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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三路大军破荆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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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江陵城外内应动

荆州江陵城的深秋,晨雾还未散尽,护城河边的芦苇荡里便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朱绩身着青色便服,避开守城士兵的巡逻路线,在芦苇丛中与蜀汉密使陈默会面——自半月前暗中答应姜维作内应,他每日都在观察江陵守军的布防,今日要将最新的城防图交给陈默,为三日后的大军攻城铺路。

“朱将军,三日后果真能按计划打开北门?”陈默接过用油布包裹的城防图,指尖仍有些发颤。他潜伏江陵半月,深知陆抗对江陵的防守有多严密,城墙上不仅架设了二十架连弩,城门内侧还堆了三层沙袋,连一只鸟都难轻易飞过。

朱绩蹲下身,用树枝在地上画出江陵城的简易地图,指尖划过北门的位置:“你放心,北门守将周循是我旧部,三日前我已将‘攻城当日打开城门’的密令传给了他。而且我故意以‘防备蜀汉偷袭’为由,让北门守军在三日后勤力巡查,届时他们定会疲惫不堪,无力阻拦大军进城。”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陆抗近日疑心颇重,昨日还派了参军李肇来我营中查探粮草,若不是我早有准备,将与蜀汉联络的密信藏在马鞍夹层,恐怕已被他发现。”

陈默将城防图塞进怀中,压低声音问:“那李肇会不会再来查探?若是耽误了攻城计划,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我已安排好了。”朱绩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上面刻着“陆”字,“这是陆抗早年赠予我的玉佩,我让亲信假装‘盗走玉佩’,嫁祸给李肇的随从——陆抗最看重家族信物,定会将李肇关押审问,至少能拖到攻城当日。”他抬头望向城墙,晨雾中隐约能看到守军走动的身影,“你速速将城防图交给姜将军,切记避开南门与西门的哨卡,那里是陆抗的嫡系部队驻守,盘查最严。”

陈默点头,将玉佩还给朱绩,转身钻进芦苇荡,像狸猫般消失在雾中。朱绩站在原地,望着陈默离去的方向,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腰间的佩剑——他在东吴为官二十余年,从校尉做到车骑将军,如今却要背叛故土,心中虽有愧疚,可一想到孙权晚年多疑嗜杀,连张昭之子张休都因小事被赐死,便又坚定了决心:“若能助蜀汉统一全国,让江陵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我朱绩背上‘叛将’之名,也值了。”

回到府衙时,朱绩刚走进大堂,便见参军李肇带着两名士兵站在院中,脸色阴沉。“朱将军,昨日我在你营中查探粮草,不慎遗失了一枚银簪,听闻你的亲信看到过,不知可否让我搜查一番?”李肇的目光扫过朱绩的衣袖,显然没打算轻易放弃。

朱绩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疑惑:“哦?李参军遗失了银簪?我这就让手下人帮你找。”他转身对门外喊道,“来人,把昨日值守的士兵都叫过来,问问谁见过李参军的银簪!”

片刻后,十余名士兵站在院中,其中一名亲信按事先约定,上前一步道:“将军,昨日我看到李参军的随从在粮草营外鬼鬼祟祟,手里好像拿着一枚银簪,当时我还以为是参军的东西,便没多问。”

李肇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你胡说!我的随从怎会拿我的银簪?”

“是不是胡说,搜一搜便知。”朱绩挥了挥手,两名士兵立即上前,将李肇的随从按在地上,从他怀中搜出一枚银簪——正是朱绩让亲信提前放在那里的。更巧的是,银簪旁还放着一小块刻有“汉”字的木牌,是陈默昨日不慎遗落在朱绩营外,被朱绩的亲信捡到的。

“这……这是什么?”李肇看到木牌,吓得腿都软了。如今东吴上下都在防备蜀汉偷袭,谁要是和蜀汉有牵连,轻则砍头,重则灭族。

朱绩拿起木牌,面色一沉:“李参军,你的随从不仅偷了你的银簪,还藏着蜀汉的木牌,此事恐怕不是‘遗失银簪’那么简单吧?我看你还是跟我去见陆抗都督,把事情说清楚为好。”

