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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医社同心应世变,残踪扰变撼变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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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防护后,小赵顺利磨好了艾草粉,装了十个防疫包,每个包里都放了艾草粉、布巾、经络图和甘草片。小赵把防疫包放进布筐里,笑着说:“先生,下午我就跟王大哥一起去流民棚子,挨家挨户送,再教他们咋用。”

午时三刻,阿木又转到“作坊劳损康复仪”的案前。这康复仪是个铜制的架子,上面有个可以活动的按摩头,能模拟人手按摩手腕。之前送了两台去李掌柜的作坊,工人们反映“按摩头太硬,按得疼”。

“之前的按摩头是实心铜的,太硬了,”阿木拿起一个新做的按摩头,“这次咱换成‘空心铜+海绵’的,外面包一层棉布,按的时候就不疼了;再按墨家‘机关调节’的道理,加个力度旋钮,轻档适合刚劳损的,重档适合劳损久的,这样就能按每个人的情况调。”

阿木边说边把新按摩头装在康复仪上,调节旋钮——轻档时,按摩头轻轻转动,像羽毛拂过手腕;重档时,按摩头微微用力,却不觉得疼。

这时,李掌柜正好来取康复仪,阿木让他试了试:“李掌柜,您试试这新的,看看咋样。”

李掌柜把右手腕放在康复仪上,调了轻档。按摩头转动起来,李掌柜舒服得叹了口气:“比之前的硬按好多了!这力度刚好,按完之后,手腕松快多了——要是每个作坊能配一台,工人们就不用遭劳损的罪了。”

可就在这时,康复仪突然“咔嗒”一声,力度旋钮自己转到了最大档,按摩头一下变得很重,李掌柜疼得叫出声:“疼!快关掉!”

阿木赶紧断电,检查旋钮——发现旋钮里面的机关被篡改了,显示轻档,实际是重档,旋钮边缘还泛着幽绿的戾纹。“这邪祟是跟咱科研杠上了!”阿木气得攥紧拳头,“但咱不能放弃,流民等着防疫包,工人等着康复仪,咱要是停了,受苦的还是百姓。”

阿机重新拆开康复仪,把篡改的机关修好,又加了一层圣火草防护:“这次加了双重保险,既看旋钮,又看仪盘显示,要是力度不对,仪盘会亮红灯报警。”

午时四刻,小赵提着布筐准备去流民棚子,阿木在他身后叮嘱:“送去后,一定要教流民咋用,比如艾草粉要怎么点燃,甘草片要怎么泡水,别让他们浪费了;要是遇到残踪气捣乱,就用圣火草汁液处理,别慌。”

小赵回头点头:“先生放心,我会跟王大哥一起,挨家挨户教,保证每个流民都懂咋用。”

阿木望着小赵的背影,心里清楚:科研不是关起门来做实验,是要把成果变成百姓能用的东西,解决百姓的实际问题——这才是医学跟社会变革互动的关键,也是灵枢“医之为道,在济人,不在炫技”的遗训。

四、未时参政策推医发展:墨械政变促民生

未时的阳光渐渐柔和,透过政策区的朱红帘幕,洒在“政策推演仪”的案台上。户部周郎中和阿木正围着推演仪,细化《城乡医防条例》的草案——之前定的“每乡设医站,配流动医车”的基础上,又加了几条:“医站的药材按成本价卖给百姓”“流动医车每月下乡两次,免费给老人和孩子诊脉”“村医培训班免学费、免食宿,还发每月五百文的生活费”。

“按这草案,乡下的医站明年春天就能建起来,村医培训班下个月就能开班,”周郎中看着推演仪上的绿灯,笑着说,“你看这仪盘,民利值都到90了——要是没有你们这仪器,我们订的条例怕是要脱离实际,要么太严,百姓受不了;要么太松,解决不了问题,白费功夫。”

阿木指着推演仪案台上浮现的“轩辕医政”虚影——这是仪器启动时自动显的,虚影里黄帝正跟部落长老商量医政,长老说“部落里的老人和孩子最需要照顾,医官要多去看看”,黄帝点头说好。

“其实这也是学轩辕黄帝,”阿木说,“黄帝定医政的时候,不是自己说了算,是跟部落长老商量,问百姓的需求;咱订条例,也得问百姓、问医徒,不能在衙门里拍脑袋定——比如村医培训班发生活费,就是听了流民王大哥的建议,他说‘要是没生活费,乡下的年轻人都要去打工,没人来学医’。”

