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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万国商集鸣钟鼓,一城灯火照天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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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历二十五年秋,金洲贸易站的钟楼第三次敲响晨钟时,整个港湾已经沸腾如沸。来自大秦的琉璃商正指挥伙计把一箱箱晶莹剔透的器皿搬上码头,安息的驼队在石板路上踏出“嗒嗒”声,驼铃与楚国商队的铜铃交相呼应;更远处,大食国的香料船刚抛锚,穿着白袍的商人就捧着乳香、没药往市集跑,袖口沾着的沙粒还带着红海的咸腥气。

金砂站在钟楼二层的了望台,指尖划过新挂起的世界地图。图上用红笔标出的商路像血脉般蔓延——从长安出发的铁路已铺到金洲边境,下个月就能通到贸易站;楚国的蒸汽船队开通了“东海—金洲—大秦”航线,商船的烟囱在海平面上连成一串移动的云朵;连雨林深处的部落都学会了用黑曜石换铁犁,他们的孩子们背着楚国样式的布包,在学堂里跟着林源先生读“人之初,性本善”。

“首领,楚国的‘铁龙号’试跑成功了!”一个梳着双髻的少年气喘吁吁地爬上楼梯,手里举着一卷电报,“赵大海先生说,火车从长安到金洲边境只用了五天,比蒸汽船快了整整半个月!”

金砂接过电报,纸页上的油墨还带着温度。电报末尾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是赵大海的笔迹。他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楚国商队时,自己还在用石斧劈柴,而现在,连雨林里的猎手都知道“火车”是个会跑的铁家伙。

“去告诉学堂的孩子们,”金砂转身看向少年,眼里映着港湾的晨光,“今天下午不上算术课,带他们去铁路工地看火车。”

铁路工地在贸易站以北十里的开阔地。楚国的工程师带着金洲工匠正给铁轨上螺丝,汗水顺着他们黝黑的脖颈往下淌,滴在发烫的铁轨上,“滋”地冒出白烟。几个穿粗布褂子的金洲少年蹲在旁边,手里拿着木尺模仿测量,嘴里念叨着刚学的“毫米”“厘米”——这些词是林源先生用金洲方言音译的,听着虽怪,用起来却顺手。

“张师傅,这铁轨真能扛住火车的重量?”一个叫阿木的金洲青年摸着铁轨问。他去年还是个只会打猎的猎户,现在已经能看懂简单的工程图纸了。

楚国工程师张铁山拍了拍铁轨,“当”的一声闷响:“放心,这是楚钢炼的,别说拉货,就是站满了人都压不弯!”他从工具箱里掏出个金属小玩意儿,“来,试试这个。”

那是个测平仪,阿木接过来摆弄了半天,忽然喊起来:“我知道了!这是看铁轨平不平的!”

张铁山大笑:“没错!等铁路通了,你就跟着我学开火车,咋样?”

阿木的脸一下子红了,手里的测平仪差点掉地上。旁边的金洲少年们起哄:“阿木要开铁龙咯!”“以后去长安不用坐蒸汽船啦!”

不远处,林源先生正带着学堂的孩子们写生。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蜡笔,把铁轨画成了金色的长龙,龙背上坐着穿兽皮的金洲人、戴头巾的安息商人、穿长袍的楚国先生,天空中还飘着各国的旗帜。

“先生,火车会喷火吗?”小姑娘仰着小脸问。

“会啊,”林源先生指着远处的蒸汽机车头,“你看那烟囱里的白汽,就是火车在‘呼吸’呢。”

孩子们的笑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也惊动了正在视察的金砂。他走过去拿起画纸,看着那条五彩斑斓的“龙”,忽然想起楚尘陛下赠送的《楚金列国志》里的话:“文明如溪流,汇则成江海。”

贸易站的市集比三个月前扩大了三倍。楚国的绸缎铺隔壁是大秦的琉璃坊,安息的香料摊对面是金洲的兽皮行,连大食国的地毯商都租下了铺子,用楚语夹杂着金洲话吆喝:“波斯地毯,踩上去比云朵还软!”

正午的日头最烈时,市集反而最热闹。穿短打的楚国货郎摇着拨浪鼓卖麦芽糖,金洲的老妇人蹲在地上摆着草药,大秦的商人用算盘算账,珠子打得“噼里啪啦”响。最惹眼的是街角的“万国茶馆”,掌柜是个去过长安的金洲人,学会了沏楚茶,也备着大秦的葡萄酒、安息的椰枣汁。

“再来壶碧螺春!”靠窗的桌前,赵大海正和几个大食商人谈生意。他手里把玩着个金洲产的黑曜石印章,上面刻着楚文“海纳百川”。

“赵兄,楚国真要在红海修运河?”一个戴头巾的大食商人问,他的楚语带着浓重的口音,却比三个月前流利多了。

“那还有假?”赵大海呷了口茶,“陛下说,明年就派船队勘察。到时候从金洲运香料去大秦,不用绕好望角,能省一半时间!”

大食商人眼睛一亮:“那我们的乳香能卖得更便宜?”

“不是便宜,是能卖到更远的地方!”赵大海笑着指了指街上的人群,“你看,金洲的孩子在学楚文,楚国的工匠在学金洲话,以后啊,这天下的生意,就没有做不成的。”

茶馆后院,金砂的妹妹金沙正跟着安息商人的妻子学织地毯。彩色的毛线在她指间翻飞,织出的图案一半是金洲的太阳图腾,一半是楚国的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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