李肇哪里敢去见陆抗,连忙跪地求饶:“朱将军,我真的不知道!这木牌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饶了你?”朱绩冷哼一声,“陆都督有令,凡与蜀汉有牵连者,格杀勿论。我若放了你,便是违抗军令。”他对士兵下令,“把李肇和他的随从押下去,关入大牢,待我禀报陆都督后再做处置。”

士兵们应声上前,将李肇等人拖了下去。朱绩站在院中,望着他们的背影,知道这一关至少能拖到攻城当日,北门的计划不会受到影响。他转身走进书房,从书架后取出一个匣子,里面放着二十枚令牌——这是他暗中联络的江陵守军将领的信物,三日后只要出示令牌,这些将领便会率部倒戈,协助蜀汉大军攻城。

与此同时,江陵城西的陆抗府邸内,陆抗正站在地图前,眉头紧锁。他昨日接到孙权的密令,让他加强江陵的防守,尤其是要防备朱绩——孙权怀疑朱绩与蜀汉有勾结,可陆抗与朱绩共事多年,深知他为人正直,便没放在心上,只派李肇去查探了一番粮草。

“都督,刚才朱将军派人来报,说在李肇的随从身上搜出了蜀汉的木牌,还说李肇的随从偷了他的银簪,现已将李肇关入大牢,请示您该如何处置。”参军王晏走进书房,躬身禀报道。

陆抗闻言,心中一惊:“竟有此事?李肇虽有些贪小便宜,但绝不敢勾结蜀汉。朱绩是不是弄错了?”

“朱将军说有物证,还说要亲自带李肇来见您,让您亲自审问。”王晏补充道,“不过朱将军还说,今日北门守军要进行‘防偷袭演练’,他需去北门督阵,明日再带李肇来见您。”

陆抗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既然朱绩要去北门督阵,那便明日再说。你去告诉朱绩,务必看好李肇,别让他跑了,也别让他受委屈——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待明日审问清楚,再做处置。”

王晏应声离去后,陆抗走到窗前,望着江陵城的方向,心中总有些不安。他总觉得朱绩最近有些反常,不仅频繁调动北门守军,还多次以“巡查粮草”为由进出城,可每次查探都没发现异常。“难道是我多心了?”他喃喃自语,转身回到地图前,将注意力放在了蜀汉大军的动向——他已收到探子回报,姜维率领的三万陆军已抵达荆州边界,三日后便会攻城,他必须集中精力布置防守,不能被其他事情干扰。

而此时的荆州边界,姜维率领的三万陆军正在安营扎寨。陈默拿着朱绩送来的城防图,快步走进中军大帐:“将军,朱将军已按计划关押了李肇,北门守将周循也已做好准备,三日后定能打开城门。这是江陵的最新城防图,陆抗在西门和南门各布置了一万守军,北门只有五千人,而且大多是朱将军的旧部。”

姜维接过城防图,仔细查看,指尖划过西门的位置:“西门是陆抗的嫡系部队驻守,防守最严,城墙上还有二十架连弩,攻城时定会造成不小的伤亡。廖化将军的两万陆军三日后会进攻皖城,吴班都督的水军也会牵制东吴水军主力,我们必须在他们吸引东吴兵力的同时,快速攻克江陵,否则一旦陆抗调兵回援,后果不堪设想。”

他转身对身旁的副将张翼道:“你率领一万陆军,三日后佯攻西门,用投石机摧毁城墙上的连弩,吸引守军的注意力;我率领一万五千陆军,埋伏在北门附近,待周循打开城门,便立即进城,控制北门城楼;剩下的五千人,由你率领,在江陵城外的渡口设伏,防止陆抗从水路逃跑。”

张翼拱手应道:“末将遵命!不过将军,陆抗的骑兵部队驻扎在江陵城东的十里坡,若是我们攻城时,他率骑兵回援,怎么办?”