未时三刻,汴京知府赵大人(穿紫色官袍,面容威严)也赶来政策区,手里拿着个卷轴:“阿木先生,朝廷还想推‘中医科普进学堂’的政策,我拟了个草案,你们帮着看看行不行——我想让每个学堂都配一个中医科普老师,专门教学生‘咋防感冒、咋调脾胃’。”

阿木接过卷轴,把草案输入政策推演仪。没一会儿,仪盘上就亮了十颗黄灯,木牌弹出“黄色预警”:“汴京有八十所学堂,目前合格的科普老师只有三十位,缺口太大,强行配老师会导致‘有岗无人’,民利值+30”。

“赵大人,按目前的情况,‘每学堂配老师’不太现实,”阿木调整草案,“不如先‘每县培训10名医徒当科普员,轮流去学堂讲课’,每个科普员负责五所学堂,每周去一次;再编一本《小儿中医科普册》,用墨家活字印刷,发给每个学生——这样既能解决老师缺口的问题,又能让学生学到科普知识,民利值能到70。”

赵大人看着推演仪上的绿灯,点头赞同:“这个法子好!既实际,又能让学生从小懂中医——我小时候就是因为不懂‘贪凉会感冒’,夏天总吃冰,结果拉了半个月肚子,要是早有人教,也不会遭那罪。”

可就在这时,政策推演仪突然黑屏,再亮起时,草案竟被改成了“禁止中医进学堂,违者罚银五十两”——仪盘边缘泛着幽绿的戾纹,还传来一阵细微的“滋滋”声。

“邪祟想断了中医的传承!”阿木赶紧用圣火草汁液擦仪器,“他们怕学生从小懂中医,以后支持中医,就篡改政策,想让科普进学堂的事黄了!”

赵大人气得拍了下案台:“这邪祟太可恶了!连学堂里的孩子都不放过!咱偏要把政策订好,让中医进学堂,让更多人懂中医,看他们能捣乱到什么时候!”

阿机这时已经修好了推演仪,草案恢复正常。阿木重新把调整后的草案输入,仪盘亮了十七颗绿灯,木牌显“绿色通道,民利值+75”。

未时四刻,阿算(阿木的弟子,负责整理文书)把订好的《城乡医防条例》和《中医科普进学堂方案》整理成册,用丝线装订好,封面还盖了医应阁的印章。

“等朝廷批了,咱就能按条例建医站、教村医,按方案培训科普员、印科普册,”阿算捧着册子,笑着说,“到时候,流民能学到防疫,工人能调好劳损,学生能懂中医,乡下百姓也能有医看——这就是先生说的‘医社同心’吧!”

阿木望着成册的政策,心里却没太轻松——他知道,残踪气不会善罢甘休,之前破坏教育、破坏科研,现在又破坏政策,以后肯定还会在政策实施时捣乱。但他更清楚,只要跟百姓同心,跟朝廷同心,把政策落到实处,就一定能应对邪祟的破坏。

五、申时残踪扰变酿危局:变戾暗生撼变基

申时的阳光渐渐西斜,医应阁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突然,去流民棚子送防疫包的小赵慌慌张张跑回来,布筐里的防疫包掉了好几个,脸上满是焦急:“先生!不好了!流民棚子有人说防疫包‘有毒’,还把包扔在地上,说咱是想害他们!”

阿木心里一紧,赶紧跟着小赵去流民棚子。刚到棚子门口,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几个流民围着王大哥,其中一个瘦高的流民手里拿着个防疫包,指着王大哥喊:“俺哥就是用了这包,喝了里面的甘草水,拉了三天肚子!你们就是想害俺们流民!”

王大哥急得满脸通红,手里也拿着个防疫包,大声辩解:“这包是好的!俺和俺媳妇都用了,没出事!是你们自己没按法子用,或者包被人动了手脚!”

阿木赶紧走上前,捡起地上被扔的防疫包,打开一看——里面的艾草粉竟变成了黑色,甘草片也泛着霉点,跟之前装的正品完全不一样!“大家别慌!这包被人动了手脚,不是我们做的正品!”

阿木从怀里掏出一个正品防疫包,打开给流民看:“你们看,正品的艾草粉是绿色的,甘草片是黄色的,没有霉点;这个被扔的包,艾草粉是黑的,甘草片是霉的,明显是被人换了东西!”

