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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滇地安澜归大都,东宫选妃起涟漪(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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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颜看着伯颜忽都,说:“忽都,真金和苏婉清的婚礼,还有一个月就要举办了,苏婉清就要正式做太子妃了,你心里甘心吗?”

伯颜忽都咬了咬嘴唇,说:“叔父,我不甘心!我喜欢殿下这么久了,我出身勋贵,比那个苏婉清强一百倍、一千倍,为什么殿下选择的是她,不是我?为什么陛下还同意了?我不甘心!”

伯颜说:“我也不甘心!一个出身低微的小丫头片子,凭什么能做太子妃?凭什么能抢走本该属于你的位置?不过你也别着急,婚礼还没举办,一切都还有机会!”

伯颜忽都眼睛一亮,赶紧说:“叔父,您的意思是?还有办法让我做太子妃,把那个苏婉清赶下去?”

“办法倒是有,就看你敢不敢做!”伯颜压低声音,脸上露出一丝阴狠,“苏婉清虽然现在赢得了大家的认可,但她出身低微,这是永远都改不了的软肋!只要咱们抓住她的把柄,给她安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让陛下和真金都没办法包庇她,到时候不仅能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说不定还能让她身败名裂,再也不能留在大都!”

伯颜忽都皱了皱眉头,说:“叔父,可苏婉清一直规规矩矩的,每天除了跟嬷嬷学礼仪和知识,就是照顾她娘,根本没有什么把柄啊!咱们怎么给她安罪名?”

“没有把柄,咱们可以造一个啊!”伯颜冷笑一声,“你想想,苏婉清的父亲,虽然是在段兴智叛乱中死的,但谁能证明他是‘为了保护老百姓’而死?说不定,他是跟段兴智勾结,被元军误杀的呢?咱们只要找几个人证,伪造一些物证,就说苏婉清的父亲是‘叛党’,苏婉清是‘叛党之女’,隐瞒身份接近真金,是想为父报仇,颠覆大元王朝!这个罪名,够不够大?够不够让陛下和真金头疼?”

伯颜忽都吓得脸色一白,说:“叔父,这……这会不会太冒险了?要是被陛下和殿下发现了,咱们怎么办?”

“冒险?想做太子妃,想报仇,哪有不冒险的?”伯颜瞪了她一眼,“只要咱们做得干净利落,人证物证都齐全,没人能发现破绽!而且,蒙古勋贵们本来就不认可苏婉清,只要咱们把‘叛党之女’的罪名坐实,他们肯定会联合起来,要求陛下废了苏婉清,到时候陛下就算想包庇苏婉清,也没办法!只要苏婉清被废了,太子妃的位置,就肯定是你的了!”

伯颜忽都心里既害怕又心动,害怕的是,要是事情败露,自己和叔父都会遭殃;心动的是,只要成功了,自己就能嫁给真金,做太子妃,就能把苏婉清赶下去,报之前的仇!

她犹豫了半天,咬了咬牙,说:“叔父,我干!只要能让我做太子妃,能把苏婉清赶下去,我什么都愿意做!您说,我该怎么做?”

伯颜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不愧是我伯颜的侄女!你不用做太多,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第一,你去云南,找几个当年跟苏婉清父亲一起做事的人,给他们点银子,让他们改口,说苏婉清的父亲是跟段兴智勾结的叛党,被元军杀了是罪有应得;第二,你让人伪造一封‘书信’,就说是苏婉清的父亲写给段兴智的,里面写着‘愿意里应外合,颠覆大元王朝’,然后把这封书信,偷偷放在苏婉清的家里,作为物证;第三,等婚礼前几天,你让人把‘人证’带到大都,再让人‘发现’苏婉清家里的‘书信’,然后把这件事闹大,让全大都的人都知道,苏婉清是叛党之女!只要做到这三点,苏婉清就插翅难飞了!”

“好!我知道了!”伯颜忽都点了点头,“我明天就去云南,按照您说的做,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嗯!”伯颜说,“你路上小心,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别留下任何破绽!要是遇到什么问题,就立刻派人给我送信,我来想办法解决!”

第二天一早,伯颜忽都就带着几个随从,偷偷离开了大都,往云南方向去了。她心里暗暗想着:“苏婉清,你等着!太子妃的位置是我的,殿下也是我的!你一个出身低微的叛党之女,根本不配跟我争!这次,我一定要把你赶下去,让你身败名裂!”