“这个我已有安排。”姜维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张翼,“这是西羌首领阿狼写给我的信,他已率领五千西羌骑兵,三日后会突袭十里坡的骑兵营,牵制陆抗的骑兵,让他们无法回援江陵。”

张翼接过书信,心中大定:“有西羌骑兵相助,陆抗的骑兵定无法回援,我们攻克江陵便多了几分把握。”

姜维走到帐外,望着远处的江陵城方向,夕阳正缓缓落下,将天空染成了红色。他知道,三日后的攻城战,将是南征东吴的关键一战,只要攻克江陵,便能打开东吴的北部门户,为后续的大军推进铺平道路。“诸葛亮丞相,先帝,你们在天有灵,保佑我大汉将士,早日攻克江陵,兴复汉室!”他在心中默念,手中的长枪握得更紧了。

三日后清晨,天刚蒙蒙亮,江陵城外便响起了震天的鼓声。张翼率领的一万陆军在西门外列阵,数十架投石机同时发射,石块如雨点般砸向城墙,城墙上的连弩瞬间被摧毁了大半。西门守将孙异见状,立即下令守军反击,箭矢如飞蝗般射向蜀汉士兵,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攻防战。

而在北门附近,姜维率领的一万五千陆军正埋伏在树林中,等待周循打开城门。朱绩站在北门城楼之上,望着西门方向的激战,心中有些焦急——孙异是陆抗的亲信,防守异常顽强,张翼的佯攻已持续了半个时辰,却仍未突破西门的防守,若是再拖下去,恐怕会被陆抗发现异常。

“周循,时候到了,打开城门!”朱绩走到城楼边缘,对城下的周循低声喊道。

周循点点头,转身对身边的士兵道:“快,按计划打开城门!”

士兵们立即上前,解开城门上的铁链,将沉重的城门缓缓推开。城门刚打开一条缝隙,姜维便率领陆军从树林中冲出,如潮水般涌向北门。周循率领北门守军,不仅没有阻拦,反而加入了蜀汉大军的行列,一同向城内进发。

“不好!朱绩叛变了!”城楼上的守军见状,顿时大乱,纷纷扔下武器逃跑。朱绩拔出佩剑,对身边的亲信道:“快,随我去控制中军大营,活捉陆抗!”

姜维率领大军进城后,立即分兵三路:一路控制北门城楼,防止守军反扑;一路进攻江陵府衙,收缴府库中的粮草与武器;一路跟随朱绩,向陆抗的中军大营进发。城内的百姓听到动静,纷纷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只有少数胆大的人扒着门缝,看着蜀汉大军整齐地穿过街道,心中既紧张又期待——他们早已厌倦了战乱,只希望能早日过上安稳的日子。

陆抗在中军大营中,听到北门传来的喊杀声,心中大惊,连忙召集将领议事。“不好,北门失守了!定是朱绩叛变了!”陆抗脸色惨白,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朱绩,竟然会背叛东吴。

“都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西门还在激战,北门已被蜀汉大军占领,我们腹背受敌啊!”参军王晏焦急地说。

陆抗强作镇定,对将领们道:“你们立即率领本部士兵,死守中军大营,我派人去十里坡调骑兵回援,只要骑兵一到,我们便能反击,夺回北门!”

可他刚说完,便有士兵来报:“都督,不好了!十里坡的骑兵营遭到西羌骑兵的突袭,损失惨重,无法回援江陵!”

陆抗闻言,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他知道,没有骑兵回援,仅凭中军大营的五千士兵,根本无法抵挡蜀汉大军的进攻。“难道江陵真的要失守了?”他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大营外传来了喊杀声,姜维率领大军已攻到了营门口。朱绩站在营门外,对陆抗喊道:“陆都督,江陵已破,你若投降,姜将军定会饶你一命!若再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陆抗走到营门口,望着营外的蜀汉大军,又看了看身边惊慌失措的士兵,心中明白,大势已去。他拔出佩剑,正欲自刎,却被身边的王晏拦住:“都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投降吧,日后再寻机会为东吴报仇!”

陆抗犹豫了片刻,最终扔掉了佩剑,对营外的姜维喊道:“我陆抗愿降,但你必须保证江陵百姓的安全,不得伤害他们!”

姜维闻言,高声道:“陆都督放心,我大汉大军一向爱护百姓,只要你真心归降,我定会保证江陵百姓的安全!”