瘦高的流民还想辩解,王大哥这时突然想起什么:“俺记起来了!昨天有个穿黑衣服的人来棚子,说‘这防疫包不好,俺给你们换好的’,俺没要,他就趁俺不注意,换了几户人家的包——肯定是他搞的鬼!”

流民们这才明白过来,纷纷捡起地上的防疫包,仔细一看,果然跟阿木手里的正品不一样。那个瘦高的流民也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俺错怪你们了,是俺没问清楚就瞎嚷嚷。”

阿木笑着说:“没事,只要大家知道是邪祟捣乱就好。小赵,把正品防疫包发给大家,再教一遍咋用。”

可就在这时,阿机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个劳损监测仪:“先生!作坊那边出事了!李掌柜说,送去的康复仪突然都坏了,按摩头变得特别硬,工人们的手腕都被按疼了,劳损更重了!”

阿木赶紧又往作坊赶。到了作坊,工人们正围着康复仪,脸上满是疼意。李掌柜指着一台康复仪说:“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失控了,按摩头一下变得比石头还硬,王婶的手腕都被按红了!”

阿木检查了几台康复仪,发现所有仪器的力度旋钮都被篡改了,显示轻档,实际是重档,仪器内部还泛着幽绿的戾纹——又是残踪气!

“邪祟这是想让百姓不信任我们的科研成果!”阿木气得攥紧拳头,“他们怕政策实施后,百姓能得到更好的医疗保障,就故意破坏防疫包和康复仪,挑拨百姓和我们的关系,让百姓觉得‘中医没用,医应阁不靠谱’!”

阿机这时已经拿出圣火草汁液,开始修理康复仪:“先生放心,我加了双重防护,这次修好了,邪祟再想篡改就难了。”

申时三刻,更坏的消息传来——户部周郎中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本被篡改的《城乡医防条例》册,脸色发白:“阿木先生,不好了!上报朝廷的条例册被人篡改了!里面的‘医站按成本价卖药’改成了‘医站看病收高价’,‘村医培训班免学费’改成了‘村医培训班收学费五十两’——这要是被朝廷看到,还以为是我们故意订的坏政策,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阿木赶紧接过册子,翻开一看——册页边缘泛着幽绿的戾纹,里面的字迹果然被篡改了,原本的“利民条款”全变成了“害民条款”。

“还好我们留了电子版!”阿木赶紧让阿算调出墨家机关储存的草案——这是之前特意备份的,存在一个铜制的“记忆盒”里,只有用阿木的青铜符才能打开。

阿算打开记忆盒,取出里面的竹简,上面的字迹清晰,都是正确的条例内容。“周郎中,您把这个电子版拿去给朝廷,跟他们说清楚,册子是被残踪气篡改的,”阿木说,“邪祟想让政策订不成,咱偏要订成,还要实施好,让百姓受益。”

周郎中接过竹简,松了口气:“还好你们有备份!我这就去朝廷,跟陛下说明情况。”

申时四刻,阿机修好了作坊的康复仪,小赵重新给流民送了正品防疫包,周郎中也把正确的政策册上报了朝廷。可阿木心里清楚,残踪气的目标不是破坏这一次——他们是想让医学没法适应社会变革,让百姓得不到健康保障,让朝廷对中医失去信任,最后污染医灵晶核,断了中医的传承。

就在这时,医应阁的青铜医应灯突然暗了下来,灯座上竟慢慢浮现出一枚泛着幽绿的碎片——这碎片比之前见过的戾珠碎片大些,上面还刻着“政策教具”的纹路,触碰时,阿木的青铜符突然发烫,碎片里隐隐传来流民和工人的微弱哀嚎。

“这是‘变戾珠’碎片!”阿木心里一沉,“残踪气是想污染用于政策推广的教具——比如给村医的培训模型、给学堂的科普册,这些教具要是被污染,村医学错了调理方法,学生学错了防疫知识,政策实施后,百姓还是会受影响!”

申时末,夕阳的余晖洒在医应阁的青砖上,阿木握着变戾珠碎片,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满是疑问:残踪气为何这么怕医学适应社会变革?这枚碎片是不是意味着,它已经在其他地方污染了整个教具?要是村医和学生用了被污染的教具,会不会害了更多百姓?

风渐渐大了,青铜医应灯的光影在地上晃动,像一个个跳动的问号。一切,都在这深时的余晖中,等着被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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