此时的大都,真金正忙着跟苏婉清一起准备婚礼,他们一起挑选婚礼的礼服,一起商量婚礼的流程,一起布置东宫的房间,每天都过得很甜蜜,根本不知道,一场针对苏婉清的阴谋,正在悄悄酝酿。

这天,真金陪着苏婉清去城外的寺庙,给她的父亲和未来的日子祈福。走进寺庙,苏婉清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虔诚地说:“爹,女儿要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很好的人,他叫真金,是大元王朝的皇太子,他很疼我,陛下也同意我们在一起了。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们,保佑娘的身体越来越好,保佑大元王朝的老百姓,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再也没有战乱。”

真金站在苏婉清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婉清,别担心,你爹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我们的!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好好照顾你娘,让你们永远都过着幸福安稳的日子。”

苏婉清抬起头,看着真金,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说:“嗯!殿下,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两人在寺庙里祈福完,又在寺庙周围的小路上散步,聊着未来的日子,真金说,等婚礼结束后,要带苏婉清去草原看看,让她看看草原的蓝天白云,看看草原的牛羊,看看草原的日出日落;苏婉清说,等娘的身体好了,要带娘一起去云南,看看她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给爹扫扫墓。

就在他们聊得开心的时候,苏婉清的随从匆匆跑了过来,脸色慌张地说:“姑娘,不好了!夫人她……夫人她突然咳嗽得很厉害,还吐了血,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您快回去看看吧!”

“什么?!”苏婉清一下子就慌了,脸色苍白,“我娘怎么会突然吐血昏迷?走,咱们快回去!”

真金也很着急,说:“婉清,别慌!我让人立刻去请宫里最好的太医,跟咱们一起回去,一定能治好你娘的!”

说完,真金立刻让人去请太医,然后带着苏婉清,骑着马,飞快地往苏婉清家的方向冲。一路上,苏婉清心里又急又怕,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嘴里还念叨着:“娘,你一定要没事啊!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办啊?”

真金紧紧握住苏婉清的手,说:“婉清,别担心,你娘不会有事的!宫里的太医医术很高明,一定能治好你娘的!”

没用多久,就到了苏婉清家。苏婉清快步走进屋里,看到她娘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嘴角还有血迹,昏迷不醒,心里一下子就崩溃了,扑到床边,哭着说:“娘!娘!你醒醒!我是婉清啊!你别吓我!你醒醒啊!”

就在这时,宫里的太医也赶到了。太医赶紧放下药箱,给苏婉清的母亲把脉,又检查了一下她的喉咙和舌苔,脸色越来越凝重。

苏婉清看到太医的脸色,心里更慌了,赶紧说:“太医,我娘怎么样了?她为什么会突然吐血昏迷?您快救救她!只要能治好我娘,我什么都愿意做!”

太医叹了口气,说:“苏姑娘,夫人这是因为长期咳嗽,损伤了肺腑,又加上最近情绪波动太大,导致肺腑出血,才会吐血昏迷的!夫人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这次出血又很严重,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她自己的意志了!我先开一副止血的药方,让人赶紧去抓药煎服,看看能不能先止住血,要是能止住血,还有一线希望;要是止不住血,恐怕……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凶多吉少?”苏婉清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太医,您再想想办法!求求您,再想想办法!我娘不能有事,她不能有事啊!”

真金赶紧扶起苏婉清,说:“婉清,别慌!太医已经开了药方,咱们先让人去抓药煎服,说不定就能止住血,治好你娘!你要是倒下了,谁来照顾你娘啊?”

苏婉清点了点头,擦干眼泪,说:“好!我听你的!我让人立刻去抓药煎服!娘,你一定要醒过来,我还没跟你一起参加我的婚礼,还没带你去草原,还没带你回云南,你不能有事啊!”

随从赶紧拿着太医开的药方,去城里的药铺抓药。真金让人在屋里放了一盆温水,给苏婉清的母亲擦了擦脸和手,又安慰苏婉清,让她别太伤心,别太劳累,不然自己的身体也会垮掉。

苏婉清坐在床边,紧紧握着母亲的手,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母亲的脸,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娘,你醒醒!药很快就来了,你喝了药,就会好起来的!”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随从终于把药煎好了。太医赶紧让人把苏婉清的母亲扶起来,用小勺,一点点地把药喂进她的嘴里。可刚喂了几口,苏婉清的母亲就咳嗽了起来,把药都吐了出来,还吐了不少血。

太医摇了摇头,说:“不行,夫人现在昏迷不醒,根本喂不进药,就算喂进去了,也会吐出来,止不住血啊!”

苏婉清看到母亲吐了这么多血,心里彻底绝望了,她扑到床边,哭着说:“娘!娘!你醒醒!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你醒醒啊!”

真金站在一旁,心里也很是心疼,他走到苏婉清身边,轻轻抱住她,说:“婉清,别难过,会有办法的!我再让人去请其他的太医,说不定其他的太医,有办法治好你娘!”

就在这时,苏婉清的母亲,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看着苏婉清,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苏婉清赶紧擦干眼泪,凑到母亲身边,说:“娘,你醒了!你想说什么?慢慢说,别着急!”

苏婉清的母亲,用尽力气,指了指床底下,然后又看了看苏婉清,嘴唇动了动,然后头一歪,彻底没了呼吸。

“娘!娘!”苏婉清大声喊着,可母亲再也没有回应她。她摸了摸母亲的鼻子,已经没有了气息,心里一下子就崩溃了,晕了过去。

“婉清!婉清!”真金赶紧抱住苏婉清,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太医!快!快看看婉清!”