陆抗点了点头,下令打开营门,率领士兵投降。姜维率领大军进入中军大营,看着陆抗被士兵押了过来,心中没有丝毫喜悦——他知道,攻克江陵只是南征东吴的第一步,接下来还有更多的硬仗要打。

朱绩走到陆抗面前,愧疚地说:“陆都督,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也是为了江陵百姓,为了天下统一,希望你能理解。”

陆抗看着朱绩,沉默了片刻,缓缓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希望你日后能好好对待江陵百姓,别让他们失望。”

姜维走到两人面前,对他们道:“你们都是难得的将才,若愿为大汉效力,我定会上奏陛下,重用你们。如今东吴尚未平定,正是用人之际,你们可愿意与我一同,为统一全国出力?”

陆抗与朱绩对视一眼,同时躬身道:“愿听将军调遣!”

姜维点点头,转身对身边的副将道:“立即派人向陛下禀报,江陵已破,让陛下放心。同时传令吴班都督与廖化将军,让他们加快进攻速度,争取早日攻克武昌与皖城!”

副将应声离去后,姜维走到中军大营的地图前,指尖从江陵划向武昌、建康,心中充满了信心——攻克江陵,不仅打开了东吴的北部门户,还收服了陆抗与朱绩两位名将,南征东吴的大业,又向前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第二折水军激战武昌江

武昌城外的长江水面,秋风卷起层层浪涛,五十艘楼船与五十艘快船在江面上排成“雁形阵”,船头的连弩与投石机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这是吴班率领的三万蜀汉水军,三日前从洛水出发,今日已抵达武昌江面,准备与东吴水军展开决战。

“都督,东吴水军已在武昌江面上列阵,共有四十艘楼船、六十艘快船,兵力约两万五千人,由东吴水军都督丁奉率领。”副将张遵手持望远镜,站在楼船的甲板上,向吴班禀报。

吴班接过望远镜,望向江对面的东吴水军——丁奉率领的水军果然名不虚传,楼船与快船排列整齐,船头的士兵个个手持长戈,神色肃穆,显然已做好了战斗准备。“丁奉是东吴老将,水战经验丰富,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吴班放下望远镜,对张遵道,“传令下去,让快船队分为两队,从左右两翼包抄,牵制东吴的快船;楼船队正面进攻,用连弩与投石机摧毁东吴的楼船,争取在半个时辰内突破他们的防线。”

张遵应声离去,很快,蜀汉水军的号角声便响彻江面。左翼的二十五艘快船率先出动,如离弦之箭般向东吴水军的右翼冲去;右翼的二十五艘快船也同时行动,扑向东吴水军的左翼;楼船队则在中间,缓缓向前推进,船头的连弩开始发射,箭矢如雨点般射向东吴水军。

丁奉站在旗舰“江东号”的甲板上,看着蜀汉水军的动向,冷笑一声:“吴班这是想两翼包抄,正面突破?真是太小看我东吴水军了!”他对身边的副将道,“传令右翼快船队,全力阻挡蜀汉的左翼快船;左翼快船队,绕到蜀汉右翼快船的后方,截断他们的退路;楼船队,用投石机攻击蜀汉的楼船,别让他们靠近!”

东吴水军的号角声响起,右翼的三十艘快船立即调转方向,迎向蜀汉的左翼快船;左翼的三十艘快船则悄悄绕到蜀汉右翼快船的后方,准备截断他们的退路;楼船队的投石机同时发射,石块呼啸着飞向蜀汉的楼船,砸在甲板上,发出震天的巨响。

蜀汉左翼快船队的将领冯习见状,立即下令快船加速,避开东吴的投石机,同时用船头的铁撞角撞击东吴的快船。“砰”的一声巨响,一艘蜀汉快船撞上了东吴的快船,东吴快船的船身瞬间裂开一道大口子,海水涌入,很快便沉入了江中。蜀汉快船也受损严重,船头的铁撞角被撞断,只能退出战斗。

“继续进攻!别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冯习拔出佩剑,高声喊道。蜀汉快船队的士兵们士气大振,纷纷驾驶快船,冲向东吴的快船,双方展开了激烈的碰撞与厮杀。有的士兵手持长戈,互相攻击;有的士兵则跳上对方的船,展开近身搏斗;还有的士兵将火把扔向对方的船帆,试图烧毁敌船。

而在右翼,蜀汉快船队的将领张南正率领快船向东吴的左翼冲去,却没料到东吴的左翼快船已绕到了他们的后方。“不好!我们被包围了!”张南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东吴快船,心中一惊,连忙下令快船转向,准备突围。

可东吴快船早已形成了包围圈,箭矢如飞蝗般射向蜀汉快船,不少士兵中箭倒下。张南挥舞着长枪,斩杀了几名跳上船的东吴士兵,对身边的士兵道:“兄弟们,跟我冲出去!只要能与楼船队会合,我们就能反败为胜!”

