理战场,整顿兵马。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还会更加激烈,但他们有信心,在姜维的带领下,取得最终的胜利。

第三折狭路相逢勇者胜

夜色渐深,飞仙岭的山路上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士兵的咳嗽声和战马的嘶鸣声。诸葛瞻和拓跋烈坐在临时搭建的营帐里,面前的案上摆着几碗热茶和几块麦饼。他们刚刚清点完缴获的粮草和兵器,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难掩胜利的喜悦。

“诸葛将军,这次咱们缴获了足足五千石粮食,还有两千多件兵器,足够咱们支撑一阵子了。”拓跋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热茶,说道。

诸葛瞻点了点头,拿起一块麦饼,慢慢嚼着:“是啊,这些粮草和兵器,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不过,邓艾在陈仓道上留下了重兵防守,我们想要继续追击,恐怕没那么容易。”

“怕什么!”拓跋烈放下茶碗,大声说道,“咱们有西羌骑兵,还有蜀军的精锐步兵,就算邓艾在关隘上留下了重兵,咱们也能冲过去!依我看,不如明天一早就率领大军,朝着陈仓进发,趁邓艾还没站稳脚跟,给他一个措手不及!”

诸葛瞻摇了摇头:“拓跋首领,不可鲁莽。邓艾虽然大败,但他毕竟是曹魏的名将,用兵谨慎。他在关隘上留下重兵,必然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们若是贸然进攻,恐怕会中了他的埋伏。”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匆匆走进帐内,单膝跪地:“将军,首领,不好了!有一队魏军骑兵,大约有一千人,朝着我们这边赶来,看样子是想偷袭我们的营寨!”

诸葛瞻和拓跋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诸葛瞻立刻站起身:“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已经过了前面的山口,距离我们的营寨还有不到十里!”士兵说道。

拓跋烈立刻拔出腰间的弯刀:“哼,邓艾这老小子,竟然敢派人来偷袭我们!诸葛将军,你在这里守营寨,我率领五百骑兵去会会他们!”

诸葛瞻点了点头:“好,拓跋首领,你多加小心。记住,尽量不要和他们硬拼,拖延时间,等我率领步兵赶来支援。”

拓跋烈应了声,立刻转身走出营帐,召集了五百西羌骑兵,朝着魏军骑兵赶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诸葛瞻则立刻组织士兵们做好防御准备。他命令士兵们在营寨周围竖起栅栏,布置好弓箭,同时派出斥候,密切关注魏军骑兵的动向。

拓跋烈率领五百西羌骑兵,很快就遇到了魏军的骑兵。魏军骑兵的将领是邓艾的侄子邓忠,他奉邓艾之命,率领一千骑兵前来偷袭蜀军的营寨,想要夺回被缴获的粮草和兵器。

邓忠看到拓跋烈率领的西羌骑兵,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知道,西羌骑兵虽然勇猛,但人数比自己少了一半,想要战胜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贼将休走!我乃邓艾将军的侄子邓忠,特来取你的性命!”邓忠大喊一声,挥舞着长枪,朝着拓跋烈冲去。

拓跋烈冷笑一声,手中的狼牙棒一挥,迎了上去:“就凭你,也配和我交手!”

两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当”的一声巨响。邓忠只觉得手臂发麻,长枪差点脱手而出。他没想到拓跋烈的力气这么大,心中顿时有些畏惧。

拓跋烈趁势追击,狼牙棒不断朝着邓忠砸去。邓忠奋力抵挡,却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西羌骑兵们见状,纷纷挥舞着弯刀,朝着魏军骑兵杀去。魏军骑兵们虽然人数众多,但西羌骑兵的骑术精湛,战斗力极强,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邓忠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必然会大败。他咬了咬牙,下令撤军:“撤退!快撤退!”