太医赶紧走过来,给苏婉清把脉,说:“殿下,苏姑娘是因为太过伤心,又太过劳累,才晕过去的,没什么大碍,只要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

真金松了口气,让人把苏婉清扶到床上躺着,又让人把苏婉清母亲的尸体,小心地抬到另一个房间,盖上白布,等着苏婉清醒过来后,再商量后事。

他走到床底下,想起苏婉清母亲临死前,指了指床底下,心里有些疑惑,床底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真金蹲下来,往床底下一看,看到一个木盒子,藏在床底下的角落里。他赶紧把木盒子拿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封信,还有一枚玉佩,那枚玉佩,跟真金送给苏婉清的玉佩,很像,显然是苏婉清父亲的遗物。

真金拿起信,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他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信上写着,苏婉清的父亲,确实跟段兴智有勾结,愿意里应外合,颠覆大元王朝,还说等推翻大元王朝后,让段兴智封他为“云南王”,掌管云南一带的事务!

“这……这怎么可能?”真金手里的信,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婉清的父亲,不是为了保护老百姓,被段兴智的人杀了吗?怎么会跟段兴智勾结,是叛党?这封信,是真的吗?还是有人伪造的?”

就在这时,伯颜带着几个蒙古勋贵大臣,还有几个穿着云南服饰的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屋里,看到地上的信,伯颜笑着说:“皇太子殿下,看来您已经发现了!这封信,就是苏婉清父亲写给段兴智的亲笔信,是铁证如山!苏婉清的父亲,就是叛党,苏婉清,就是叛党之女!她隐瞒自己的身份,接近您,就是想为父报仇,颠覆大元王朝!您现在还觉得,她适合做太子妃吗?”

真金抬起头,看着伯颜,脸色冰冷,说:“伯颜太师,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些人是谁?这封信,是不是你伪造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殿下,您怎么能这么说?”伯颜故作委屈地说,“臣也是刚刚收到消息,说苏婉清的父亲是叛党,还找到了这封亲笔信,所以才赶紧带着人证和物证,来告诉您!这些人,都是当年跟苏婉清父亲一起做事的人,他们都能证明,苏婉清的父亲,确实跟段兴智勾结,是叛党!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他们!”

说完,伯颜指了指那几个穿着云南服饰的人。其中一个人,赶紧站出来,说:“殿下,小人当年跟苏婉清的父亲一起做事,亲眼看到他跟段兴智的人见面,还看到他写了这封信,派人送给段兴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被段兴智的人杀了,小人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现在被发现了!苏婉清的父亲,确实是叛党,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愿意被千刀万剐!”

其他几个穿着云南服饰的人,也纷纷点头,说:“是啊殿下,我们都能证明,苏婉清的父亲是叛党!这封信,就是他的亲笔信!”

伯颜笑着说:“殿下,您听到了吗?人证物证都齐全,苏婉清是叛党之女,已经是铁证如山了!您现在,还想娶她做太子妃吗?要是您执意要娶她,就是包庇叛党,就是对大元王朝不忠,到时候,不仅您的太子之位保不住,还会连累陛下,连累整个大元王朝!”

真金心里又急又痛,他不愿意相信,苏婉清的父亲是叛党,不愿意相信,苏婉清是叛党之女,他觉得,这肯定是伯颜搞的鬼,是伯颜伪造了书信,买通了人证,想陷害苏婉清,阻止他们的婚礼!

可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伯颜又带着这么多蒙古勋贵大臣,要是他不相信,要是他执意要护着苏婉清,就会被贴上“包庇叛党”“对王朝不忠”的标签,不仅自己的太子之位保不住,还会连累忽必烈,连累王朝!

就在这时,苏婉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屋里有很多人,还有伯颜,心里有些疑惑,然后想起了母亲,赶紧坐起来,说:“殿下,我娘呢?我娘怎么样了?”

真金看着苏婉清,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苏婉清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她的父亲被指控是叛党,她是叛党之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他们的婚礼,可能要泡汤了。

伯颜走到苏婉清身边,笑着说:“苏姑娘,你醒了?恭喜你啊,不仅找到了你父亲的‘遗物’,还找到了他跟段兴智勾结的证据!你父亲是叛党,你是叛党之女,你隐瞒身份接近皇太子殿下,想为父报仇,颠覆大元王朝,现在人证物证都齐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叛党?叛党之女?”苏婉清一下子就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伯颜太师,您在说什么?我父亲不是叛党!他是为了保护老百姓,被段兴智的人杀了!您怎么能这么说他?您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了?”伯颜冷笑一声,把地上的信捡起来,递给苏婉清,“苏姑娘,你自己看看这封信!这是你父亲写给段兴智的亲笔信,里面写着他愿意跟段兴智里应外合,颠覆大元王朝!还有这些人,都是当年跟你父亲一起做事的人,他们都能证明,你父亲是叛党!你还敢说,我搞错了?”

苏婉清接过信,双手颤抖着,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她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信上的字迹,跟她父亲的字迹,确实很像,可她不愿意相信,她的父亲,会做出这种事!

“不……这不是真的!”苏婉清把信扔在地上,哭着说,“这封信是假的!是有人伪造的!我父亲不是叛党!他是好人!他是为了保护老百姓,被段兴智的人杀了!你们不能这么污蔑他!不能这么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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