就在这时,江面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号角声——是吴班率领的楼船队赶到了!原来,吴班在正面进攻时,发现右翼的快船队被包围,立即下令楼船队加快速度,前来支援。楼船上的连弩与投石机同时发射,箭矢与石块如雨点般射向东吴的包围圈,很快便撕开了一道口子。

张南见状,立即率领快船队从口子冲了出去,与楼船队会合。丁奉看着到手的胜利被打断,气得咬牙切齿,对身边的副将道:“传令楼船队,全力进攻蜀汉的楼船,一定要摧毁他们的旗舰!”

东吴的楼船队立即加速,冲向西蜀汉的楼船队。双方的楼船在江面上展开了激烈的碰撞,“砰”“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吴班站在旗舰“大汉号”的甲板上,亲自操控连弩,一箭射穿了东吴一艘楼船的船帆。“兄弟们,拿出我们的本事,让东吴水军看看,我们蜀汉水军的厉害!”他高声喊道。

蜀汉楼船上的士兵们士气高涨,有的操控连弩射击,有的操控投石机投掷石块,还有的则准备好长戈,等待与东吴士兵近身搏斗。东吴楼船上的士兵也不甘示弱,拼命反击,江面上到处都是船只的残骸、士兵的尸体与飞溅的鲜血,江水都被染成了红色。

激战持续了一个时辰,蜀汉水军渐渐占据了上风——东吴的快船已损失了三十余艘,楼船也损失了十余艘,士兵伤亡超过八千人;而蜀汉的快船仅损失了十艘,楼船损失了五艘,士兵伤亡约五千人。丁奉看着江面上的惨状,知道再打下去,东吴水军定会全军覆没,只能下令撤退。

“都督,我们就这样撤退了?”副将不甘心地问。

“不撤退还能怎么办?”丁奉叹了口气,“蜀汉水军的实力远超我们预料,再打下去,我们只会损失更惨重。我们先撤回武昌城内,坚守城池,等待援军到来。”

东吴水军的号角声响起,剩余的船只开始有序地撤回武昌城内。吴班看着东吴水军撤退的背影,没有下令追击——他知道,东吴水军虽败,但武昌城的防守仍很严密,强行追击只会让蜀汉水军遭受更大的损失。“传令下去,让士兵们清理战场,修复受损的船只,休整半日,明日再进攻武昌城!”他对张遵道。

张遵应声离去后,吴班走到甲板边缘,望着武昌城的方向,心中充满了信心——击败东吴水军,不仅切断了武昌城与外界的水上联系,还为后续的陆军攻城铺平了道路。只要攻克武昌城,蜀汉水军便能顺流而下,直取建康,南征东吴的大业,又向前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次日清晨,吴班率领蜀汉水军来到武昌城下,与早已抵达的蜀汉陆军会合——这支陆军是姜维派来支援的,由副将马忠率领,共一万人。“马将军,辛苦你了!”吴班走上岸,与马忠握手道。

“吴都督客气了!”马忠笑道,“姜将军让我来协助你攻克武昌城,不知都督有何计划?”

吴班指着武昌城的城墙,道:“武昌城的城墙高达三丈,城墙上架设了二十架连弩,还有大量的滚石与擂木,强行攻城定会造成不小的伤亡。不过,我们可以采用‘水攻’的方法——武昌城靠近长江,我们可以用楼船上的投石机,将石块投到城墙根部,同时让快船队运送士兵,从城墙的薄弱环节发起进攻,内外夹击,定能攻克武昌城。”

马忠点头赞同:“此计甚妙!我率领陆军在城外佯攻,吸引守军的注意力;都督率领水军,用投石机攻击城墙根部,同时派士兵从水路攻城,我们里应外合,定能一举攻克武昌城!”