魏军骑兵们听到撤退的命令,纷纷向后逃窜。拓跋烈率领西羌骑兵在后紧追不舍,斩杀了不少魏军士兵。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蜀军步兵的号角声。拓跋烈知道,诸葛瞻率领的步兵赶到了,他立刻下令停止追击,率领骑兵返回营寨。

当拓跋烈回到营寨时,诸葛瞻已经率领步兵在营寨外列好了阵型。诸葛瞻看到拓跋烈平安归来,松了一口气:“拓跋首领,你没事吧?”

拓跋烈笑了笑:“没事,邓忠那小子不堪一击,被我杀得大败而逃。不过,他们虽然撤退了,但肯定还会再来。我们必须做好准备,防止他们再次偷袭。”

诸葛瞻点了点头:“是啊。我已经下令士兵们加强营寨的防御,同时派出了更多的斥候,密切关注魏军的动向。另外,我已经派人连夜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姜将军,相信用不了多久,姜将军就会给我们下达新的命令。”

两人回到营帐,继续商议对策。他们知道,邓艾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必然会有更多的战斗等着他们。但他们有信心,凭借着蜀军和西羌骑兵的战斗力,以及姜将军的英明指挥,一定能战胜魏军,取得最终的胜利。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诸葛瞻和拓跋烈就率领大军,朝着祁山堡的方向返回。他们知道,祁山堡才是蜀军的根基,只有守住祁山堡,才能更好地应对魏军的进攻。

大军行进到半路时,突然遇到了一支蜀军的斥候部队。斥候部队的首领看到诸葛瞻和拓跋烈,立刻上前禀报:“将军,首领,姜将军有令,让你们率领大军立刻前往陈仓道上的连云栈,支援那里的守军。邓艾派了一万大军,正在攻打连云栈,连云栈的守军已经快要抵挡不住了!”

诸葛瞻和拓跋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诸葛瞻立刻问道:“连云栈的守军有多少人?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连云栈的守军只有一千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新兵,没有经过太多的战斗。邓艾派来的大军攻势猛烈,连云栈的城墙已经被攻破了一个缺口,守军正在奋力抵抗,但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斥候首领说道。

拓跋烈眉头紧锁:“邓艾这老小子,竟然声东击西!他派邓忠来偷袭我们的营寨,就是为了牵制我们,然后趁机攻打连云栈!”

诸葛瞻点了点头:“没错。连云栈是陈仓道上的重要关隘,若是被魏军攻破,邓艾就可以率领大军从连云栈出发,直逼祁山堡。我们必须立刻前往连云栈,支援那里的守军!”

他立刻对身边的副将说:“命令大军,加快行军速度,务必在午时之前赶到连云栈!”

副将领命,立刻传达命令。大军加快了行军速度,朝着连云栈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士兵们马不停蹄,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知道,连云栈的安危关系到整个祁山堡的安全,若是连云栈被攻破,后果不堪设想。

临近午时,大军终于赶到了连云栈。远远望去,连云栈的城墙上浓烟滚滚,喊杀声震天。魏军士兵们正在猛攻城墙的缺口,守军们在缺口处奋力抵抗,用长枪和大刀阻挡着魏军士兵的进攻。

诸葛瞻立刻下令:“拓跋首领,你率领西羌骑兵,从魏军的侧翼发起进攻,打乱他们的阵型!我率领步兵,从正面进攻,支援城墙上的守军!”

拓跋烈应了声,立刻率领五百西羌骑兵,朝着魏军的侧翼杀去。西羌骑兵们如黑色的洪流般冲进了魏军的阵中,手中的弯刀不断挥舞,收割着魏军士兵的生命。魏军士兵们没想到会突然出现一支骑兵,顿时乱了阵脚。

诸葛瞻则率领步兵,朝着魏军的正面杀去。蜀军士兵们个个勇猛善战,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魏军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混战。城墙上的守军看到援军赶到,顿时士气大振,纷纷从城墙的缺口处冲了出来,与蜀军士兵们一起,朝着魏军士兵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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