商议既定,两人立即开始行动。马忠率领陆军在武昌城外列阵,发起佯攻,士兵们挥舞着旗帜,呐喊着冲向城墙,城墙上的东吴守军立即展开反击,箭矢与滚石如雨点般落下。

而吴班则率领水军,将楼船开到武昌城的城墙附近,用投石机将石块投到城墙根部。“砰砰砰”的巨响不绝于耳,城墙根部的砖石渐渐松动,出现了一道道裂缝。同时,张遵率领五十艘快船,载着五千名士兵,悄悄绕到武昌城的东侧——这里的城墙相对薄弱,而且守军大多被吸引到了西侧,正是攻城的好时机。

快船靠近城墙后,士兵们立即放下云梯,爬上城墙。城墙上的东吴守军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调兵前来阻拦。可此时,马忠率领的陆军已发起了真正的进攻,士兵们推着攻城车,冲向城墙,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吴班看着城墙上的激战,知道时机已到,对身边的副将道:“传令楼船队,加大投石机的发射力度,务必在半个时辰内摧毁城墙根部!”

楼船上的投石机立即加大了力度,石块如冰雹般砸向城墙根部。“轰隆”一声巨响,武昌城的东侧城墙终于倒塌了一段,露出了一个大口子。张遵率领的士兵们立即从口子冲了进去,与城内的守军展开了厮杀。

丁奉在城内得知城墙倒塌,士兵们已冲进城中,心中大惊,连忙率领剩余的士兵前来阻拦。可此时,蜀汉大军已源源不断地冲进城中,东吴守军士气低落,根本无法抵挡。丁奉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知道武昌城已失守,只能率领少数亲信,从城南的小路逃跑。

马忠与吴班率领大军进入武昌城后,立即分兵三路:一路控制武昌府衙,收缴府库中的粮草与武器;一路安抚百姓,告诉他们蜀汉大军不会伤害百姓;一路追击逃跑的东吴士兵,扩大战果。

城内的百姓看到蜀汉大军纪律严明,不抢不杀,纷纷放下了心中的戒备,有的还主动为士兵们指引道路。吴班走到街头,看着百姓们安定的神情,心中明白,攻克武昌城,不仅切断了东吴的水上交通要道,还赢得了百姓的支持,南征东吴的大业,又向前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第三折廖化勇夺皖城隘

庐江通往皖城的官道上,两万蜀汉陆军正快速行进。廖化身着玄色战袍,骑在战马上,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前方的道路——三日前,他率领大军从庐江出发,今日已抵达皖城城外的三十里处,准备明日清晨发起攻城。

“将军,前面就是皖城的第一道防线——石亭隘口,隘口两侧是高山,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东吴守军在隘口处修建了两座堡垒,架设了十架连弩,还派了五千士兵驻守,由东吴将领留赞率领。”副将王平手持地图,策马来到廖化身边,躬身禀报道。

廖化接过地图,仔细查看石亭隘口的地形,眉头微蹙:“石亭隘口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留赞又是东吴的猛将,擅长防守,想要突破这道防线,恐怕不容易。”他顿了顿,对王平道,“你先派人去侦察一下隘口的具体布防,看看有没有薄弱环节可以利用。”

王平应声离去,半个时辰后,侦察兵回来禀报:“将军,石亭隘口的两座堡垒,东侧的堡垒守军较少,只有两千人,西侧的堡垒有三千人;而且隘口的通道上,东吴守军埋设了不少绊马索与陷阱,想要从正面进攻,难度极大。”

廖化闻言,心中有了计策:“王平,你率领一万士兵,明日清晨从正面佯攻石亭隘口,用投石机攻击西侧的堡垒,吸引守军的注意力;我率领五千士兵,悄悄绕到东侧堡垒的后方,从山上往下冲,一举攻占东侧堡垒;剩下的五千人,由你率领,在隘口的后方设伏,防止留赞逃跑。”

王平拱手应道:“末将遵命!不过将军,绕到东侧堡垒的后方,需要翻越一座高山,山路陡峭,士兵们携带武器攀爬,恐怕会耽误时间,若是被东吴守军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我已有安排。”廖化从怀中取出一份《山地作战手册》,递给王平,“这是姜将军之前制定的山地作战方法,里面详细记载了如何在陡峭的山路上快速攀爬,如何携带武器行军。我们的士兵大多是益州与荆州的子弟,熟悉山地作战,只要按手册上的方法行军,定能在明日清晨抵达东侧堡垒的后方。”

王平接过手册,仔细翻看,心中大定:“有了这份手册,士兵们定能顺利翻越高山,攻占东侧堡垒!”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石亭隘口便响起了震天的鼓声。王平率领一万士兵,在隘口的正面列阵,数十架投石机同时发射,石块如雨点般砸向西侧的堡垒。西侧堡垒的东吴守军立即展开反击,箭矢如飞蝗般射向蜀汉士兵,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攻防战。

留赞站在西侧堡垒的城墙上,看着蜀汉士兵的进攻,冷笑一声:“廖化想用正面进攻突破石亭隘口?真是痴心妄想!”他对身边的副将道,“传令东侧堡垒,加强防守,别让蜀汉士兵从侧面偷袭;同时,让隘口通道上的士兵,准备好滚石与擂木,只要蜀汉士兵靠近,就给我狠狠地砸!”

可他不知道,廖化已率领五千士兵,沿着陡峭的山路,悄悄绕到了东侧堡垒的后方。此时,东侧堡垒的守军大多被吸引到了正面,后方防守空虚。廖化拔出佩剑,对身边的士兵道:“兄弟们,跟我冲!一举攻占东侧堡垒!”

士兵们齐声呐喊,挥舞着武器,从山上往下冲。东侧堡垒的东吴守军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调兵前来阻拦。可蜀汉士兵个个身手矫健,很快便冲到了堡垒下方,有的爬上城墙,有的砸开城门,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不好!东侧堡垒被偷袭了!”留赞在西侧堡垒上看到东侧堡垒的火光,心中大惊,连忙下令:“快,调三千士兵去支援东侧堡垒!”

可他刚说完,隘口的后方便传来了喊杀声——王平率领的五千士兵已在那里设伏,拦住了支援的东吴士兵。“留赞,你的死期到了!”王平手持长枪,高声喊道,率领士兵冲了上去。

支援的东吴士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便溃不成军。留赞看着东侧堡垒已被蜀汉士兵攻占,后方又被截断,知道石亭隘口已失守,只能率领剩余的士兵,从隘口的小路逃跑。

廖化率领士兵攻占东侧堡垒后,立即转向西侧堡垒,与王平率领的士兵前后夹击。西侧堡垒的东吴守军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廖化走到留赞逃跑的方向,望着远处的背影,没有下令追击——他知道,攻克石亭隘口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皖城这座坚城要攻,不能在追击上浪费时间。

“传令下去,让士兵们清理战场,修复受损的武器,休整半日,下午进攻皖城!”廖化对王平道。

王平应声离去后,廖化走到石亭隘口的通道上,看着地上的绊马索与陷阱,心中暗道:留赞虽败,但他的防守布置确实严密,若不是采用了迂回战术,想要突破这道隘口,定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下午时分,廖化率领两万陆军抵达皖城城外。皖城的城墙高达三丈,城墙上架设了十五架连弩,还有大量的滚石与擂木,守军约一万五千人,由东吴将领全端率领。

“将军,皖城的城墙坚固,守军也不少,我们该如何攻城?”王平望着皖城的城墙,担忧地问。

廖化指着城墙下的一条小河,道:“你看,这条小河从皖城的西侧流过,直通城内的护城河。我们可以派人挖掘河道,将河水引入护城河,让护城河的水位升高,然后用楼船搭载士兵,从护城河上进攻城墙;同时,派士兵在城外佯攻,吸引守军的注意力,内外夹击,定能攻克皖城。”

王平点头赞同:“此计甚妙!我立即派人挖掘河道,同时准备楼船,明日清晨发起进攻!”

接下来的时间里,蜀汉士兵们忙碌起来——一部分人挖掘河道,将小河的水引入护城河;一部分人准备楼船,在船上安装云梯与长戈;还有一部分人则在城外列阵,进行佯攻训练,迷惑东吴守军。

全端站在皖城的城墙上,看着蜀汉士兵的动向,心中疑惑:“廖化这是在做什么?挖掘河道,准备楼船,难道他想从水上攻城?”他对身边的副将道,“传令下去,加强护城河沿岸的防守,在城墙上多架设连弩,防止蜀汉士兵从水上进攻;同时,派士兵在城内的护城河岸边挖掘壕沟,阻挡蜀汉士兵进城。”

副将应声离去后,全端仍有些不安——他知道廖化是蜀汉的老将,作战经验丰富,绝不会做无用功,挖掘河道定有深意。“不管廖化有什么计策,只要我们坚守城墙,不让蜀汉士兵进城,他们就无法攻克皖城。”他在心中默念,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次日清晨,护城河的水位已升高到与城墙齐平。廖化看着时机成熟,对王平道:“传令下去,楼船队出发,从水上进攻城墙;陆军在城外发起佯攻,吸引守军的注意力!”

号角声响起,十艘楼船载着五千名士兵,缓缓驶向护城河的岸边。楼船上的士兵们纷纷放下云梯,爬上城墙。城墙上的东吴守军立即展开反击,箭矢与滚石如雨点般落下,不少蜀汉士兵中箭倒下。

“兄弟们,加油!只要爬上城墙,我们就能攻克皖城!”楼船上的将领高声喊道,率领士兵们继续攀爬。

而在城外,王平率领一万五千名士兵,发起了猛烈的佯攻。士兵们推着攻城车,冲向城墙,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全端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外与水上的进攻,忙得焦头烂额,只能不断地调兵遣将,应对蜀汉士兵的攻击。

激战持续了两个时辰,蜀汉士兵终于有一部分爬上了城墙,与东吴守军展开了近身搏斗。廖化看着城墙上的厮杀,知道时机已到,对身边的副将道:“传令楼船队,加大进攻力度,派更多士兵爬上城墙;同时,让陆军中的弓箭手压制城墙上的守军,为攀爬的士兵提供掩护!”

军令下达,楼船上的士兵们士气大振,纷纷踩着云梯向上攀爬,有的甚至直接踩着同伴的肩膀,纵身跃上城垛。陆军的弓箭手则排成三列,轮流向城墙上射击,箭矢密集如飞蝗,将东吴守军的火力死死压制。城墙上的东吴士兵既要应对近身搏杀,又要躲避箭矢,渐渐体力不支,防守阵型开始松动。

全端手持长刀,亲自在城墙上斩杀了两名蜀汉士兵,嘶吼着督促手下:“守住!都给我守住!退后者死!”可他话音刚落,一支箭矢便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钉在身后的城砖上,箭羽嗡嗡作响。全端心中一寒,这才发现蜀汉的弓箭手已精准锁定了他这个主将,若不是躲闪及时,早已中箭。

就在这时,西侧城墙突然传来一阵混乱——王平率领的陆军趁着守军注意力被水上进攻吸引,悄悄将攻城车推到了城墙下,用撞木撞开了一道缺口。“冲啊!进城了!”蜀汉士兵们呐喊着,从缺口处蜂拥而入,瞬间冲垮了西侧城墙的防守。

“不好!城墙破了!”全端回头望去,只见蜀汉士兵如潮水般从缺口涌入,城内的街道已隐约可见。他知道大势已去,再守下去只会被全歼,当机立断对身边的亲信道:“快!随我从南门突围,去建康向陛下求援!”

亲卫们护着全端,从城墙上顺着绳索滑下,翻身上马,朝着南门疾驰而去。城墙上的东吴士兵见主将逃跑,顿时失去了斗志,有的扔下武器跪地投降,有的则四散奔逃。廖化站在楼船的甲板上,看到城墙上的守军溃败,立即下令:“全军进城!控制府衙、粮仓与军械库,严禁士兵骚扰百姓!”

蜀汉大军有序地进入皖城,士兵们严格遵守军令,只接管军事要地,对沿街的商铺与民居秋毫无犯。廖化率军来到皖城府衙前,只见府衙大门敞开,几名官吏正颤抖着站在门口等候,见到廖化便跪地参拜:“我等愿降,恳请将军饶我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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